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夢遊錄
翻遍身上所有的口袋,取出僅剩的幾百塊人民幣,我全部換成了籌碼進入拉斯維加斯最大的地下賭場。
按照白眉的指示,我要在最快的時間贏光這個賭場的錢,所以我腦中忽然閃出了一副畫麵,那就是勝者為王!
手裏拿著十幾個籌碼,在賭場裏轉了一圈,我決定先拿21點下手,於是來到21點的賭桌前看了一會兒,之前莊家已經贏了三四把,操縱紙牌的賭魂正站在發牌員的後麵無聊的打哈欠。
看來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掏他的歡心,我坐下扔出一枚籌碼,然後用讀心術說道:“賭魂大人你太偉大了,小人過來主動給你送錢了。”
那個賭魂立馬精神一振,往我這裏瞥了一眼,似乎開始留意我,我接過發來的第一張牌偷偷看了一眼,還不錯是張方片J,如果能再來一張A我就可以湊成21點了。
於是我握著這張牌又在心裏禱告:“賭魂大人你太抬舉我了,給了俺一張花臉,即使下一張不是A,我也很滿足了。”然後抬眼一看,那個賭魂果然一臉的得意,仿佛剛剛被人好生奉承了一頓,滿意地搖著腦袋,我心說這一局俺就要贏了。
跟著發牌到手,我默默把牌掀開,正要得意洋洋地享受勝利的目光,卻發覺旁邊有位同誌低著頭也如我一般禱告著說道:“偉大的賭魂大人啊,你也給我一張A吧,那樣你將見證最偉大的賭徒出現。”
我去怎麽有人和我一樣也會這招,等我把牌掀過來的時候卻意外發現俺到手的隻有一張十,接著歡呼聲從旁邊傳來還是那位禱告的同誌說道:“21點,我贏了。”
我一看他也是一張花臉一張A,本該到我這裏的A卻跑到了他那兒,難道是這家夥的禱告被賭魂聽見了,結果搶了俺的牌,我忍不住仔細打量他才發現對方是個中年大叔,因為始終低著頭顯得身材有些矮,但望著別人的眼神十分有神。
“那個啥,這人也是高手吧?”我偷偷去問白眉,白眉回答我說,“何止是高手,很快就會知道他是誰了。”
我說能是誰,又是熟人?還是果斷換地方吧,我於是轉去*賭兩手,話說一開始還算順風順水,連著贏了兩次,正在春風得意之時,忽然那家夥又湊了過來,本來我已經搞定了*這桌的賭魂,許諾給他燒幾個卡通妹紙過去,哪知那家夥一過來就伸手打翻了一個女侍應端著的酒杯,立馬那個女侍應上衣濕了一半,胸前兩點隱隱暴露,賭魂同誌立馬鼻孔裏溜出白色的**(尼瑪流鼻血也這麽猥瑣!),於是果斷轉換陣營,幫那家夥贏了兩局。
我心說這可不成,於是對那大叔說道:“那個啥贏得差不多了就回去買彩票吧,要不找個妹紙去酒店也成,還在這裏浪費啥時間,不怕把到手的錢又輸個精光?”
大叔低著頭冷冷回答:“尼瑪輸不起就回去吧,隨便找個基友安慰你一下就成了,這裏是大人的世界,不是你一個小孩子能來玩的。”
我一聽吐槽很給力啊,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尼瑪長不大的才是小孩子呢,尼瑪看不到自己和森林小矮人是一樣的尺寸嗎?”
“我靠,小子忍你很久了,你想怎麽樣吧?”對方也發飆了,一拍桌子說道,“要不要跟我一決雌雄?”
正在這時巡場的保安似乎發現了我,正準備圍上來將我控製住,我一看時機不妙,於是果斷地說道:“決就決,不過你得把這些保安先擺平了,不然就得再約時間。”
那些保安一看我警覺了,立刻拿出對講機說道:“目標已察覺,火速行動。”當時就有兩名壯漢撲了過來,被我一個反擒拿利落地搞定。
大叔瞥了那些保安一眼,忽然說道:“要不三盤兩勝,我做到了算我贏一局。”
我說:“尼瑪果然很陰險啊。”怪不得剛剛覺得有種異樣的違和感,卻聽那大叔站直了身子忽然教訓那些保安說道:“混蛋沒有看見我在這裏嗎?統統給我退下!”
保安隊長一聽聲音,立馬跪在了地上:“原來是老板,恕罪恕罪,他們都沒有認出來,我們這就退下。”
“尼瑪還是老板?”我一聽就糊塗了,“尼瑪到底是理發店老板,還是雜貨店老板,這麽有威力?”
“住嘴,這就是我們的賭王屠大人,不得無禮。”保安隊長站在大叔後麵,向我警告。
我去,這人就是屠方比預想中還要猥瑣,和屠星完全不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算了,你們都下去吧。”屠方擺擺手,讓他的手下都退下,然後回頭對我說,“你是老夫今年遇見的第三個真正精通賭術的人,騷年我對你很有興趣,要不要繼續我們的賭局?”
我一看果然是未來的嶽父大人,隻好低頭說道:“您老都騙我贏了一局了,我能說不嗎?”
“哈哈,那個是開玩笑的,好久沒人能陪老夫玩個痛快了,不如我們從新開始?”屠方居然打起了哈哈,看來也沒有傳說中那麽邪惡嗎?
我也跟著打起哈哈:“就是,隨便玩一玩算了,何必太認真呢?”
“就是,就是!”屠方跟著笑道,“不如我們玩最原始的遊戲,猜剪刀石頭布,輸的人要彈JJ一百下。”
“哦,彈JJ一百下啊!”尼瑪果然很殘忍,我聽到後半句脊梁骨都冒寒氣,不停地向白眉詢問,“喂喂,臭白眉你是不是就是輸給這個人,他是不是也騙你彈JJ一百下結果就輸了?”
白眉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我們沒有彈JJ,我們玩得是吐口水。”
尼瑪都是小孩子嗎?我覺得自己徹底掉進地獄裏去了,一頭黑線地回答屠方:“我能不能自己選擇賭注?”
“可以!你選擇用什麽做賭注,那麽我選擇用誰做你的對手?”屠方示意讓保安帶我們去貴賓房。
走進貴賓房,我看見屠星那家夥正在裏麵大口抽著雪茄,突然看見我出現頗為意外的說道:“父親,這個人是……”
“不用說,我知道他是誰?”屠方靜靜坐在旁邊說道,“他是你即將要麵對的對手。”
“嗯?”屠星和我同時愣了,互相打量著對我,我把心一橫說道,“來得好,這個賭局我接受。”
“那麽第一局比賽內容是……”屠方故意停了一下說道,“屠氏21點。”
21點就21點,為嘛還要叫屠氏21點,難道還有什麽特殊的規矩不成,我大大咧咧坐下,卻見對麵的屠星直冒冷汗,正在拿手絹擦汗。
我去,有那麽恐怖嗎?發牌員開始過來發牌,我到手的是一張四一張八,話說牌小卻未必不吃香,玩21點講的就是一個運氣,我望了一眼發牌員身後的賭魂,開始在心裏向他討好。
屠星緊張的看著牌麵,居然沒有繼續要牌,我想他的牌應該不大,於是我接著要了一張,居然來了張五,我鬱悶的一算才十七點,尼瑪不知道跟屠星比有多少贏得幾率。
屠星一看我遲疑了,立馬亮牌,他是一張九一張八,我去正好和我一樣是十七點,我已經放棄了要牌的機會,隻好亮牌,而莊家哪裏居然也很神奇的是十七點,尼瑪全撞上了這張台子的賭魂是不是瞎子啊,故意的?
我想既然大家是平手,應該也沒什麽,誰知屠星立馬崩潰了,把牌攪亂說道:“這局不算重新開始。”
“什麽不算!”屠方麵色鐵青,忽然說道,“按照屠家的規矩打平的剁手指,拿刀來!”
我一聽立馬就從椅子上摔倒了,我去剁手指尼瑪我是不是也要剁啊,於是爬起來笑道:“用不著這麽誇張吧?”
“哦,你不用!”屠方很淡然地望了我一眼,“外人輸了還是彈小JJ一百下。”
我去你丫算是沒完了,於是跳起來說道:“不是說了由我選擇賭注,既然打平了我們就互相鞠個躬得了。”
屠方猶豫了一陣居然說:“OK,老夫一向說話算話,你們站過來互相鞠躬吧。”
“尼瑪這也行?”屠星趴在台子上,腳都軟了,我自己也沒想到屠方會答應的這麽爽快,於是磨磨唧唧地和屠星站到屠方身邊,麵對麵準備彎下腰去意思意思,誰知屠方突然按住我們的腦袋使勁就跟對方撞了過去:“要撞就痛快點,把頭磕出血來才算鞠躬。”
一下撞得我滿眼都是小星星,差點沒暈過去,最後趴在賭台上忍不住問屠星:“尼瑪到底是不是新生的啊?”
屠星內牛滿麵地告訴我:“其實我是養子,所以這事就別傳出去了。”
“我去,怪不得老爺子疼阿cat不疼你,感情不是親生的!”我抬起頭來問屠方,“老爺子我已經受內傷了,還要不要繼續賭第二局?不過繼續賭的話我很可能會壯烈犧牲,那樣就沒法再賭第三局了。”
“沒關係,第二局的對手明天才會過來,今晚上你好好休息。”屠方站起來安排保安送我去酒店住下。
沒有想到屠方對我還不錯,五星級酒店待遇相當舒服,我心說這真是要選女婿啊,太給力了。
我躺在大床上先*地打了個滾,甭管他明天到底會是啥結果,今天先過得舒服些再說,我打電話讓服務台送進來一份大餐,然後就進衛生間衝澡去了。
一邊哼著兩隻老虎,一邊拿毛巾搓著背,話說多久沒享受這種奢侈的生活了,在自己酒店裏也一直忙得不可開交,今晚可得好好享受,忽然聽見門似乎被人打開了,話說難道是服務員把我點得餐送上來了,奇怪不是應該先敲門才對?
我披上睡衣走出了衛生間,回到客廳卻見房間裏已經推進來一輛餐車,可尼瑪服務員呢,不要小費就走了也太神奇了,我掀開蓋子看來一眼有沙拉有牛排還有一杯果汁,還蠻豐盛的正想捏起一根薯條嚐一口忽然覺得後腦勺被人用什麽東西指住了。
我去這有人要暗算我,我嚼著嘴裏的薯條說道:“那條道上的?是不是屠方讓你來的?想要兄弟的命明說,我就知道老屠會來這一手?”
誰知後麵那人沒回話反而狠狠掐了我一下屁股,尼瑪不是個基友吧,我汗毛都豎起來了,立馬就往前跳了一步,回頭說道:“老子從不搞基,你丫別非禮我!”
誰知站在麵前的卻是貌美如花、杏眼圓睜的阿cat,手裏拿著一把伯克萊,正指著我的腦袋說:“混球你為什麽還要找上門,是不是故意要和我作對?”
我心說完了,怎麽是阿cat,於是硬著頭皮說道:“我要說我是不想連累你,你會不會覺得很老套?”
啪的一聲,阿cat給了我一巴掌:“答案不對,重說!”
尼瑪,我摸著火辣辣的臉,把妹紙惹火了果然不是一件好事,於是又說:“愛之深責之切,我趕你走是因為我愛你已經到了無可遏製的地步,這個世界已經不能阻止我……”
話沒說完,我又挨了一巴掌,尼瑪和上一次在監獄裏分手時一模一樣,左右開弓啊,我捂著高高鼓起的臉又說:“其實我們的愛情已經升華了,我們之間是柏拉圖式的戀愛,就像羅密歐與朱麗葉,祝英台與梁山伯,越是愛得死去活來,越是驚心動魄以後更會成為千古佳話……”
我去這一回阿cat直接瞄準我的嘴開槍了,幸虧我躲得夠快,一個瞬移來到她身邊按住了她手裏的槍:“手槍不是女孩子家隨便能玩的,要玩就玩水槍,棒棒糖也行。”
阿cat狠狠踩了我一腳:“你以為我聽不出你那猥瑣的雙關語嗎,你自己才要去玩棒棒糖。”
我心說難道我拿你沒轍嗎,一把將阿cat推倒在地滾到了床上:“再打老子獸性大發,真的請你吃棒棒糖啊!”
“你來啊,你來啊!”阿cat忽然翻身把我給壓在下麵,“今個老娘要倒采花,把你弄得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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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顛龍倒鳳之後,我和阿cat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終於安靜了下來,阿cat躺在我懷裏安然睡去,模樣單純得像是個孩子,我知道那天是我做的太過分了,我隻不過不想讓屠星懷疑她,沒想到事情的變化如此突然,我會直接和屠方對上,這個賭王比我想象中的還神鬼莫測,真不知道接下來的賭局會怎麽樣結束。
阿cat在我懷裏忽然扭動了一下,好似說夢話似的幽幽說道:“明天我就是你的對手,你自己小心吧。”
我心中忽然一動,她這個時候才告訴我,是想我怎麽樣,認輸還是不留情麵?我親了一下阿cat的額頭說:“乖,明天想我怎樣都可以,無論什麽樣的結果我都能承受。”
阿cat摟著我的胳膊卻似更緊了:“什麽都不要說了,你抱緊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