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臉色立馬嚴肅起來:“這可是您吩咐的有好東西多拿點兒,給的錢就那麽多,專諸可以證明我也就買了鼻煙壺還有幾塊玉。”
“行了,我也不跟你搶,好玉送我一塊就成了,其他的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也不難為和珅,今個這事總算辦得利落,然後和王老五商量:“晚上那事得有人和咱們一塊兒去,還有這茅台,五十年的找買主處理一箱吧,正好把經費湊出來,留一箱當壓箱底的寶貝以備不時之需。”
王老五點頭同意,說:“就這麽辦,晚上讓誰跟著去你看著安排吧。”
我想了想參加酒席玉環姐肯定少不了,狄青也肯定跟著去,張三李四是俺的貼身保鏢,也少不了他們,再把和珅帶上任你是何等縱橫酒場的人物也得趴下,差不多也就這麽些人了。
於是歇到晚上帶著大夥準備出去打的,王老五一聽說還打什麽的啊,坐我的專車去,我們來到島外的停車場一看王老五居然在這挺著一輛路虎攬勝,我說:“豪華是倒豪華,可人太多坐不下啊!”張三李四趴上去**:“啥時候整得,能不能借著開兩天。”和珅也歎息:“得不少錢啊,啥時候買的?”玉環姐更不客氣直接坐前座了,狄青直接開車門上了駕駛位:“進吧,大家夥。”
王老五當時臉都綠了:“老王我遇人不淑啊,怎麽招了一群狼進來。”
我說:“別鬱悶了,我也找好車了。”接了個電話,停車場上又開來一輛特拉風黑色跑車,卻是蝙蝠俠開著愛車過來了:“蘇天上來吧。”
俺回頭看了大家一看:“誰想上那輛車的跟我走吧。”於是張三李四和我一塊,狄青玉環和珅留下,正好八個人開著兩輛車出發了。
一路無話,到了飯店我和蝙蝠俠商量:“蝙老大你就不用去了吧,免得被人認出來,閑得慌去對麵的咖啡館坐坐,我們不一定什麽時候搞定。”
蝙蝠俠說:“沒問題,反正也是放假,全當是出來放鬆了。”於是開車走了。
我和王老五他們會合徑直進了飯店,給馬城打電話說人早到齊了就等我們來了,於是迎賓小姐帶路直接去了包間,我一看人還真不少,一個個都是大老板的摸樣,挨個打過招呼我偷偷問馬城:“你說的設計師呢,真沒來?”
“還沒?”馬城臉色特難看地回答,我拍拍他肩膀說:“沒事,等會兒兄弟也對不去你,這場麵不適合我這種死宅,我留王老板他們在這裏,酒的事你放心已經辦好了,明早給你送去。”
於是假裝接了個電話,就要走人,可老板們不答應,沒辦法把心一橫自己幹了三杯酒,這才震住他們放我離去。
俺獨自一人離開包間,話說這樣的場合從來都不適合我,裏麵酒池肉林,我卻喜歡二次元美眉和蘿莉,俺自己點了根煙來到門口,張三李四趕了出來說陪著我一塊兒回去,我說不用了你們難得來這種場合多見識見識吧,就把他們攆走了。
於是就在大街閑逛,望著天上的星星,卻看不出意外的璀璨,人是不能懷舊,一想起小時候就該惆悵了,一不留神跟別人撞了一下,抬頭一看怎麽還是個美女。
我正要說句對不起,人家先來了句sorry,看那神誌不清的樣子,像是喝多了似的,我就說沒事沒事,倒是你有事沒?
美女一擺手,卻又腿腳不穩地把手按在我肩上說:“我有什麽事,不過剛剛喝了一瓶拉菲,怎麽想占我便宜?”
我凝視著美女的臉龐,紅撲撲的頗有點禦姐的氣質,就勾起她的下巴說:“什麽叫占便宜,姐姐說的我好心疼,是不是失戀了,那也別把氣灑在不認識的人身上。”
“誰說我失戀了?”美女使勁推了我一把,用高跟鞋又狠狠踩了我一下說,“少來這一套,我cat姐才不稀罕你們這些臭男人呢?”轉身晃晃悠悠走了,可恨這一腳踩得不輕痛得老子眼淚都快出來了,果然禦姐是不能隨便調戲。
我坐在馬路邊上歇了一會兒,心說今個怎麽這麽點兒背,一狠心決定去附近迪廳耍一陣,話說以前那地方從來都是俺的禁區,身為一個宅男從來就不知道該怎樣去泡吧把妹紙,如今也算脫胎換骨了,索性放開了玩一回。
於是悠悠走到那裏,卻見到門口坐著一個妹紙,垂著頭埋在腿上,好似被拒之門外,那個衣服好熟悉,渾身散發的氣息也好熟悉,我不由湊過去看得仔細了點,不就是被俺撞上的醉酒美眉。
嗬嗬,這可真是冤家路窄,我坐到她旁邊想了半天才整出一句對白:“來一根。”我手裏夾著的是才從王老五哪裏剝削來的嬌子X,很奇怪他一個大老爺們也會買這種煙,王老五的解釋是總會和些女同誌打交道,有備無患。
這個時候我拿出一支煙遞了過去,也不知是不是在自找死路,醉酒美人抬起頭來,睜著迷蒙雙眼望了我一眼:“是你啊,小色狼。”卻接過我手裏的嬌子X在身上找打火機。
我無語地搖搖頭,摸出火機給她打著,她卻把煙夾在手中沒有點,懶洋洋的說道:“我還是喜歡叼著。”
“無所謂!”我表示毫無鴨梨,收了火機就坐在一旁,問她,“為什麽沒進去,不讓你進?”
“沒有,到門口突然吐了,就出來透會兒風。”她忽然轉頭望著我問道,“幹嗎,你是不是想泡我,踩了你一腳還追來?”
“有必要這麽咄咄逼人嗎?我其實隻是想進去找一下刺激。”我無力地解釋,但不可否認她多少是吸引到了我,然後最令我驚訝的一幕發生,醉酒美人忽然把嘴貼上我的嘴深深索了一個吻。
“費什麽話,姐這會兒隻想找個人吐會兒。”我忍受著撲鼻而來酒腥氣,忽然把手按在對方的腰上,使勁攬了一下,“來真的,我可不客氣了。”
“你敢嗎?”美人眼神依舊迷離,懶洋洋的口氣卻帶著幾分誘惑,然而在下一刻她卻扭頭吐了一地,好瀟灑地轉折,我無言地拍著她後背,心裏在想這是怎樣的冤孽啊。
吐了好一會兒,她似乎舒服了些,忽然起身拉著我說:“走,去跳會兒!”
我也正想發泄一下,沒有拒絕跟著她進了迪廳,裏麵人潮湧動人挨人人擠人,我陪著她跳著貼麵舞,狂亂的扭動腰肢,引來無數羨慕的眼光,可我不在乎將手搭在她肩膀上,趴在耳邊對她說:“今晚你是我的。”
她用手點著我額頭,啐了一口:“想得美!”
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調情,還是赤裸裸的勾引?
一切隻在一念之間,今晚俺要捉一回醉魚了。
狂熱的迷亂,舞池裏來來往往走罷無數過客,我和她相偎依地靠在一角,時間不知荒廢到了幾點,她忽然問我:“想不想去我那裏喝杯咖啡?”
我說:“如果可以把你速溶了,我會很想嚐試一下。”
她忽然咬著我的耳朵說:“你和他們一樣都是壞淫,沒什麽區別。”
我卻在那一刻獸性大發將她狠狠壓在身下:“我說過今晚你是我的。”
“如果……”她扭著頭咬著垂下來的一絲秀發說,“你找得到去我家的鑰匙,我會隨你的願。”
然後那變成了一場拉力賽,我在迷亂的舞池中莫名失去了她的蹤跡,在這樣一個格格不入的夜晚,我失去了一個讓我心動的醉酒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