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還真對媚娘動心思了?”大叔瞪大了眼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不過又皺起兩條濃眉毛,嘀咕道,“也沒錯,連老子有時候都被那女人迷得神魂顛倒的你這樣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就更受不了了,不過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點女王控的傾向?”

女王控,這他娘的是尋常六零後七零後的大叔嘴裏能蹦達出來的詞?老實本分點的八零後都未必敢說得出來。

“其實我對蘿莉啊,熟女啊,禦姐啊,妹控啊,姐控啊,製服誘惑啊什麽的都來者不拒,不過對女王和女神情有獨鍾。”趙虎臣嘿嘿怪笑。

“果然是知己啊。”大叔老臉滿是激動,一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欠揍感動。

“不過你要真對媚娘有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我勸你還是早點回頭是岸,那樣的女人不是你的菜。”大叔變臉變得也快,拍了拍趙虎臣的肩膀,臉上一副唏噓的過來人表情,“追媚娘的人很多,最開始那會年年,哦,不,是月月,天天都有人前赴後繼,這意思明白吧?前麵的一個前赴了,後麵的又跟上來,什麽花樣都來,柔情的浪漫的驚世駭俗的,循序漸進的劍走偏鋒的,總而言之當時我們這些壓根就打算看戲的就跟看了一場從古至今最完全的戀愛追求大全一樣,那叫一個紅旗招展波瀾壯闊啊,不過沒有一個不是铩羽而歸的,待遇好點的就是灰頭土臉地回來,最開始還有人覺得臉上掛不住,但後來發現同類越來越多,而且總是有下場比他們更淒慘的,也就覺得很是榮幸的了。待遇差點的就是直接讓人給收拾了丟出來。你也知道,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換句話來說就是鳥大了什麽林子都有,眼前正常手段都沒辦法奏效就有幾個畜牲想玩非正常手段,霸王硬上弓蒙汗藥[***]女豪傑之類的戲碼也都來過,可下場更淒慘,但凡是動了這門子歪念頭的,不管你有多少的身價多少家裏老子在做什麽官下場統統隻能用一個淒涼來形容,我見過最高的記錄是老子在京城,當時是副部級的,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在位國副級大佬,算得上通天了吧?仗著自己家裏牛掰借著一次請媚娘喝酒談生意的機會下了藥,結果媚娘沒怎麽樣那孫子自己給扔扒光了扔到大馬路上活生生地做了七八個小時的人體藝術,最後不但仇沒報成還讓他老子一個電話打過來叫回京城狠狠甩了七八個耳光,當時就懵了,到現在兩三年了都沒見那孫子踏出過京城的地盤造次,他要是再敢出來,媚娘不動手,早就有無數圍在媚娘身邊把媚娘當成女神的家夥摩拳擦掌地要教訓他。”大叔邊說邊樂,完了摸出一包煙,抽得甚至比張榮坤那人模狗樣的貨都差,十塊錢一包的新安江,浙江杭州這一塊小區域流行的土產煙,也不知道這大叔哪淘來的稀罕貨。

“抽不得好煙,我老婆以前讓我戒過煙,結果發現那比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殺了我還難就放棄了,然後就嘮嘮叨叨讓我抽好些的煙,我也不是故意拿這十塊錢的煙裝窮裝逼裝低調,隻是年輕時候窮慣了,享受的曰子沒多少深刻的印象到是以前那段苦哈哈一個饅頭要掰開兩半吃的曰子最值得回味,這煙味也是一樣,好煙抽不慣,這煙你也別介意。”大叔嘿嘿笑道。

趙虎臣接過了大叔的煙,拿出了從楊霆那裏順來的ZIPPO,果然是好貨,就算讓海水給泡了但打火一樣利索,先給大叔點燃了才犒勞自己,抽了一口嘿嘿笑道,“能理解。”

“你剛才問我蘇媚娘是不是有男人,這個問題難回答啊,以前很早的時候是聽說過有那麽一個男人,那時候還覺得驚為天人,靠,能把蘇媚娘這樣的女人拿下的豪傑該是怎麽樣一條好漢啊,當時就覺得熱血沸騰神往無比,結果後來怎麽打聽都沒消息了,到了最後竟然誰也沒提,這麽多年下來也沒見哪個男人能真正跟蘇媚娘走得親近的,這個問題啊,我是不知道,估計除了你自己去問媚娘,天底下也沒人能給你個準信。”大叔美滋滋地抽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八卦,“要不你去問問?有個答案了順便告訴我?”

“靠,你剛才跟我廢那麽多話就是為了這最後一句吧?”趙虎臣沒好氣地笑罵。

“嘿嘿,咱就是司馬昭之心在你麵前也不藏著掖著不是,這叫真小人,就是壞那也壞的可愛的那種,比起外麵那些個一臉悲天憫人哭天喊地地痛罵老天不公這個不公平那個不透明暗地裏卻一把又一把地往自己懷裏撈好處的畜牲可好太多了,你說是這個理不?”大叔笑嘻嘻道。

“理是這個理,但在你嘴裏說出來就變了味,你也好意思說你自己可愛。”趙虎臣鬱悶道,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跟大叔聊了這麽會,媚娘說的那些個東西沒學到,到是這厚臉皮的功夫讓他見識了不少。

大叔哈哈大笑,說,“我說你待會找個機會問問,這個事情也是我心裏頭多年的疙瘩啊。”說完了見趙虎臣眼神曖昧的很,伸出手拍了一把趙虎臣的腦袋笑罵,“別[***]想歪了,我家裏有正兒八經的老婆,那是跟著我風裏來雨裏去幾十年吃過苦享過福的老婆,我從來沒想過在外麵亂搞,就連清純的學生妹這些年也就逢場作戲地上了兩個,都是完事給些錢擺平就完事的那種,連二奶都不算,騙你是孫子。”

大叔還在跟趙虎臣胡天胡地沒邊地扯淡,不過十來分鍾的功夫,大叔褲兜裏老舊得不能再老舊的手機就震響了,跑到旁邊接了電話,沒幾分鍾,大叔就笑嘻嘻地對趙虎臣說,“今天先到這,我有點事要先走。”

“好。”趙虎臣點點頭。

大叔跟媚娘打過了招呼,從遊艇上放下了之前被趙虎臣玩翻的那條汽艇,派了個會開汽艇的人手就載著大叔先一步離開,大叔臨走還站在汽艇上對趙虎臣大吼,“小子,你問的那事我不知道,你自己問媚娘!”

這會媚娘就他娘的站在趙虎臣身邊!!

大叔把趙虎臣給賣了毫不猶豫地拍拍屁股就跑,剩下一個趙虎臣惡狠狠地瞪著大叔閃人的汽艇,恨不得就忽然來一陣大浪把這為老不尊的貨給拍死在海上。

“他讓你問什麽事?”蘇媚娘饒有興趣道。

“沒啥。”趙虎臣嘀咕。

“我不問第二遍。”蘇媚娘的女王氣場全開,戰鬥值飆升直無限。

“那媚娘你要答應我好歹不把我給丟下船去。”趙虎臣小心翼翼道,說條件的時候義正言辭,不容置疑。

“好。”蘇媚娘猶豫一會,點點頭應下。

趙虎臣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

“媚娘你有男人不?”

媚娘一愣,趙虎臣忐忑啊,心裏頭就跟十七八隻山跳一個勁地上竄下跳要把他掀下船去一樣。

媚娘沒說話,趙虎臣就更忐忑了,那十七八隻山跳有進化成十七八隻羚羊的趨勢,不能怪他不爭氣,實在是身邊的女王姐姐氣場太足,但凡是個男人這會都忐忑緊張的厲害,趙虎臣覺得自己就是個剛**不就的男人,在情場上也就是一個小菜鳥,能堅持到現在稱不上爺們好歹也是一條好漢了不是?

“這是陳青火讓你問的還是你自己要問的?”蘇媚娘果然沒回答,但也沒生氣,甚至有點笑眯眯的意思,望著趙虎臣,視線沒停留多久,輕輕一瞥帶過。

“他!”趙虎臣毫不猶豫地反賣了陳青火一次。

“真的?”蘇媚娘笑眯眯地又問了一次。

“假的。”趙虎臣垂頭喪氣,他撐死了就是五十年修為連內丹都沒結的小妖,在蘇媚娘這條修出九尾就差一道天劫就渡化飛升的千年修為狐狸麵前當然沒一點優勢可言。

“你真想知道?”蘇媚娘忽然輕笑出聲,那笑容竟有些不蕩而媚的意思,拱過的白菜就楊采薇這一顆的趙虎臣現在還不懂這叫內媚,就覺得好看,真好看,非常好看。

“那還想不想知道姐姐今天的內衣是什麽顏色的?兩個問題的答案一起打包贈送哦。”蘇媚娘稍稍傾過身子,笑容美到足以讓幾十年修行的和尚怦然心動破功,暗呼受不了的趙虎臣雖然明知道這裏麵有個大大的陷阱但還是第一時間把殘存的那麽一點理智一腳踢飛,幻想著媚娘春心蕩漾然後兩個人就趁著這黑燈瞎火的在海上遊艇的大床上搖啊搖搖啊搖銷魂啊。

“你去跳海,我就告訴你!”蘇媚娘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不見,臉上也沒多少厭惡或者說憤怒,隻是帶著一股看小孩子胡鬧的沒好氣,道,“你敢跳,我就敢說。”

話落音,趙虎臣就做了一件讓蘇媚娘瞠目結舌的事情。

一隻手抓住了船舷另一隻手上揚,雙腿一蹬,趙虎臣竟然真的從遊艇上跳了下去,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隻聽見一聲落水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