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另立新後
蘇驚世沒有送他們，卻是當晚送了一本醫書給李墨與李瀾。
樓惜若靠坐在馬車內，看著兩個小孩研究著醫書，他們還小，這麽複雜的東西也是看不懂的。
“娘親，神醫叔叔為什麽要給我們這個？”李墨烏溜溜的大眼直直地看著樓惜若，好似在說：為什麽不是送吃的？
樓惜若抻手將兩人手中的醫書收起，笑道：“等以後你們長大些了，就會知道這東西的好處了！”
兩個小孩歪著頭懵懵懂懂地看著樓惜若似笑非笑的臉，抓了抓小腦袋，都一致認為娘親說的話是最有理的，娘親說有好處就有好處。
見兩個小東西還在眼巴巴地瞅著自己，樓惜若忽而一笑，眼神一掃，道：“過來娘親這裏……”
兩小孩小臉一喜，直撲進了樓惜若的懷裏！
他們這一次明著前去龍城的人太過於浩蕩了，很容易引來行來，與之前的行事作風有所不同，他們此般大張旗鼓的將能帶上的人都帶上了。
加之樓惜若的身份不同，剛一出東南宮，龍城那邊就馬上得到了消息，大臣們紛紛猜測著樓惜若此行的目的。
這一路，他們不急不慢地趕著路，所走的都是官道。
十五日後，他們的人馬便到達了龍城門下。
這一次，由皇帝樓禹畑親自出城門迎接，由此可見，皇帝有多麽的重視她這個皇姐，皇帝出行，重臣們也得跟隨出城。
馬車漸進，剛一入城，兩個粉嫩的小孩已經衝下了馬車，在眾民眼下，直衝向了樓禹畑的懷。
“舅舅！”
樓禹畑眯著笑眼，將兩個撲向自己的小家夥拎抱而起，明媚陽光下，龍袍閃閃發亮。樓禹畑長像本就俊美，這兩個小孩子幾個月前才回龍城見過他，為此，這兩個小孩子也是不怕生，不管對方是不是皇帝，小孩子的心性便是覺得長得美的人一定就是好人！
“唉！”樓禹畑朗聲應道。
和東融融的一幕，光芒下，這一家子耀花了人眼。
洛芊芊跟著他們的身後踏下馬車，第一次來到北冥傳說中的龍城，北冥人酷愛黑色，連著的衣也是屬神秘的黑色。
巫師雖已然滅光，經過這三年來，北冥子民慢慢的走出了巫術的影響。但僅是三年的時光，巫術這種古老的傳說是不可能任由樓惜若一個人可以真真正正的打破的。
所以，在迎接樓惜若的隊伍中也是有巫師出落，隻不過，這一次的巫首已經換了人，不叫巫首，改道回到了聖女的時代。
樓惜若統治的巫師絕不允許有任何的不忠，特別是對自己。
當年跟隨皇後身邊的巫師已除了盡，而留下來的都是一些效忠於帝國的巫師，對於自己的東西，樓惜若自然是相受，做為聖女，怎麽的也得收幾個徒弟。至於這幾個徒弟都是由樓惜若親自挑選出來。
前兩年都會命這幾人到東南宮去學習，成就方麵也彼讓樓惜若滿意。
幾名年輕的巫師著著正經的黑袍至樓惜若的身前，伏身行禮：“徒弟見過師傅！”
共有五名巫師，他們不旦精通巫道，便是武功方麵也是極為不錯。
樓惜若消淡漠地點頭，示意他們退下。
洛芊芊好奇地看了眼這五名巫師，四男一女，年紀也是相仿，不過是與她差不多的年紀，沒想到卻認了樓惜若為師。
想到樓惜若現在的身份，也就了然了。這些人樓惜若是必須收的，而且其中一女還是下一任皇後，是樓禹畑親自挑選的人。
縱是未來的皇後，對樓惜若這個人也必須是以禮而行，與其人無異。
樓惜若來到樓禹畑的麵前，轉頭與李逸對視了一眼，李逸會意的牽過那兩個好動的小孩，讓他們兄妹倆有個獨處的時間。
樓禹畑收了笑容，與樓惜若一道行走在龍城下，一路行至皇宮大門。
兩個小孩子早已經被巫師們領著去玩，孩子天生愛玩，對巫師們又是好奇，拉著人就熟門熟路的跑去了靈巫殿。
伊闌，張子然緊跟其後。
行入皇宮大道之上，已經隻剩下了樓惜若，李逸，樓禹畑，洛芊芊幾人，身後跟著的都是一些屬下，靜靜陪走在皇宮行道上。
“我這一次回城，是來辭行的。”
樓惜若望著這宮峨，緩聲說來。
樓禹畑雖然心中早有了準備，可是，此時此刻從樓惜若的口中說出來，還真的有些意外與吃驚。
“二皇姐，你當真不想呆在北冥？消息剛來，那邊已是亂世天下，你這個時候回去，恐怕不妥。”
樓禹畑是真心想留下樓惜若，她可是他唯一的親人了。這唯一的親人當著麵說要離開後，心底裏也別不是滋味。
樓惜若淡淡一笑，李逸伸過手來緊緊地握著她的素白的手。
“我已經幫你按排好了，死海那邊，你不必擔心，沒有我的人開啟，根本無法行出入。北冥很安全，再如何也不會影響到它。”
樓禹畑側歪過頭來，步伐未停，看了樓惜若良久後，暗暗歎息一聲，道：“皇弟並不在乎在這些，就算這一次，皇姐你想做什麽女皇，皇弟我也會謙讓……”
樓惜若苦笑搖搖頭，道：“皇弟何必如此，我若是想，便不會讓你做了皇帝。”以一種似真非假的話語說出這樣的話。
聽了這話，樓禹畑知道自己又說了多餘的話了。樓惜若分明是因為旁邊的那位皇姐夫才會對那邊的物與人念念不望。
“皇姐此去，需多久才反？”
此次一去，樓禹畑有一種錯覺，樓惜若似永遠也不會再出現在北冥了。
樓惜若知他的想法，側過頭去，看了他一眼，笑道：“會回來的，隻是希望下一次回到北冥時，可別給苦頭你皇姐吃……皇姐可是再也消受不起了。”
聽著樓惜若半開玩笑的話，樓禹畑笑了笑，心已安，隻要樓惜若能回來便是好事。
“皇姐永遠是北冥的聖女，北冥皇帝的二皇姐！到了那邊後，若是有任何的需要，盡管來找皇弟我！”
樓禹畑爽聲一笑，心結大開，怎麽說都是一家人，他的皇姐再怎麽無情也不可能永遠不回來看他這個皇弟了。
“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還需要你來幫忙？”
巫師與黑衣人都被自己撐握在手裏了，還有什麽地方需要找他這位皇弟的。
樓禹畑恍然一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到是忘了，皇姐可比我這個皇帝權力要大得多啊！”
對於這個弟弟，樓惜若不知道該怎樣的心情麵對，自己殺了他的父母姐姐後還能如從前那般對自己，不管是如何，樓惜若這三年來已然當他是自己在北冥最重視的家人了。
“皇弟這是要提醒皇姐要交軍權嗎？”
樓禹畑再一次爽聲一笑，轉過頭去看著笑意滿麵的李逸，帶著委屈道：“皇姐夫，你看看，皇姐竟然拿權勢壓皇弟了！”
李逸本就是罕見的美男子，這般側臉溫笑，竟如那初升的陽光般瑰麗，也仿佛是古譚中的水，深不可測。
“得你皇姐一欺，可謂是皇弟之幸也！”
清淺聲一出，幾乎是沒把樓禹畑氣得吐血。
“唉，竟連皇姐夫也欺我這帝王，北冥之不幸也！”
聽得樓禹畑其中的怨語，樓惜若搖頭一笑。
樓禹畑似想到了什麽般，急急側回頭來看向樓惜若，道：“皇姐何時啟程？”
樓惜若聽言下意識地抬目看向李逸，李逸卻是裝模作樣地一手持著書卷扣在後側處，淡笑回看樓惜若尋問的眼。
“全憑娘子做決定！夫隨婦！”
嘴角不由抽了抽，樓惜若真想扯下他溫柔如水的嘴臉，這個男人處處讓自己決定，不過是將就了自己，到最後，有什麽全都是她的過錯，樓惜若暗付：這男人果然陰得很！
“明日便啟程吧，這龍城到北海關口少則都要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明日啟程已是最慢的期限了。”
樓禹畑不由驚了一下，沒想到樓惜若會馬不停蹄地就要出發，而且在來的路上，顯然樓惜若心中早已經做了決定。
“皇姐可是有什麽交待麽？”
樓惜若這麽匆匆而來，想必也是為了他這個皇弟的事，如此樓惜若讓樓禹畑心中暗暗欣喜！
樓惜若望著他點點頭，鬆開李逸的手，步至他的麵前，淡聲說道：“不管如何，在北冥裏我占用的地與權過多了，若是一直長呆此處，恐怕你那些大臣們會生啃了我不可。”樓惜若一副半開玩笑的模樣，令樓禹畑聽了此言不由一怒。
“他們敢！”皇帝之威豈可小覷。
樓惜若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敢不敢的，我這一次回來，算是見你一?麵！再來，聖女之位等我離開龍城後，你就可以重新班旨，去掉那虛有的聖女位，她是你未來的皇後，定會助你管理好這靈巫殿。”
樓惜若所以說的她，就是她的女徒弟。
樓禹畑點點頭，知道樓惜若的意思，因為樓惜若這一次離開恐怕也不知要等何年何月才能回北冥，若是樓惜若長時間不回，這北冥的重臣們定然會對她這個聖女更是多方麵的攻擊，到時候鬧得北冥不得安寧，所以樓惜若才會有此一行。
“聖女的虛名想必皇姐也不想要，這件事情皇弟會辦法，至於背後的大權仍是皇姐你的，隻要有聖女戒在，皇姐你就是這裏真正的撐權者。”
樓惜若見他了解自己的意思，滿意地點頭，笑道：“明日一別，怕是要長遠不能見麵了，別看這北冥風平浪靜的，待我離開後，若是有什麽生變，大可讓蘇氏一族助你顯帝王之威！隻要你的帝位鞏固了，別人才會認命聽從你的。”
樓惜若關切的叮囑他，那些年見慣了樓惜若的冷血後，現在對自己如此的關心倍致，心中難免不會高興得開了花。
樓禹畑重重地點頭，斂了笑，正色道：“皇姐所說的，皇弟一定謹記於心！”
“其實……”樓惜若凝望他好一會兒，才幽幽接著開口道：“你也不必事事聽從我的意見，有些東西我做的，說的，未必是對。”
樓禹畑卻是眯著笑，定定地看著樓惜若不回話。
樓惜若隻得無奈歎息一聲，道：“我能為你做的，就是這麽多。”
縱然是兄妹，若不是有利可圖，想必樓惜若不會像此刻這般對他說出這些話來，再來，這樣的事情可不是她常做的事。
樓禹畑看著她好一會兒，微眯著眼，道：“皇姐做得已經夠多了，曾有一瞬，皇弟我想過要殺了皇姐，皇姐你，不會怪皇弟吧。”
轉身過來看著樓惜若的眼，想從裏邊看到一點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卻不料，樓惜若隻是淡漠一笑，搖頭。
樓禹畑不解其意，卻也沒有問，隻是愣愣地看著她，等著。
“各圖所需！”等了許久後，才等來樓惜若這不冷不淡的話。
樓惜若看了他一眼，在樓禹畑剛想開口時，啟嘴斷了他的後話，“況且，我殺了你的父母姐姐是一個事實，你有過那樣的念頭也是應該的，我不會怪你。”鋒回一轉，言語陡然一利：“但，這樣的念頭僅次一次可以原諒，若有二次，便是你死我活，皇弟應該懂得皇姐我的話。”
樓禹畑停了那樣的念頭，一如往昔般對她，才會熄了她的殺機，如若不然，以剛剛樓禹畑剛剛的那一句話，或許樓惜若真的當場將人擊殺了。
然後，樓禹畑卻看透了她般，淡然一笑，道：“皇弟知曉二皇姐你的性子，當初明明瞧著皇弟眼裏有了殺機，卻選擇放了皇弟。”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另一隻袖口上，漫不經心地抬目對上樓惜若的眼。
“三年前，皇姐若是與皇弟再起爭執，這北冥怕已是落了皇姐之手。”
樓惜若深深地看著他如狼的雙目，眉毛一揚，道：“你了解我的實力，卻怎麽也不會對我下手。隻是後來你想通了某些事，才滅了對我生起的殺心，同樣的，我也是在你的殺機逝滅的同時，也才選擇助你登位。”
兩人站在欄前，頂著昏黃的日落餘輝，說著前往的舊事。
兩人站得遠，很少人能聽得到他們倆的談話，卻是從他們的眼神，表情中可以看得出來，這些話多多少少有不良的。
“那皇弟還真的是幸運的，沒能讓皇姐現了殺機。”樓禹畑挑唇微笑，心也不知是苦還是甜的。
樓惜若無聲歎一下，側過眸光，看著站在離他們不過幾十步遠的李逸，道：“或許，你算是幸運的。”話是對樓禹畑說的，目光卻是看向了李逸的方向。
“皇姐真的愛皇姐夫呢，為了他竟做了那樣的犧牲。”樓禹畑很羨慕他們倆人為了彼此可以做出那樣的犧牲。
“為了我，他何曾沒有犧牲過？”是這個男人先對她付出了，而她轉過身來，也同樣的要為他付出一些東西，比如這北冥的安逸生活，還有自己的身份地位。
若沒有任何的牽掛，或許，現在的樓惜若還真的想撿個女皇當當，有了他在側，卻是覺得那些陡有的虛名不過是過眼煙雲。
見樓惜若望著自己，李逸淺笑一揚，踏步上前，來到她的身側，執起她的手，順勢將人拉進懷側，目光對上樓禹畑別有意味的眼。
“我們偉大的北冥帝不是已備好了宴席等著爾等前來享用？在此浪費光陰，實在無趣得緊！”
樓禹畑爽聲大笑了幾下，衝著那早已經侍奉左右的人揮手過去，大聲道：“備宴，寡人今夜要與皇姐，不醉不歸！”
一眾等候多時眾宮人作輯，大聲應道：“是！”
由樓禹畑親自引人前去正殿，歌舞齊上。令人前去尋了小公主與小王爺前來，剛一跨入殿，一直守在龍城的青寒將失蹤已久的小狐狸尋回。
小狐狸剛一入殿便興奮地衝著樓惜若方向而去，這小東西一出來，引得殿內的眾人關注，今次是家宴，未宴請任何的外臣。
看著失而複得的小狐狸，樓惜若也是歡喜。
尋了它三年，終於還是出現了，當日混亂過後，就沒有想到要尋此狐，直到一年後，樓惜若才想起身側少了些什麽，這才想起自己失了一隻可愛的小東西。
小狐狸在樓惜若的懷裏竄來竄去，以表心喜之意。
樓惜若含笑抱著小狐狸落坐於大殿，絲竹聲一起，殿中舞步悠然而進。
這邊樓禹畑還沒有開口說話，殿門就衝進了兩個可愛的小孩，兩雙眼馬上定在樓惜若的身上，再定在那眨巴的狐狸眼上。
“哇！娘親，它真可愛，娘親，這是什麽？生得這麽漂亮！”李瀾率先衝撲到樓惜若的懷裏，二話不說，一雙小手就直抓到了小狐狸毛茸茸的狐身上。
小狐狸很少近生人身，見這小孩閃著一雙天真無邪的眼，兩隻小手兒還死死地抓住了自己，慌得急忙往樓惜若的懷裏緊縮進去。
樓惜若見李瀾露出不高興的小模樣，笑著將小狐狸拎起來，撫了幾下狐毛後才輕輕地放到李瀾的手上，道：“這叫狐狸，來，瀾兒與它做個朋友，不許欺負它，否則它可不與你玩了！”
李瀾急急地點著小腦袋，不等樓惜若放手，已經一把將小狐狸抓在懷裏，小狐狸身體本就十分嬌小，就算是三歲的小孩子也能將它抓在懷裏把玩。
小狐狸委屈地瞅著多年未見的樓惜若，嗚嗚地出了幾聲，卻得到了樓惜若淡漠冷情的眼神，小身板一縮，隻能輪為兩小孩的玩物！
李墨見妹妹拎著小狐狸，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小孩子生性就是好奇得很，這兩個小孩子連飯都不用了，將一殿的人忽略了去，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開始研究著可憐的小狐狸。
大殿的人見狀，都不由笑開了。
樓禹畑坐在主位上看下來，這一看才發現有洛芊芊的存在，不由挑了挑眉，因為樓禹畑從未見過此女子，如此出色的女子卻突然間出現在他皇姐的身側，而且看她們的樣子十分的相熟，甚至是如朋友般對待隨和，不由得心生好奇。
正要開口時，樓禹畑這才想起曾有人傳來消息，說樓惜若是為了某個人留在北冥三年之久，當下不由多看了幾眼言笑的洛芊芊，果然是一美人胚子！
“這位便是傳言神醫三年救活的姑娘？”
聽了樓禹畑漫不經心的問話，洛芊芊落落大方地執酒盈盈起身，衝著皇帝仰視而上，笑道：“洛芊芊見過北冥皇帝！”
盯著洛芊芊的動作與笑容，樓禹畑不由眼前一亮！
樓惜若抿著茶水，雙眼卻是盯著樓禹畑的眼睛，見他看向洛芊芊的目光有所不同，不禁眯了眯眼。
洛芊芊是什麽人，可不是他樓禹畑能隨便動心思的。
縱然樓禹畑是北冥皇帝，但是洛芊芊可不屬於這裏，再者，她的心中已經有人了，豈會將他這個北冥帝放在眼裏。
樓惜若放下茶杯，正要起身警告一二，卻被一雙手輕輕地按住，訝然側過頭去，對上一雙溫柔如水的眼，不由得一愣。
“洛芊芊？洛芊芊……”樓禹畑一連喃喃念了洛芊芊的名，手中的水酒未飲，目光卻如狼般看向洛芊芊美妙的臉蛋，洛芊芊並不如樓惜若那般有氣質漂亮，更不如樓惜蝶那等傾城傾國之相，可是這般靜靜地盯著她看過去，卻是令人移不開眼，深深地被吸了過去。
“好名兒！好名兒！”
是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樓禹畑對洛芊芊起了少有的興趣。
被美人兒吸引了過去的樓禹畑卻未曾發覺到，樓惜若的臉色已經越來越不好看了。
“謝北冥皇帝誇讚，但，對比芊芊的好名兒，我大傾女子會比芊芊的名好的更甚，北冥皇帝若是有機會，可前去見識見識我大傾女子會傾國傾城的美人！”洛芊芊是聰明人，豈會不知這個年輕的北冥帝對自己起了心思。
聽到了這裏，樓禹畑已是知曉了洛芊芊的意思，雙眼一眯，斂了笑，直直地盯著洛芊芊，用從未有過的認真冷言，說道：“寡人從未見過像芊芊這般吸引男人的女子，寡人問芊芊一句。”
洛芊芊盈盈作輯，笑道：“北冥皇帝請說！”
“芊芊可願做寡人的皇後？”
洛芊芊笑臉一僵，驚愕地抬頭瞪眼看著那麵無表情的樓禹畑。
樓禹畑的話一落，整個大殿都靜了靜，僵直了眼看向他們的陛下。這下一任皇後已經選下，怎麽的，這個時候卻突然改了主意要另立新後？而且，還是一個他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