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願的好奇,在看著程最殺人一般目光瞪一眼蕭清遠,順帶拽過他食指狠咬一口之後破碎。

程最估計被逼的。

這一刻,薑願更好奇,蕭清遠怎麽就逼的程最能夠上台。

表演開始,不少人跑到舞台下麵揮舞熒光棒,跟著舞台上的人一起演繹了大型蹦迪現場。

薑願對此沒半點興趣,站在人群後找角度拍了一張照片,隨後就找了一個位子。

將照片發到朋友圈,順帶定了位。

同時在思考發的文字內容。

薑願這一思考,等到蕭清遠他們表演結束都還沒出結果。

蕭清遠一下台就摘麵具,手搭在程最的肩膀上,比起程最怒的要殺人的表情,蕭清遠倒是笑的挺肆意的。

也不知程最178的身高,怎麽在蕭清遠身邊顯的那麽嬌小

薑願突然有了想法。

她起身,拉過還在笑的蕭清遠,舉著手機跟自己拍了一張,然後加到朋友圈的圖片內,搭配文字:不一樣的體驗。

發送完,薑願開啟記時,隨後將手機丟到桌上。

“大哥,你這是……”程最看不懂薑願的操作。

蕭清遠低頭點煙,隨後將打火機丟到桌子上:“你大哥這是要拉人下神壇。”

“我問你了?就你有嘴會說話?”程最不客氣懟過去。

蕭清遠將煙拿下,臉湊近程最將煙吐到他臉上:“我嘴不僅會說話,還很有技術,試試?”

“你他媽的!”程最當場就跳起來,送了蕭清遠一拳頭,但被蕭清遠躲過。

蕭清遠跟薑願告狀:“這小狼狗很凶啊。”

“你他媽才是狗。”

“對啊,我是,汪汪汪。”

程最:……

蕭清遠調戲完程最,便看著薑願問一句:“聽說,今天陸夫人的生日宴丟盡臉麵?”

“狗鼻子果然靈。”薑願一語雙關。

“嘖,陸臣衍也是真狠。知道陸夫人要將你許配給倪明許之後,直接算計了一把,讓陸夫人最心愛的溫迎跟倪明許眾目睽睽之下,捉奸在床。”

蕭清遠說的時候都快要湊到薑願的臉上,表情十分興奮:“好可惜我沒在場,沒看到向來臉麵第一的陸夫人,當時什麽表情。”

“說話就說話,誰準你往我大哥臉上貼的?”程最直接把蕭清遠拽回座位。

蕭清遠笑著看他:“怎麽,吃醋?”

“吃你妹。”程最直接拿桌上的目錄單砸他:“我怕你口水噴我大哥臉上。”

“不噴你大哥臉上,噴……”

“滾!”

程最怒的差點動手打蕭清遠。

薑願懶得看兩個人打情罵俏,她掃了一眼手機計時的時間,正皺眉時突然感覺Live House氣氛不對勁。

一抬頭,終是看到那個男人。

男人穿著一慣的中山裝,內裏的白襯衣整齊的扣著扣子,推門的手腕上戴著十八籽佛串,頂著那張端正宛若藝術品般的五官踏入。

他身上自然而然散發著矜貴清冷的氣質,宛若天上謫仙,身上散發著聖潔的白光,介入這原本混亂隨性甚至帶著一點豔色的Live House,十分抓眼。

陸臣衍,天生佛子。

禁欲冷淡,目無一切的寡淡冷欲。

可薑願,偏偏想要將這樣的聖潔墜落這豔色紅塵,要讓他身上聖潔的光染上緋色。

薑願想,她是邪惡的,死後一定下十八層地獄,不得好死。

可,又如何?

她試圖高尚的去成全陸臣衍,發現她做不到。

她就是壞,就是惡劣的。

那就一起沉淪吧,陸臣衍!

薑願突然伸手抓住蕭清遠的衣領:“以後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

說完,薑願剛要鬆開,蕭清遠反應快速扣住薑願手腕:“我拒絕,你別坑我。”

薑願隻留給蕭清遠一個意味深多長的笑容,推開他,便從椅子上跳下來。

此時後台正切換比較勁爆的音樂,薑願端過酒從衣領澆下,隨後跳身上舞台。

薑願一跳上,台下就興奮了,有人拿酒去潑薑願,在台下揮手時,薑願背對觀眾張開雙手,隨後整個身體向後傾倒。

隨著尖叫聲四起,薑願結實的倒到一個人的懷裏。

熟悉的檀香味絮繞。

即便在這濃烈香水味與酒味混合的地方,依舊獨特,讓人一聞就出來,令人不由自主的在浮躁裏安沉下來。

“陸臣衍。”薑願睜眼,看著熟悉的臉喊了聲。

男人抿著唇,下顎線緊繃顯是在忍著怒意。

他一聲不吭將薑願橫抱在懷裏往外帶走。

“我不走。”薑願拽住陸臣衍的衣領。

陸臣衍低頭,眸光冰冷冷隱含著怒意:“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我在了解蕭清遠的世界。”

“了解他的世界幹什麽?”

薑願聽的出來,這個男人一直在忍著怒意。

而她,不怕死的添一把火:“在嚐試跟他在一起。”

陸臣衍將薑願放下來,帶著佛串的手按在薑願的肩膀上,側頭看著某一個方向。

薑願剛好看到他起伏的胸膛,以及因為舌尖頂著而鼓起的臉頰。

顯然氣的不輕。

“要麽,現在跟我走,要麽我一把火燒了這裏。”陸臣衍回頭盯著薑願時,眼底的怒意幾乎要燃起來。

“我跟你走,你別。”薑願急忙給答案。

主要是踩到線,要繼續刺激下去,陸臣衍要發飆,就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而薑願這般快速的選擇,對於陸臣衍來說,隻是在維護蕭清遠罷了。

他拽過薑願的手腕直接將薑願帶走。

陸臣衍前腳帶走薑願,後腳蕭清遠差點砸碎桌子:“靠,這麽坑我,薑願老子跟你沒完。”

“你想對我大哥怎樣?”

程最挽起袖子,憋了一晚上,終於找到機會跟蕭清遠大幹一架!

Live House外。

薑願乖乖被陸臣衍牽著往外走。

她比陸臣衍慢了半步,一直偷看陸臣衍氣的繃緊下顎線的模樣,心裏在暗爽。

在要上車時,薑願忙說:“我騎車來的,你上車,我自己去開車回去。”

“薑願。”

陸臣衍回頭看著薑願:“在我沒平靜下來之前,你最好聽話一點。”

薑願眼睛亮起來,湊近陸臣衍,昂頭:“你不平靜嗎,為什麽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