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玉堂一邊往樓下走一邊商量:“酒店閑置了一個月,會不會是有什麽病菌寄生在了這裏?”

白玉堂皺眉說道:“會有什麽細菌,有那麽可怕嗎?”

我說:“說不準,你知道通天也在這裏,他的弟子眾多這個妖那個精的,誰知道會不會傳染了什麽病毒?”

“那就得去廚房看看了。”白玉堂還是很有頭腦的,立刻分析到問題之所在,和我不謀而合。

兩人一同來到二樓的廚房,話說這個時候專諸他們應該已經開始準備午飯了,我習慣性地走進去和大家打招呼:“廚房的各位,今天又做什麽好吃的……”

尼瑪突然發覺氣氛完全不對,為什麽廚房裏的各位都在悶聲不吭地做準備,好像都跟仇人似的,專諸洗著一條魚洗得刷刷作響,話說你跟魚有仇啊,伊尹拿著木柴拚命的往火裏添還說什麽一鍋湯就快熬好了,我去你用的是煤氣罩好不,不能做這樣折騰,上去正要勸勸老爺子,誰知董小宛在案板上使勁切著黃瓜,還嘴裏念念有詞:“我切,我切,我把你切成八塊。”

去吧,黃瓜又咋惹你了?我都沒來得及靠近他們身邊就被陰寒的殺氣給逼得倒退數步,回頭問白玉堂:“這都是咋了,不對勁啊!”

白玉堂皺著眉說:“不會也都有超能力了吧?”

“超能力算啥?鬼才要什麽超能力?”專諸使勁把魚給塞進了下水道裏,“我不就是會做兩手好魚嗎?有必要長出來個魚鰓嗎?這不是刺激人呢?”

不是吧,我一聽怎麽專諸身上長出了魚鰓,簡直太奇葩了。

“長出魚鰓算什麽,老夫就是喜歡熬點兒湯喝,居然也變成湯一樣的存在了。”伊尹聽了也抱怨道,伸手準備去關火,手卻突然融化了,化作一灘濃湯滴落在地。

我一看差點忍住沒吐,這以後老人家做的湯我算是不敢喝了,最後發覺還是小宛姐比較冷靜,依舊不停地在剁黃瓜,嘴裏念念有詞:“黃瓜,黃瓜!”話說你對黃瓜到底有著怎麽樣的怨念?

我心說不能耽誤時間,於是和白玉堂打個眼色開始找尋廚房裏的死角,看看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專諸抱拳望著我們說道:“做什麽,是不是來找不痛快的?”

我說:“哪裏,就像看你們需要幫忙不?這不才剛回來想著你們一定忙不過來。”

“是忙不過來,快找打雜的吧。”小宛姐插嘴說道,“老娘要好好的調教一下。”

我當時那個汗啊!啥時候小宛姐變得和玉環姐一個屬性了,看來最近走得太近被改變了,白玉堂突然叫我說是有了發現,我急忙過去卻見他指著地上幾粒黑色的東西說道:“這些黑色物質非常可疑。”

“會是什麽?”我正要伸手去捏,白玉堂突然阻止我說道,“別動,那些可能是老鼠屎。”

啊!我當時那個惡心,差一點就讓我沾了一手,專諸一聽這裏有老鼠屎當時就蹦起來了:“哪裏哪裏,老子去把它給砍死。”

“照我的分析,很有可能躲在地下道裏,如果不出意外大家身上發生的異變就是因為這些老鼠。”白玉堂說出自己的推理,我基本上認同但還需找出更多的證據。

“那我們下去吧,專諸大哥你們消消火,暫時不要將廚房裏的食物分給大家吃。”我和白玉堂掀開下水道的蓋子爬了下去。

話說這個下水道真的是好久沒有清理了,一進去就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話說白玉堂在前麵爬得飛快,你丫不愧是錦毛鼠,這個動作果然不是一般的淩厲,我在後麵連道:“慢點兒,慢點兒,別打草驚蛇了。”

誰知後麵有人插話:“慢什麽慢,後麵都快擠不下了。”

我一聽怎麽是專諸的聲音,就問:“你下來幹嘛?”

“好奇唄,看看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麽,不隻是我下來了,你的跟班張三李四也都下來了,你就快往前麵爬吧。”與此同時,後麵幾個人都嗷嗷起來,“快點兒快點兒,別擋道!”

我一看沒辦法隻好使出豹的速度,嗖嗖就趕上了白玉堂,誰知五爺也突然加速還說道:“我看見了是一隻小白鼠,丫居然在逃跑,我得趕快去追。”

他一加速立馬把我甩下去好遠,我立時就起了爭勝之心,不甘示弱也加快了速度,後麵那幾位也叫道:“快點快點,追上。”我心說你們玩貓捉老鼠呢,這麽猴急。

突然白玉堂身子竄起掀開上麵的蓋子爬了出去,我一見你這就出去了,難道老鼠跑到外麵了,也跟著掀蓋子上去,誰知頭頂傳來一陣驚呼:“討厭,流氓!”

我去,你不會是跑到女同誌的房間了吧,果然白玉堂捂著腦袋又退了回來說:“老鼠又鑽進下水道了,我們繼續追。”我見他臉紅的樣子就追問:“跑誰屋裏了?”答曰:“丁月華!”我去,你們兩個怎麽搞得,還是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突然白玉堂又站了起來,掀開蓋子要網上看,沒想到上麵又有人喊道:“誰啊,敢偷看老娘。”我一聽是玉環,丫趕緊把白玉堂給抱住了,這你可惹不起,咱換下一個地方。

白玉堂使勁把我推開:“不上去,那臭老鼠又躲回來了。”

我說:“在哪兒呢?”

白玉堂伸手一指:“前麵那個窨井下麵,我不去掀了,你自己上去吧。”

我一聽頓時一頭黑線,話說這老鼠是不是好色啊,怎麽老跑女人的屋子裏,話說萬一這一次又是那位大姐的,我不得就的和白玉堂一樣遭殃了。猶豫了半天說道:“要不還是你來了。”

白玉堂和我互相推搡了半天,後麵張三李四趕到,不耐煩說:“你們不上,我們上。”兩土匪當仁不讓,掀開蓋子出去,然後很愉快地又退了回去說:“果然窨井蓋子是不能隨便掀的。”我一聽奇怪了,到底上麵是誰的低頭,答曰:“神雕的房間!”

我勒個去,神雕還在啊,都消失多少章了!

“這樣不行,還是我用心靈感應把這老鼠找出來吧,如果我用讀心術發覺不是老鼠搞的鬼,咱們也就不用折騰了。”於是施展讀心術開始追蹤老鼠的動向,誰知卻聽見了一堆亂七八糟的雜念,然後各種波長的思緒侵入俺的腦海登時就接受不能,一仰脖差點兒暈過去。

“我去,這老鼠那個村的,思想這麽有深度?”我無語了,居然入侵不能。

“怎麽了?追蹤不到?”白玉堂見我神色不對,一跺腳說道,“還得回去找大哥他們。”

“不對吧,應該找展昭,貓配老鼠,天生一對啊!”張三李四瞎起哄,白玉堂一怒把兩人從窨井裏直接扔了出去,就聽見上麵一陣驚叫,大小喬的聲音怒道:“色狼,我扁!”一通暴打,兩土匪哎呀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