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遭襲

第二天,邵東陽和柳如煙醒來之後,見到了明媚的陽光,這讓他們的心情變得愉了很多,想起昨天晚上生的事情,也不是那麽害怕了,就好像在陽光之下,任何黑暗勢力都將逃的無影無蹤。

“東陽,我們真的今天就離開楚州嗎?”

“嗯!”邵東陽點了點頭,“我們稍帶一些東西就可以走了,到了銀海,我們可以再買的,留下來的東西,讓雄偉幫我處理……”

柳如煙稍微收拾了一下,一個行李箱便裝滿了,很多衣服都沒有裝上……她有點不舍地望著居住了一個月的住所,這裏有她太多的美好回憶,住在這套房間的日裏,也是她人生中幸福的一段時光。

“收拾好了吧,我再去我住的地方拿一些東西……”

邵東陽和柳如煙領著行李下樓,走到樓口的時候,隻見兩個手裏拿著玻璃瓶的男向他們跑了過來,向他們潑灑瓶裏麵的**。

“小心!”邵東陽大喊一聲,連忙扔掉手上的行李,把身邊的柳如煙抱在了懷裏,用後背擋住對方潑來的**,同時他還不忘向樓梯口跑去。

片刻之後,邵東陽的感覺到後背有種被灼燒的感覺,忍受不住疼痛,大叫了起來:“啊!”

柳如煙聽到邵東陽的慘叫聲,哭著喊道:“東陽,你怎麽了,你怎麽了?”

柳如煙見到邵東陽背部冒著氣霧,衣服已經被燒破,同時聞道了刺鼻的味道,她知道潑到邵東陽後背的**就是硫酸,當她去看潑灑硫酸的兩個人的時候,對方已經跑走了,隻剩下背影。

“東陽,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先幫我把衣服脫掉!”

脫衣服的時候,邵東陽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柳如煙見到邵東陽被燒傷的麵積很大,都傷心地哭了起來。

“別哭了,送我去醫院吧!”

柳如煙把邵東陽被扶上車後,邵東陽不忘說道:“把行李也拿上!”

到了醫院,醫生給邵東陽對邵東陽燒傷的傷口做了清理,並進行包紮。

邵東陽很慶幸自己穿了厚實的大衣,這讓潑灑到他身上的濃硫酸很多都粘在了衣服上,不然,那麽多的濃硫酸都潑到他後背的話,燒傷程度肯定嚴重。除了後背有燒傷外,邵東陽的後腦上也有兩次燒傷,不過燒傷麵積很小,也不眼中,另外,大腿上也有幾處輕微的燒傷。

“別哭了!”

邵東陽包紮好,見到一旁觀看的柳如煙已經淚流滿麵了,微笑道:“別哭了,不是沒有事情了嗎?”

“嗚,嗚……”柳如煙趴到了邵東陽的懷裏大哭了起來。

“別哭了,我不是沒有事情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邵東陽並沒有告訴醫生是別人潑的,而是意外,包好傷口後不久,邵東陽帶著柳如煙離開了醫院。

“如煙,你開車載我到我的住所,我去拿點東西,拿完東西,我們馬上就離開楚州!”

柳如煙的明眸又流出了晶瑩的淚花,連連道歉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別傻了,這又不是你的錯!”邵東陽幫柳如煙擦幹了眼淚,沉思半晌,沉聲說道:“這事情,十之**和方東勝有關係,現在,我沒有能力報複,但是,將來,我肯定會讓這條蛀蟲生不如死!”

柳如煙開車來到邵東陽去年剛買的單身公寓的樓下,邵東陽說道:“你在這裏等我,我上去一會兒,馬上就下來。”

“你拿什麽東西呢,還是我上去幫你一起拿吧,你身上有傷!”

“好吧,我們一起上去吧!”

邵東陽上樓的時候,心中暗道:“看來,我還不夠細心,雖然,已經把那個神奇的二手顯示器放在了空間戒指裏麵的,但是,爸媽的骨灰盒,這些重要的東西應該放在空間戒指裏麵,就算遇到一些突事件,我也好跑路……”

進入自己的住所,在邵東陽的指揮下,柳如煙把邵東陽父母的骨灰盒,還有幾張銀行卡,身份證等東西放到了行李箱裏麵,至於衣服,邵東陽讓柳如煙隻拿了一套。

下樓後,回到副駕駛室,柳如煙問道:“我們現在去買飛機票去銀海嗎?”

“我們別一副亡命天涯的樣,我們又沒有犯法,我們先開車去九江……現在,我身上還有傷,到九江的醫院住上幾天,等傷好一些了,我們再開車車向東行駛前往銀海!”

邵東陽笑盈盈地望著柳如煙,湊了過去,在柳如煙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這也算是我們的蜜月了……”

“現在都這樣了,你還沒有正經!”

“嗬嗬,你想我怎麽正經呢,事情都生了,不是我們想逃避就能逃避的!”

此時,邵東陽的心態很好,知道自己鬥不過方東勝,不會蠻幹,狠狠地說道:“此仇不報非君!”

邵東陽沒有成為星際聯絡員的時候,被方東勝這樣的大人物迫害,或許,他會逃避,夾著尾巴做人。

但是,現在,邵東陽他有能力回擊,他一定會回擊的。

這件事情上,邵東陽覺得自己一點也沒有做錯,在他的眼裏,貪汙受賄包養情婦的方東勝就是社會敗類,社會蛀蟲,如果方東勝沒有侵犯傷害到他,他根本不會去計較方東勝幹了一些什麽壞事,可是,現在方東勝已經站在他的對立麵了……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性!

柳如煙並沒有去計較邵東陽要不要報仇,隻想早一點離開楚州,早上的遭遇,讓她到現在還沒平靜下來,害怕又突然出現一夥人向她和邵東陽潑灑硫酸,或者有人拿到砍殺他們。

在九江的路上,柳如煙聽到坐在身邊的邵東陽忍受疼痛的呻吟聲,心疼道:“東陽,你堅持一下,到了九江,我就送你去住院!”

“呃!”邵東陽應了一聲。

在楚州,邵東陽上醫院救治的時候,醫生就讓他住院,可是,他知道在楚州住院是一件危險的事情,還有,他覺得自己的傷並是很嚴重,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真正意識到,自己和普通人一樣忍受傷痛的能力很一般,他並不是一個堅強的戰士。

到了九江,柳如煙就帶著邵東陽入住了九江人民醫院。

剛辦好住院手續,邵東陽爬在單人間的病床上不久,他收到了房雄偉打來的電話。

“老大,晚上過來和我一起吃飯吧!”

邵東陽苦笑一聲,說道:“你猜猜,我現在哪裏呢?”

“我怎麽知道你在哪裏呢……”房雄偉嗬嗬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也不猜了,晚上,你有空不,東現在還在楚州呢,你總不能天天隻陪著女朋友啊!”

“現在,我在九江呢!”

“九江?!”房雄偉頓時一愣,“老大,你沒事跑九江幹什麽呢,不會是陪女朋友上廬山遊玩吧?”

“嗬嗬,隨便你怎麽想……”邵東陽還不想把自己早上的遭遇告訴房雄偉,他不想自己兄弟剛結婚為自己的事情煩惱,“你幫我和東說一聲,這幾天,我也沒有好好招待他,等我到銀海安定下來,請他好好享受享受……”

“呃!”房雄偉應了一聲,“我算是服你了,居然不打一聲招呼跑到九江……老大,你現在的行蹤越來越詭秘了啊……”

“好了,我現在不和你說了,有事情,再打電話給我吧!”

掛了電話,邵東陽望著坐在床邊的柳如煙笑了笑,“寶貝,別擔心了!”

“嗯!”柳如煙輕輕地把頭靠在邵東陽的肩頭,感動地說道:“東陽,謝謝你,早上,遇到那兩個流氓,你能第一時間出手保護我,我很高興,我真的很高興,現在,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邵東陽愣了愣,忽然此時,他覺得自己很偉大,他從小就是一個乖巧的孩,很少和別人打架,基本上沒有欺負過別人,但是,遇到弱小別欺負的時候,他也缺少那種正義感,想到這些,他嗬嗬笑了起來,“如煙,你知道嘛,以前嘛,我覺得自己缺少一些正義感,缺少男漢的氣質,如果沒有經曆早上的事情,我真的不感保證會挺身而出來保護你……”

“嘻嘻!”柳如煙笑了笑,有關心問道:“現在還痛嗎?”

“不是那麽痛了!”邵東陽恍惚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慶幸地歎道:“如果那兩個流氓拿刀來砍我們的話,那麽,我們真的有危險了……”

正在邵東陽慶幸的時候,現在方東勝正對指著他的表弟程理破口大罵:“你是怎麽幹事情的呢,這麽一點小事情都沒有做好……”

“表哥,你隻吩咐他們向那個女的潑灑濃硫酸,哪知道那個男的會不顧一切護著她呢!”

程理嘀咕說道,雖然很不滿意方東勝的說話語氣,但是,他清楚自己不能和對方翻臉,將來,還需要靠對方財,低眉順眼說道:“表哥,既然我們查到他們的住所了,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就算要把他們幹了,也不難啊!”

“呃……”方東勝點了點頭,“下次出手狠一點,別出人命就行了,還有,幹事情的幹淨利索一點,別像這次一樣了。注意別讓公安找到什麽把柄,如果讓公安逮到了,可別我供出來啊……”

“表哥,這你肯定放心,計算讓小弟我去坐牢,也不會牽連你的!”

“知道就好,如果我還在位,就算你犯點事情,我也可以幫你說情的!”

程理拍胸脯保證道:“表哥,你放心,這事情,我肯定會幹得幹淨利索,不會像今天早上那樣了。”

“希望如此吧!”

……

邵東陽來到九江的第二天,中午,柳如煙到醫院附近的飯店點了幾個菜,打包帶到醫院和邵東陽一起吃。吃到味道鮮美的蘿卜燉排骨,邵東陽突然想到了壓力鍋貿易的事情,心裏嘀咕道:“過兩天,田老板就要給我貨了,而此時,我又不能回楚州,我還是打個電話給他,讓他別貨到楚州了,至於我給他的二十四萬定金,就當作補償給他吧!”

柳如煙走出病房,出去洗碗的時候,邵東陽給田亞東打了一個電話,直接告訴對方取消交易,而那二十四萬的定金當作補償。田亞東雖然很惋惜失去了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後,和邵東陽說,以後有機會繼續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