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敲門聲的時候,我真的沒想到會因為那件事被人找上門……

話說那天下午,我在網上看見個超腦殘的帖子,一時興奮飛了兩板磚,不想立刻被蘭州的粉絲們群起而攻之,一時間板磚亂飛,烏煙瘴氣。

我氣不過,找來幾位兄弟助陣,剛把那幫人的囂張氣焰滅了下去,娘的管理員突然又冒出來了,鎖樓封ID,我跟朋友們都被踢出了論壇,可發帖的那幫人卻隻是象征性得禁了幾天言就算完事。

我覺得這有貓膩,就換了個馬甲,發了個質疑的帖子,沒想不到兩秒鍾,帖子就被刪了,正對著電腦破口大罵呢,手機來了條短信:“小子,你等死吧,我知你住哪兒!”

這不恐嚇呢,我還真不信邪了,心說你那路神仙,大爺在家等著你來投胎,不信整不死你。

於是坐在包間裏等到瞌睡,終於聽見有人敲門,心說沒這麽邪吧,正要從貓眼裏看看來得是誰,門就被人砸開了。

好家夥氣勢洶洶五六個人,領頭是個十七八的小屁孩,染著紅毛,一臉沒斷奶的樣子,後麵跟著的卻是三十多歲的彪形大漢,一看就是職業保鏢。

我心說這怎麽回事,打劫嗎?那你們可找錯人了。

“小子,以為我查不著你是吧?”小紅毛說話了,“敢在網上跟我較真,也不想想哥叫的啥名,無雙的男淫,我查你IP就知你住哪兒了。”

感情真是那小子來找麻煩了,我覺得那個沒天理,丫還是富二代啊,真他媽惡心。

“上,把這小子給我廢了!”小紅毛一擺手,身後的保鏢就要上來收拾我,我當然也不白給,踢翻桌子,掄起早就準備好的菜刀,很瀟灑地往哪裏一站。

所謂人多架不住遇上超級英雄,人家四五個保鏢都是訓練有素,愣是那麽三兩下就被俺摁倒在地,麻利得撂倒。

小紅毛呲牙怪笑,被我按在地上,還他媽嘴硬:“跟我鬥,哥滅了你,滅他!”一邊使勁反抗著,想拿手機再找外援幫手把我給整殘廢了。

我破口大罵:“我勒個去,你丫是男人嗎?老子拍的就是你,你個二愣子,有本事弄死爺,不然還拍你個腦殘兒。”

一伸手把小紅毛嘴給堵住,一個保鏢掏家夥想要偷襲我,被飛起一腳踢到而來一邊,剛要回頭,忽然覺得一陣頭暈,然後……

屋外傳來一陣雷聲,隱約有一片白芒自天際間閃過,萬物在那一瞬間猶似停止,隻有我還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整個過程太漫長,漫長得讓我忘記疼痛是什麽滋味,忍不住睜開了眼,卻看見自己被人摁在地上一副狼狽模樣。

靠!這怎麽回事,俺現在好歹也是白銀聖鬥士的級別,咋會被人給整了?我當時就覺得靈魂出竅,一定是他媽撞鬼了?

我摸摸身上,很踏實的感覺,沒啥不妥,正不自在的時候,旁邊有人問:“少爺,就這麽成嗎?”

少爺?我回頭望著那人,一臉諂媚的笑,丫根本沒見過:“成什麽?想殺人嗎?鬆開。”

那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意識答應跑過去讓那幾人鬆手,我這邊開始琢磨怎麽回事:這幫孫子把我當成他們少爺了,那挨打的是誰?

我看見對麵的自己被人鬆開,站起來也是一臉茫然,跟著捂著屁股就破口大罵:“你們個孫子,怎麽折騰起我了?”我一聽,心裏馬上就明白了,趕緊看看身上的衣服,一身的名牌阿迪達斯,又揪了自己一根頭發,火紅的紅色,確認沒錯,我跟那小子一定互相穿越了,世界真他媽神奇,老讓我撞上這檔子事。

於是二話不說,吩咐眾‘手下’:“你,你,還有你,先把這家夥嘴給我堵死了,捆成粽子扔到這裏就成了,一個廢柴沒什麽好折騰的!”然後不等那家夥反應過來,領著剩下的人奪門而去。

走在樓梯上,我心裏一陣竊喜,沒想到自己還有這好命,以後就是富二代了,先看看這娃叫什麽,從兜裏掏出個真皮夾子,翻出身份證,上麵寫著蕭逸海,1992年生,北京人,原來這小子姓蕭,仔細再翻,居然有好幾千人民幣,*,金卡也塞了好幾張,夾縫裏還藏了幾百美元,果真有錢不是蓋的。

正想著拿這些錢先去哪兒腐敗,有個跟班說話了:“少爺,接著咱們去哪兒?”

去哪兒?這個問題我得想清楚了,畢竟對這小子的底還不清楚,想了想就說:“先回住的地方。”

那跟班一愣:“那不去聚會了,歡少他們可是請了你。”

歡少?我心裏默默記下這個名字,卻裝作不耐煩:“少羅嗦,說了先回家,把車給我開來。”

跟班不敢再反駁,屁顛屁顛的跑下去開車,出了大門我就看見一輛大紅的卡迪拉克停在路邊,那個**。

心裏歎了句無奈,悶頭上了後座,跟班有點糊塗了,就問:“少爺,你不自己開嗎?”

讓我開?我心說有了這麽多跟班還有自己當司機嗎,拿手一指對方說:“今個不想開,就你了,給我當司機。”那人唯命是從,連個屁都沒敢放,鑽進前座乖乖當他的司機。

汽車上了馬路,我搖下車窗吹著小風,心裏那個美,正想著以後怎麽花天酒地,兜裏電話突然響了,摸出來是個新款IPHONE,鈴聲還設成了《阿凡達》的配樂,看來電顯示是個叫什麽芙兒的女人,不知是什麽樣的熟人?小蜜?情人?心想管它呢,姑且調戲一番再說,就把電話接了。

“喂!你怎麽才接我電話啊?”對方的聲音媚得就跟波斯貓**似的,蘇天骨頭一陣酥麻,就對上了,“哪裏?我不覺的這是做夢呢,你也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瞧你說的,你姐就這麽沒良心,人家可天天惦記著你,是你老想不起我。”

“咋弄,我現在飛過去找你?”

“你飛的來嗎?人家在美國。”

美國?感情還是個洋妞,我心說早想來場異國戀了,who怕who:“美國怎麽了?難道我不會坐飛機過去嗎?”爺現在有的是錢,不怕買張飛機票。

“你真敢來嗎?說了多少回了,沒一次真的。”

“不信!我買明天最早的航班。”

“不跟你說笑了,我準備回國了,你歡不歡迎?”

回國?還真是膩歪上了,我心裏開始警覺,別是個恐龍,想傍我這個闊少爺,就有點想掛電話了,“當然歡迎,你來了我做東。”

“隻是做東嗎?偶還想跟你混,行不?”

“跟我混?也行,天天吃吃喝喝,花天酒地也不錯。”

“說什麽呢?你不是回國開分公司了,我想去給你打工,我可是金融、IT雙料博士,準能幫上你忙。”

博士?蘇天這回傻眼了,怎麽還來一博士?嗯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心說這芙兒到底是誰,跟蕭逸海頗熟的樣子,不會是娃娃親、童養媳吧,話說這天下的女博士百分之八十都是心高氣傲,怎麽會看上蕭逸海這麽個非主流……

正奇怪著到家了,司機把車停進一棟別墅裏,轉身請我下車。下了車,看著麵前兩層樓的小別墅,心裏就兩個字真他娘的腐敗!

一邊往裏走,有人迎了出來,一個笑眯眯的老頭,戴著小眼鏡,一口一個少爺喊得倍兒熟,看樣是管家,還有一個傭人打扮的小姑娘,站在走廊裏低頭向我問好,笑臉如花:“少爺,您回來了!”第一次被人這麽恭敬地對待,別提有多爽,大步進了門,在老頭的指引下到了臥室,直接撲到三米多寬的席夢思床上,眯他一會兒睡個覺。

正想打個滾以示慶祝,忽然發現那個蘿莉似的小女傭正靜靜站在床邊等著,見我抬頭了就靦腆一笑:“少爺,我放好洗澡水了,要不要先泡一泡?”

“當然要!”看著她小臉紅撲撲的,垂涎欲滴的樣子,心裏想其實我想和你一起泡。

小蘿莉居然臉更紅了,她又湊了過來,居然把手伸到我衣領處,開始幫忙解扣子,我心裏撲騰跳了一下,這不是要幫自己寬衣嗎,那豈不是要坦誠相見,這些個富二代果然腐敗啊,家裏藏得哪裏是女傭,分明是性奴。

於是把手按在小蘿莉手上,輕輕阻止了她:“不!我想先玩些別的。”

“玩什麽?”小蘿莉撅起小嘴,有些緊張,一臉的疑問。

“C-O-S-P-L-A-Y!”我一個字一個字把單詞吐出來,俺覺得還是製服誘惑比較爽。

小蘿莉嬌羞地垂下了頭,然後轉身打開了衣櫃,取出一件古香古色的皮襖批在身上比給我看,可憐俺的眼珠華麗麗掉了一地,這不是《三國無雙》裏的貂蟬嗎?

當晚,呂布戲貂蟬,我XXOO爽了,幸福的闊少生涯沒想到就此開始了。

當闊少的生活真的好爽,我摟著小蘿莉*睡了一覺,也不知抱了多久,迷迷糊糊聽見電話鈴響,摸出手機是個叫李歡的家夥,想了想八成是那個歡少,就接了電話。

“你小子最近譜很大啊,兄弟們都請不動你了。”電話裏又是個嗲聲嗲氣的家夥,我好不耐煩,就應付道,“沒事,有點感冒,趕明陪哥幾個喝兩杯。”

“怎麽,真感冒了?說個人給你聽聽,曉媚也來了,你不想見嗎?”那家夥似乎不相信,開始用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