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我和阿香去和委托人見麵,沒想到對方居然約在了遊樂場,話說這可是少有的碰麵場地,不僅人多複雜極不安全,而且也可能出現各種意想不到的局麵。
於是非常無奈地來到碰麵的地點,按照對方所說在滑滑梯附近等待,話說周圍都是小孩子我們兩個大人出現在這裏還真很尷尬,不停有小孩子拉著我們問哥哥姐姐是不是來談戀愛的,搞得我和阿香一個比一個臉紅。
就在尷尬之極,遠處走來一個長發美女,手裏拿著氣球還有棉花糖一過來就被孩子們圍上,問為什麽姐姐今天來晚了,我當時就不由多打量了幾眼,難道幼兒園的阿姨,這麽的有愛心。
我才多瞅了兩眼,阿香就在旁邊發脾氣了:“看什麽看,看見美女就走不動道了,阿良你太過分了。”
俺聽了隻好嘿嘿冷笑:“沒有啊,我就是看是不是咱們的委托人,我想對方月在這裏見麵,也一定是有原因的,沒準她就是在這裏工作呢?”
“你別逗了,如果是在這裏工作能出得起錢委托我們嗎?”
阿香剛剛發出質疑,那位美女就走到我們麵前很客氣地問道:“請問你們就是城市獵人嗎?是冴子小姐讓我們來找你們的。”
不是吧,還真是委托人,我吃驚之餘,忙上去握著美女的手熱情寒暄:“是的是的,我們就是,美女你怎麽稱呼?總之以後你的安全就由我們負責了。”
美女微微一笑,答曰:“叫我餘英男吧。”
此話一出正要發牢騷的阿香,居然也忍不住呆住了,我在旁邊也無語了。
餘英男?難道真是峨眉女俠穿越過來了,話說你不會是和驚雁商量好的吧,隻好打著哈哈說道:“是嗎,那還真是個不普通的名字。”
然而餘英男就像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似的,毫不在意地續道:“麻煩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可是我確實遇到麻煩了。”
“那個,能問一下為什麽非要在這裏見麵嗎?”阿香咳嗽了一聲插嘴道,“我們好歹也是最專業的,在這個地方見麵可有些不太體麵。”
呦呦,阿香還會說體麵了,看來被寒羽良同誌教導得不錯,就是除了有些暴力,不過對於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答案,就沒有阻止阿香說下去。
餘英男露出一個頗為清爽的笑容說道:“其實我一個科學家,業餘時間還會做義工,每個星期五我都會來這裏照顧這些學生,如果你們沒有意見的話我希望能等我結束了咱們再詳談。”
原來是做義工啊,英男同誌還真是有愛心,我點頭稱是,難得放鬆休息個一下午也沒什麽,阿香在旁邊垂頭喪氣,覺得這一次的任務簡直就是兒戲。
等餘英男繼續回到孩子中間陪他們嬉戲,我卻悄悄回頭望著不遠處的摩天輪,總覺得那上麵有一雙敵視的目光在盯著我們。
阿香坐在椅子沒精打采的,我隻好坐在她旁邊說道:“傻瓜,你以為這次的任務很沒水準?我告訴你麻煩才剛剛開始,你沒有注意到嗎,這個遊樂場其實危機四伏。”
“什麽啊,你不要嚇人家。”阿香抬頭一驚還有些不太相信,我隻好對她說道:“冴子之前已經告訴我了,這個科學家就是無意間發現了別人的秘密才會受到威脅,因為沒有證據所以警察才不能直接插手,你以為她就沒有危險了,阿香你太不警惕了,我教導你的東西都忘了嗎?”
待阿香漸漸認真起來,我才繼續說道:“這個遊樂場已經有殺手潛伏了進來,恐怕還不止一人。”
“是嗎?”阿香猛然站了起來,然後又一臉的興奮,捋著袖子說道,“那正好,讓我拿出他們出出氣。”
我見阿香來了精神,感激又把她按了回去:“著什麽急,你不怕打草驚蛇,還是看我的吧。”
一伸手從小攤上買了一把氣球,牽過來對小朋友們說道:“來哥哥給你們分氣球。”頓時一群小孩子興奮地高呼,一下子就圍了過來。
等把氣球分完,人手一個立馬就把那些監視者的視線給擋住了,於是接著氣球的掩護,我搭住餘英男的肩膀說道:“餘博士,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詳談,我看這些孩子也玩滑梯玩膩了。”
還沒等餘英男反駁,我就推著她在氣球的掩護下悄悄溜出了滑梯這裏,阿香氣呼呼在旁邊跟著,大概覺得我是在借機揩油吧。
不管怎麽說,硬著頭皮我總算離開了方才的地方,回頭再打量附近的摩天輪,裏麵的家夥似乎已經消失了,我悄悄退了一旁將阿香拉到餘英男身邊:“阿香,英男就交給你了,一定要保護好她啊。”在阿香的詫異聲中,我不由分說隱身在了人群之中。
真正的較量這才剛開始,我確信對方一定會在這裏找機會下手,以退為進,我混在人群裏無疑是最好的防守,於是跟在兩人身後兩米的距離不徐不緩地跟著,同時查看四周的變化。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騷亂,一輛雪糕車居然不受控製地朝阿香她們衝了過去,這種小把戲還能瞞得過我嗎,一定是暗中的殺手搞的鬼,我二話不說悄悄掏出寒羽良同誌愛槍藏在大衣口袋裏,悄悄瞄準。
眼見那輛雪糕車就要撞上餘英男,我突然開槍以神一般的速度射中了雪糕車,轟然一聲轉了方向,歪在了地上,就在人群大亂之際,我悄悄衝到前方一手拉住英男發足狂奔。
隱隱約約中右側有寒光閃過,似有人在拿瞄準鏡對準我們,這個時候就得比誰手快了,我突然一個轉身拉住餘英男躺倒在地,一個打滾避開了瞄準鏡的視野,就在對方再次瞄準我們之際,我卻拿槍指向了對方。
我想在瞄準鏡的那頭一定是一張倍感詫異的臉,然後在那一秒的刹那,孝敬過去的卻是一顆子彈,我隱隱聽見瞄準鏡被擊碎的聲音,話說俺的妄想轉生不是白練的。
當即拉住餘英男繼續向前走去,即使這樣我也不想大意,對方很可能不止一人,任何機會都不要留給對手。
忽然,前方跑過來一個小孩子,慌裏慌張地摔倒在地,一向很有愛心的餘英男忍不住掙脫我上去扶起對方,我不由眉頭一皺,這個小孩子出現得太巧合了吧,總覺得有股陰謀的味道。
果然就在我走上前去的時候,餘英男發出了一聲驚叫,原來小孩子背上被捆上了*,英男無助地望著我:“怎麽辦?孩子是無辜的。”
我聳聳肩膀表示無奈,卻見那個小朋友弱弱地舉起一個對講機給餘英男說:“姐姐,有個叔叔要我把這個交給你,還說如果姐姐不幫我的話,媽媽就會回不來。”
不是吧,連小孩子的媽媽都給綁架,這幫到底是什麽人,土匪張三李四也沒這麽沒人性啊,於是接過對講機卻聽裏麵說道:“很好,這才像話,乖乖地聽我們擺布才對嘛。”
我說:“對尼瑪,趁老子沒發火趕緊放人,拿婦女小孩當人質你是不是沒JJ啊?”
對講機裏的那位同誌也發火了,急道:“我去,老子人質在手還有*,你丫還這麽囂張,到底混那塊兒的報上名來。”
“你還讓我報名,連我的名字你都猜不出來,是不是吃垃圾食品長大的,不就是個*,哥抬抬手就能給拆了。”
“你拆啊?”
“我立馬拆!”
電話裏我和對方打了會兒嘴仗,那廝沉不住氣居然以為我是真的不怕死,卻不知我已悄悄用讀心術查出了對方的位置還有拆炸彈的方法,倒是餘英男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差點兒要把我手裏的對講機奪下來。
我這時卻關掉了對講機,蹲下來對小朋友說道:“不用擔心,哥哥這就幫你解脫。”然後施展妙手空空,瞬間就把炸彈給拆了下來。
這下餘英男又一次錯愕了:“你是怎麽拆下來的,太不可思議了!”
我笑曰:“像這種炸彈,我通常說拆就拆了。”看上麵的時間還有三分多鍾,轉身吩咐阿香看好餘英男還有小朋友,拿著炸彈我就去找那個不怕死的家夥了。
且說俺一個瞬移接著一個瞬移,終於靠近了對方附近,這廝還正對著對講機發脾氣呢,我偷偷一瞧尼瑪大白天怎麽穿了一身黑色緊身衣,是怕不夠引人注目嗎?
我在遠處悄悄拿槍瞄準他手中的對講機,砰然開槍,異常華麗地打爆了他手裏的那玩意兒,等到硝煙落盡我才悄然登場,麵對著他說道:“蜥蜴同誌,難得你這麽費功夫來對付我,可惜功虧一簣。”
這個叫蜥蜴的家夥就是寒羽良的死敵,嚴格來講更像是一個糾纏不休的家夥,屢次上門挑戰寒羽良都被輕鬆打敗,這一次又不知死活地過來找茬。
蜥蜴同誌見自己被拆穿了,也不害羞拿出手槍對著我說:“怎麽,你怕了?我以為城市獵人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這一次我是一定要打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