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腹黑夫妻 27 危險深深

“砰砰砰”

急促的槍聲連響天際,低吼嘶啞的獸聲連連響起。

血腥的味兒彌漫所有空氣中,血紅的地麵,殘餘的屍骸,猶如地獄陰森恐怖。

狼,到處都是狼,綠光的眸子陰冷深深,白森森的銳牙暴露在空氣中,那五爪鋒利如扇翼一樣撐開爬劃地麵,劃出觸目驚心的痕跡。

發放綠光的眸子凶殘的盯著中間的美食,唾液一滴一滴的散落地麵。一步一步的在原地打轉,似乎要思考該如何能一口吞吃眼前的美食。

徐綺皺眉的掃視四周的狼群,握在手裏的機槍微微扣緊,平庸的臉蛋處亂不驚,黑澤的眸子充滿血腥之意。

“怎麽樣。”淩厲的眸子沒有離開狼群,淡然的聲音微響。

半跪在地上的夏澈背後的傷痛火辣辣的,額頭的冷汗如大豆般滑落,俊朗的臉孔有一瞬間的扭曲,深深呼了一口氣。

“死不了。”咬牙的回答,夏澈抬眼的看著仍然淡然的徐綺,處於這等危險下依然冷靜如初。但是最讓他震驚的是,徐綺這個女人竟然留下來,沒有在最後一刻走進那道石門,而是冒著隨時有可能被這些野獸撕毀下留了下來。這個事實讓夏澈內心如同高溫的岩漿翻滾洶湧,心裏的滋味百般交雜。這是第二次,第二次都是徐綺在鬼門關前將他拉一把。他的命是她救得,第二次的命是她給的,這個叫徐綺的女人…。

“死不了就起來,別拖累我。”冷冷的出聲,徐綺淩厲的眸子緊緊的注視仍沒有動作的狼群,黑澤的眸子比野獸的眼神還要恐怖上三分。平庸的臉蛋淡然至極,內心卻早已咒罵聲連連,去他媽的,這麽多畜生怎麽打。

淩厲的眸子掃眼過去,周圍的狼群不多,真的不多,就一兩百條而已。可是,靠他娘的一兩百頭的野獸怎麽打。徐綺內心的粗暴早已翻天,麻煩麻煩,全是麻煩。今次過後她該考慮要不要直接綁架冷傲風隱藏起來。

暗門是麻煩的,焰門是麻煩的,什麽都是麻煩的。

夏澈聽言,咬牙強忍的站起來,拿過自己的機槍對準那些滿眼貪婪的盯他們的狼群。看見如此多的狼獸,夏澈的手還是不可察覺的輕震了一下。這怎麽打,不說就他們兩個人,單單是子彈也未必有兩百顆。

“衝出去。”就在夏澈思量該怎麽去打這場硬仗,淡然冷冷的聲音在他旁邊響起。隻見徐綺臉如寒冰般決絕,淩厲的眸子血腥湧起。

衝出去,唯一的辦法。

殺兩百多頭狼對他們來說太難了,在這裏硬戰百份之百是死定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衝出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好,你衝,我護後。”熟知其中的道理,夏澈頓時點頭同意,握在手裏的機槍緊了緊。他的命是徐綺給的,就是今天他夏澈葬在這裏,也要徐綺活著出去。

“哼,你最好把寧願一亡,也莫兩人死的念頭收起。”一眼看穿夏澈的意圖,徐綺冷冷的哼一聲:“要麽你就一槍斃了自己,要不就跟我衝出去,兩條路自己選。”她不需要任何人還她的情,她救就是有她自己的原因。

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而她也不是什麽慈悲的人。倘若他想以自己的生命換取她的命,那麽他不自斃,她也一槍崩了他。

“你。”夏澈驀然的轉頭看徐綺,他終於明白為什麽當家如此的愛她,原來一切都不無道理。

這樣的女人真的值得,她所做的每一件事,不需要任何人去理解。明明是譏諷刺耳的話,卻包含了太多深意。

“我會盡量保住自己。”夏澈垂下眼簾掩蓋眼裏的複雜神色,低聲回應。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的愚蠢,倘若一開始他就有死的前提又何必讓她救,她救了而他卻又如此輕生,還不如像她所說一槍斃了自己。

“不是盡量,而是必須。”皺起眉頭,徐綺對夏澈的回答很不滿意。她要將人活著帶到冷傲風的麵前,而不是一具毫無生氣的死屍。

“是,主母。”恭敬的聲音由夏澈口中傾瀉而出,夏澈雙眸滿是尊敬之意。從今以後,徐綺將會是他夏澈今生誓死保護的人。

主母?聽言這兩個字,徐綺緊盯狼群的眸子一挑,雙眉不由皺起。難聽死了…

呼,就在二人的答話間,狼獸終於忍不住要出擊了,一頭狼獸迎風而奔來,尖銳的利牙泛出森光,鋒利的五爪展開仿佛想將眼前的敵人一撕成二。

“砰”

刺耳的槍聲響起,徐綺一槍就對著狼頭崩去。四周的狼群仿佛被這巨響的槍聲驚醒,猛然的朝著四麵八方攻擊而來。上百頭狼獸均集中奔向同一個地方群招洶湧,仿佛下一瞬間,徐綺和夏澈必定被吞吃腹中。

“砰砰砰。”

“快,走。”激烈的槍聲響起伴隨著不知道是誰的嘶喊聲,徐綺和夏澈同時間闖出去,舉著槍見狼就打,槍槍瞄準那脆弱的頭部,一槍送它下地獄。

吼,徐綺二人猛,狼群更猛。

不管不顧二人手裏那支隨時可以送它命的家夥,狼獸張開五爪對著徐綺一揮而下,尖利的刀爪仿佛發出讓人心驚的光芒。

“主母小心。”夏澈抬眼便見到即將近身徐綺的狼獸,心一驚,想也不想舉槍對著那頭凶猛的狼,絲毫不理會他身邊同樣存在著駭人的狼獸。

“砰,砰。”兩聲槍聲同時響起,徐綺的槍頭對著夏澈身後的狼獸,夏澈的槍頭對著幾乎近身徐綺的狼獸。

“我說了,管好你自己。”徐綺怒目瞪著夏澈,這家夥是白癡嗎,竟然對著他身邊的狼視而不見,再一爪下去他離閻羅王不遠了。

“我說我會盡量保住自己,但是必須要在你的安全下。”夏澈堅定的看著徐綺,回答得絲毫不猶豫。保護她將會是他今生最重要的任務,除了當家,徐綺就是他最尊敬的主子。

“你。”看著夏澈毫不猶豫堅決的回答,徐綺氣結了。手一轉,砰一槍打了想偷襲的狼獸。扭過頭,徐綺舉步就是向前衝,去他媽的,這個小子腦袋進水了。

身後的夏澈見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舉步跟上徐綺,為她掃除身旁的狼獸。說實話,他突然間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愛。

戰爭越來越激烈,狼獸依然不怕死的湧衝而上。

“去他媽的。”低罵一聲,徐綺一把扔手中的空槍,起腳淩空狠狠一踢奔赴而來的狼獸。“砰”力度之大,如百斤的成年狼竟然讓徐綺一腳踢飛,狠狠的砸向牆壁,奄奄一息。

單腳落地,半響沒停。徐綺從地上一躍而起,借助外圍的護欄轉身狠狠的一腳踢飛另一頭狼獸。咯咯的骨響聲清晰的證明那具飛出去的狼獸毫無疑問的被踢斷了骨頭。

一旁的夏澈目瞪口呆的看著徐綺如此帥氣卻有非常強悍,不過就是瞬間便解決她周圍的狼獸。夏澈不由暗暗的吞了一唾沫,她的身手比槍還管用。

“發什麽呆,不要命了是不。”利落的站穩腳,徐綺一轉頭便看著夏澈雙目凸出傻呼呼的看著她,頓時眉頭一皺,低聲呼喝。這小子傻了不成?

被徐綺這一喝,夏澈頓時回過神。簡直是用著狂熱的目光盯著徐綺。

“主母,你不但毒嘴了得,連身手也是一等一。”靠,他們的主母竟然如此強悍,幾乎是樣樣具備。毒嘴功能指數為五星,電子方麵指數為五星,連身手指數方麵也是五星。簡直是個全能型。

徐綺臉一黑,看著夏澈均是崇拜神情。嘴角竟然開始抽搐,什麽叫毒嘴了得?你他媽的,你全家才是毒嘴,老娘這叫口才。

“不走,你就留下來當美食。”掉了個白眼給夏澈,徐綺轉身繼續往外麵衝。手裏的銀絲列出,準確無比的套住狼頭狠狠的一拉,如切割豆腐般將狼頭平齊切割下來。使用銀絲比她用槍要順手多了。

“啊,主母等等我。”夏澈見徐綺真的頭也不回的往外衝頓時哇哇的大叫起來,舉步就緊緊跟著徐綺走。他決定了,待回到暗門他要纏著主母教他功夫,那身手他仰慕呀。

二人一前一後的往外衝,一個打頭陣,一個處處維護上方的人安全。

(2)

“喂,你們不是要真的炸吧。”夜狼看著白虎等人已經將炸藥準備好,就差點燃,頓時出聲叫喊。這幫瘋子想自殺也不帶這樣。

“再囉嗦,老子第一個炸彈炸的就是你。”白虎陰冷的眼神頓時投了一個出去,舉起手裏的炸彈對著夜狼。這隻狼真的很討厭,他恨不得立即將手裏的炸彈塞入他那張煩人的嘴巴裏。

“開動。”冷傲風冷冷的站在一邊,幽暗的眸子仿佛透過石門看穿另一邊的情景。垂在腿邊的兩手緊緊拳握,那暴突的青筋猙獰恐怖。冰冷,一身的冰冷,冰冷中夾雜中無限中的危險隱隱的發出。

“是。”白虎,青龍,朱炎頓時一聲恭敬的回應,馬上上前拉動石門的炸彈。

洛焰等人頓時退後,沒有開任何聲音亦沒有跑掉,這是無聲的支持。就算今天他們全葬在這裏,也要救出徐綺。

“老大,我們還走吧,這些人都是瘋子。”薔薇對著一直沉默的男人說道。簡直就是群瘋子,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不惜使用炸彈,這條密道可不堅固,威力過大絕對能把這裏炸塌。到時候想跑也跑不掉。

“就是,我們犯不著和這些人瘋。”一旁的夜狼馬上點頭,這些人想死可不代表他們要留下來陪同。

“閉嘴。”男人冷冷的開口,淺藍的眸子盯著那個渾身強勢危險的男人,薄唇緊閉,淺藍的眸子變幻莫測,沒人猜得透他此時在想什麽。

薔薇和夜狼頓時噤聲,沉默的站在一旁不再開口。是笨蛋也能猜出,老大生氣了。

青龍一把拉動炸彈,然後回到冷傲風的身側,炸彈是定時的,他把時間設為十秒後。

密道間突然寂靜無聲,除了空氣中響著“滴答滴答”的秒聲,所有人都沉默的看著石門的炸彈。

青龍,白虎,朱炎就站在冷傲風的身後,絲毫沒有擔心爆炸後會傷及當家或這裏會塌。他們的做軍火生意的,需要不如夏澈熟練,但是掌握炸彈的份量簡直是綽綽有餘。

而身後的洛焰等人也清楚暗門的份量,所以所有人都沒有擔心。

唯獨薔薇和夜狼臉色變得難看,忐忑不安的看著冷如冰山的老大。為什麽他們瘋,老大也要跟著瘋。

10,9,8,7,6,5…。

秒鍾越來越倒計時,薔薇和夜狼強忍著想提腳起跑的衝動,明知道有炸彈卻不逃,這個感受好痛苦呀。

4,3,2,1,0

“砰。”巨大的炸聲響切整個密道,薔薇和夜狼第一時間趴在地上。媽的,要塌了。

而然沒有如想中那般天崩地塌,一切都是寂靜寂靜,薔薇和夜狼不由疑惑的抬起頭。隻見上方的一群人臉色均是難看,尤其是剛剛那個幾乎瘋掉的男人臉色更是猙獰恐怖,仿佛瞬間要爆發出比炸彈還要大的威力。

二人的目光狐疑的轉向被炸的石門。

“咦,炸不掉?”薔薇從地上起來,看著絲毫沒有損毀的石門頓時疑惑的出聲道。

“哈,那炸彈絕對是街邊貨。”夜狼頓時幸災樂禍了,看著這群臉色難看的小子們,心情頓時無比暢通。切,嚇得老子心髒一跳一跳的,活該炸不爛這石牆。

“加量。”冷冷的聲音頓時讓夜狼的嘴角僵硬,雙目瞪著那個麵無表情的男人。媽的,竟然還要加量?

冷傲風對於夜狼的視線理也不理會,幽暗的眸子深沉的盯著石門,手下的青筋已經暴突成不止恐怖來形容,這是需要花多大的力氣才能克製住自己心中那種焦急和擔憂害怕。

“是。”青龍三人頓時回應,想也不想的上前將炸彈加量。他們的主母沒有多少時間等。

“加再多的量也炸不掉這石門。”突然一道冷得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頓時將視線轉向一直沉默冷然的男人身上。

“你什麽意思。”冷傲風終於將放在石門的視線轉開,尖銳的視線直直的奔向男人。

幽暗的眸子和淺藍的眸子對上,猶如火星撞地球般激發出可怕的火花。

冷傲風是屬於冷酷邪魅的人,那麽這個男人就屬於冰冷無情的人,兩人的氣勢相持不下,不分上下,一樣的可怕危險。

“就算炸塌這裏,也沒辦法炸開這道石門。”冰冷的聲音繼續,男人同樣直直的回視冷傲風。

一旁的薔薇和夜狼速度的對視一樣,老大從來不會說這麽多話,以及多管別人的閑時,這…。

“方法。”聽聞男人的話,冷傲風幽暗的眸子頓時一緊縮,沒有過多的問話也沒有說不相信,而是直接的兩個字。

淺藍的眸子一暗,好聰明的男人,好強的洞察力。

“隻能從第二條路走,如果快的話。時間還來得及。”男人轉過身直接的向身後的密道上去,剛剛停留隻是為了證實石門是不是真的如同傳聞中說的,堅不可破。看來他浪費了不少時間,不過他不擔心,那個女人的實力他絕對相信。

冷傲風皺眉,隨即跟上去。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說的話,他覺得可信。

身後的一行人麵麵相覷,青龍三人頓時速度的跟上,當家能信,他們就能信。

一行人快速的在密道上奔跑,沒有人再開一句聲,沉靜的跟上前頭兩個男人的腳步。

冷傲風幽暗的眸子在密道上發放綠光,寒意深深。

綺…。

(3)

“嘶,天。痛死我了。”夏澈一把靠著牆壁坐下,一抹臉上的鮮血混亂著的汗跡。仰頭大呼大呼的靠在牆上深呼吸,身上到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楚刺激他的神經線。此時的他,黑色的潛水衣早已破爛不堪,不論手腳胸背都有著看似觸目驚心的道痕。

這些都是被狼獸劃出來的。還好道道不深,除了悲傷那一道,其餘的都是皮外傷。

“懂痛?我還以為你是銅皮鐵骨。”一旁的徐綺聽聞頓時眉頭一挑,雙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徐綺靠在夏澈的對麵的石牆,雖然她沒有夏澈傷得嚴重,不過身上被抓傷的痕跡不少。

“哈哈,那,那有。”看著徐綺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夏澈頓時打哈哈,不由自摸鼻子。他知道主母的意思,不就是譏諷他明明身手不夠利落卻硬是上前為她擋麽。

想衝出那些的狼群根本就不可能,那些野獸簡直是認定了他們,對著他們窮追不舍,像似誓死要將他們吞吃入腹。麵對這樣的情景他們唯有硬著頭皮去激戰,不是它們死就是他們亡。

夏澈回想起剛剛那場激烈的廝殺,黑黝的眸子狂熱的盯著徐綺,目光裏全是崇拜一片同時也透露絲絲的驚恐。

好強,這個女人真的好強,那種毫無畏懼死亡的廝殺,那種令人心驚膽戰的殺氣,讓人恐懼卻又崇拜。

他從沒見過殺氣如此重的人,簡直是滿身的死亡殺氣。剛才的她和之前他認識的徐綺相差天壤之別。如果說那時候的徐綺,淡然平淡的毫無起眼,沒有任何特色,更不要說她能震撼什麽人。

那現在的她,一身強勢的氣息讓人不由得折服,那身殺氣讓誰都不由心驚膽戰。

這樣的她,簡直完完全全像兩個人一樣,任誰也不相信一個人身上有著兩道幾乎是背道的氣息。

“發什麽呆,是打算在這裏裝死?”徐綺的看著遊神的夏澈,眉頭再次緊皺。這小子莫不是神經錯亂了,竟然動不動就開始發呆。

“呃,沒有。”被徐綺這一說,夏澈頓時尷尬的幹笑。為什麽主母說的話,總是這麽另類。

“呃,主母。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夏澈小心翼翼的看著一臉淡然的徐綺,小聲的問道。他想知道這個問題已經越來越強烈了。

徐綺皺眉的看著夏澈小心翼翼外加尊敬的態度,頓時一身雞皮疙瘩的冒上全身。她現在百份之兩百認定,這小子腦袋不是進水就是秀逗了。

“不可以。”冷冷的掉下一句話,徐綺直起身子往唯一一條道路上去。她懶得理這個白癡小子。

“哎,主母等等我。”看著徐綺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夏澈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口速度的起來追上去。笑話,他現在發覺除了站在當家的身邊,站在主母的身邊一樣的有安全感。

聽聞身後的叫聲,徐綺嘴角突然勾起一抹不可察覺的弧度。不知道為什麽被風的手下認同,她的心竟然有著一點所謂的高興。真是可笑,她從來不在乎這樣的東西,沒想到如今竟然有著這樣的感覺。

眼簾輕輕的垂下,掩蓋眼裏麵所有的情緒。冷傲風這個男人,看來她真的愛慘,隻要任何關於他的。她都忍不住去插手,明明怕麻煩的要命,卻偏偏要為他而去觸碰…。

“主母,小心。”就在徐綺想得入神中,夏澈驚恐的聲音瞬間響起。

徐綺一抬眼,在她的頭上竟然不知道何時多了個不過就如同貓兒大隻的生物。卻瞬間讓徐綺眼瞳緊縮,“媽的,什麽玩意。”粗暴的聲音一響起,徐綺整個人在如同鋒利的刀尖劃下下速度的向身後傾去,險險的避開幾乎一擊斃命的招數。

利落的在地上連翻兩個退到夏澈身旁,徐綺嘴角抽搐的看著那隻超級惡心的東西。

“主母,這,這個是什麽東西。”夏澈機械般的轉頭問徐綺,手指指著那個對著他們吐出惡心要命的舌頭。

他發覺他連昨天的隔夜飯也要吐出來了,能不能再惡心點?

這隻家夥不大,反而比一般的貓兒還小上一些,卻比貓兒還要恐怖惡心上千倍。頭如貓頭鷹般,可是那嘴巴幾乎占了它整張臉孔,那發黃發黑的卻有細細尖銳的細齒伴隨著唾沫滴落地麵。那條鮮紅的舌頭長長細細的簡直的太過惡心。長手短腳,小小五爪緊縮在一起,一撐開卻是細細長長鋒利無比,看著也能讓人頭皮麻。

“你問我,我問誰。你以為我是百科全書呀。”聽見夏澈的問話,徐綺沒好氣的回答。她想就算是百科全書也未必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麽鬼地方,什麽狗屎垃圾都有。

------題外話------

拉拉拉,俺是打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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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票票的寶貝兒留評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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