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有雙刀赴會了,我和展昭立馬打的過去,話說這次身上換了些日元,終於不用再去銀行驗鈔了,到了遊樂園門口我和展昭買了門票,擠進慢慢的人海之中。

話說這一次五鼠的目標會是什麽呢,我問展昭可惜他也毫無頭緒,不過以俺神奇的第六感猜想,接下來不是白玉堂就是蔣平,如果是蔣平很可能回去水上樂園,如果是白玉堂我就猜不到他會布下什麽圈套?

於是兵分兩路,我去水上樂園,展昭去其他地方,我猜想他們最終還是要去東京塔,無論是否有結果,一小時後都在門口集合

和展昭分手,我一路來到水上樂園,開始搜尋是否有蔣平的蹤跡,一個小醜擋到我麵前,伸手問我要不要買票,我說不買不買,心說人都沒找著,買什麽票?

小醜同誌把手往回一縮,一副好害怕的樣子,忽然給我變出了一束花,我說你沒事演什麽魔術啊,剛一分神腦中忽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條件反射地往後一揚脖,那麽巧正好躲過花束裏刺出來的一根峨眉刺。

我勒個嚓,這小醜肯定是蔣平冒充的,卻見他把花一扔,衝我擺了擺手,忽然轉身一個馬車軲轆翻到了遊泳池裏。

這廝不就是想激我和他水上一戰嗎,反正你三個大哥都是我手下敗將了,也不差你一個。

我當即加速衝刺,飛身跨欄,施展超人變身的手法,在一瞬間換了身遊泳服跳進了水裏,也逃了一回票,等我從水裏冒出頭來,卻見蔣平也換了身泳裝匍匐在水麵上,向我招手示意。

想讓我過去,沒那麽容易,我一掌拍在水麵上,激起無數浪花,濺得蔣平眼睛都睜不開了,才一個猛子紮了過去,將他按進水中。

蔣四爺水下的功夫果然也不是蓋得,身子滑的跟泥鰍似的,幾個照麵已扭轉局麵反而差點把俺給按到水底下,我趕緊掙脫開了,暫時離得遠點,心說還得揚長避短,近身搏鬥不是俺的長項。

我接連施展內功,妄想製造水浪將對方擊敗,誰知蔣平卻不知從哪裏弄來一個帆板,踩在上麵忽然借助水勢自上而下淩空襲來,其姿勢活似海裏的鯨魚,一個躲閃不及,竟被他以掌風在胳膊上割開了個口子。

這一招太詭異了,我連連中招,血水都染紅了遊泳池,這般被動下去可是不妙,我轉念一想,隻有兵行險招,忽然催動功力全麵進入七煞境界,瞬間冬獅郎釋放出冰龍,將整個遊泳池冰封。

也難為蔣平逃得夠快,立在帆板之上,劍魚般跳到了旁邊了欄杆上,嘻嘻笑道:“這麽快就結束了,真沒意思。”

“你錯了,你已經OUT了!”蔣平沒有想到的是,在他逃出去的刹那我亦使出瞬移的身法,奇跡般來到他身後,手掌按在他背脊上的大穴。

這是第一次同時妄想轉生兩種心法,小試牛刀卻十分管用,蔣平愣在那裏卻是有些驚訝:“好詭異的身手,怪不得我的兄弟都敗了,可惜四爺吃軟不吃硬,休想能從我嘴裏掏出些什麽?”

我說:“俺要想知道些什麽,還用親自問你,江湖上有一種邪術叫讀心術,我可以從你的大腦讀出你的心思,不夠有些後遺症……”

“什麽後遺症,你小子別折騰你四爺!”蔣平有些急了,就想硬衝了出去。

我說別動,連點了他兩個穴位:“這麽不配合,我還是得用讀心術啊!”

“別啊兄弟,你是大英雄,不會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吧?”

到底是蔣平,嘴皮子就是溜,我反問:“我是不是英雄,得看四爺說不說實話,你隻需告訴我你們究竟要做些什麽,我這就放四爺咱們下次再來比過。”

“那不成出賣兄弟,不是四爺做的事!”蔣平一邊充著英雄好漢,一邊又換了副口氣說道,“可四爺的命也挺金貴,兄弟你還是找老五去吧,他就在通往港區的地鐵上,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不會吧,難道五爺要去炸地鐵去?”我都無語了。

蔣平嘿嘿一笑:“你猜,猜不中可得放四爺走。”

“去你的,四爺你太無賴了。”我推了蔣平一把,解開了他的穴道,“放心吧,我蘇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咱們一切的恩怨都在東京塔上,做一了斷。”

“夠英雄,四爺記住了。”蔣平衝我一拱手,跳下護欄,買了個冰欺淩揚長而去。

你說你走就走唄,還裝什麽帥,要不說翻江鼠最是童心未泯。

既然過了蔣平這一關,接下來隻好去地鐵上會白玉堂去,我回到遊樂園門口和展昭會合,這家夥等了好久,一見我就問出什麽事了,不是又被警察盯上了。

我看懶貓同誌真是在拘留室裏待怕了,就說:“走吧,咱們去會你的老相好錦毛鼠白玉堂。”

又一次我們打的匆匆來到地鐵入口,我和展昭買票進站坐上了駛往東京港區的電車,不知道白玉堂是否已經上了車,我和展昭惴惴不安地四下搜尋著對方的蹤跡。

其實這樣做挺危險的,展昭現在想必已是被通緝的人物,在電車上過分活躍很有可能被人認出來,後來我讓他坐在那裏給我把關,我負責四下搜尋,又找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結果,忽然遇見前麵有位喝醉酒的大叔,罵罵咧咧的在找事。

我本來就很煩了,在遇見這麽個主,真想一拳把他揍到月球上去,正是這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那位大叔忽然調戲上了一個靦腆的OL女士,仗著酒後失態趴在人家麵前噴著酒氣說了一大堆日語,我看對方臉都紅了一定不是什麽好話。

心說要不要多管閑事,這是很好的結識日本美女的機會,可是俺有要事在身又不方便拋頭露麵,稍一猶豫,忽然有人搶在爺的前麵挺身而出了。

“你這個臭老頭,不知道禮義廉恥嗎?拉著人家姑娘一個勁亂來,俺白玉堂可是看不下去了。”

我暈,白玉堂怎麽自動現身了,我揉揉眼睛的確是在電玩店打過照麵的白五爺不假。

卻見白五爺大顯神威,把猥瑣的大叔攔腰抱住了,來個瀟灑的過肩摔,當即引來一片掌聲。

這個時候我還不好意思趁火打劫,畢竟人家是在行俠仗義,咱不能沒有公德心,我反手把後麵的車門給擋死,阻止車上的警務員過來詢問,然後一把拉住還在圓圈致謝的白玉堂走向裏麵的車廂。

“白五爺你倒是好威風,兄弟佩服得緊。”白玉堂一見是我,麵上仍是瀟灑的微笑,下麵卻動手和我掰起了腕子。

“老弟你也太沒把子力氣了吧,怎麽像個大姑娘。”白玉堂用言語激我,妄想讓我分神。

我說:“呸,你才是大姑娘,這裏伸不開手,咱們到車頂上折騰。”

白玉堂喊了聲一二三,我們兩個齊齊鬆手從兩邊的窗戶竄了出去,翻身來到車頂,白玉堂抱著手一臉不羈的笑容:“動手吧。”

我說:“來就來,咱是玩摔跤還是自由搏擊?”

“怎麽都成,反正五爺就要把你揍成豬頭。”白玉堂揉身就撲了過來。

反正他也是瞎想,我們兩個拳來腳往,鬥得難分難解,白玉堂越都越來來勁,自言好久都沒這麽爽了。

我說:“想要哥們以後陪你,就老實交代你們還打算做什麽?”

白玉堂一臉倨傲,死活就是不說,我心想不能再這麽耽誤下去,關鍵時刻又小宇宙爆發,給他來個乾坤大挪移,帶著白玉堂還有車裏的展昭穿越到了東京鐵塔之下。

一下子來到了目的地,連白玉堂也懵了,展昭摸著腦袋問我:“咋回事,世界末日了?”

白玉堂看了看他,冷笑著問我:“他誰?禦貓?”

我說:“yes!你可算找著人了。”

白玉堂使勁搖頭:“太讓五爺失望了,禦貓啊禦貓,你墮落了!”

展昭望了望白玉堂,也驚訝得很:“你是白玉堂,怎麽沒以前帥了?”

白玉堂一聽惱了,過去就要掐展昭脖子,兩人不顧體麵地開始扭打一起,害得我上前把他們分開:“都消消氣,不是小孩子了,沒事別鬥得死去活來的?”

兩人好不容易被我勸開,依舊互相鄙視著,我心說還真是前世的冤家對頭,遇上了就對抗到底。

我問白玉堂:“你兄弟們呢,啥時候過來?他們輸給了我,是不是不敢來了?”

白玉堂嘿嘿冷笑:“誰說的,咱們還有最後一局沒比完呢?”

我說:“別逗了,二次元都跟我交代了,他們純粹是把你們當槍使。”

說到二次元白玉堂倒是沒有什麽意外,他依舊很倨傲地說道:“我們也沒打算完全聽他的,隻不過想找到展昭,搞清楚前塵往事。”

“就為了這個,你們搞出這麽大動靜,接下來還想幹什麽,炸了東京鐵塔?”

“那倒不至於,有句話你沒聽過嗎,過去戲文裏都有,五鼠鬧東京,貓兒不得閑。”

白玉堂洋洋得意說出最後那句話,展昭聽了都快哭了:“為啥又是我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