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安全區的廣播
鄧健手裏的能量一天比一天多,自從上次的事情後,所有的人越來越拚命,但是收獲卻甚微,這裏的喪屍再也遇不多了,有時候,兩天也見不著一隻。
而占據這附近的,變成了那些鄧健打心眼裏憎惡的蟲族。
蟲族的進攻,使得幸存者死亡了十幾人,而另外的人也掛了不同程度的彩。
鄧健決定暫時改變方針,在離開杭州之前,不必再獵殺喪屍,所有人全力的趕路,盡可能早的離開杭州,然後再獵殺喪屍找晶核。
現在鄧健依舊每天會有幾千能量的收入,這就讓鄧健十分放心,至少這證明基地沒有淪陷,但是現在還剩下多少人,鄧健還真的說不出來,畢竟自己無法統計現在的所有召喚的人數,隻能確定自己身邊的人數,這點讓人很焦急。
現在的日子最然說是很艱苦,但是也比較輕鬆,每天隻是要找找食物,然後盡全力趕路就好。
2026年11月13日下午。
車隊來到了一處加油站,看起來沒有遭到大規模破壞。
“行了,先在這裏休息休息吧。”鄧健讓所有人下車,叫那些沒有開車的下來搜集物資,或者給車加油,開車的都下來舒活舒活筋骨,放鬆一下。
鄧健也已經親自開了半個小時的車,畢竟路途太遠,會開車的必須輪流來開車。
突然,一名士兵跑了過來。
“鄧健將軍,我們收到了一條不明信號!我已經做了錄音了,雖然不太清楚,但也可以知道說的什麽。”
“恩?”鄧健心裏一動,“關於什麽的消息?”
“您還是聽聽吧,是關於一個安全區的,很像是在召集幸存者們去那的廣播。”士兵拿出了一隻錄音筆,鄧健仔細的看了看,這隻錄音筆看起來很新,要麽是這士兵經常保養,要麽就是最近找到的,電量倒也足夠用上好久,不過顯然用的機會不會多,隻要不出些意外那也不至於壞,而且這種錄音筆還是很貴的那種,鄧健以前見過,至少500多,防摔能力肯定不會太差。
鄧健找到那條錄音,這條錄音時間有兩分多鍾,看來一定是個規模十分龐大的安全區,整體實力一定不差,如果沒猜錯的話,裏麵的人很有可能大部分都有軍方背景!
鄧健馬上按下了播放鍵,模糊的聲音傳了出來,這段錄音的雜音非常多,但還是可以勉強的辨認內容。
“安全區現已建立,安全區現已建立,我們這裏沒有任何感染,現在有大量的食物、藥品、水和武器,我們在溫州市的市政府附近。這裏很安全,絕對沒有任何感染,重複,絕對沒有任何感染。隻要您來,這裏就是你們的家,我們會把你當家人看待……”
鄧健關掉了錄音,思索了一會兒,對那名士兵說道:“有沒有辦法可以繞過那個安全區?”
“那就得從別的城市再繞道了,這可遠了不止一點半點啊!隻要中途遇到阻擊,那我們的損失肯定少不了啊。”
“可是我們必須盡快回去。”
“那最好直接想辦法從溫州市裏繞,不過風險也不小,如果遇到一個知情達理的最高領導者那還好說,要是遇到不是那樣的,那肯定更倒黴。”
鄧健沉思了一下,覺得這個士兵說的的確不無道理,但是自己必須要盡快的回去,晚一秒,基地都有可能麵臨巨大的挑戰,甚至會危及到自己的妹妹和天狼他們。
不行,不能再耽擱了,鄧健馬上召集了所有的人,開始討論這個問題。
錄音放完後,人們立刻開始議論紛紛,意見明顯不統一。
鄧健實在不想再耽誤時間了:“那這樣,大家來投票表決一下,選擇其他城市繞道的,站到我的右手邊,從安全區附近通過的,站到我的左手邊。”
話音剛落,所有的人立即分成了兩撥,紅警士兵們和唐睿的戰士們都是身經百戰的人,都明白是什麽情況,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站到了鄧健的左邊,而那些平民們則都選擇了右麵,看起來他們實在不想和這些安全區的人打交道。
結果很明顯了,從安全區附近找路繞,但還是要去偵察一下安全區,看看有沒有必要走冤枉路。
鄧健心裏其實很清楚所有人的想法,畢竟這個地方很是值得懷疑,溫州不是很主要的城市,如果是在首都,那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鄧健拿出了軍用地圖,現在離溫州市很近了,大約也就30多公裏的路,在4公裏處有一個小村莊,看地形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自己的主力可以先安置在那裏,派一支偵查小隊去探查一下,隻要配合完美,不太招搖,那就問題不會太大。
要是實在不行,那就在這村莊裏先安置一個建造廠,把這裏發展成一個備用的根據地,留下大量的人手看守,經營這裏,鄧健以前聽說這裏是一處資源很豐富的地方,但是不知為什麽,一直沒有開發出來,如果這個傳聞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又可以大賺一筆了?
鄧健馬上開始安排人手,先從解放軍戰士裏抽調了5人,再加上5個平民,由這十人為搜索小隊,然後,幽靈和海鑫為接應,各帶3人,其他的去占領村莊,並設置防線,等待消息。
這一切,李妍冰都看在眼裏,她走到鄧健身邊,輕輕地挽住了鄧健的左手。
“呀!”鄧健被突如其來的束縛嚇了一跳,看到是李妍冰後緊繃的心終於恢複了正常:“哎呀,冰冰,你這是在幹什麽?”
“我在想,你為什麽這麽有魄力啊?還有!”溫柔過後,李妍冰又是一臉惱火,“誰讓你叫我的小名啦!”
“額,嗬嗬。”鄧健哭笑不得,這叫什麽事啊?給完糖就來了一巴掌?有這麽霸道的女人嘛!真是要命了。
“說你什麽好呢?”李妍冰默默地想到,這個鄧健,真是的。
隨後,眼裏的複雜神色漸漸明了,不過很快被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