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有半文錢關係?
“我們都讓認識的,誰啊?”玉無邪一臉疑惑狀的盯著鳳月,在座所有的人都認識的人,他們雖然都有所交情的,但並不怎麽深交的,交叉排除之下,玉無邪有些神情兮兮的看著鳳月,食指不由的已經轉向了自己的那一邊,“三嫂,你不會說的我吧?”
不要說他腦子抽了,要說鳳月懷疑他,他是絕對的認為這很有可能的,他現在實在是很後悔,在幾年前,做什麽要和鳳月結下梁子來,雖然說這不打不相識吧,但鳳月可絕對不是什麽很好惹到的人啊。
他現在已經知道錯了,都已經悔不當初了,難道這個好三嫂還是不肯原諒自己不成嗎?
驚鴻和風樓幾個聽著玉無邪這神經大條的設問句,眼看著他好像已經在心裏麵無限的肯定了這樣的一個想法了,這簡直就是醉了啊!
“噗,三皇子,您這個想法真的是……”驚鴻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可沒有風樓這麽忍得住的性子,憋著憋著,就直接笑出來了,還笑的完全的收不住了。
哪裏知道,玉無邪那孩子,不知道是太天真了呢,還是被鳳月這段時間壓榨的,已經直接傻了,他竟然很奇怪的看著驚鴻,一點兒都不知道自己的話哪裏可笑。
甚至,他還很奇快的看著驚鴻,然後極為認真的說道:“驚鴻,你別鬧,我說的是真的,三嫂要是懷疑我的話,我真的很有理由相信的!”
“噗……主子,三皇子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驚鴻聽著他這一臉無辜狀的樣子,還一連的再說,鳳月心裏懷疑的人是他,這孩子簡直了,他扶著風樓的肩膀背過去朝著窗戶仰天長笑,都快要止不住了,“哈哈哈,主子,果然還是您老的魅力大啊!”
鳳月眉毛忍不住的跳了跳,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她是這麽形象惡劣的人嗎,怎麽弄得她跟敵軍頭子似得,隨手挑起一邊兒姬陰拆了生下來的蟹殼,鳳月直接用巧勁兒把一直蟹腿上的殼彈到了驚鴻的腦袋瓜子上。
等驚鴻機警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這飯桌上安靜的可怕,眾人還是繼續吃著菜,難道說,剛才是見鬼了不成?
下意識的朝著自己的桌子下麵看去,風樓眼尖的發現,那蟹殼正好就在驚鴻右腳邊兒上,靠著自己很近,在他還沒有有所行動之前,他已經把那蟹殼提給了隔壁的聽風,聽風又踢給了自己斜對麵的鳳簫,在借由鳳簫轉到了玉無邪的腳下。
玉無邪的右腳輕輕挪動了一下,那蟹殼成功的再一次被姬陰踩在了自己的腳底下,這一切,在驚鴻低頭的瞬間,完成的十分的有默契,一點兒痕跡都沒有讓人看出來。
驚鴻四下裏看了看,左看看右看看,好像怎麽都沒有不對勁兒的地方,他不由奇怪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這不應該啊,怎麽看著這麽的詭異呢,難不成,真的是大白天兒的見鬼了?
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在一邊兒百思不得其解的,風樓不由奇怪的看著他,“驚鴻,你怎麽了,這吃飯吃的好好的,找什麽呢?”
“不是,我剛才被人用蟹殼給打了。”驚鴻頗為無辜的掃視了一眼眾人,“你們剛才看到沒有?”
眾人都很整齊的搖了搖自己的頭,鳳簫忍著心頭的笑意,衝著驚鴻一本正經道:“嗯,看樣子,驚鴻兄弟一定是這幾天連夜趕路回來累的慌,還是好好的吃點菜補補。”
配合著自己的話,鳳簫給驚鴻上了一碗參雞湯,“來喝這個,這個不錯的,裏麵還放了當歸什麽的,這藥膳最適合這個季節進補了。”
“多謝相爺。”驚鴻麵上笑得是有些力不從心的,他至今為止,依然在想,究竟是為什麽,這好好的,怎麽就被人給打了呢,他分明記得這不是自己的幻覺啊,他真的感受的很真實啊!
鳳月依舊美滋滋的吃著自己的螃蟹,一麵兒還低低的笑著,姬因不由有些好笑的看著鳳月,這丫頭的這個性格啊,還真的沒得治了,人家驚鴻不就開了個玩笑嗎,不過他們也是夠有默契的了。
竟然都這樣子配合著欺騙驚鴻,這人心啊,有時候真的是很不好說的。
眼看著驚鴻朝著風月這邊看來,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姬陰直接先一步開口搶答岔開話題,“無邪啊,你三嫂自然不是在猜想你的,要是她懷疑你,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裏猜?”
小丫頭的性子雖然是有些乖張的,對人也是睚眥必報的性格,但真要是成了朋友的話,那自然是不一樣的。
這麽些年,鳳月雖然看著總喜歡找無邪的麻煩,但都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從來沒有認真過,要不然,當年姬無痕身上的兩刀,就不知道要變成幾刀反饋到他的身上了。
“哈?”玉無邪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慢了半拍之後,才忽然間很是激動的跑到鳳月的麵前,“真的嗎,三嫂,你真的是這樣子想的嗎?”
激動啊,得到鳳月的認可真的是不容易啊,這些年,他吃了多少的苦啊!
“玉叔叔,你信不信我讓你站到牆角那邊去吃飯吖?”鳳月倚著頭看著玉無邪,說這貨遲鈍呢,還是真的被自己給壓榨的成了習慣了,竟然傻了?
果然,玉無邪是沒有反應過來了,甚至還是下意識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哈?”
果然還是沒有明白,果然是被自己給壓迫的傻了不成?
鳳月心裏奇了怪了,這不應該啊,她這些年走的都是萌係路線,整個人都是萌萌噠,怎麽一個兩個的,感覺他們都走上了歪路,並且再也沒有辦法給引回到正途上了。
“我們老大的意思是,她真的沒有懷疑你,要是真的懷疑你的話,她的放大多的是,直接一刀給你慢慢放血,或者沒事下個毒藥,讓你半身不遂什麽的,總不會讓你這樣好端端的站在這裏瞎猜的。”
鳳簫十分善良的看著玉無邪,末了還不忘威脅一下他,“不過啊,要是這是老大在欲擒故縱的話,也是說不好的!”
“咦!”這還是個人的做法嗎,簡直就是變態啊,還慢慢的放血啊,或者半身不遂,想想就很不好的感覺,上次聽誰說,鳳傾閣最初一代的殺手,就是鳳月自己訓練出來的,想想鳳傾閣那些極端的手段,在想想鳳簫剛才說的話!
媽呀!
玉無邪下意識的就衝到了姬陰的身後,兩手死死地拽著他肩膀上的衣料,就和他小時候的做法那是一模一樣的,“三哥啊,人家真的沒有啊,人家對三嫂的心思真的是日月可見啊,真的沒有啊!比金子還金,比珍珠還真啊,三嫂!”
“蕭蕭?”這幾個貨今天是真的想要繼續的黑她是不是?
毫不猶豫的給鳳簫那裏嗖嗖的放了好幾支的冷箭,鳳簫頓覺自己的背上一涼,趕緊站了起來,把玉無邪親切的拉到了自己的一邊兒,幫鳳月開始形象挽回的工作,“那個啥,三皇子,我故意下下你呢,我家老大怎麽可能是這麽殘暴的人呢,你也不看看,我們家老大小時候是多麽的可愛,不然也不會被你三哥這麽有眼光的人看上,你三哥看上的人,怎麽會是什麽凶殘之輩呢!”
呃……
其實,玉無邪很想說,他三哥看上的,會不會是什麽凶殘之輩,他是不知道,但絕對不是什麽善茬,小時候,他喜歡狼毫毛筆的時候,姬陰就直接獵殺了一匹狼,給他做了多少支狼毫,現在就覺得,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一些!
“好了,小月兒,我看,你還是告訴他們吧,在這樣猜下去,我怕無邪就要瘋了。”姬陰取了手邊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把最後一個帶著蟹黃的蟹殼蘸了醋擱在她的碗裏。
瞧瞧無邪那個樣子,就和鳳卿一樣的,在外人麵前,那是一臉正派的樣子,做什麽都是很有主見的,但這一到了鳳月的麵前,就成不了氣候了,這實在是因為某人在他們心裏的陰影實在是忒嚴重了一些,都成為揮之不去的陰霾了。
“哦啊!”鳳月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拿著筷子,極為麻利的將蟹殼的剩下來的一點兒蟹黃都給吃了個幹淨,還不忘用舌頭舔一舔自己嘴角那一點蟹黃,“那我就,唔……”
她這話還沒有說話,姬陰手邊的帕子就已經朝著她的臉上罩了過來,他先是擦了擦她的嘴,然後才捏著帕子,極為細心的給她擦著沾到她鼻尖的蟹黃。
那一點兒蟹黃,並不多的,帶著橘黃色的油膏狀,在她秀氣白皙的鼻頭上,看著倒是有幾分的可愛的,“真是不知道你這丫頭是怎麽回事,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吃東西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的,不是弄髒了這裏,就是弄髒了那裏,我跟著你收拾都來不及的。”
“哈哈哈,姬陰啊,你小時候確實啊養的一個孩子啊!”鳳簫聽後不由的大小,像鳳月和鳳簫這樣子的,放在他們那個時代,那就是標準的童養媳啊,但其實,鳳月的年紀是比姬陰要大上好些的吧,這兩個組合,到底該怎麽形容呢,哈哈哈!
“嘻嘻,那沒辦法,幹爹是要養我一輩子的,所以您就委屈一下吧,哈哈!”鳳月十分傲嬌的看著他,明顯的就是一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樣子嘛。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誰叫我已經養了你這麽多年了呢。”姬陰倒也並不打岔,順著鳳月的話,直接就給順下去了,直到那橘黃色在自己的純白的帕子上開出了一朵小花來,他才放了手,讓鳳月回去好好說話。
丫的,禁止這樣秀恩愛的,這樣秀。死的快!
鳳簫看著,心裏就不服氣了,你瞧瞧這小子的話說的,什麽叫,我也養了你這麽些年了,他們家老大弄得好像就是自己養大的一樣,再怎麽說,他們這些見著鳳月長大的人,那也是有功勞和苦勞的,這家夥,就這樣把功勞都這樣厚顏無恥的傍在自己的身上,委實是個做人不厚道的!
“咳咳,那啥,你們一定想不到的,包括幹爹可能也是想不到的呐!”鳳月轉過身子去看著姬陰。
“哦?”姬陰倒是覺得奇怪了,聽鳳月這個口氣,好像這個人和自己的關係還很不錯的樣子,但他並不覺得,自己身邊有什麽很奇怪的人啊。
“嗯。”鳳月點了點頭,要說這個人和姬陰看著是主仆,但實際上,是好兄弟也不為過的,真是不著道,他這知道了之後,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呢,“是皇甫叔叔。”
“皇甫?”
姬陰確實是不相信的,自從自己出事一來,除了他父親,就是皇甫一直在盡心盡力的幫著自己在醫治,他還記得,曾經皇甫去哪裏采藥,差一點連自己的命都沒有了,這樣的患難之交,怎麽會是鳳月口中的那個人。
“小月兒?”姬陰定定的轉過自己的身子,看著鳳月,“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弄錯了?”
就算是到了現在,他也想不出任何的,皇甫要這樣背叛自己的原因。
“是啊,三嫂,這話可不能亂說的。”玉無邪也在一邊兒幫腔,這皇甫的為人,玉無邪也是知道的,他們兩個這樣的莫逆之交,他實在認為皇甫沒有理由去背叛姬陰。
“我們自然也希望是弄錯了,三皇子不要忘記了,皇甫也是我師尊的徒弟,雖然收的時候,不是那麽的樂意,但也是真心的把他當成自己的徒弟來教誨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來,你以為,我們師尊心裏好受嗎?”
薛浩擱下手裏的筷子,幫鳳月在一邊兒擋腔,如今天機子不在,天機穀就剩下他一個人和薑武了,又出了皇甫這樣一個叛徒,秉承著薛浩一直很護短鳳月的性格,他當然回是第一個跳出來說話的人。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不要誤會。”玉無邪頗為無奈的看著薛浩,他真的是被他一身的煞氣給嚇住了,之前他並沒有見過鳳月身邊的薛浩,就算是有,也隻是短短的一瞥,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行醫之人的身上,竟然可以帶著這樣濃重的煞氣。
這簡直就跟地獄裏出來的沒有什麽兩樣的,看著實在是駭人的厲害,他什麽場麵沒有見過,但薛浩身上的那氣息,還是讓他覺得膽顫。
“我可沒有騙你們,至於皇甫要給姬陰治病,我當時也以為,他是拿了皇甫家的方子,來給他醫治病患。”鳳月頓了頓,看了一眼薛浩,“直到前些日子,薛浩在外出途中,救了一個皇甫家的老傭人,偶然間得到了一個方子,我才知道,原來事情,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
薛浩聞言,立即上自己的袖子裏麵掏出一張信紙來,從上麵所寫的字跡來看,還能辨別出,這是一張藥方。
“各位,這才是皇甫家真正的藥方,要是皇甫真的拿了這個方子給王爺治病的話,王爺的病也不會拖到了今天,到了這樣一個很難治愈的情況。”
玉無邪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薛浩,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上麵的藥方,可以將我三哥很好的治好不成?”
“不錯,我和師尊都研究過,前幾年的時候,皇甫老爺在給王爺治療的時候,都是打通王爺體內阻塞的靜脈的,原來已經差不多要大功告成了,隻要皇甫公子在接手的時候,用了這樣藥方,王爺的病應該早已經痊愈了,但是他改了上麵的幾位藥材,雖然看著很像,但卻是完全相反的功效,隻會讓王爺體內的經絡重新阻塞起來,並且怎麽用藥,都是沒有用的,主子當時沒有看出來,一是因為時間差倉促,二是因為皇甫家的古方,我們也隻知道個大概,他隻換了幾位藥材,所以我們才被他蒙騙了過去。”
這樣子的方法做出來,還讓鳳月都沒有發現,隻能說,皇甫的醫術真的是高的,而且,他變得幾個,還是名字看著都十分相似的藥,在姬陰的體內這麽多年,積重難返的情況下,也真的是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的。
“還有一件事情,你們知道了恐怕會更加的吃驚。”鳳月瞧了一眼眾人,並沒有惡意的賣關子,“其實吧,皇甫叔叔不是皇甫叔叔。”
“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皇甫不是皇甫?”玉無邪隻感覺自己有些頭疼了,這皇甫不是皇甫,還能是個球不成?
鳳簫沉吟出聲,“老大的意思是,李代桃僵,有人移花接木了不成?”
“bingo,還是蕭蕭聰明。”朝著鳳簫毫不吝嗇的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鳳月又把自己的手推向了薛浩的方向,“薛浩,上正解。”
“其實在當年,皇甫家生下皇甫少爺的時候,因為皇甫家獨特的傳統,就將皇甫少爺送到了天山跟從皇甫家的老臣磨礪自己的本事,到了十歲大的時候,在接回來,但是早在當年護送繈褓中的嬰兒去的路上,皇甫少爺就已經被人殺害了,換上了精心挑選出來的細作和嬰孩,在等十年過去,多年以來都沒有被皇甫家的人察覺出來。
直到兩年前,皇甫夫人無意間發現,皇甫的背上,沒有自己兒子的月牙形胎記,才起了疑心,後來皇甫家除了皇甫少爺之外,就看不到人了,本來江湖上,因為皇甫家的神秘,都沒有怎麽懷疑,碰到皇甫家老傭人,我才從他的口中得知,如今這個皇甫公子為了怕事情敗露,已經早早的將皇甫家滿門都滅口了,那老傭人也是以為當年那細作下手不幹淨,才從天山腳底下逃了出來的,卻是沒有什麽臉麵在回到皇甫家的,這才奪過了一劫。”
鳳月在一邊兒補充道:“不錯的,所以上次的行動,我故意沒有告訴花姐姐,卻讓皇甫到鳳傾閣走了一次,結果就出事了。”
“三哥,如果說是這樣的,在先皇還在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開始暗中布棋的話,那那個人……”玉無邪話說到一般,就不敢在往下說下去了,他確實是不敢相信的。
“是剛剛駕崩的皇兄。”姬陰歎息了一聲,幫著玉無邪把他想要說的話給補全了出來,“皇甫應該是他指給無痕的暗衛,但是沒有想到,這孩子藏的也是很深的,之後種種,是皇兄的意思,還是無痕的意思,就真的不好說了。”
是啊,誰能想到呢,皇甫是在姬陰剛出身之後不久指給姬陰做專職的禦醫的,而皇甫家的孩子,也是在之後年幾出生的,在繈褓之中,就將孩子調換,還派了細作去悉心教導,用了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的時間,在姬陰的身邊布局,當時的姬陰才多大,一個有病的孩子,可以對皇帝的影響有多大,他竟然狠心這樣子去殘骸,這樣子去綢繆?
姬陰在心底都是不由的冷笑,他的皇兄,真的為了自己而煞費了苦心,到了自己晚年的時候,總是拉著自己的手懺悔,究竟是因為什麽呢,為了他對四哥做的一切,還是為了他曾經在自己身上做的一切,或者是他隻是覺得自己身上的殺虐太重,死了之後,會下去那陰曹地府,才這樣子,以求的自己心靈上的一絲絲的慰藉?
如今聽到薛浩的話,他當真是覺得皇帝晚年的時候,那樣子的信任自己,真的就是一個極大的諷刺,他曾經因為忌憚他,而這樣謀劃他,然後又因為愧疚,這樣子讓自己大權在握,卻不知道,他正在將他一手爭來的天下,一步一步的毀去,至少,不會讓他的兒子,來繼承東辰的這一份家業。
古代的權謀啊,帝王家的悲哀和爭鬥啊,在座所有的人都不由的佩服起了屍骨未寒的皇帝,為了這位置,他也真的就是滿拚的了!
“三嫂,但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在離開上京的時候,難道就知道了,可是薛浩明明說自己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那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去天機穀的路上嗎,怎麽會知道的?”
這問題問得真正是極好的,鳳月朝著玉無邪勾了勾自己的手,“問道好,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做什麽的?”
衝著玉無邪做了一個十分十分的帶有深遠寒意的抬眼動作,玉無邪隻感覺自己一陣蒙,“哈?”
其實,他想說,鳳月的本職工作不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那種殺手組織,這和知道皇甫叛變,有半文錢的關係啊!
------題外話------
咳咳,今天回來已經很晚了,不過考證考過了,很開心吖o(n_n)o
九九是那種龜速,明天下午沒課,應該是可以實現萬更這一個宏偉的願望的
麽麽噠(*^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