第217章 遇到冰狼傭兵團

蕭沫兒看他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連忙說道:“先別問,走,我帶你去丹藥坊。;”

田陽此時也有些六神無主,疼都是次要的,他更擔心的是,他的腿廢了,以後怎麽做傭兵沒有了當傭兵賺到的生活來源,他以後應該怎麽辦難道要像普通人那般,如螻蟻般的生存

蕭沫兒一直攙著田陽,越過幾條街,來到丹藥坊。

帝都的丹藥坊亦是建造的恢宏壯觀,比傭兵總工會更加的莊嚴肅穆,隱隱有著神聖的火熱靈氣在紅色的丹藥坊上空璿轉著,非常的神奇。

看到丹藥坊,田陽的心頓時雀躍起來,對了,如果是丹師出手,他的腿就有救了

這時,一個武士打扮的人將他們兩個攔下,客氣的問道:“請問兩位是來看病的嗎”

蕭沫兒點點頭:“嗯,我朋友的腿不小心折斷了,需要診治。”

那武士打扮的護衛微笑著露出同情的神情,他搖搖頭說道:“對不起姑娘,我們丹藥坊有規定,所有聖階以下的傷者,丹藥坊都不接受。”

蕭沫兒怔住:“什麽”

田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如果丹藥坊不肯醫治的話,他就真的完了。

“對不起姑娘,這是我們的規定。”守門的護衛禮貌的搖頭說道。

蕭沫兒沉吟片刻,說道:“如果是大家族的人,聖階以下也不接待嗎”

護衛愣了下,隨即說道:“這要看那是什麽樣的家族了,如果是一般的家族,我們也不接待的。”

蕭沫兒點點頭,亮出一個火紅的非金非墨的牌子,上邊刻著一個古篆體的蕭家:“這個可以嗎”

護衛一下子瞪大的眼睛,瞬間,他額頭上冒出了汗水,連忙伏兵跪地:“冒犯之處,還望姑娘見諒,您請進”

而另幾名護衛也看到了那個火紅色的牌子,連忙跟著跪了下來。

田陽頓時瞪大了雙眸,看著跪了一地的護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看向蕭沫兒的眼神也變了。

丹藥坊中已接到通知,連忙安排了天階丹師為田陽治傷,有天階丹師親自出手,田陽的傷好得很快,之後,天階丹師又送了兩顆天階的複元丹。

蕭沫兒大咧咧的來者不拒,臨走連謝謝都沒說,就扶著田陽離開了。

田陽神色複雜的盯著蕭沫兒,她怎麽會有蕭家嫡係的令牌然而蕭沫兒始終一言不發,對田陽的疑惑更是視而不見。

“你怎麽到這裏來了”蕭沫兒走過兩條街道,突然問道。

“哼,你們狂焰傭兵團一家獨大,我們冰狼傭兵團哪裏還有活路”田陽有些憤恨的道。

蕭沫兒皺眉回答:“沒有吧,洛奇團長不是那種人。”

田陽冷哼一聲,不再回答。

蕭沫兒垂眸想了想,說道:“你們團長呢”

田陽本不想理會,但想到她能找到天階丹師,還有丹藥,再想想團長的處境,一咬牙,說道:“我們團長身負重傷,在傭兵驛館歇著呢。”

“發生什麽事了”蕭沫兒奇怪的問道。

田陽黯然半晌,才說道:“你如果真想知道,就去問我們團長吧。”

蕭沫兒來到傭兵驛館,看到了冰狼傭兵團的團長正痛苦的躺在榻上,原本七尺的漢子竟被折磨的皮包骨頭,就是半邊臉頰,都潰爛得幾乎見著骨頭,一股子難聞的氣味充斥著房間。

她還沒開口說道,就聽到驛館中的小跑堂叫囂著道:“喂,我說田陽,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廢物團長可不能死在這裏啊,太不吉利了,又沒錢,還不願走,都欠了三天的帳,再不走我可要攆人了啊”

田陽咬著牙,緊攥著拳頭,一張稚氣未脫的臉憋得通紅,他卻隻能忍著氣,低聲下氣的道:“小哥,再寬限我們兩天,等我找到任務,馬上就把欠的錢補上。”

“嘁,你什麽時候能找到啊我今天可是聽說了,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死乞白賴的跪在傲龍傭兵團團長的麵前,求人家團長收留他,說的可是你不”小跑堂神色輕蔑的道,“咱們這裏雖說是傭兵驛館,給天下傭兵行方便,但也是靠金幣度日的,你不給金幣,還硬賴在這兒,讓你多住了三天已經很給麵子了我告訴你,我看你那個廢物團長也快完蛋了,可不能讓他死在我們驛館裏,你們今天就趕緊給我滾,再不滾,我可找人替你們收拾了”

田陽急得汗都出來,再三的哀求道:“小哥,求您再寬限一天,一天好不好”

小跑堂冷冷一笑:“我說田陽,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傭兵驛館的規矩嗎館裏不能留死人,否則其他傭兵會忌諱的,我留你們三天不收費已經是仁至義盡,你去打聽打聽,除了我們驛館,還有哪家免費讓你們住”

田陽被他說得低下頭,無言以對。

“田陽,咳咳把我那把鐵劍抵押給小哥,就當這三天的食宿費,我我們馬上就走。”榻上的冰狼團長硬撐著微抬起身,嘶啞著嗓子說道。

“老大”田陽哽咽著出聲。

“瞧瞧,還是團長有風度,就是嘛,您也知道,您這個情況實在讓我們為難不是,我們也”小跑堂剛說到一半,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布包,布包口沒紮,明晃晃金燦燦的金幣散發著天然的光澤,看得他眼前一亮,這話也說不下去了。

“夠你們的食宿費嗎”蕭沫兒捧著金幣,淡淡地問小跑堂。

“夠,夠,太夠了住,您住,住多久都成,不用急著走,我們這裏空的地方多的是”小跑堂立刻改了口風,“我們畢竟是傭兵驛館嘛,團長大人傷得這麽重,哪能不給照顧一二呢團長大人您好好休息,小的先告退,不打擾您幾位了。”

“站住”蕭沫兒喊住接過布包想走人的小跑堂。

“這位姑娘還有什麽事要吩咐的,小的一定盡心竭力的辦”小跑堂點頭哈腰的笑著問。

蕭沫兒也懶的計較他剛才那副嘴臉,淡淡地吩咐:“派人把這個房間打掃得幹幹淨淨,我若是再聞到一丁點兒異味,哼”

突然間,蕭沫兒以掌為刀,直接劃掉了擺在屋裏的方桌一角,那劃斷的地方切口平整的仿佛鏡子,透著幾分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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