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你死的明白,我們是襄陽裏的四天王,栽在我們手裏你可以安息了。”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說道,他肩頭扛著火箭炮正瞄準了俺的腦袋。
我微微一笑說:“未必吧,我可不是一個人。”
四個人聽了連頭都不會,瞬間扣下扳機,本以為會把我打成馬蜂窩,誰知卻在那一刻背後有人開了火,登時慌了手腳。
而與此同時,我早施展淩波微步的手法,左右搖晃躲到了一旁,同時火速開槍。
一場混戰就此展開,我連環開槍,並和救我之人前後夾攻,將這四人逼到了死角,還是抗火箭炮發威道:“跟他們拚了老子詐死你們!”他抱著一捆炸藥就向我衝來,我連眼都不眨,揮手成刀,與他側身錯過,以掌風抹斷了他的脖子,然後跳到另一個逃走之人的身後重重一掌拍在他後背。
當我轉身望見與我會合的人是沈仲元時,我身前身後中掌的兩人都不約倒地身亡。
“好身手,其實我應該來得再晚點。”我見沈仲元一身守衛的服裝,就知道他是早就潛伏到這裏,於是笑曰:“你再來晚點兒,我可真就發不了威了。”
我們兩個當即碰了下頭,沈仲元說他潛到這裏已有兩天,樓上的情況基本摸熟,可以說是機關遍布,憑一人之力絕難突破,所以非得聚齊大夥才能闖關。
我說那就集合唄,開始召集所有人看都到哪兒了。
給雙俠打電話,說是早就搞定了,不過丁月華看見隔壁街有人搶包去管閑事了,所以目前還在樓下,我說你們太天才了,是來打醬油的吧。
丁月華在電話裏聽見不高興了,她搶過電話說:“老奶奶被人搶了錢包很可憐的,都沒人幫她難道我們見死不救嗎?”
我那個無語兼沒詞,隻好笑曰:“那大小姐你行俠仗義完了吧,能不能打的直接來五樓。”
“打的?”電話那頭丁月華居然興奮了,然後我就聽見了雙俠的慘叫聲以及刺耳的刹車聲電話就被掛了。
我跟沈仲元大眼瞪小眼,心說他們不會一會兒真的飛車上來吧?
不能耽誤時間,我繼續聯係歐陽春和智化,二位老大回複說:“我們在五樓和人交上手了,這邊全是武裝化部隊,抵擋不住了,請求支援。”
我一頭黑線,隻好說:“你們在哪兒,我們馬上就到。”
那頭還沒回複,我就聽見門口一陣槍聲,然後二位老大手執衝鋒槍從門前匆匆路過,還挺鬱悶地望了我們倆一眼,然後慌裏慌張地又衝了回來。
這下總算又湊齊了兩個人,還有展昭和石玉昆,我給懶貓電話問他在哪兒呢,誰知這廝說他已經殺到六樓,怎麽看見人?
沈仲元一聽急了:“別亂動,那裏遍地是機關,當心中埋伏。”
“可是,我已經中了。”懶貓在電話懶洋洋地說,“我剛剛掉進了陷阱裏,正準備打個盹。”
電話這頭我們全部石化ing……,而最應景的還是電話那頭居然傳來了展昭打呼嚕的聲音。
“你就睡吧!”我把手機都差點給扔了,繼續給石玉昆打電話,誰知接電話的居然是大廈保安,對方很不客氣地告訴我們:“你的朋友已經被俘虜了,想要救他請上七樓,或者交保釋金一千萬也成。”
我說:“交你妹啊!等死吧去。”掛斷電話,看看身邊這點剩餘戰鬥力,我們也隻好硬著頭皮往上衝。
於是準備好彈藥,先扔出去顆閃光彈,然後記好地圖位置,我們一路衝殺出去,搶占了電梯硬是上了六樓。
到了六樓電梯門開,我忽然有個問題,不能直接上七樓嗎?沈仲元說:“那個需要頭目級的權限,一般人是上不去的,我們還是先救展昭然後找出珍珠冠再說。”
我一邊出了電梯一邊感歎:“就為了個國寶整出多麽大動靜,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誰知一抬頭所有人一頭黑線,這個打擊太大了,對於穿越者來說前世的記憶太重要了,也許他們並不想這樣,隻是注定了與襄陽王他們為敵。
閑話少說,且說進了六樓大家都變得小心翼翼,沈仲元和智化對破解機關埋伏頗有經驗,於是打頭陣在前麵探路,我和歐陽春也打醒了十二分精神跟在後麵。
卻見二位同誌走在前麵一直不曾停手,不斷破壞機關鎖閉埋伏,盡管如此偶爾仍會觸動一兩處機關,平地裏就會飛出來幾支毒鏢,或者刺出幾把利刃,幸虧在場的都是高手,或躲或藏,總算有驚無險。
眼見前麵機關越來越多,越來越險,我們的速度開始越放越慢,簡直就是舉步維艱,我忽然想起是不是還有銅網陣等著我們呢,那可就不好對付了,正要發問忽然聽見下麵有人打呼嚕。
這個,莫非是展昭同誌就在附近就寢?我見沈仲元和智化在前麵對望了一眼,一個斜著走了五步停在那裏,一個走到附近的石柱旁扭動機關,卻聽幾聲脆響,天花板上落下一張大網裏麵正是被困的展昭同誌。
我們一看他老人家還睡得正香,心說你還真有興致,我們在下麵拿他打趣,有扔硬幣有扔石子的,一會兒逗得展昭同誌醒了過來,一揉眼說:“你們都來了?”
我們齊道:“不來還怎麽著,等你再睡一覺啊?”
歐陽春抽出寶刀問道:“要不要我放你下來?”
展昭撓撓後背說:“那敢情好,睡得有點腰疼。”
歐陽春正要動手,沈仲元忽道:“不可!那裏麵還有機關。”
然而他出聲阻止也來不及了,雖然歐陽春沒有動手,附近卻有別的機關觸動,就聽得無數的暗器從左右八方招呼了過來,簡直就是無差別殺人。
我們見勢不妙慌忙躲避,弄了個手忙腳亂,可憐展昭同誌困在網中隻能拚命地扭動身子避開暗器,盡管如此屁股還是挨了幾鏢。
沈仲元躲在石柱附近還算好點,他舉槍去射困住展昭的捕網,不想開了幾槍忽然地上哢吱吱裂開一個大洞把旁邊的歐陽春給陷進去了。
老春趕忙喊救命,智化眼急手快過去拉了他一把,誰知哢吱一聲自己身下的地板也陷了進去,這下兩人都掉到裏麵。
我跟沈仲元趕忙往下跳,他用雙腳攀著石柱抓住我雙腿,我伸手下探拉住智化,就跟往空中飛人似的,蕩啊蕩的下麵倒也挺寬敞的,就是快堅持不住了。
大家夥正齊心用力往上爬,忽然從四麵八方兜過來一張大網,在我們所有人都無力反抗的時候,把所有人都給兜到一塊兒了。
哥幾個被迫擠在一起,那叫一個鬱悶,我說:“太爽了,感情銅網陣就是這麽個滋味。”
“你就幸災樂禍吧,等會兒萬箭齊發大家一塊兒完蛋。”
“呸呸,你吐口吐沫重說,我智大爺才不陪你送死了。”
“吵什麽吵,有什麽好吵的?哎,展昭呢?”
歐陽春一句話提醒了大夥,我們四下一找發現這家夥被擠在最中間又睡著了,氣得我們齊齊給了他一腳。
展昭迷迷糊糊睜了下眼說:“幹嘛,到地府了?”
氣得大夥又想罵他,下麵卻有人說道:“人這麽齊太好了,剛才你們不是很囂張嗎?”
我們往下一看,卻是方才那什麽四天王裏剩下的兩人,正舉著AK47向我們示威,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他們還沒得瑟完,突然外麵有人破牆而入,一輛血紅的出租車瘋狂地駛進樓內,橫衝直闖的把兩人給撞飛了,車上正是丁家三兄妹。
丁月華開著車正興奮地不得了,後座她兩個哥哥那麽厲害的魔術師也嚇得麵色土白,出了車就一個勁嘔吐,然後一抬頭看見我們幾個的倒黴樣,立馬又笑噴了。
我說:“你笑什麽笑,趕快救人。”
丁月華從車子裏伸出頭來:“OK!看我的。”當即發動車子就要表演飛車特技,雙俠他們攔都沒攔住。
我們一看這算完了,小丫頭純屬來搞破壞的,就見她的車子以一個標準的漂移動作,飛離地麵衝了過來,卻在離我們不身前到一米的時候,被四麵八方兜來的銅網給吊了起來,連帶她兩個倒黴的哥哥也沒能幸免於難。
不知為何看到這一幕,所有人居然都長出了一口氣,好歹能多活一會兒了。
便在此時,我們突然聽見四周有機關啟動的聲音,沈仲元和智化齊齊叫了一聲不好,引我們大家去看天花板上,卻見其中探出了無數的機槍眼,這是要給我們送行啊。
這可怎麽辦?就算是立馬穿越我也帶不了這麽多人啊,我正絞盡腦汁去想出路,忽然有人從天花板上探出頭來說了句:“都嚇了一跳吧,俺來得夠及時吧!”
我當時使勁晃了晃腦袋,還碰了展昭一下,確認不是幻覺,一抬頭才看見露出來的那人正是死裏逃生的柳青,我怒道:“你丫不是死了,詐屍啊!”
柳青一臉的鬱悶:“我千裏迢迢過來給你們解圍,讓俺晚死會兒不成啊?你就那麽盼著我遭逢不幸?”
說歸說手上沒停著,柳青接連啟動機關把我們大家都放了下來:“幸虧這地方的資料我從夏遂良身上套出來了,要不是詐死他還真不會大意。”
“什麽,你說你從夏遂良身上偷的?”我那個驚訝,“你到底是偵探還是神偷?”
“這個,就恕我不能相告了。”柳青居然還給我賣了個關子。
大家都已平安無事,接下來就該攻上他的總壇了,所有人集合完畢,由柳青和沈仲元帶路,浩浩蕩蕩殺上了頂樓。
頂樓之上,除了被綁的石玉昆和空空蕩蕩的樓房,就隻剩下一台超大屏幕的顯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