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如果你一輩子都這麽乖巧該有多好
一曲終了,全場皆靜,連忘塵這般在音樂上的造詣不錯的人都深深折服。
“好!不愧是傾國,果然是真有其才!”王拍手叫好,他身為一名上位者,見過的樂師舞曲自是不少,卻都是靡靡之音,很少有像傾國這般震撼人心之力,絕對可以稱作音樂上的上品。
“既然父王喜歡,不如聘傾國作為東宮的樂師可好?也好讓東宮熱鬧熱鬧。”都說字品看人品,這琴品又何嚐看不出人品呢,傾國經曆了種種浮浮沉沉,能有這種沉靜又內斂的心,也實屬難得了,君解語相信所有的真相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惡人必然要應有的懲罰。
“語兒,你正直新婚,這……”不好吧,傾國再好,名聲卻不是好的,明天秦瑾良回門,此時傳出去君解語收了一名戲子進宮的消失,難免惹人非議。
“瑾良是本宮的夫,傾國不過是一個戲子而已,這有可比性嗎?”君解語的一句話,就把傾國的身份貶低進了塵埃裏,忘塵在旁邊悲哀的想,既然秦瑾良和傾國是雲泥之別,那他算什麽呢?
傾國淡定著看著這幾位在權勢頂峰中的人,一句話也不說,仿佛是事不關己,隻是等待給他下麵的旅途一個結果。
“語兒,你是王室中人,當以大局為重,不能做出出格事情來,你既然是執意要娶瑾良,就該對他負責任。”王每次說話都語重心長,可是落在君解語的心裏僅有笑話二字。
“父王,您需不需要本宮好好提醒一下,您是怎麽以身作則的?”君解語語調上挑,滿滿裝的都是挑釁,她稱呼他一聲父王是念著一份生之恩,實則不具有任何意義,一個對於感情都不忠誠的男人而言,他能有什麽資格獲得女兒的尊重。
王後眼看著君解語和王之間的矛盾一觸即發,趕緊出來打圓場,“也就是一個略有些名聲的戲子罷了,語兒!你既然喜歡,留下便是。”
“謝過母後!”君解語淺笑著向王後施了一禮,不顧王的反應,光明正大的拉著傾國的袖口就往外走去。
君解語的行為一向不按照常理出牌,她此舉成功的讓秦瑾良變了臉色,覺得又來了一個絕代風華的大情敵,而忘塵則是深吸了一口氣,假裝做無事,林瀟突然的握上忘塵的手,給他以勇氣,同時也無聲的說這對不起,因為畢竟這人是林瀟給帶進宮裏來的。
“瀟,你還沒明白我早上話的深意嗎?”林瀟手上的溫暖能溫暖忘塵的人,卻無法溫暖他的心,林瀟的幸福他給不了,而能給的那個人正在和君解語離開。
“未來是什麽模樣我不清楚,也不想明白,我隻知道,我現在關心的依然是你。”林瀟自認為不是一個多情的人,更加不可能濫情的人,傾國再美,也不及忘塵此時來的讓他心疼。
“錯緣,虐緣,孽緣,緣來緣去,皆是無緣。”忘塵喃喃了一句,正好被不遠處的王後聽到。
她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她身邊的王,忽然覺得身心疲憊,“孩子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如果無事,本宮回宮繼續抄佛經去了,也不知道咱們的兒子在另一個世界可好?”
王後一向是凡是以王為先,而今卻先於王轉身離開,王愣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句,“姒翊!”
王後僅是身影頓了一下後,卻毅然決然的轉身而去,她傻了那麽多年,是該好好清醒清醒了,既然離開舍不得,那她就默默的看著吧,一切的一切都會有結局的一天。
君解語把傾國帶到了一間沒有人住的屋子裏,才把他放開,傾國甩了兩下衣袖,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帶著好笑的看著君解語,“怎麽?你也看上本公子了?”
君解語不用做別的動作,隻是直勾勾的注視傾國的眼睛,仿佛要看進他的內心最深處去,“你的身份能騙得了別人,可是卻騙不了我!我會幫你!”
傾國徒然的把手放下,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卸下刻意裝扮的嫵媚妖嬈,其實他也可以瀟灑肆意,隻不過心中裝了滿滿的仇恨,讓他無從發泄,“你果然是知道的,世人皆言你會讀人心術果然不假,都說戲子無情,那我就無情個徹底,我倒是要看看,一個戲子翻起的小風小浪,大長老能否承受的住!”
“不!你的能力我是看好的!咱們互相幫助,各取所需,如何?”傾國以一己之力打入權貴的圈子裏,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君解語不相信他在外麵遊曆了一圈最終學會的隻是唱戲,定是有實力更強的人在支持著他,不過那人是虛情還是假意倒是有待商榷。
“好啊!事成之後,我隻要大長老一人!把我們一家害的那麽慘,讓她死倒是便宜了她,不如讓她生不如死。”現的傾國,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孩子了,他有些自已的思想,自己的手段,知道什麽才算是最痛苦的折磨。
“我正有此意!”兩人相視一笑,越聊越是投機,倒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等聊到了夜半十分,君解語才讓小瘦給傾國準備房間,自己回去休息。
君解語和秦瑾良從未同房,在忘塵回來住的情況下,同房更加是不可能的了,對此君解語給出的官方解釋是她還未過15,年紀還小,同房不利於身體的成長。
雖然說君解語的年紀是不大,可是已經來了月事,算做成年了,然而她是東宮之主,又是夫妻之事,她執意,別人也不敢多說什麽,因此這正好給了君解語鑽忘塵房間的機會。
自從君解語和忘塵因為她成婚的事情談崩了以後,別說是同共枕了。他們之間親密的時候都少,已經到了連牽手都不容易地步。
可能君解語最大的優點就是等到她與忘塵之間的關係快要成為僵局的時候,懂得奮力的挽回。
既然忘塵要和她劃清界限,他不來找她,那她去找他好了,這次君解語學聰明了,也不去敲門碰壁,直接從忘塵臥室的窗子裏進去,給忘塵來一個出其不意。
忘塵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仍舊是伴有著陣痛,加上心中裝的事,於是晚上睡的並不安穩,基本是眼睛閉著,心裏的思緒不知道飄到了何處,因此君解語一出現,他就已經知曉,隻是故意不出聲,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麽。
君解語走到忘塵的邊,一聽他的呼吸就不是沉睡的狀態,心上就忍不住一陣失落,難道說他就那麽不願意見到她嗎?那為何還要從宮外回來,她思索了半天仍舊沒有答案。
她把自己的鞋脫下,小心翼翼的把忘塵身上的被子掀開,見忘塵還是沒有反應,一滾鑽了進去,在忘塵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滿意的眯起了眼睛。
君解語躺的位置正好是忘塵剛剛結疤的傷口上,雖然不是很疼,但是也絕對不會舒服,他真的很想把君解語推開,可是她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那個人,又怎麽可能傷害她呢。
忘塵最是拿君解語沒有辦法,隻能試圖和她講理,“語兒,你嫁人了,我們不能再這樣肆無忌憚的共眠!”
君解語不說話,反而抬起頭用唇堵上忘塵這張聒噪的嘴,她最不喜歡在他的嘴裏聽到不能兩個字,隻要他們在一起,她相信什麽都是可能的!
忘塵感受著嘴上這久違的柔軟,一時間慌了神,連反抗都忘記了,君解語抓?會,把自己的舌探進忘塵的嘴裏,進行一番抵死,君解語一向在他們的感情裏都是被動承受的一方,難得有主動的時候,這讓忘塵沉醉的無法自拔,明知眼前會是一團熊熊的烈火,卻是甘願做一隻撲火的飛蛾,即使不能長相守,至少能夠同歸於盡。
男女之間,不僅隻有女子對男子的吸引,同樣也有女子對男子的渴望。君解語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於是為了不讓忘塵有離開她的念頭,想辦法怎麽抓住忘塵顯得尤為重要。
在君解語成婚之前,王後是給她送過密封的小冊子的,盡管她隻是草草的看了一遍,但是她還是把裏麵的內容清晰的記住了,那些動作太過於親密,她是絕對不允許秦瑾良碰她的,然而那個人若是換成了忘塵,她想她是願意的。
有一句話叫做生米煮成熟飯,不想讓忘塵這鍋已經加了水的大米被老鼠叼走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加熱!再加熱!
思及此,君解語的吻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吻了,上麵又刻意的加了幾分挑/逗在裏麵,手上也變得不太老實了起來,往忘塵的胸膛上探去。
忘塵的身上到處都是傷,摸起來的確沒什麽手感,都是一層層厚厚的布。
君解語心疼了,在忘塵的嘴上啄了一下後開始往下吻去,直接扒下忘塵的裏衣隔著纏好的紗布,吻上那些一條條的傷口。
忘塵本就對君解語沒有抵抗能力,加上她的主動更加是雙手無力,僅能任由君解語擺弄,但是他的心裏明白,他不能做一個不義的人,別人之妻不可欺。
強忍著身體湧上來的情動,忘塵按住了君解語不安分的手,喑啞著嗓子道,“別鬧了!你回去吧!”
君解語聞言,停下手上的動作,用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向忘塵,仿佛忘塵要再敢她走的話,她下一刻就哭出來一般。
忘塵最是受不了君解語受委屈了,哪怕是裝可憐,心裏也會軟的化成一股水,況且她到底有多久沒對他這麽撒嬌了,真是分外的懷念啊!
忘塵不好意思的幹咳了一聲,決定退後一步,“今天你乖乖的!就這麽睡好不好?”
君解語好不容易抓住了忘塵意誌力薄弱的時候,絕對不可能就此罷休,要不然也枉費了忘塵多年的教導,她頭腦回憶著畫中人的動作,在忘塵的身上不安分的扭了扭。
忘塵十分受不了的悶哼了一聲,他做了五百多年的老處男了,哪裏能經受得住君解語的挑撥,簡直是立刻之間小忘塵就一柱擎天。
君解語的心情格外的好,這才知道一向出塵的忘塵原來也可以做到如此嫵媚,讓女子一看就想反撲上去。
不過她是有涵養的,好東西要一口一口的品嚐才會有味道,小時候都是忘塵給她洗的澡,可是忘塵卻從未脫下他的衣服過,她還真是好奇他身下的強壯身軀是什麽模樣,有沒有圖畫裏畫的那麽多的腹肌。
但是現在天時不夠,忘塵身上的傷還沒好,要是做激烈的運動,很有可能會把傷口裂開,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把今天的目標暫且定義到讓忘塵無法抗拒她和他一起睡,以後想發生什麽還是她能說的算嘛。
君解語想好了,小手偷偷的溜到了忘塵的身下,在那塊硬物上輕輕的捏了捏,這刺激若是放在在這方麵經驗豐富的男人身上倒是也沒什麽,可是忘塵實在經受不起,直接很沒臉的把自己的精華射了出去。
忘塵舒爽完了,頓時覺得自己相當的沒臉,也可以說這完全是男人的一種恥辱,把頭轉向一邊,連君解語的表情都不敢去看。
君解語聞著空氣裏散發著如蘭似麝的味道,又摸了摸手下軟下來的物什,好半天才恍惚的懂得發生了什麽,正準備扒開忘塵的衣服看一眼是不是和她想象中的一樣,就被忘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給翻身壓在了身下。
忘塵用手板正了君解語的臉,表情凝重的問,“語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是隻有夫妻之間才能做的!”
忘塵的呼吸就落在了她的臉上,讓她的心止不住的瘋狂跳動,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點了點頭。
“我是白子勳,不是你的夫。”忘塵再次陳述了一下事情。
君解語繼續茫然點頭,仿佛在說你這不是廢話嘛。
“你以後不能對我這樣,我的意誌力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好,實在不敢保證你下一次能完好無損的回去。”忘塵這句話算是警告了。隨著君解語的一天天長大,他想要君解語的心也開始每日劇增,隻是迫於他們之間的感情一直不明朗,而且中間還莫名其妙的多了許多的人。
“那你陪我睡!”君解語開始討價還價。
忘塵認真看了君解語半晌,發現她的眼中滿含真誠,於是答了一句,“好!”
“你不許再生我的氣!”君解語開始得寸進尺,雖然她有時候不知道忘塵確切的生氣原因,但是她能通過他的氣場來判斷他的心情如何,經過了這兩天忘塵對她的冷淡,她更加深刻的了解到絕對不能讓忘塵生氣,生氣的男人太難哄。
“語兒,這個我盡力!”隻要秦瑾良在東宮一天,他們之間的故事就不會有個了結,他心中的痛就不會停止,所以連忘塵自己,他也不敢去保證什麽。
君解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盡管不太滿意,但是勉勉強強的也通過了,於是把頭重新縮進了忘塵的懷裏,裝出一副累極了要睡了的姿態。
忘塵被她的表現給弄的不知該說什麽是好,想下chuang把生理問題解決一下,可是又被君解語給拉住了胳膊,不讓他下去,他實在沒了辦法,忍著褲子裏濕漉漉的不適躺到了她的身邊,把嬌小的她重新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我的語兒呦!如果你一輩子都這麽乖巧該有多好!”忘塵用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不禁萬分感慨湧上心頭。
君解語拿頭在忘塵的胸膛上蹭了蹭,如果她的乖巧是指這樣的話,她可以保持很久很久,直到他們說不清了歲月,記不住流年。
這一晚,君解語安睡,仿佛天塌下來也有忘塵頂著,她什麽都不用害怕,不過忘塵就比較慘了,可以說是未眠,最難消受美人恩,他又不是柳下惠,怎麽能坐懷不亂呢,小忘塵起了又落下一次又一次,鮮些讓忘塵覺得若是每天她陪著他睡下去,他總有一天會不顧一切,變成所謂的。
為了不讓秦瑾良發現君解語睡在了忘塵的屋子,忘塵特意在天快要亮了之時,把君解語抱著送回她自己的房間,但是君解語睡了也死活不撒開拽住忘塵衣服的手,忘塵沒了辦法,選擇直接把衣服脫下來讓君解語撰著,自己半光著身子在君解語的櫃子底找了一件他往日放的衣服,草草的穿上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