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灰之弟子
秦小熙下了車後，發現這名為楷坊的古店，不光是一間普通的書店。還賣一些古董字畫、古代的文房四寶，更準確的來說，是一間專賣古玩物的古董店。
在店門口，一位滿嘴發白山羊胡的老頭，穿著清民時期的灰色長衫，戴著個黑色瓜皮帽，手中端著個紫砂壺。閉著眼睛躺在一張躺椅上，嘴裏不知道在哼哼些什麽。
“老先生，請問下二樓怎麽走？”秦小熙特意彎下身子，怕老頭是個耳背聽不清。結果不出秦小熙所料，老頭依舊轉著腦袋，嘴裏哼著小調，像是完全沒有聽到的樣子。
“老！先！生！請！問！下！二！樓！怎！麽！走！”老頭終於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秦小熙。
“我說小姑娘啊~我又不是耳背！你那麽大聲幹什麽？差點就把我給震聾了~二樓進店裏的樓梯上去就是了。”老頭看了看秦小熙，要不是看這小女孩長得挺漂亮，他早拿店裏的雞毛撣子給抽出去了…
“哦~謝謝…”秦小熙嘟著嘴，心裏很不爽，這老頭明明就是自己耳背，還怪別人聲音大，震傷他了。
秦小熙進入店裏後，店裏有種特別的書卷氣，這種書卷氣自然和書黴味是完全不同的，帶著一股別樣的芳香。店裏擺放著形形色色的古代水墨畫卷、字卷、古書，還有一些古代的筆、墨、硯和一些小玩物。至於是不是真品，秦小熙自然是看不出來的，但至少可以肯定生意因該還行，不然在商業日益競爭的當下，這種小店早就關門大吉了。秦小熙走到一座紫檀木的大櫃子旁，發現在櫃子後麵，有座木質的褐色樓梯通往二樓。當她踩在樓梯上時，木板發出的吱吱聲，讓人很焦慮這樓梯會不會隨時塌掉，隻能加快步伐快速上樓。
秦小熙來到二樓後，發現竟然隻有一扇門迎接著她，連個回廊通道都沒有。自然是這裏麵就隻是個房間，不用提套間和會客室什麽的了，畢竟樓下的小店也很是狹窄。
聽鬱天成說他學生在二樓等著了，所以秦小熙準備叩門而進，卻發現門根本就沒關，隻是簡單的合上了而已。秦小熙通過門縫，發現裏麵的采光還算不錯，窗口朝著正南方，完全沒有一些大都市裏，小房間的昏暗感。
打開門進入裏屋後，好像沒人在屋內，簡單的床鋪，普通的裝飾…整個屋中一股平平淡淡的景象，唯一特別的就是掛在門內的一副畫，一副類似地宮平麵圖的版畫。秦小熙找了半天也沒發現這裏有凳子，雖然地板是麻布地毯鋪的，不過坐地上還是怪怪的。於是她也就自說自話地坐在了別人家的床上，無意中秦小熙發現枕頭有書，掀開枕頭一看。竟然是一本黃書，封麵上一個豐滿妖豔的美女抬著雙腿，用根絲巾若隱若現地遮著羞處，擺著一副很下流的姿勢。
秦小熙咽了咽口水，紅著臉翻開了裏麵的內容，裏麵沒有她想看的東西，竟然是本筆記本！好像是日記，但裏麵的文字有點類似蝌蚪文，秦小熙立馬沒了剛才齷齪的興致，仔細端詳著這本日記快速翻閱了起來，還時不時聆聽著周圍的聲音，怕那鬱天成突然上來了，發現自己在偷看別人的東西。
“嘶~嘶~~”秦小熙突然聽到房間的側邊有水聲，才發現牆壁旁竟然還有個門，因為門和周圍擺設顏色相近，起初她根本就沒注意到。秦小熙快速翻看了下筆記本，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後，合上書，把書重新塞回枕頭底下，而後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那扇不起眼的門旁。
秦小熙國際化的先把腦袋貼在門上，聽了聽裏麵的動靜。裏麵淅淅瀝瀝的水聲，讓她明白了，因該是有人在裏麵洗澡。出於好奇心裏，秦小熙還是看了一下門上有沒有漏洞，她意外發現了門左側開合處有條細縫…
秦小熙想都沒想，直接趴在地上，歪著腦袋，抬著翹臀使勁往裏偷瞄。他的思維很簡單，反正現在我是女的，偷看了同樣是女生的話，又不犯法；如果裏麵是個男的，那也可以憑借著自己的臉蛋，反過來說是那個男的要猥褻自己。秦小熙在不知不覺中，也到牧詩語那學會了如何把握自己的優勢，然後去幹些黑別人的事。
因為裂縫比較長，裏麵的情況秦小熙在外麵是一覽無餘。一個流線型帥氣的背影展現在秦小熙眼前，肩至琵琶骨、背至腰、臂至肘，每塊肌肉都棱角分明。秦小熙讚歎著，自己以前也是流線型的體現，不過自己完全沒肌肉，隻有淺淺的一層脂肪。當秦小熙把視線繼續下移後，她就有些不淡定了…臉憋的通紅，像是欲求不滿的小媳婦似的，嬌喘著粗氣…
“擦！老子中邪了！”秦小熙立馬爬了起來，輕聲罵道自己，搞什麽飛機，看男人**竟然看得出神了。
“誰！”浴室中一聲低沉的怒吼聲，把秦小熙嚇了一跳，因為自己先偷窺了別人有錯在先，做賊心虛的秦小熙轉頭就想跑。浴室裏的身影飛快地衝了出來，一把就把秦小熙死死地按在地上。秦小熙使勁反抗了兩下，卻是基本上無法動彈，就像是一隻被繩子給綁起來的螃蟹。
秦小熙右手被反綁扣著，腰心和臀部被很硬的東西給死死壓住，完全使不上勁。她驚恐地轉了下腦袋，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那個被自己偷看的男人。那男人一張冰冷的臉龐，憂鬱的眼神中透著點殺氣。
“是你…”兩人異口同聲驚歎道。秦小熙發現那個被自己偷看的倒黴男人，竟然是洛羽！
洛羽緩緩放開了秦小熙的胳膊，移開了自己頂著她腰心的膝蓋，滿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的秦小熙。她是怎麽知道自己住在這的？洛羽自然是不會知道秦小熙認識鬱天成的事，所以很疑惑…
秦小熙腰被洛羽頂的生疼，一時半會兒爬起來都有點困難，但她現在最怕自己等會該怎麽解釋，為什麽偏偏是洛羽…洛羽看到秦小熙好像被自己傷到了，連忙扶著秦小熙腰胯和肩膀，準備先把人扶起來再說。
“不好意思…我近視，什麽都沒看到…”門在突然間被打開，電視劇中最為狗血的一幕展現了出來。鬱天成一手提著一袋早點，一手啃著一個大餅，很詼諧地說道。
因為洛羽扶起秦小熙的姿勢，怎麽看都像是生物配種的…加上洛羽光著個身子，秦小熙滿臉通紅的樣，不讓人誤會也能難。
………
“那個…為什麽洛羽是你徒弟？據我所知，他是碎魂閻王才對吧！”秦小熙紅著小臉，跟鬱天成和楷坊的老頭一起吃著早點。他記得牧詩語說過這鬱天成是“灰”，難道這灰是碎魂閻王的意思嗎？秦小熙帶著滿腦的疑惑，終於進入了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