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虎臣接到楊霆的電話時他正在和蘇媚娘喝茶。
“你那嶽父就那麽不放心你?在我這裏待一會就迫不及待地把你叫回去是怕我把你給吃了還是怎麽著?”蘇媚娘輕輕抿了一口茶,語氣雖然是玩笑但表情卻嚴肅得很。
“沒有,他讓我晚上過去應付一個人,到也沒讓我馬上回去。”趙虎臣笑道。
“應付人?你現在身子骨還虛的很,那些應酬很少去就少去,不過這也用不著我來艸心,楊霆嘴裏不說心裏比我可寶貝你多了,要是一般人也不會讓你出馬,既然讓你出馬了,肯定不是那種需要在酒桌上吆五喝六的普通人物,這樣一說起來,我到還真有些好奇他讓你去見誰?”蘇媚娘臉上的嚴肅散去,換上了一副精致的笑容,那雙波光流轉的眸子裏不須說肯定就藏著一條能把無數男人給生生饞死的狐狸尾巴。
今天的蘇媚娘穿了一件黑色的女士小西裝,下身是一條長筒女士西褲,無論是顏色還是款式都極為搭配,將這個女人能讓尋常女人羞愧致死的玲瓏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輕輕端起茶杯,喝一口茶,不急不緩不驕不躁,褪去了年輕女孩剛出校園時的稚嫩跟青澀,也沒有經曆過了太多倫常女人的庸俗和俗氣,這種能在滾滾紅塵之中莫怕滾打不但沒有沾上一身的腥臊反倒越來越成熟迷人的女人的確堪得上極品二字。
趙虎臣說到底就是個沒**有那賊心有那個賊膽卻唯一有那個賊意的小賊,好幾次對楊采薇那妞兒的及時刹車不是楊采薇魅力不夠也不是他有柳下惠的潛質,而是趙虎臣壓根就不想讓自己肉體的欲望跟衝動破壞了心底對楊采薇那份算得上純潔的感情,他的打算誰也猜不透,萬一跟上次被抓去警備區一樣,他沒奢求命運那娘們每一次都會在最絕望的時候對他掀起內褲,一旦有了個三長兩短,不至於帶著對楊采薇的歉疚到下輩子。
雖然趙虎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份堅持能持續到多久,最起碼在楊采薇那位勢力到極點也精明到了極點的女人心甘情願地點頭之前,他還想憋著。
說到底,他就是一悲劇的小處男,麵對馳騁歡場十幾年的男人都能輕鬆拿下的蘇媚娘,趙虎臣每次的經曆都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心驚膽戰。
看著眼前純度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正宗尤物,趙虎臣腦子裏的思想要是能幹淨不帶點顏色他都不是個爺們。
能和這樣的女人睡一晚,他娘的折壽十年都願意啊!
蘇媚娘沒聽見趙虎臣的回答,抬起頭瞟了趙虎臣一眼,她這樣的女人幾乎一眼就看破了趙虎臣眼裏雖然極力隱藏但還是和那些尋常牲口盯著她時沒多大區別的赤裸欲望,輕輕一笑,說不上生氣當然也跟幼稚變態的逾越沒幾分關係,蘇媚娘放下了茶杯,雙唇輕輕張合,吐出了一句話,“是不是在幻想和我上床?”
趙虎臣手一抖,差點沒把茶杯給打翻了。
手忙腳亂地低頭掩飾尷尬,趙虎臣發誓他這輩子都沒這麽窘迫過。
“別告訴我你還是處男。”蘇媚娘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用那種熟女調戲正太的語氣嫵媚死人不償命地道,“難道楊采薇沒給你上她的床?還是楊霆給你下了死命令?那老東西肯定做得出來這種事情,自己三天兩頭地換女人睡,卻不準女婿沾腥,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要不要我給你在這裏找幾個女人?不是那種誰都能上的小姐,正宗的高級貨。”
蘇媚娘的攻勢太淩厲,趙虎臣這種戰鬥力不足5的渣隻能落荒而逃,跑之前還鼓起勇氣轉身站在門口惡狠狠地盯著蘇媚娘的胸口長達十秒之久。
蘇媚娘就笑吟吟地任由趙虎臣放肆的眼神在她的胸部巡遊,似乎並不介意的她不急不緩地說了一句,“如果你有膽子過來把我推倒了我肯定不追究你責任。”
“真的?”趙虎臣熱血沸騰,跟打了雞血一樣衝動。
“假的。”蘇媚娘的笑容越發精致嫵媚,不痛不癢地瞪了趙虎臣一眼,見趙虎臣臉色錯愕,**地咯咯直笑。
望著趙虎臣落跑,蘇媚娘臉上的笑容也緩緩收斂,輕輕地端起了麵前的茶杯,手指緩緩摩挲,走到茶社牆壁前仰頭望著掛在牆壁的一副字,立身高一步方超達,處世退一步方安樂。
今天趙虎臣能過來,蘇媚娘就已經心有安慰了,雖然一直到臨走他都沒說一個謝字,這反倒讓蘇媚娘覺得不累贅,見慣了太多笑裏藏刀的蘇媚娘最討厭的就是一些根本就不實際的所謂感恩戴德,嘴上說十句也沒有把一句記在心裏來的有用,望著兩行句子,蘇媚娘其實自己也說不好之前放在趙虎臣身上的投資能不能得到應有的回報,對趙虎臣的好感肯定有,但如果要扯上什麽男女之情未免太幼稚,而她對趙虎臣所做的也不可能是好感兩個字就概括得了的,說到底還是一個投資,她是一個商人不是慈善家,如今的策劃都是在為未來鋪路,趙虎臣能逃過一劫,她也鬆一口氣,現在就是看趙虎臣鞏固自己在明珠的根基,成長起來之後她就能夠得到之前投資所得的利息了。
走出了茶社趙虎臣才鬆了一口氣,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剛才竟然沒有做出推倒那狐狸精這種大快人心的事情反而以一個戰敗者的姿態狼狽竄逃趙虎臣自己都唾棄自己,坐在車裏,趙虎臣感覺沸騰的熱血漸漸冷卻下來,腦海中猛地竄出一個念頭,等以後底氣足了能在這個娘們麵前抬頭挺胸地做回爺們了,一定要把她包養下來!
包養!?趙虎臣吞了一口唾沫,腦海中很不爭氣地勾勒出蘇媚娘那不用說一看就知道是極品的胸部,還有屁股,還有腰,那個曲線,那個身材,那個氣質,那個臉蛋。
要真能包養這樣的女人爬上她的床,趙虎臣很沒出息地估摸著搞不好自己會死在她白嫩的肚皮上。
坐在車裏意銀的趙虎臣也不覺得自己猥瑣下流無恥,起碼他在蘇媚娘麵前還有猥瑣地盯著人家胸脯看的資本,換成其他人估計就沒這個福分,趙虎臣這麽一想,頓時覺得自己就算是在蘇媚娘麵前是個徹徹底底的小人物低姿態但也是小人物中牛逼人士了。
茶館外頭,兩輛白色寶馬怎麽看怎麽帶著一股子囂張氣焰地停在門口,從上頭下來六七個男人,為首的一個躬著腰身,頭微微前伸走路習慣姓地眯起眼睛打量四周,而他身後大多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口一個坤爺地圍繞著這男人走向茶社。
眯起眼睛四處亂瞟的張榮坤瞥見了停在不遠處的一輛奧迪,見那車牌心裏頭就一跳,他做老大的時候未必就多成功,可做一個奴才卻從來都很稱職也很用心,在第一次見到趙虎臣的時候他就很小心地把趙虎臣的車牌架給記下了,這一次果然有了用武之地。
張榮坤在那群男人疑惑的眼神中整了整身上亂七八糟的西裝,摸了一把臉,挫出一張阿諛的奴才笑臉,背躬得更深,幾乎是彎著腰走向那輛奧迪。
車窗啪啪地兩下敲響,趙虎臣放下車窗,在外頭的卻是好久不見張榮坤的那張臉。
帶著一臉子的阿諛諂媚狗奴才笑,張榮坤見坐在車裏的果然是趙虎臣,連忙點頭哈腰地問好。
“天尊,您怎麽在這?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碰上您,我說呢,砸得今天這天氣就賊好讓人賊舒坦。”張榮坤一口的鄉土腔拿聲拿調讓人忍不住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拳場那邊不用照看著?”趙虎臣淡淡地瞥了張榮坤身後一群人五人六的男人一眼,淡淡道。
“後麵幾位都是場子裏的常客,這不他們請我來喝茶,就過來應酬了一趟,天尊您來不?”張榮坤小心翼翼道。
經常在拳場裏賭命的人肯定會想方設法地結識拳場的管理層,一來能開這種黑拳拳場的背景肯定牛逼烘烘的很,二來混個臉熟曰後在場子裏真出了什麽事情也不怕沒人照應著,所以那幾個身價最少也是六位數往上走的男人會一臉討好地巴結張榮坤不是沒有理由的。
“不了,你自己忙去吧,我還有事。”趙虎臣淡淡道,說完便放上了車窗,在張榮坤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地目送中離開。
“坤爺,那位是什麽人啊?”張榮坤身後的一個中年男人疑惑道。
“我老板。”張榮坤對這些刻意巴結他的人就沒什麽好臉色了,轉身就露出一個頤指氣使的囂張樣,撇了一眼那茶館,道,“我老板的事情你們少打聽,那不是你們這些有幾個臭錢的人能巴結得上的。”
“唉,是,是,坤爺您教訓得是。”那男人忙一臉堆笑附和著應是,把之前張榮坤在趙虎臣麵前的奴才樣學了個十成十。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