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忽然覺得心緒不寧,似乎要什麽事要發生,最近俺的第六感越來越靈敏了,每當有大事發生都會心有感觸。

於是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就想著等會兒有什麽該死的事要來臨,卻忽然聽見有人在陽台外麵敲窗戶。

好奇怪,這個時候會是誰,難道是小偷,我沒有回答悄悄下床,運用心靈感應偷聽對方的內心,卻在走到窗前鬆了一口氣,我拉開窗戶說道:“老大啊,你三更半夜不睡覺,蹲我陽台上幹嘛?被嫂子趕出來了?”

陽台上的正是狄青,卻見他一襲黑衣,臉帶麵具,仿佛歐美動漫裏的超級英雄,一手按住我的肩膀說:“兄弟,想不想和我結伴去行俠仗義?”

“行俠仗義?”我頭一歪,拿他逗樂子,“老大你又手癢了,是不是跟玉環姐吵架了?”

“不管她的事,大哥我是定期都要去扶危救難一把,而且以後恐怕就沒那麽多機會了。”狄青頗有感慨地說道。

我點點頭:“大哥以後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是不能隨便再去拋頭顱灑熱血,要不要兄弟陪你最後瘋狂一把?”

“不!”狄青搖搖頭,很鄭重地從懷裏取出一個麵具給我,“大哥是想你以後接我的班。”

“這個?我怎麽聽著像遺言啊?”俺越聽越玄乎,狄老大難道是準備收山了。

狄青使勁用手在我肩膀上按了一下:“兄弟,你就給句痛快話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麽好囉嗦的,我把麵具帶上,走進陽台:“開路吧,咱們去哪兒?”

狄青衝我一招手飛身跳下陽台:“跟我來。”

我們兩個一前一後,從島上的時空點離開,直接來到岸上,幸虧哥們如今功夫好,要擱以前早掉海裏了。

此時已是深夜,公園裏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我和狄青隱身於小樹林,準備尋找目標。

狄青說:“最近公園附近多了不少夜間*的人,他們利用對公園環境的熟悉,犯案之後逃到這裏藏匿,咱們就先拿這些人開刀。”

“攔路*啊!我最恨這幫人,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社會的寄生蟲。”我點頭答應,全神戒備,等待一會兒大顯身手。

稍等了片刻,遠處就有兩個人影匆匆跑了過去,我和狄青確認後邊沒有其他同夥了,才一前一後包抄上去,一人摁倒了一個。

兩個家夥不妨被人摁倒,大喊救命:“饒命啊,東西你們拿走吧,我們什麽也不要了。”

我在那人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你當我們也是強盜,東西都得物歸原主。”

狄青逼問他們都搶了些什麽,在哪裏搶得,等會兒都給乖乖送回去,我們會在後麵盯著。

另一個傻眼,忽然喊道:“大俠,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被逼的,再不上供老板就會殺了我們。”

咦!這事有點蹊蹺,我和狄青對望一眼,覺得這些人似乎還有隱情,就逼問他:“到底怎麽回事?你老板是誰?”

“不能說,不能說!”我身下那人死命搖頭,俺心說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單手按住他腦袋,用讀心術去探聽原委。

原來這些人是隸屬於某個本地黑社會團夥的,最近該團夥與敵對幫派談判破裂,又趕上財政吃緊,於是頂風作案,威逼手下四處撈錢。

我心說要不幹,要幹就幹徹底,把這些社會蛀蟲都打掃幹淨,於是對狄青說:“大哥,想不想最後玩兒場大的?”

狄青隨即明白我的意思,笑曰:“就依四弟的意思。”

於是給兩人下了催眠術,讓他們帶路去尋這幫黑社會的晦氣,途徑派出所還順路把剛才搶來的東西上繳給警察叔叔。

我知道等下會有一場大戰,就問狄青:“大哥你看我要不要也取個外號,以後江湖上要是流傳起哥的傳說,也好拉風一些。”

狄青埋汰我說:“你名字就夠帥了,還用取嗎,隨便叫什麽遮天、焚天、X天的不就成了。”

我說:“大哥你是毀人不倦啊,我能隨便叫那名字嗎?還是像超人、蝙蝠俠那樣的名字比較,簡單易懂、通俗流行。”

狄青搖搖頭:“你不知道如今美漫不如日漫流行,你嫂子玉環天天都是海賊、火影加死神,,你要想拉風點就叫個什麽四皇、七武海的就成。”

我暈了:“你讓我取個日本名啊?咱還是取個古香古色的好,筆研客這名字怎麽樣?”

狄青冷冷隻有一句:“你怎麽不叫間客?”

扯淡的時候,已經到了對方的地盤,兩個小偷指著一個酒吧說道:“這就是老板的地盤,一般隻有老大級的才能進去,我們除了每月交錢的時候,是進不去的。”

我用讀心術窺測了一下,確認兩人沒有說謊,才讓他們都滾蛋了,然後和狄青商量咱們怎麽個打法?

狄青說:“先上房吧,看看有多少人,選個突破口咱們就殺進去。”

我說:“不必這麽麻煩,看俺用高清攝像頭全方位給你拍攝,話說王老五給了俺一個萬能儀,那確實是個好東西,最近發現真是用處多多,我拿出來掃描了一下,裏麵男男女女有好幾十號。

狄青問我:“有戰鬥力多少?出口都有幾個?他們有家夥沒?”

我留心觀察了一下,把萬能儀遞給了狄青,讓他再熟悉一下,最後都了然於胸了,決定他從屋頂上突擊,我直接破門而入。

分頭行動前,我問他要不要報俺的名號,狄青一愣:“報什麽?”

“筆研客啊!”

狄青一擺手:“別逗了,你就說是海扁王的飯絲得了。”

我見他上了房頂,不以為意道:“那還不如說我加藤呢,青蜂俠可是酷多了。”

於是來到酒吧門口,嗷一嗓子,破門而入,也不知是不是裏麵太吵了,愣是沒人反應過來,我看喝酒的喝酒,泡妞的泡妞,要是手裏有杆機槍直接掃射,不知得死多少人才會反應過來。

廢話不多說,揪起門口一個醉醺醺的家夥,質問他:“你們老板在哪裏?”

那人一嘴的酒氣,糊裏糊塗地說:“啥?老鼠?哪有?”

我說去你的吧,直接把他扔到隔壁桌子上去了。

這下可亂套了,隔壁桌喝酒的人敬了自己一鼻子不答應了,跳過來就要跟我伸手,正好狄青從房頂上跳了下來,把他壓到在地,站起身後拍拍身上塵土,淬了一口說:“這什麽房頂,太不結實了。”

酒吧裏的這些老大們,終於意識到是有人來砸場子了,停了刺耳的音樂,把我們兩人圍住說道:“你們他媽什麽人,以為這裏開化妝舞會啊?”

我和狄青背對而立,藐視著這些人:“你們這些社會上的蛀蟲,我們代表月亮懲罰你。”掄起拳腳,一頓胖揍,把丫的酒吧砸了個稀巴爛。

有人出離憤怒,掏出手槍就要把我們幹掉,幸虧俺手疾眼快抄手把對方手裏家夥奪了過來:“想開槍?先讓你看看爺爺的槍法。”我呯呯兩槍,在這人頭發上留下兩道優美的平行線。

狄青看了忍不住吐槽:“你丫是來作秀的吧,超級英雄不帶這樣玩世不恭滴。”

我做了個很瀟灑地收槍動作,並揮手打倒一個想要偷襲我的家夥,回敬道:“誰說我要當超級英雄,俺要當就當超級惡少。”

一個打手模樣的家夥衝到我麵前,想要和我練一下拳擊,我揮拳擋住他猛攻來的一記直拳說道:“有把子力氣,天橋上你賣過藝吧?”

打手冷冷不吭,一個頭槌砸了過來,幸虧俺反應夠快,一揚脖躲了過去,然後格開他的雙手猛然揪住對方的腦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又補回去一個頭槌。

這一下把對方頂得不輕,當時就有點站不住了,我一腳將他踹到在地,繼續找尋下一個對手。

終於,對方的老板露麵了,一個叼著雪茄的中年人喝令手下住手,並向我們詢問:“朋友,我們是否有仇,還是受人指使,可否讓我仇錦心裏明白。”

原來這裏的老板叫仇錦,估計把我們當成敵對幫派來搗亂的,我冷冷一笑說:“我們算是有仇,也算是受人指使,我是替那些被你們欺壓的老百姓來伸冤的俠客。”

這幫人一聽全樂了:“這兩人原來是傻子,這年頭還有什麽狗屁俠客,你們快滾回精神病院去吧。”

我就知道他們這些人早把良心什麽的喂狗了,於是猛然一聲大吼,使出佛門獅子吼的功夫,把這些人震得捂著耳朵亂竄,最後哈哈笑道:“知道和你們這些行屍走肉沒什麽好談的,算大爺我多嘴了。”

突然身形晃動,如同鬼魅一般,化作無數分身,秒殺了酒吧內一半以上的男士,望著早已癡呆的仇錦,我從他手裏拿過雪茄,放到自己嘴邊吸了一口,並親吻他的臉頰祝福說:“要知道暴民的反抗也是很瘋狂滴,sorry了!”然後重重一拳,將他擊倒在地。

剩餘的那些人沒一個敢再上來,狄青望著我苦笑:“你倒也給我留兩個過過癮。”

俺特不屑地說道:“當仁不讓,是俺一向的美德。”

狄青聳了聳肩,表示毫無壓力:“搞定了吧,那就走人。”

我和狄青推門出去,臨走時撂下狠話來:“勸你們的老板早點改邪歸正,我們會常來的,下一次就不隻是這樣了。”

回去的路上,狄青問我:“當英雄的感覺如何?”

我笑曰:“味道有點鹹,還成。”

“你當是吃飯啊,還挑鹹甜?”狄青估計沒脾氣了,“下一回你就是孤家寡人了,從今天起我就退休了。”

“要美人不要江山啊?”我有點可惜,“從此江湖上就剩下哥的傳說,不見哥的蹤影。”

“早晚有一天,你會像我一樣的。”狄青無限感慨的說。

我沒理他,卻在想是不是也讓博士給俺造個愛車,不說像邦德那麽拉風吧,至少也得像青蜂俠那麽酷,我問狄青:“你說我要不要再找個助手,像羅賓一樣的(蝙蝠俠的助手)?”

狄青笑而不答,隻說:“從此江湖就是你們的了。”

是的。江湖,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