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王子嚴懲(7)
她回想起婚宴上他將杯子遞給攝像師時的眼神,幽深如同流轉著漩渦的寒潭,似有一股妖冶的魔力將整個人吞噬進去,正如昨晚,理智全部剝離身體,隻餘下赤?裸裸的內心,他可以隨意地塗抹上他所想要的。
“那晚婚宴上,你遞給攝像師的第一杯酒確實是茅台,但第二杯酒,你在遞過去時,用眼神和聲音對攝像師進行了……催眠,讓他在催眠的狀態中遵從你的暗示,喝下整杯白酒,隨後宣布他喝下的是純淨水。如果隻是評判,他隻需要像對待第一杯酒,喝上一小口即可,他喝光白酒,是因為你想毀滅證據。”
他笑了起來,說道:
“小母獸,你不覺得你現在想到晚了嗎?”
“不要叫我小母獸!”雪燃嘟起嘴,“你是不是已承認你用了催眠術?”
“是的,我會攝心術。”他那雙燦若晨星般的眼眸逼近她,帶著一種攝人心魄的邪異。她怕再次被他侵入她的思想,慌忙轉移目光,將視線落到他的身後。
“怎麽,不敢和我對視了?”他的手指卷起她的一縷長發,又讓發絲自他的指縫滑落散開。
想到在婚宴上他作弊迫使她喝下滿滿一杯白酒,此後她才會獨自上樓,以至於在反抗他的汙辱時咬傷他,自己最終也付出慘重的代價;而他第二次在她眼前使用攝心術,竟然讓她這個曾經被他摧殘淩虐的女奴將心底最真的思念用雙手奉獻給他,她就像個玩偶,連最後的那部分自我也被他掠奪殆盡!
“你……卑鄙!”她忿忿地從唇中擠出三個字。
“卑鄙?我最近是不是太慣了你?”
他的聲音沉下來,雖說並不嚴厲,雪燃卻感到有一股凜然的寒意撲麵襲來,她微微地一咬唇,不語地將頭轉向一側。
“一個多月前的事,我想我沒必再和你討論,就說說昨晚。燃燃,你是不是想說你根本就沒有想我,是我把我的意誌強加給你,迫使你口是心非地對我說‘想你’,是這樣的嗎?如果是這樣,我似乎才可能配得上你所說的‘卑鄙’這個詞。”
見他狡辯,雪燃仍不住反駁道:
“就算你不是像對待攝像師那樣把自己的意誌強加給我,但你……讓我把我的思想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你麵前,就像……偷看別人日記的行為,難道不值得讓人鄙夷?”
“你這個比喻不恰當,既然你是我的奴,如果你記有日記,當然也屬於我,主人查查奴隸的日記又有什麽不對?”他輕笑一聲,“燃燃,你承認你是真的想我,又何苦藏著呢?我對你怎樣你應該很清楚,宴姬就鎖在庭院中,另外兩名屢次傷害你的索夏斯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