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二章不平等合作
“不知道我們有那個方麵可以合作呢？”
“小馬哥剛剛在山城進行了一場拍賣，我們本來是打算要去湊湊熱鬧的，結果，人還沒到小馬哥ktv呢，就被弄到這裏來了……”
男子的臉上露出了苦笑，其他幾個人同樣哭笑不得的樣子。大概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提到了古董，小馬哥更加警覺了，當初的西教之所以對胡老師和微山別墅動手，目的就是古董。低著頭不說話，靜靜的等候著男子的下文。
“不過，我們對古董沒什麽研究，對他的價值更沒有什麽估量，而且，嗬嗬，那玩意太敏感了，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玩得起的。一個不小心，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就會惹麻煩上身。所以我們和小馬哥要談的合作，與古董無關！”
小馬哥更迷糊了，既然你們對古董沒想法，磨磨唧唧的和我說了一大堆幹什麽？
其實也難怪人家扯上古董的事兒，現在在山城裏，小馬哥有一定的名聲。但是因為這貨工作的原因，向來都是深入簡出，一般人想要找到小馬哥，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在小馬哥手底下的買賣中，遊魂飯店幹脆就沒有對人開放。在大家眼中，都看不明白遊魂飯店明明開張了，為什麽一單生意都沒有。小馬哥小吃部也算是小馬哥的一個買賣。不過在那裏同樣沒有小馬哥的影子。中介所是小馬哥工作的地方，可是沒有人會考慮那裏。剩下的也隻有小馬哥ktv了。隻是在那裏也難得和小馬哥扯上關係。上層圈子裏都知道。讓小馬哥有今天這個名望的，就是古董，想要和小馬哥扯上關係，也隻能是古董。
“我小馬哥沒什麽本事，哈哈，也就是倒騰點土裏的東西，而且說實話，我也不是什麽古董裏的內行，哈哈，我真想不到，各位和我怎麽能夠合作得了……”
“我在龍城，經營著一個奢飾品銷售的買賣。古董向來都是奢飾品中的奢飾品，不過，我們一直沒有涉獵。真正讓我想要和小馬哥合作的，是小馬哥的手工製品！”
“呃，你們怎麽知道的？”
楊貴妃的手工製品公司現在還在籌備階段，對於那個藏在郊區的小型工廠，根本就沒人注意到。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不會當回事兒。在山城這樣一個大型城市中，每天都會有新的企業開張，同樣，每天也都會有企業破產倒閉，誰也不會無聊的看著那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型工廠的。
小馬哥ktv的擴張方向是三線四線的城市，龍城是和山城相同等級的存在。林曉宇之間進行的市場調研，明顯不包含龍城這樣的城市在內。更何況，現在貴妃手工製品加工廠還在籌備階段，沒有進行到實質的實施。關於他的銷售，也沒有提上小馬哥的工作日程。這樣一個連雛形都還不能說形成的公司，竟然會被這夥人注意到，這讓小馬哥感到非常吃驚。
“嗬嗬，我當然有自己的渠道知道這些事情。能夠壟斷龍城的奢侈品市場，我們當然也不會隻靠一張嘴巴就行的。正式介紹一下吧，龍城晉雨工藝品公司董事長孫昊，名片回頭給你補上，哈哈，在我們倒黴的時候，你的手下可絲毫沒留情，把本來放在車裏的一盒名片，都給我扔到壕溝裏去了……”
孫昊有意無意的提到了在超市門口的誤會，小馬哥幹笑著點點頭。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如果你說是古董上合作，或者是ktv、餐飲之類的合作，我都能夠理解，可是說手工藝品上的合作，我還真是一頭霧水。事實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將來應該如何操作呢。也許趙驥能知道一些。商業領域的事情我是外行，孫總為什麽不和趙驥談談呢？也許比和我說更有用。”
“哈哈……”
男子爽朗的笑聲在房間中回蕩，窗戶上的玻璃都在他的笑聲中都嗡嗡作響。沒有直接回答小馬哥的問題，顧左右而言他的看著窗外：
“我真羨慕小馬哥你啊，手底下能人輩出，也不知道你是用什麽辦法網絡了那麽多人才在身邊的……”
小馬哥麵無表情的矗在房間的中央，不知道孫昊為什麽會這樣說。
“我和趙和哲雖然算不上多好的交情，不過也總算曾經有過接觸。和趙驥更是有過一麵之緣。剛剛來到別墅的時候，我曾經和趙驥提到過合作的事情。但是趙驥非常知道分寸，非常明確的告訴我。他負責的事情，他會很高興和我談談，但是，不是他負責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插手一點點兒！”
孫昊慢慢的在房間中踱著步子，低著頭，輕聲自言自語：
“從前我看到的趙大少可不是現在的樣子，雖然不至於說飛揚跋扈吧，可是絕對沒有現在這樣識進退。小馬哥，能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麽？換任何一個人，有私下裏和人洽談這樣大買賣的機會寧可腦袋削個尖兒也要摻合進來，可是趙大少，好像唯恐避之不及。隻要你小馬哥沒有把這個事兒完全交代給他，他絕對不會覬覦一分！”
小馬哥沒有辦法回答孫昊的問題，隻是幹笑了兩聲。趙驥為什麽會發生這麽大的轉變，小馬哥也說不清楚。不過作為當事人的趙驥卻非常清楚：為什麽會發生變化？尼瑪，任何人看到小馬哥的能量之後，想不改變都不行。
“回頭我把這個事兒也都交給趙驥做吧，這樣他就會和你談了！”
“哈哈，小馬哥，我不認為趙驥可以做的了這個主。而且我也不認為把這麽大的事情交給趙驥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小馬哥猛的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快的神色。就連其他三個坐在房間中的男子都感受到了小馬哥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刷的都從各自的位置上站起來。
趙驥現在是微山別墅的人，在小馬哥的心中，不管從前有什麽不愉快，現在都是自己的兄弟了。聽到有人貶低自己的兄弟，心中當然會升起無名的怒火。
“難道你覺得把這個買賣交給你就是個明智的選擇了麽？”
聲音冰冷，沒有一點兒感情。孫昊身邊的三個幫手都緊張的站到孫昊身邊，警惕的看著小馬哥。
孫昊隻是笑了笑，對幾個兄弟擺擺手：
“如果是會館、ktv，甚至夜總會餐飲這樣的買賣，交給趙驥絕對比交給我更加合格一些。那些是屬於他的領域，但是做奢飾品的銷售，我是內行。隔行如隔山這句話小馬哥不會沒有聽到過吧？你讓一個賣水果的丟下水果攤子去販賣貂皮，我不敢說一定會虧，但走一大段彎路恐怕是在所難免的。”
“我承認你說的是實話，但是即使趙驥走了彎路，我也認了。畢竟對他我還是了解的，至少在我的心中，他是我的兄弟！而且，就算是我和孫總你達成合作了，難道我就不需要有自己在奢侈品領域中的銷售人才了麽？顯然這是不現實的！”
“哈哈，小馬哥，如果和我合作成功了，你還真的不需要那方麵的人才了。我想要和你談的，是全權負責你生產出來的工藝品。不是某個城市，不是某個國家，而是全球範圍內的！”
小馬哥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孫昊。
不是銷售方麵的專業人才，但是這並不妨礙小馬哥知道在商業領域中一些簡單的規則。作為一個一條龍式的企業，生產是後盾，服務是保障，而銷售才是真正的龍頭。孫昊的目的是要將貴妃加工廠生產出來的所有產品的銷售都壟斷在手裏，這簡直就是把控住了加工廠的命脈。而且，任何生產都是為市場服務的，孫昊說的這種銷售模式在當今社會中已經被淘汰了。因為這會形成產銷分解的問題。
“抱歉，這樣的合作，我沒有辦法接受！”
勉強壓製住心中的火氣，小馬哥輕聲說道。說完，轉身就要向房門外麵走，他來看這幾個倒黴蛋，就是為了代替自己的兄弟道歉的，該說的話，他都已經說完了。就算是多賠付點兒錢，小馬哥也不會有怨言。誰讓禍是自己兄弟闖的呢，但是想要讓自己將還沒有成型的貴妃加工廠的命脈放到別人的手中，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從楊玉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的時候開始，小馬哥就沒有對這個買賣特別在意。不過，不在意並不等於會想方設法的禍害他不是。孩子都出生了，即使再不爭氣，也沒看到哪個父母把自己的孩子往絕路上送的。
華佗緊緊跟在小馬哥的身後，對於這位神醫來說，什麽奢侈品，什麽銷售，統統都是浮雲，和他都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就在馬野的一隻腳剛剛踏出房門的時候，孫昊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小馬哥也不用忙著拒絕，你可以考慮一下，也歡迎你隨時到龍城去找我！順便，你也可以了解一下我的為人！”
“我會考慮的……”
小馬哥隻丟下一句話，就消失在房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