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纏綿,我和阿cat又找回了熟悉的感覺,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

翌日我望著窗外透進來的一絲陽光感歎:“這樣的日子要是能永遠繼續下去就好了。”

薔薇夾著我的鼻子:“老實交代,你現在心裏想得是我,還是薔薇?是不是在興奮既可以享受齊人之福,又可以不背叛本姑娘。”

“怎麽會,我腦子裏想得全是你的肉體。”趁薔薇臉紅的時候,我突然伸手咯吱了她一下,薔薇忍不住癢鬆開了被我翻身壓在了身下,“哈哈,這下你可跑不掉了,本大爺要好好調教你。”

“大爺,你成嗎?”薔薇在下麵也拿著腔調還搔首弄姿起來,“千萬不要放過小女子,你就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也不甘示弱,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做調戲狀:“來,先給大爺唱個曲。”

“唱曲可以,先把錢拿來。”薔薇突然發力又把我推到了身下,“上回的錢還沒給呢,你老想吃霸王餐啊?”

女人會武術果然很可怕,我說:“去,什麽時候成女流氓了?”

薔薇趴在我身上嬌笑道:“從來都是,大爺你沒發現而已。”

俺內牛滿麵地說:“有色狼啊!”

薔薇伸出食指勾住俺的下巴說:“來,給姐也唱一個。”

我輕輕一口咬住她的指尖:“色狼看咬!”

薔薇驚叫一聲被俺乘勝反擊,又壓在身下,一番嬉戲胡鬧之後,薔薇躺在我懷裏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告訴你哥哥還有你父親更多的事,我會想辦法帶你離開這裏,取得他們的認同。”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平靜的說出我早已想過千百遍的答案。

“如果他們怎麽也不肯呢,你是不是要和他們翻臉?”薔薇拋出一個難解的問題。

“那麽你覺得呢?我會做張無忌,還是項少龍?”我卻反問,這個答案我自己也會肯定地告訴他。

薔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陪我去看看躺在醫院裏的阿cat吧,待在遊戲裏太久了,我幾乎快忘了自己的模樣?”

我撫摸著她的臉龐笑說:“不管怎樣,你在我心中始終是那個樣子,即使閉著眼也能記得一清二楚。”

薔薇愣了一下,忽然伸手咯吱了我一下:“你敢說昨晚沒有想著薔薇?得了便宜你還賣乖?”

我連忙躲開:“拜托,你不要和遊戲的人物吃醋好不,薔薇可是你得分身哎?”

我們兩個鬧了一會兒,離開酒店去往醫院,護士告訴阿cat的情況還算穩定,醫生說她甚至有可能會清醒過來,希望我能多多陪她說話。

我回頭望了薔薇一眼,心想如果阿cat醒了,那麽薔薇會怎樣,薔薇搖搖頭也許她也不知道。

離開醫院,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下商量目前的情況,我看了頭頂的操作界麵,第二階段的任務已經完成,我成功升級成普通殺手,接下來的任務卻是參加殺手PK賽,挑戰殺手極限。

“什麽是殺手PK賽?”我問薔薇。

薔薇猶豫了一下才回答說:“殺手PK賽是最快速的升級方法,所有在這個位麵的普通殺手都可以到那裏參加比賽,名義上是比賽,其實就是狩獵,你要在遊戲時間內攻擊對手取得一定的成績,同時還要防止被對手殺死。”

“那不就是和獵人裏的比賽一樣。”我若有所思,“如果被殺了怎麽辦?”

“被殺了會在二十分鍾後複活,扣除一次勝利的成績,如果失敗會被禁止一個星期內繼續參加狩獵。”

“原來如此,也就是在比賽場裏不會死亡。”我得到有用的信息準備去參加這個狩獵。

“這裏有些資料,你可以再看一下,其實我很早以前就做過準備了。”薔薇拿出筆記本給看一個文檔,那上麵是一些和我同樣是殺手的資料以及參與過狩獵的人的體會。

原來參與這個遊戲可以選擇一樣武器,無論是槍械還是刀具或者毒藥都可以,但是任何武器都是有使用次數的,比如選擇槍械彈藥就隻有十發左右,而且一開始隻能選擇手槍,如果是刀具則可以攻擊其他人二十次,毒藥往往隻能用十次左右,但是在遊戲中如果取得一定勝利就可以獲取更多的裝備。

也就是說這是個類似CS那樣的對戰遊戲,那麽熟悉地圖就會很關鍵,我又看了一下這些人的描述,發覺他參與遊戲的場景都是隨機選擇的,看來到時候隻能碰運氣了。

於是一邊按照係統的指示去報名,同時按照薔薇給我的資料去幾個很有可能是遊戲場地的地方熟悉環境,一周以後我接到通知參與遊戲。

我來到約定的地方,係統提示我去街邊的一個電話亭,我走進去把門關上,靜靜等著電話鈴響,感覺這一幕很像駭客帝國,突然電話鈴響了,我微微冷笑猛然接起電話,整個人瞬間被送進了某個地方。

落地後聽到有人提問:“請選擇武器,手槍、刀具還是毒藥?”

我心說全要成嗎,你也不會答應啊,於是思考了一下刀具可以用二十次,手槍隻能用十次,毒藥雖然能用十次但不太實用,大多數肯定都是選手槍或者刀具,但我可以從別人手裏搶手槍或者刀具,所以我決定冒險選毒藥。

“毒藥!”

對方居然愣了一下,大概對這個答案比較意外,居然又問了一句:“確認?”

我靠,這NPC很人性化啊,居然還怕俺選錯了給提示了一下,你越是這樣我越能確認毒藥才是最佳選擇,於是肯定說道:“確認。”

隨即手中多了一樣東西,一個小盒子裏有一些膠囊,然後我看到頭頂的操作界麵意外閃了一下光:經驗值隨機附加一百。

沒想到還有這好事,難道說選毒藥都有這好處,對方回答我說:“這是毒藥的附加獎勵,你是目前做出這樣的選擇的第九個人。”

“九個?前麵幾個什麽結果我能問一下嗎?”俺越發好奇了,那個聲音卻漸漸消失了:“遊戲開始了,玩得盡興吧。”

麵前的場景又回到了街道上,隻是這一次變得空無一人,除了躺在地上的一具屍體,看來有人先我一步倒黴了,我上去查看屍體發覺死去是個瘦弱的男子,身子正在慢慢消失。

看來在這個世界裏死亡一次屍體並不會立刻消失,也許這就是薔薇所說的二十分鍾的等待時間,從屍體的傷口上看,他至少挨了兩槍,胳膊上還有刀傷,很有可能被其他人聯手殺死的。

在這個遊戲裏果然還是需要聯合其他人,也許有些人在參加遊戲前就選好同盟了,我沉思了片刻,忽然感到不遠處有人走來,這個時候和人麵對麵對持並不是一個好時候,但是我忽然有一個想法,我取出膠囊塞在屍體的嘴裏,然後自己也在躺在了一邊,開始發出痛苦的哎呦聲。

很快那個腳步聲加快,明顯是聽到了我的哀叫,等到他過來的時候,又立刻停下了腳步,似在向這裏張望,我故意假裝不經意地轉身忽然看到了他似的伸手說道:“救我,我中毒了。”

對方是個高大的年青人,很快愣了一下,仔細打量著我問道:“你怎麽中的毒,從來沒有人會選毒藥。”

“我也不知道,方才看見有個死屍在這裏,就過來看一下結果就中毒了。”我又咳嗽兩聲假裝說不下去又打了個滾,才說道,“我剛進來這個遊戲,身上還有一把槍沒使太倒黴了。”

我故意絮絮叨叨說一些東西引那人注意,然後折騰了那麽一下就假裝死了,那人果然心動過了一會兒又問:“朋友,你還好吧?”

我沒有回答,又等了一會兒他小心走了過來,開始搜查旁邊那人屍體,但是不出意料的是什麽也沒有,於是他又走到我身邊,試圖將我翻過來搜查我身上,我猛然睜開眼伸腿夾住他的脖子,將他掀翻在地然後二話不說從他腰間搶過手槍,一槍了結了這人。

他死不瞑目地望著我,我卻微笑著衝他擺擺手:“隻是遊戲,別太在意了。”

得到了一把手槍,還有幾發子彈,我又想出了一個主意,故意將子彈扔到兩人身上,又喂另一人吃下毒藥,在兩人身上隔開幾道傷口,讓鮮血流出來,然後在附近找尋躲避的地方,既然是狩獵的遊戲,自然要學會當一個合格的獵人,我相信槍聲很快會把其他的玩家吸引過來。

果然過了一會兒,又過來兩個人,看到了地上的屍體還有子彈,在遠處狐疑地談論起來:“不可思議,這兩人難道同歸於盡了?”

“不像,看死去的姿勢不像是在一起死的。”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當心有人在旁邊盯著。”

說到這裏,兩人身法突變忽然向我這裏衝來,看來是兩個格鬥高手,我二話不說立刻轉身逃竄,一對二我可不覺得有勝算。

兩人追了我一陣,大概覺得我可能不是容易對付的對手,果斷放棄追逐又折回了原路,我這才躲進巷子裏鬆了口氣,尼瑪看來需要找一些隊友了。

目前手裏隻有一把槍還有三四發子彈,為了引誘敵人我扔掉了四五子彈手裏的武器並不多,必須想辦法盡快提升自己的等級,我試著動用我妄想轉生的功力,發覺並沒有恢複多少,看來在這個位麵我的能力還是被控製了。

怎麽才能恢複自己的能力,或者說找到這個遊戲的秘籍,我相信任何遊戲都是有漏洞,忽然隱隱約我好像看到什麽東西,似乎是一個人躲進了某個地方然後卻出什麽東西,沒想到我預感還沒減退,居然可以感知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於是我立刻趕往那個見到的地方,哪裏居然是一個自動取款機,接著一個男人匆匆走了過來,見我站在附近警覺地說:“你要做什麽?”

我說:“沒什麽,新來的正在熟悉環境,我不會找你麻煩,大家各行其是好了。”

然後配合地離開了,那個人見我走遠了才來到提款機前開始按鍵,我躲在遠處偷偷觀望,發覺過了一陣這人手裏就變出了幾樣東西,有手槍、電腦還有食物,甚至還有一輛摩托,然後騎著摩托就走了。

看來這個提款機就是遊戲的BUG,沒想到居然有人早就發覺了,我又悄悄靠近提款機開始打量,不知道如何才能使用這個漏洞,於是伸手隨意按了一下,屏幕上突然出現一個界麵,上麵有一些物品可供選擇,然後提示我說隻能選擇三樣東西。

我一看東西有彈藥、食品、自行車還有一個未知物品等等,我想了想先把彈藥補充上,然後選擇自行車和未知的物品,很快我麵前出現了這三樣東西,我裝好彈藥騎上自行車將那個未知物品放在車簍裏飛速騎向了別的地方。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我才取出那個裝有未知物品的盒子,打開來發現裏麵是個魔方,還在閃著奇特的光芒,我伸手一碰還有觸電的感覺,心說這領導模塊嗎,這麽神奇?

但是在那一瞬間,有一股電流傳遍了身上,我忽然感覺到無數的信息在湧入的我腦海,有關這個遊戲世界的一切,以及殺手升級的攻略,如何使用各種物品殺人,包括哪些看似平常卻實則威力無窮的東西。

沒想到這就是外掛,那一刻我重新站起心中充滿無數豪情,老子又開金手指了,耳後有人說道:“不是剛才那小子嗎?居然在這裏發呆,抓住他。”

我不用回頭就知道剛才追殺我的那兩個人,可惜啊你們撞上了槍口,我突然一縱而起,頭也不回就將兩人踩在身下:“說,你們剛才叫我什麽?”

“小子,啊不是大爺!”一個立馬求饒,我卻狠狠扭斷了他的脖子,“在遊戲的世界裏適者生存,不要向人求饒。”

我又問另一個人:“你再回答一次。”

那人眨了眨眼,忽然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我就是罵你小子了,怎麽?”

話還沒說我,我就把他扔到爪哇國了:“太聽話的孩子沒出息。”

此刻的我已是天下天下,唯我獨尊,就差喊兩聲YY無敵了。

我大步回頭,騎著自行車繼續去找下一個倒黴蛋。(尼瑪,太坑爹了吧,還騎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