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小受不需要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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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春樓。
從馬車上下來,楚青便瞬間被眼前妓院大門的牌匾所折服,想來這妓院老鴇也不是個喜歡裝逼之人,取的名字直白卻不惡俗,還能勾起人的小情調。
浪春樓就規模上來說絕對是實打實的蘇州城龍頭產業,一棟樓建得又高又大十分霸氣,大門邊八位輕紗薄裳的迎客女子也姿色美豔,手絹輕搖,不斷招呼著往來行人,鶯鶯燕燕之聲響徹耳畔,香粉氣息撲麵。
來到這個時代的時間雖然不短了,但楚青卻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傳說中的古代妓院,一時被眼前燈紅酒綠的笙歌場景給怔住,半天沒回過神來,蕭晉齊站在他身邊,隻以為他的淮卿經受不住穆遠山的出軌的刺激而在發呆,心中隱隱泛疼,但此刻又是個騎虎難下的局麵,既然帶人到了這裏,就斷然沒有退路。
“我就不陪你進去了,穆遠山現在在這浪春樓裏出名得很,你隨便找個姑娘問都能打聽到他的名號。”蕭晉齊背過身子,又道:“如果你不想進去,我也不勉強你,立刻就送你回去。”
楚青怎麽可能不進去。
妓院,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妓院,跟電視劇裏的完全不一樣,站都站在這裏了哪能有不見見世麵的道理,楚青兩眼放亮地盯著敞開的大門,雙腿一邁,瀟灑跨入。
“哎喲,這位公子好生麵生,第一次來吧!”後腳還沒收回來,立刻就有一穿著大紅衣裳的小美人欺身上前,無比熟絡地挽起楚青的手,“公子模樣真俊,我是這浪春樓的青盈,今兒個晚上由我來伺候公子可好?”
“好說,好說。”楚青擺出一副市儈的嘴臉,學著一些流氓公子哥的模樣挑起這青盈的下巴,調笑道:“可惜本公子尚有要事在身,隻好下次再來找小美人**一把了。”說完還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言辭之露骨,動作之下流,倒叫他演繹出了十成十。
那叫青盈的姑娘立刻嬌羞埋下頭,“公子好壞,怎麽說這樣羞人的話……”
“青盈,你礙著這位公子了沒瞧見嗎?”楚青本想與這小姑娘逗趣兩句,旁邊忽然一個紫衣大媽扭著水蛇腰就橫了出來,指著青盈鼻子道:“你看看你,把趙大爺一個人丟在房裏自己跑出來瘋,惹惱了人家,我看你怎麽收場!”
說罷她還抬起抓著手絹的手來,作勢要打。
楚青估摸著這大媽應該就是浪春樓的老鴇了。
能管著如此大的一間妓院,老鴇多少也要有些上下打點的本事,這婦人胖雖胖,但一雙眼睛裏寫滿了精明,妝也不濃豔庸俗,倒還有些大體的貴氣。
“哎喲媽媽,別動氣,我回去還不行嗎。”青盈挨了訓斥,也沒工夫再朝楚青獻殷勤,衝他媚眼一笑,施了一禮後便退去了,轉而老鴇迎上來,對著楚青眯眼道:“這位公子,姑娘家不懂規矩,有衝撞的地方還請多多擔待。”
“好說,好說。”楚青負手點頭,笑道:“姑娘家活潑可愛,這是好事。”
“嗬嗬。”老鴇陪著幹笑,“奴家是這浪春樓的嬤嬤鵲姨,公子第一次來,興許都還不認識我手下的姑娘們,看公子氣度非凡,尋常的姑娘恐怕是看不過眼,我幹脆直接領公子去瞧瞧上等貨色好了。”
說罷,也不等楚青回答,她轉身便走。
楚青跟上去,奇道:“嬤嬤你怎的知道我是第一次來?”
鵲姨輕笑一聲:“公子可是在看輕鵲姨我的本事?”她揮了揮手絹,將屁-股扭得更大力,嗓子裏帶著股傲氣道:“幹我們這行,最重要就是一個識客看客的本領,嬤嬤我別的本事沒有,可隻要是來過我這浪春樓的客人,至少我還是能記得住長相,喚得出名諱的。”
楚青暗自咂舌,這過目不忘的本領當真厲害,無怪乎浪春樓的生意如此之好,每一個上門的客人都被老鴇牢牢記在心裏,自然滿足了男人們的虛榮心,回頭客一多,生意想不做大都不行。
“對了嬤嬤,在下剛好有個問題要請教。”既然這鵲姨記得人,便是再好不過了,楚青原本頭疼該怎麽去找那個讓人不得清淨的穆遠山,有老鴇在,也不用他多費心了,忙道:“嬤嬤可識得穆遠山?”
鵲姨的腳步頓時停住。
“你是說穆公子?”她轉過身來,又上下打量楚青一眼,忽然搖頭道:“唉,看公子你年紀輕輕的,模樣也不錯,為什麽要來沒事找事呢,嬤嬤我認真地勸你,還是別觸這個黴頭了,昨天夜裏有個長得比你高比你壯的人找上門,連半柱香的時間都沒有呢,就被穆公子直接從三樓的天窗扔到了大街上,那個慘啊,嘖嘖嘖。”
這番話聽得楚青雲裏霧裏,他晃晃手道:“嬤嬤,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為什麽我來找穆遠山,就是沒事找事?”
鵲姨驚異道:“你不是衝著晴雪姑娘來的?”
“晴雪?”
楚青腦子裏冒出個石破天驚的念頭。
沒準這是穆遠山的大八卦!
“嬤嬤,在下的確不知這晴雪姑娘是何人,如若不吝賜教,在下願聞其詳。”楚青說罷,拱手一禮。
鵲姨也是隨和,見楚青這樣,想了想便道:“我倒忘了公子是第一次來,不知晴雪姑娘的事也是常理,怪我老糊塗了,一聽見說是要找穆公子的,便全以為是為了晴雪姑娘來找穆公子單挑的。”說罷,她豎起短粗的手指,指著不遠處牆上掛著的一副畫,“看,那畫中人便我最得意的女兒,浪春樓招牌花魁,鵲晴雪。”
楚青順著看過去,隻見畫卷上的美人素衣裹身,執著把錦扇,眉目含笑,側臉輕眸,眼角若有若無帶著淡淡羞澀,渾身都透著小家碧玉的氣質。若不是有鵲姨這個老鴇站在身邊,單看著這麽一幅畫,楚青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畫中人會是青樓女子。
“嬤嬤,你說有人為了這晴雪姑娘找穆遠山單挑又是個什麽意思?”楚青玩味地撫著下巴。
初初蕭晉齊說穆遠山呆在青樓的時候,楚青心底還有些不信,如今這老鴇既然認識穆遠山,看來那家夥還是這浪春樓的常客,楚青心裏漸漸憋出了一股氣,表情穩住不變,心裏卻有些五味雜陳,也越發的有一股想要將這八卦深挖下去的**,看看穆遠山到底有些什麽秘密。
鵲姨道:“晴雪是我這裏的花魁,自然就是最受歡迎的姑娘了,但是公子想必你也知道,越是受人追捧,這姑娘家的,就越會冒出些莫名其妙的小毛病,晴雪表麵上看去嬌滴滴的弱不禁風,但卻十分喜歡身材健碩的男子,於是他在浪春樓裏立了一個規矩,男人們想要上他晴雪的床,就必須先打擂,誰的功夫最好,誰才有那個資格。”
楚青嘴角抽了抽,忍住沒笑,壓著聲道:“於是,穆遠山現在占著這擂主的位置?”
老鴇含笑點頭,“那是自然,話說這穆公子武功是真不錯,本來占著晴雪姑娘的一直是城裏的長風鏢局的李鏢頭,前段日子穆公子一來,不過兩三下的功夫就將李鏢頭打趴下了。”
楚青能想象得到,穆遠山打架時是個什麽樣子他見過,就像在洛陽城外與趙默對陣那次,簡直像完全換了一個人般,鋒芒內斂,沉穩如山,仿佛是頭靜待捕獵的雄獅。
“後來李鏢頭自然是不服氣,這幾天又找了幾個幫手來,天天打擂,可惜他不管找來什麽幫手,都是被穆公子打暈了丟出去的命,唉……”鵲姨又把目光放回楚青身上,模樣惋惜,“所以我剛聽見公子要找穆公子時,還以為你也是來打擂的,別的我不敢多說,就公子的體格,恐怕是萬萬沒有勝算。”
楚青眼睛眯了一下,又炯然睜開。
“鵲姨,我改變注意了。”
“啊?”
楚青扭了扭脖子,雙掌握拳,捏出劈裏啪啦的響聲,“我今天,就來會會這個膽敢霸著晴雪姑娘的穆遠山,看看是他把我打飛出去還是我讓他屁股開花!”
鵲姨渾身一怔,顫聲道:“公子你……公子你別衝動啊!”
咚!一錠銀子扔在鵲姨的腳邊,楚青嘴角動了動,“帶路。”
“好嘞……奴家,奴家這就帶路!”見了銀子,鵲姨態度立刻大轉彎,既然有錢拿,誰還當那費力不討好的說客。她忙不迭地蹲下身拾起來,麻利地用牙咬了咬,才收在腰間,轉身道:“公子請隨我來。”
一路朝裏,鵲姨帶著楚青穿過了浪春樓架在半空中的回廊,七拐八繞上了這棟大屋的最上層,這裏亦是浪春樓中裝潢得最為奢豪華貴的地方,四麵牆上都掛著鵝黃的流蘇,頂上吊著十六盞巨型琉璃燈,光芒灼人,地上鋪的絨毯也全是手工繡製。
四周的房間裏不時傳出女子的嬌吟和男子粗俗的調笑,十分不堪入耳。
楚青眉頭皺成了個疙瘩。
鵲姨陪笑道:“公子莫怪,這地方是樓裏專門接待貴賓用的,大人們喜歡多找幾個姑娘伺候,聲音難免大了些。”他抬手指著最裏間的屋子,“晴雪姑娘的房間就在那裏。”
“鵲姨。”楚青道:“你這打擂可是要講什麽規矩?”
鵲姨答道:“自然是有個規矩的,場所就是在晴雪的房間裏,因為她喜歡看男子間比武,注意別傷到他就成,本來還要再交納十兩銀子作為損壞物書的賠償,但穆公子來那天就給了一百兩的銀錢,如今這十兩銀子便可免了,公子你直接進去就成。
說罷,她往後退了一步。
“很好,太好了。”楚青定了定神,老鴇指出的房間在這一條走道的最底部,看得出來是這裏最大也是最豪華的房間,想到穆遠山和一個故作清高的□在一間屋子裏呆了這麽久,他心裏就有些發悶,放輕了腳步緩緩上前,在門邊深吸一口氣,楚青本想直接推開了門進去,怎料卻突然發現這門沒關嚴,開了一條小縫。
他耐不住好奇心,將眼睛湊近。
不看還好,這一看,倒叫他對穆遠山抱著的最後一絲期望,與那些想要刺探八卦的惡趣味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條小縫,正對著擺在房間正中的桌子。
而桌子上,有兩個赤-裸交疊的身影。
穆遠山壓在那鵲晴雪身上,表情很淡,眼神卻很迷離,兩人下-身相互連接的部分在大紅燈籠下顯得無比惹眼,穆遠山背上起伏的肌肉線條好看非常,像一頭優雅的獵豹,腰部上下**,男人的部分進進出出帶起濕潤滑膩的聲響,而那“小家碧玉”的鵲晴雪,更是沒有畫上一絲一毫的嬌羞影子,雙腿張得大開,嘴唇渾圓,滿臉紅豔的表情如散開了一池的春水,怎一個蕩漾可以形容。
濃烈的惡心感排山倒海湧上喉頭,楚青莫名地已經絲毫沒有了欣賞這現場春-宮的性質,他臉色青灰,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在了門上。
“砰!”
這一腳用了多大的力,他自己都沒預料,唯一能感覺到的隻有腿骨傳來的劇烈痛感,和眼前帶著股粉塵轟然倒下的木門。無任何病毒的綠色網站,飛天中文書目最為齊全,更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