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回味著昨晚瘋狂的甜蜜,我趴在阿cat臉龐上輕輕吻了一下:“早上好!”
阿cat揉了揉眼,望著我說道:“這麽早,能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八點了,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道:“不早了,等一下還有事呢,你大哥吩咐了讓你和我一起去和那些賭場的老板們談判。”
“哎!真是煩人。”阿cat狠狠伸了一個懶腰,猛然坐起依舊蒙在被子裏抱住我說道,“你就把我變成個娃娃,抱著我去開會吧。”
“小懶豬,你還要不要鼻子了?”我突然伸手發動攻擊,咯吱阿cat的癢癢肉,一下就把她逗得花枝亂顫:“別撓別撓,我錯了好哥哥,你就饒了我吧,我這就去換衣服。”
於是換好衣服離開賓館去往談判的酒店,屠星的車早就在那裏等候,李齊一見我和阿cat出現立馬過來迎接,一邊帶我們上樓一邊說道:“那些老板都已經來齊了,你們趕快上去吧。”
於是來到包下的會議室,裏麵已經坐滿了各位老板,屠星坐在首席示意我和阿cat到他旁邊坐下,同時起身介紹:“各位,這兩位就是我的妹妹還有準妹夫蘇天。”
一屋子的鬼佬不由上下打量我幾眼,大概昨晚的風言風語他們已經知曉了不少,沒有了本地黑幫的支持他們也很難有什麽作為,我坐下來優雅地向他們點頭示意。
“屠先生,你們的提議讓我們很為難。”一個黃頭發的老者說道,“畢竟我們賭場的股份是從你們手上流失的,現在又要收購回去,這讓我們非常沒有信心。”
“愛德華先生,我想之前的問題應該是溝通上出了些誤會,我們並沒有要求你們把自己的股份讓給我們,我隻是想你們把吞下去的股份再吐出來。”屠星麵帶微笑地說道,“那些被轉讓的股份到了誰的手裏,你們自己應該很清楚,不用我把話說得那麽白吧?”
看來這些人一定是暗中把屠方輸掉的股份私下裏買了回去,怪不得他們會和麥高那幫人同氣連枝。
這番話說出來,那些外國佬麵子上明顯有些掛不住,有人甚至說道:“屠先生請你不要信口造謠。”
“造謠?”屠星拿出一份資料扔在了桌上,“這裏轉讓記錄如果你們能說是假的,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們屠家一向說一不二,說我囂張也好再說什麽廢話那就是侮辱我的智商了。”
有人拿起資料翻看了一下,明顯臉色大變,看來屠星的消息是很準確的,不過這個時候並不是要和他們翻臉,而是拉攏這些人,於是該我粉墨登場出來唱白臉了。
“其實我們是不會讓各位吃虧,首先會高價收回那些股權,同時還會為各位提供幾項更好的改革措施,謀求更多的分紅。”我站出來緩緩說道
,“但有一個前提就是各位一定要做我們強有力的盟友,把賭場裏的員工還有客人拉走的現象我們不想再看到一次。”
當我說完最後一句軟硬兼施的話以後,有人舉手發問:“能問一下是什麽舉措嗎?”
我坐下來微笑著望了望屠星,然後從隨手帶得文件箱裏拿出一疊資料,遞給在場的所有人:“太空賭場。”
“啊!這怎麽可能?”幾乎所有人都發出不可思議的質疑,我卻微笑著開始我的遊說。
時間不覺到了下午四五點,第一次發覺想要說服一班人接受新的事物是那麽不容易,不管怎樣初步的協議總算是達成了。
我和屠星都略帶疲倦的邀請那些老板去餐廳用餐,阿cat早就餓得前胸貼後心,拉著我直奔桌上的點心而去,我們狼吞虎咽地猛吃了一頓,完全不顧什麽體麵了。
屠星湊到我身邊遞過來一張紙巾說道:“注意點兒,這裏是高等場所別給我丟人。”
我一邊擦了擦嘴一邊問道:“下一步是不是該去打老虎了,那些外星賭客呢,要不要約出來做個最後決戰。”
“已經用不著了。”屠星搖了搖頭,“卸完磨還需要驢子嗎?我早就派人把他們趕出拉斯維加斯了。”
“隻不過有一個人,你非見不可。”屠星突然轉移話題,把手機遞給了我,“有人找你。”
“喂!哪位?”我接過電話問道。
“嗚……蘇天,我們又見麵了,這一次輸給你好不甘心,有本事來飛船上和我賭一局嗎?”一個沙啞的聲音很不客氣地問道。
我納悶了這誰啊,很不客氣地反問:“我們認識嗎?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上什麽飛船?你以為拍太空歌劇啊?”
電話裏那個聲音明顯被激怒了:“我是麥高,你真的不記得了我,我可是你的宿敵。”
“狗屁,多少章都沒出來露過麵的家夥,還敢自稱是我的宿敵?”我摳著耳屎表示鄙夷,“對不起,本大爺肚子很餓沒空。”
正要掛斷電話,那家夥卻陰森地笑了起來:“你怕了?不敢過來?看來你已經不適合當我的對手了!”
我很無聊地把電話掛了。
很快鈴聲又一次響起,屠星有些抱怨地把電話搶過去說道:“誰讓你掛了,答應他我們正想把這個家夥給逮住,不能留後患。”
“好吧!”我無奈地接通電話,“你說在哪裏賭,我就滿足你一下。”
“咦!你別想轉移話題,剛才為什麽掛我電話,這麽快又改口一定是想騙我相信,然後傻等著你不來。”
我一聽這家夥腦子秀逗了吧,對著電話怒道:“我去,給你麵子你還上臉,說了答應跟你賭了,還有什麽不願意的?你到底還賭不賭?”
“賭,自然賭,敢不敢現在過來?”麥高在電話那邊大放厥詞。
我瞥了屠星一眼,他衝我點點頭開始安排人手出發,於是對著電話:“沒問題,我怎麽過去?”
“屠星會帶你來的。”麥高掛斷了電話,我轉身拉住阿cat在她額上親吻了一下:“親愛的,我出去打一下醬油。”
離開酒店,坐上屠星的專車,我無言掏出一副墨鏡戴上:“出發?”
屠星坐在我對麵笑曰:“今晚打老虎。”
乘坐屠星私人飛船我們來到太空上的賭船,麥高早就定好了一間包間等著我,許多章沒有和他打過交道,一見麵還是那麽猥瑣,我笑曰:“你從牢裏出來了?”
麥高當時就怒了:“去!都多少年的老黃曆了,我都從銀河集團裏光榮退休了,不信問屠星這混蛋。”
屠星學我的模樣也掏掏耳朵說:“今個還要算咱們倆的恩怨嗎?”
麥高站起來指著我說:“先跟他算,算完了再找你。”
我坐下攤手表示毫無壓力:“說吧想和我賭什麽?”
“賭我們家鄉的新式花牌。”麥高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堆小牌擺在桌上。
我一皺眉扔出去一打鈔票:“高麗棒子的東西啊我不會,這有一百萬算你贏了。”
“納尼?”麥高沒想到我上來就先棄權,氣得日本話都說出來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突然一拍桌子:“別以為你中國話現在說得流利了,我就會跟你客氣,你丫找些我不會的賭法跟我賭,這不是坑爹嗎?”
“你說賭什麽?”麥高口氣變得跟哀求似的,丫是受虐狂吧,居然又問,“賭骰子,十六點的?”
我問:“有一百點的沒?”
氣得麥高站起來就跳到桌子上了:“你到底是不是來跟我賭的?”
我聳聳肩表示毫無鴨梨:“如果你願意主動認輸,我也沒意見。”
“哦……”麥高終於意識到我的腹黑,和旁邊的同伴商量一下,忽然問道,“你想賭什麽,不如劃條道出來。”
“尼瑪還會說劃條道,話說你是看古惑仔電影學得口語嗎?”我從兜裏掏出來一把五顏六色的彈子說道,“咱們也來點新鮮的,彈彈子敢比嗎?”
“這是什麽東東?”麥高和他的手下交頭接耳,屠星在旁邊看著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最後鼓掌說道:“不錯,好提議。”
麥高狠狠心說道:“比就比,怎麽個比法?”
“看誰先把對方的彈子贏完。”我手執一顆彈子彈了出去,正中桌上的另一顆彈子,“就這麽彈法,彈中的算對方贏。”
“在哪兒比?”麥高明顯也來了興致,站起來問道。
“隨便,隻要是在這個房間裏。”
我將一半的彈子分給了他,然後自己拿好剩下一半,先擺了一顆在桌子上麵:“一人輪流射一次,射中射不中都換對方去射。”
麥高手握彈子一陣冷笑:“小意思,很低級的遊戲。”突然暴射出一顆,正中桌上那顆,我望著兩顆不同顏色的彈子在桌上不停旋轉,微微笑了起來。
“該你了。”麥高得意的將贏來的彈子擺在桌子的邊緣,我卻手執彈子瞄準了……他助手的眼睛。
“不好意思了。”突然射出,正中那位同誌的左眼球,當時人就飛了出去變成了半隻眼的鹹蛋超人。
“靠!你瞄準的是哪裏?”麥高拍著桌子問道。
“當然是彈子了,你助手眼眶裏的那顆彈子。”我又把手舉起瞄準了麥高的**,“這一次我要一箭雙雕了。”
“別別別!”嚇得麥高在屋裏到處亂竄,我卻毫不留情地射出致命的一發,房間裏隨即傳來淒慘的嚎叫,雞飛蛋打。
那一晚,一向囂張的宇宙海盜麥高少了人生最重要的兩顆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