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孤島
十大美女遭劫記
朱珠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回到了家,又和媽媽睡到了一張床上。朱珠是最愛和媽媽在一起睡的,而且還喜歡摸媽媽的**,媽媽不知嗔怪了她多少次:“都這麽大了,還來摸媽媽,丟不丟人?”可是,朱珠總是撒嬌地賴在媽媽身上,弄得媽媽無可奈何。
現在,朱珠仿佛又鑽進了媽媽的被窩,和媽媽摟在一起,盡情地摸著媽媽的**。漸漸地,朱珠感到有點不對勁兒,媽媽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已經鬆弛了下來,可是為什麽今天卻這樣富有彈性、這樣結實地挺立著呢?她抬頭問媽媽這是怎麽回事,可是媽媽卻閉上眼睛不肯回答。朱珠急了,她瞪大眼睛大聲地問:“媽媽,這是怎麽回事兒呀?”
媽媽的麵孔在她眼前消散了,幻化成了一個年輕女孩兒的麵容,這麵容也十分熟悉,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那個叉著腰在樓道裏罵人的3號嚴雪,朱珠的手正放在嚴雪的胸前,正在摸著她的**。
朱珠一驚,她以為自己在做怪夢,急忙揉揉眼睛,沒錯,正是嚴雪,隻見她雙目微闔,躺在自己的眼前,睡得正香。朱珠大吃一驚,一回頭,咦,自己身後也躺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嚴雪的死對頭英寶嬋,隻見她也正呼呼大睡呢。
朱珠“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令她感到恐怖的一幕出現了:十個女孩兒,十個進入了總決賽的女孩兒,包括她自己都躺在一張低矮的木製大床鋪上,大家一個個或仰或俯,都在酣睡。
“天啊,這是怎麽回事!”朱珠咬咬自己的手指,摸摸自己的臉:“不是在做夢啊,怎麽搞的,怎麽會到這裏來了?”朱珠四處環顧著,這是一間如同普通中學教室大小的房間,天棚和四壁都刷著白灰,牆壁的下半截塗上了綠色的油漆,而地麵則是光禿禿的水泥地,和幾十年的老式住房一樣。一扇塗有米黃色油漆的木門還是關著的,另一麵牆上有兩扇不大的窗戶,窗戶外射進來明亮的陽光,這表明外麵早已天光大亮。
朱珠本能地摸摸自己身上,身上穿的還是睡覺前套上的真絲睡袍,裏麵的內褲好像也沒有被動過,這似乎說明自己並沒有受到侵犯,其他的人也都穿著睡衣,腦袋下麵也有枕頭,身子下麵是泡沫床墊,看上去都好像是自己爬上這張大鋪來睡覺的。
朱珠急了,她拚命地推身邊的嚴雪:“喂,喂,快醒醒,這是怎麽回事?”嚴雪嘴裏不知說著什麽夢話,還不肯醒來,朱珠又去推英寶嬋,她也不醒,朱珠伸長了胳膊,去推英寶嬋身後的沈思,去推沈思身後的唐小琳……終於,有一個女孩兒睜開了眼睛,她是南芳,她兩眼迷離地望著朱珠:“怎麽是你,你怎麽進來了?”南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著眼睛。
朱珠對著她吼了起來:“快起來吧,起來看看是怎麽回事!”南芳欠起身子,四處一看,登時呆住了:“啊,這是怎麽搞的?”她也一下子坐了起來,四處環視著,不由得滿臉驚恐,盯著朱珠問:“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朱珠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剛睜開眼,我也不知道咱們怎麽都在這裏?”
似乎是被她們說話的聲音驚動了,女孩兒們一個接一個地醒了過來,每一個人睜開眼睛都大吃一驚,每一個人都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感覺仿佛是在做夢,但一切明明又都是真實的,一瞬間,屋子裏肅靜了下來,十個女孩兒像木雕泥塑一樣傻傻地對視著,誰都沒有動一下。
就在這一片寂靜之中,窗外傳來了一陣陣巨響,聲音很有規律,仿佛在窗外有人在不停地把一車車石子拋撒在地麵上。陳丹爬起身來,湊到了窗戶前,這屋子的窗戶很小,隻有平常窗戶的一半大,但是外麵的開口卻很寬闊,視野很廣。陳丹俯到窗子上向外一看,不由得毛骨悚然,外麵,竟然是大海。
在綠海大酒店,如果從窗戶向外望去,遠遠的也能看到美麗的海景,但那畢竟很遠,然而,眼前的大海卻不然,它距離窗戶隻有不到十米遠,雪白的浪花不斷奔湧拍打過來,發出一陣陣呼嘯之聲。
其他的女孩兒也趴到窗戶上看,也都驚呆了,這裏顯然不是綠海大酒店,這是哪裏?我們怎麽會到這裏來?女孩兒們誰也搞不清楚。
忽然,一聲啼哭打破了沉默,“媽媽,媽媽你在哪兒?”這是那個被認為是最嬌氣的女孩兒翟雅菲發出的哭聲,邱月忙說:“別哭別哭,咱們出去看看,這到底是哪裏?”說著,她起身下床,床下居然還擺著一堆拖鞋,都是塑料的,邱月穿鞋下地,再仔細一看,地下還堆著一堆衣服,裏麵也有自己的衣服,是在綠海大酒店睡覺前脫下來放在床邊的。其他的女孩兒也發現了自己睡覺前脫下來的衣服堆在那裏,但此時,她們都顧不上穿了,心思早已飛到了門外。
邱月伸出手,慢慢地去拉那扇房門,那門外麵並沒有鎖,輕輕地被拉開了。邱月探出頭去,向外一看,外麵是一條樓道,對麵和旁邊也有幾扇門,這樓道和房間裏一樣,都是白灰刷牆,再加上水泥地麵,簡陋得很,好像是一所農村的校舍。樓道裏打掃得到是很幹淨,但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邱月從房間裏走出來,其他女孩兒也一個個跟了出來,她們驚奇地打量著這所建築。這條樓道並不很長,一側有三個門,另一側有四個門,此外還有一個樓梯,說明上麵還有一層,有一扇門很大,好像是整座建築物的大門。
邱月走到那扇大門前,用手一推,門開了,女孩兒們向外一望,門外竟然也是大海,一望無際的大海,海水離開大門隻有幾米遠,走下幾級台階就能走進海水裏。邱月帶著頭走出了大門,十個女孩兒貼著牆壁走了一圈,四周都是大海!這裏竟然是一個孤島!極目向遠方望去,到處都是茫茫的海水,最遠處海天一色,根本看不見任何陸地,看不見任何人影。她們的身後就是一座孤零零的二層小樓,小樓建在礁石上,外麵是灰白色的,上下共有三排的喇叭形的窗口,有些像碉堡,在這無邊無際的大海中,小樓仿佛是一葉不會開動的孤舟,而東南西北根本就沒法分清,隻見太陽在天空斜斜地掛著,由於沒有表,也不知道究竟是上午還是下午,反正從空間到時間,完全都迷亂了。
望著這一切,女孩兒們都傻了,隻聽“哇”的一聲,翟雅菲又哭了起來,這次她的哭聲仿佛是導火索,女孩兒們一個接一個地哇哇大哭起來,就連陳丹、嚴雪、秦梅這樣走南闖北、見過很多世麵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哭泣了起來,真是做夢也夢不到會來這裏,即使換成一個男子漢,身臨此境的話,怕是也要哭一鼻子。
哭了一陣,陳丹擦擦眼淚說:“先別哭了,咱們回到房子裏看看,看看有人沒有,有電話沒有。”於是,姑娘們又向回走,回到了小樓之中。
她們先從一樓看起,除去大門,一樓的樓道裏還有六扇門,其中一個房間姑娘們剛從裏麵走出來。她們推開了這個房間旁邊的一扇門,發現裏麵好像一個食堂,屋子裏擺著三張圓桌,圓桌旁是凳子,隻是桌子上什麽都沒有。而比鄰的房間則好像是廚房,屋子裏有鍋碗瓢盆,有櫥櫃,有電磁爐,到處都收拾得幹淨整潔,好像主人剛剛離開。
離開這裏,姑娘們又推開了樓道另一側的一扇房門,這扇房門裏是廁所,像某個機關單位辦公樓裏的廁所一樣,有一個個小隔間,裏麵有衝水的蹲坑。旁邊一個房間則是浴室,裏麵很簡陋,連瓷磚都沒有鋪,還是水泥地麵,但有水管、有噴頭,如果有水的話,在裏麵洗澡沒有問題。
再往旁邊一個房間,裏麵卻和姑娘們剛才躺著的那個一樣,裏麵也有一個大通鋪,隻不過床鋪上什麽都沒有,連席子都沒有,隻有光光的床板。
在一樓,什麽人都沒有發現,那麽,是不是會有一個或是幾個神秘的人躲藏在二樓呢?大家來到了樓梯前。到了這裏,大家才發現,這樓梯不僅通向二樓,而且還通向下方,顯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邱月上下望望,回過頭說:“咱們分頭看看吧,一路上樓,一路到地下室去。”由於麵對著離奇遭遇表現得比其他人鎮靜些,邱月儼然有了點大姐大的風範,盡管她的年齡和閱曆並不是最高的。其他女孩兒互相看看,都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女孩兒中真正的大姐,年齡最大的秦梅說:“咱們還是一起走吧,人多了不那麽害怕。”邱月隻好點點頭,帶著頭向著樓上走去,走了幾步她回頭說道:“小琳,你跟在最後吧,好不好?”大家回頭看了看跆拳道專業選手出身的唐小琳,唐小琳咬了咬嘴唇,點點頭說:“好,我在後麵。”
於是,十個女孩兒一個挨一個,躡手躡腳地走上了樓梯。邱月第一個把頭探到了二樓,向上一看,隻見二樓與一樓截然不同,沒有任何牆壁做隔斷,整個二樓就是一個寬敞豁亮的大房間,而房間裏顯得十分空闊,有一張大木床,和一樓的差不多,但是擺在這裏就顯得小多了,在那床上,有被褥枕頭,疊得很整齊,好像主人剛走不久。此外,還有一個簡陋的木桌,和學校裏的課桌差不多,旁邊還有幾把折疊椅子。
讓姑娘們感到最驚奇的是在牆上,四周的牆壁上貼著十張美女的巨大圖片,正是她們十個人,圖片上都是她們參加比賽時的照片,不知道是誰拍下來的,也不知道是誰製作的。
十位美女在二樓站了一陣,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於是隻好下樓,大家又一起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也有窗戶,隻不過比一樓二樓的數量少,因此顯得有些昏暗,然而,大家也能把地下室看清楚。隻見地下室內堆得滿滿的,有許多東西,仔細看看,各類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有牙膏、香皂、毛巾、洗發香波等洗漱用品;有衛生巾、化妝盒、絲襪、文胸、內褲等女人用品;有方便麵、罐頭、火腿腸等食品;還有大量的礦泉水、飲料、啤酒,所有的東西都是國內常見的品牌,簡直就像把街邊常見的便利店搬到這裏來了。
在地下室的另一側,則擺放著一台小型的柴油發電機,旁邊還有幾個塑料桶,顯然是用來裝柴油的,機器沒有開動,所以,按動開關,地下室裏的電燈也不亮。
到這裏,女孩兒們把這座建築物上下都看遍了,沒有發現有什麽人,也沒發現任何通訊工具,甚至連這裏是什麽地方都沒發現,所有的人都無比失望,同時又無比恐懼,而且也感到困惑不解:這是什麽地方?我們為什麽會到這裏來?
十位美女腳步沉重地又回到了一樓,她們走回了自己原來躺著的那間屋子,這時她們才開始注意自己堆在一邊的衣物。大家紛紛把自己的衣服撿出來,摸摸衣服的兜裏,裏麵也沒有什麽東西。沈思說:“我的手機就放在褲子口袋裏,現在也不見了。”陳丹歎口氣:“先別管什麽手機了,先把衣服換了吧。”於是,大家一個個脫掉睡衣,換上了平時穿的便裝。
邱月一邊換衣服一邊問:“這是怎麽搞的?你們在睡覺前都有什麽事?都感覺到什麽了沒有?”“沒有啊,昨天晚上我和往常一樣,和媽媽一起睡,一睜開眼睛就到了這裏。”翟雅菲帶著哭腔說道。
大家也都紛紛說道,和平時一樣,脫了衣服上床睡覺,睜開眼睛就到了這裏,沈思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到現在,我還在疑惑是不是做夢呢。”
陳丹緊皺著眉頭,竭力地在思索自己睡覺前的每一個細節,一邊想著一邊又問:“大家好好想想,在睡覺前,有沒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
嚴雪哼了一聲:“要說不正常的事,那當然有了,有兩個爛仔來酒店大鬧,這件事大家都看見了。”英寶嬋本來坐在床上抱膝思索,聽到這話,“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一張俏臉脹得通紅:“你,你還懷疑我?我也到了這裏,要是我找人做的,我還會和你們在一起嗎?”
嚴雪說:“你和我們在一起,是為了掩護偽裝你自己,免得將來追究你的責任。你快說,你到底是怎麽把我們弄到這裏來的?”英寶嬋也異常激動:“沒有,我沒有做什麽,我什麽壞事兒也沒做!”
南芳很嚴肅地說道:“英寶嬋,現在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事,昨天晚上,要說有什麽怪事,那就是爛仔鬧酒店的事,隨後,咱們這些人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到這裏來了。所以,你現在必須跟大家講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兩個爛仔是不是你找來的?咱們現在在這裏是不是你幹的?”
朱珠也在一旁嚷了起來:“快說快說,把這件事講清楚!”唐小琳、沈思、邱月等人也都嚷了起來。女孩兒們都被突如其來的怪事搞得高度緊張,現在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機會,所以都變得氣勢洶洶,樣子都很可怕。
英寶嬋一下子軟了下來,她放低聲音說:“我……我……我沒有幹什麽嘛……我隻不過……隻不過……”嚴雪叫道:“痛痛快快地說,別吞吞吐吐的。你說,那兩個爛仔是不是你找來的?”
英寶嬋不說話了,半晌才咬著嘴唇點點頭。唐小琳說:“你找他們來幹什麽?快說!”說著,在英寶嬋的腦袋上打了一下。
英寶嬋的淚花圍著眼圈轉:“我……我就是想讓他們嚇唬嚇唬嚴雪,我……隻是想出口氣,我……我真的什麽也沒幹!”
唐小琳說:“說得到輕巧,拎著那麽長的大刀,差點把人砍死,你這口氣出得很痛快呀?快說,我們來到這裏,是不是你背後搞的鬼?”說著,又在英寶嬋背上拍了一掌。
英寶嬋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說:“我哪有那麽大本事把你們從酒店裏弄出來?你們又不是三歲孩子,我還能把你們一個個抱走?就算我能抱走,酒店還有那麽多服務員,那麽多保安,你們還有親戚跟著,能讓我動你們?我是找人來嚇唬嚴雪了,可我就是想出出氣而已,我還跟他們說別動手,說兩句狠話就行了……”說到這裏,她越發哭得傷心,聲音也越來越高:“我容易嗎我,從小家裏就窮,連書都讀不起,唯一的本錢就是爹媽給的模樣。靠著這個,我十四歲就到深圳闖蕩,到處當野模,成天受氣,誰像你們都有個好家庭,不愁吃不愁穿的。我……我遭的罪你們……你們都想象不到!”說著,一頭撲到床上,嚎啕大哭起來。
陳丹說:“我看英寶嬋說的是實話,假如她要是真的搞什麽壞名堂,決不會事先弄兩個人大張旗鼓地來鬧,肯定會弄得神不知鬼不覺,所以,我想,把咱們弄到這裏來的,肯定另有其人。”
朱珠忽然一拍腦袋:“啊喲,我想起來了,我在國外看過他們的電視節目,他們有一種整人節目,就是給人製造一個陷阱什麽的,然後偷偷*拍下來,讓觀眾看他出醜作樂。會不會是電視台也整咱們,把咱們偷偷弄到這裏來,然後在哪裏藏個攝像頭,再把咱們的醜樣子拍下來,好讓觀眾笑,用這個來提高收視率。”
翟雅菲聽了,大吃一驚:“真的嗎?要是這樣,我現在的樣子可醜死了,這,這怎麽能見人呢?”她四處張望,想找個毛巾什麽的擦擦臉,免得讓電視觀眾看見自己淚痕縱橫、宛若小鬼的臉。秦梅、沈思等人聽了也不覺肅然,兩個人此時還沒有穿好衣服,聽了這話,慌忙把要害之處捂住。
南芳苦笑了一下:“哪裏會有這種事,哪有這樣整人的節目?如果真的這樣搞,那是犯法的,我從來都沒聽說過會有哪家公司敢這麽搞。這一定是有人在搞鬼,而且還肯定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可是,他們這麽搞是為了什麽呢?”
朱珠說:“會不會是恐怖分子啊?恐怖分子把咱們綁架了,放到這裏關起來,然後向政府勒索。”嚴雪哼了一聲:“你說的那是美國,咱們中國沒有這種事。”
沈思回頭看看,隻見陳丹盤腿坐在床上,單手托著下巴,正在冥思苦想。沈思便問:“丹丹,你在想什麽?發現什麽問題了?”
陳丹抬起頭,長籲了一口氣:“我什麽也沒發現,我隻是想,咱們十個人加起來也有一千斤,況且個個不傻不呆,不缺心眼,怎麽會就被人弄到這裏來呢?把咱們從床上弄下來,咱們竟然沒有知覺?把咱們從酒店裏弄出去,難道會沒人阻攔嗎?這個問題我是怎麽想也想不透。”
南芳一拍大腿:“丹丹說的對,這是問題的關鍵。我也在想,會不會是有人在咱們吃的飯喝的水裏下了什麽蒙*汗*藥,讓咱們都人事不省,這樣他才好把咱們從房間裏弄出來——你們昨天的晚飯都在哪裏吃的?”
沈思說:“晚飯當然是在餐廳裏吃的,但是居我所知,酒店的工作人員另有員工食堂,他們是不會和咱們在一起吃飯的,再說餐廳裏的飯菜也不是隻賣給咱們十個人吃,酒店裏的客人都吃,難道有人能把整個一座大樓的人都迷倒不成?”
朱珠說:“我的晚飯就沒在酒店吃,昨天晚上,我爸爸的一個朋友請我去吃海鮮,我就是在他那裏吃的飯,很晚才回來,我的秘書和保鏢也都是在那裏吃的。”邱月說:“我也沒在酒店吃飯,我是回家吃的飯,吃完晚飯才到酒店來的。”
南芳望著邱月,心中忽然一動,正想問什麽,卻見翟雅菲的臉色慘白、兩眼瞪圓,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於是南芳便問:“你怎麽了?菲菲。”
“腳步聲,有腳步聲——”翟雅菲的聲音顫抖。大家都靜了下來,果然,門外的樓道裏傳來了腳步聲,這腳步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在空曠的樓道裏帶來悠長的回響。這腳步聲走到這個房間的門外便停住了,隨即,房間的木門發出吱呀的響聲,房門緩緩地打開了。
十個姑娘驚恐地望著房門,麵無人色,不由得一起發出了毛骨悚然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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