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回到了岸上,恍惚中又看見了冴子的出現,她凝望著我說:“結束了?”
我微微苦笑:“是的,結束了。阿香在哪裏?”
“她已經回去了,隻是路上卻昏迷了。”得到了冴子的消息,我火速趕回了住處,推門回到房間的時候,卻發覺阿香安然睡在了床上,旁邊坐著瑪麗還有美樹。
“你回來了就好,阿香方才一直在叫著哥哥的名字,我想他一定是害怕失去了楨村又再失去你。”美樹回頭望著我說道。
我知道即將離別的時刻到來,於是衝她們點頭說道:“沒事的,你們都去休息吧,如果可以我想和阿香獨自待一會兒。”
送走了瑪麗兩人,我守在床邊拉起阿香的手,望著床頭擺著楨村的相片,默默帶著她的靈魂穿越到某個未知的時空。
時間,好幾年前,阿香恍恍惚惚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仿佛回到了以前……
昨晚撿到了哥哥拉下的筆記本,忍不住翻開看了看,上麵寫著奇怪的日記:26日,公園,委托,殺人。
阿香莫名地擔心了起來,她不明白哥哥究竟在做些什麽工作,為什麽會和殺人扯上關係。
鬱悶地她整整發了一天,在學校又因為收到無數的女孩子的禮物而發火,可是還是不敢去和哥哥當麵問清楚。
好吧,既然如此阿香就決定去查個清楚,她帶上照相機,在日記上的日子裏偷偷去了公園,沒想到居然真的見到一個猥瑣胖子在二話哥哥接頭。
“你就是城市獵人吧?”
“五百萬,希望你能把我殺了這個人。”
隱隱約約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竟然真的是要殺人,阿香的心莫名揪了起來,哥哥這個大混蛋為什麽要做這些?
她看著哥哥回身和另一個家夥商量,對方居然還笑嘻嘻地說道:“不是美女我是不會接收委托的,就讓他們放棄吧。”
什麽呀,這個人這麽輕浮,一定是他誘騙哥哥走上了這條道路,阿香決定偷偷跟蹤這個家夥,拍下他的一言一行,然後回去好好罵醒哥哥楨村。
不過話說那家夥的個子倒是蠻高,和哥哥走在一起居然還要高上一頭(阿良曰:廢話,俺可是新宿種馬城市獵人,當然人高馬大),兩個人說著說著還提到了自己,哥哥說什麽我很在意他的工作,老實擔心。
廢話誰讓哥哥你自己不小心,我這個做妹妹隻好替你操心了,可恨的家夥居然還勸哥哥辭了這份工作,聽起來就是假好心,我才不會上當呢。
兩個人終於分道揚鑣,那家夥就開始色迷迷地在街上勾搭女孩子,怎麽會有這樣好色的男人,趕緊拿相機拍下來,拍著拍著這家夥居然還在鏡頭裏朝我比了個必勝的手勢,難道說被發現了。
阿香當時一驚,等拿開相機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想得不由後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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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辦法,一出場就得像色狼一樣,滿大街調戲女孩子,不過誰讓俺穿越到寒羽良的身上呢,我其實早就知道阿香在偷拍我,所以刻意在她麵前表演了一番,等阿香驚訝的時候,我就來到了她的麵前。
“喂,小朋友,不要隨便偷拍我,我會生氣的。”
“誰是小朋友,明明又比我大不了多少?”阿香氣氛地和我鬥嘴,這麽小就已經善於跟人打嘴炮了。
我指著她背後問道,“身後那些人是你的同伴嗎?”
阿香猛然一驚,忽然卻看到一群西裝革履的黑衣殺手,這是那個委托我們殺人的家夥的手下,阿香可不知道還會有這出戲碼,我一招六脈神劍打掉了一個家夥手裏的槍,那廝連開場白都沒說出來就被我撂倒了。
麵對著一群窮凶極惡的打手們,還需要廢話嗎,我立馬化身北鬥之男,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人給打了個屁股尿流,麵對著一地的屍體,我對阿香笑曰:“小朋友,你沒事吧?”
阿香的臉上卻沒有太多的驚訝,隻是呆呆的靠坐在牆壁旁,我想這一幕她應該記憶猶新。
帶著阿香來到我的住處,可憐的小家夥還沒有回過神來,呆呆地坐在哪裏,直到我給她遞過去一杯咖啡,才猛然回過神來,緊張地退後了一步說道:“你要幹什麽?”
“沒什麽,當然是審問你。”我微微笑著,開始調戲,“你跟了我那麽久,究竟想要做什麽,我總要打聽清楚。”
阿香有些激動地問道:“你……是殺手嗎?”
“嗯,算是吧,不過我是師奶殺手。”我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逗她。
“什麽呀,師奶殺手會是你這個樣子嗎?”阿香氣氛地說道,“現在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是不是要殺死我?”
“有可能啊,我已經在咖啡裏下了**了。”我一本正經地說道,阿香把嘴裏的咖啡全都吐了出來。
“呸呸,你果然沒有安好心,原來你還有這麽齷齪的癖好。”阿香害怕地不由站起。
“跟你開玩笑了,其實咖啡裏我什麽也沒下,而且剛才偷襲我的那些人也米有被我殺死,我隻是把他們打昏了。”給阿香遞過去幾張紙巾我才續道,“其實是之前委托我們殺人的家夥被我拒絕,結果就想殺人滅口。”
“你對殺人的事一點兒也不在乎嗎?”阿香忍不住執意。
“小家夥,還這麽愛管閑事,男人的世界你懂嗎?”我忽然嚇唬起她,也是時候該去找楨村了。
果然阿香擔心起自己的大哥,猛然跑出了房間,我望著地上摔碎的咖啡杯,默默想道:阿香,不阿cat,一切就快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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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哥怎麽樣了,阿香急衝衝地就回到了家裏,結果發現楨村正在處理傷口,焦急地她忍不住大吼:“哥哥,你到底在想什麽,為什麽要做這麽殺人的工作?”
楨村猛然呆住,沒有想到阿香竟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難道說她偷偷跟蹤了自己,怪不得這幾天一直怪怪的。
兩個人無聲地對質,楨村打著哈哈以為可以隱瞞過去,阿香卻憤怒地不想再聽他的解釋,哥哥真是一個大笨蛋,她生氣地跑了出去。
腦中不停地回想著白天所看到的畫麵,阿香慌裏慌張地在街上跑著,她怎麽也不能接受喜歡的哥哥會是這樣的人,莫名地就去怪罪起阿良,在潛意識地催動下,居然不自覺地跑向寒羽良的住處。
就在這個時候,馬路上突然衝出一輛汽車,開車的居然就是寒羽良,差那麽一點兒就把她給撞住了,阿香氣呼呼地看著我下了車,使勁揪住衣領子質問:“為什麽,為什麽要奪走我心愛的哥哥,為什麽?”
我望著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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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阿香拉回了車上,盡管知道一切都是在幻覺之中,仍舊被莫名的悲哀所打動,我無言地開著汽車把速度飆到了最高,在瘋狂的極速之中,讓阿香體會發泄的快感。
直到把車子停下,我才悠悠問她:“舒服了嗎?”
“我的哥哥,其實並不是親生的,很早我就知道這個事實,但是哥哥卻是這世上我最親近的人……”阿香低著頭默默訴說著心事,那一刻莫名的溫順。
我聽著她敘說著心事,知道那一個心結必須由她親手打開,於是換上一副笑嘻嘻的嘴臉忽道:“要不要和我去做一回小偷?”
把車開到那個董事長的家裏,之間這個胖子委托我去殺死某個委托人,然而他卻不知道我早就接受了別人的委托,之所以答應與之談生意,不過是借機接近他罷了,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也就沒什麽好說了。
我一腳踢開對方的大門,公然闖了進去,阿香捂著耳朵在旁邊驚呆,大概還沒有見識過這樣的陣勢。
豪宅裏的保鏢很快就衝了出來,可惜這些蝦兵蟹將在我眼裏簡直不值一提,我輕鬆化身成各種無敵的存在,直接秒殺了他們,然後堂而皇之地走進了大廳,那個董事長正走出來要問個究竟,卻被我一腳踢開大門,壓在了地上。
“混蛋,你想……”不等他把話說我一招六脈神劍,九點了他的啞穴,跟這種人還需要把對白繼續下去嗎?
我徑直開始搜索資料,關鍵的不是money,而是這家夥逼著我的委托人寫下的合同,找到了合同就能阻止這個家夥繼續他可恥的陰謀。
然而這廝還不開竅地向我乞討,要我放過他給多少錢都可以,真是醜態畢露,我把他幹得那些壞事一一都備份下來留作他用,若是這廝還敢亂來,就讓他身敗名裂。
“他要殺的是一名記者,因為對方曝光了他的醜行,他就要殺人滅口,你該明白楨村究竟做了些什麽。”當著阿香的麵說出這家夥要幹的好事,“這世上有一種人,他們替人討還正義,他們鏟牆扶弱,名曰俠盜。”
“隻是,這世上這種人越來越少,你還覺得自己的哥哥不該繼續做下去嗎?”
最後我又威脅了一下那個董事長,告訴他這世上真正的恐怖是什麽,如果他膽敢再做些不軌的事情,我會讓他見識到地獄的樣子。
一切終於告一段落,我和阿香離開這裏,像是解開了心頭的大石一般,阿香忽然像泄了氣似的身子險些栽倒在地,我想是時候回去了,將她背在趴在了背後,慢慢地離開了這個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