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試探4
一巴掌把蝴蝶打得翅膀一縮,跌倒在地,痛得千雅直齜牙。(西界封神)
以為自己要摔死在地上的時候,風華卻疾風一般的,靈力溢出,幻化成一條絲帶將千雅托起,重新圈在了自己的手心。
轉身回到正位上坐定,垂眸凝望著掌心的蝴蝶,抬手間,倒了一粒丹藥,捏碎了掐決施進了蝴蝶的身上。
韓燕飛望著風華這個動作,又怒又氣,自己活生生的一個大美人站在他的麵前,他都不動心,竟然為了一隻醜陋的蝴蝶不惜浪費自己的丹藥。
“攝政王,難道你要做一個昏君嗎?”
“韓妃——”
風華冷眸瞬抬,怒視韓燕飛,驚得韓燕飛往後疾退了數步。
“你言重了,我不過是幫助皇上掌握朝政而已,至於是昏君還是明君,都是皇上的事情。”
“既然你腹中的孩子已經死了,那你就搬回寺中去清修吧,先皇所有的妃嬪都在那裏,你也不應該特殊。”
韓燕飛嚇得臉色大變,轉頭慌亂的望著子聰,卻見子聰蹙著眉頭,什麽話也不替她說,直急得韓燕飛眼淚都要落了出來。
情急之下,喊道。
“我從小就希望呆在攝政王的身邊,哪怕是入了宮,也沒有忘記過攝政王,我不想去那冰冷得吃人的寺廟中去,唯願為奴為婢,侍候攝政王一輩子,還請攝政王可憐燕飛,留下燕飛吧。”
這句話說得很赤果,也很大膽,如果按著規矩來,她的腦袋就可以掉下去了,可是風華卻沒有這麽做,因為留著她,還有另一件事情要做。
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倒是抬眸對高子聰道。
“景王,得到手的東西,也許在彈指間就失去,不要過份的妄想和聽信於她人。”
“有人想拿你做墊腳石,你還傻傻的分不清楚。”
“雲千雅的事情,本王自有斷論,輪不到你們插手,不過,本王可以告訴你們答案,那就是……本王不想把她怎麽樣。”
“在這後宮之中,她想殺誰,要誰的腦袋,都是她的自由。”
……
揮手間,狂風刮來,殿門大開,韓燕飛和子聰便被風刮了出去,好在她們兩個,都有些武功,不至於受傷,子聰心知鬥不過,也知道被韓燕飛利用,轉身便走,韓燕飛想要再哭訴幾句,被帶刀侍衛的寒刀驚住,也隻得委屈的轉身走了。
風華冰冷著臉,重重的一掌劈在了案台上,眼神落在蝴蝶身上的時候,輕捧著它走到窗前,往窗外一托,千雅便揮著翅膀飛了出去。(護花男醫)
風華深睨了那蝴蝶一眼,轉身離開。
千雅飛入了花叢中,急忙恢複了人身,落地的時候,雙手撐在地上,痛得她直呼呼……
左右胳膊似乎都受傷了。
這個韓燕飛,果然是嫉妒心重得發狂,但凡是風華碰的東西,她不喜歡的,她都想要毀掉。
那一掌拍下來,她沒有防備,左右翅膀都受了傷,如果不是風華的丹藥,她的雙手可能要斷掉。
急急忙忙的回了玉龍宮,便宣了太醫。
明裏說是與皇上請平安脈,實際上是給千雅治傷。
玉荷和安詳聽著千雅把事情說完,安詳倒是冷靜得很,玉荷則氣得上竄下跳的,要去報複韓燕飛。
太醫開了藥後,安詳讓玉荷去煎藥,自己則守在殿門口。
千雅躺在軟榻上,閉上了眼睛。
什麽時候睡著的她也不知道,半個時辰後,安詳抬眸間便看到風華急匆匆的朝玉龍宮走來,正要施禮,卻被風華揮手止住,徑自進了內宮。
安詳啟唇想要說什麽,可到底什麽也沒有說,讓風華進去。
風華掀了珠簾,宮婢們嚇得慌忙跪地,隻覺得眼前一雙雪白的靴子晃過,攝政王已經靠近了千雅睡著的榻前。
果然是睡著了呢。
施了一道術法,讓她進入深睡眠。
隨後風華俯身抱起了千雅,壓根沒有想過有什麽男女之別,便將她的外衫褪去,直到她白皙如凝脂般的長臂露了出來。
兩片淤青呈現於眼前。
若不是那接骨丹吃得快,再接骨的時候,有得她好受的。
細細的查看之下,風華的劍眉冷蹙了起來,從懷裏拿出一塊千年玉石,注入了靈力,輕輕的按著她的傷口。
睡夢中,千雅隻覺得刺痛的手臂,溫溫暖暖的,比起剛才要舒服了許多,眉心不知不覺的也舒展了開來,倒進風華的懷裏……
風華治療好她的手臂之後,又替她穿好衣服,蓋好被子。
深睨著她倔強又有些憂慮的模樣,輕聲歎道。
“你不是想玩這種權力遊戲嗎?我就好好的陪你玩,直到你認輸為止。”
說罷,
眼中莫名溢現那許久不出現的溫柔與寵溺,指腹點了點她的額頭,便坐在了千雅的榻前。
安詳進來看了一眼,見攝政王筆直的坐在千雅的身旁,畫麵是那般融洽,便潛退了所有的人,隻留下風華與千雅。
清晨,
千雅睜開眼睛,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胳膊一點也不痛了,而且連淤青都好了,不由得欣喜,對玉荷說道。
“太醫的醫術,似有長進,昨晚還刺痛難忍,吃了藥後,今天就好了呢。”
玉荷眨了眨眼睛,強忍著不告訴她,這都是攝政王的緣故,一邊忙著擦拭桌子,一邊哦了一句。
攝政王交待過,不得把昨晚的事情,泄露一句。
安詳也說要讓小姐自己發現,鬧得玉荷鬱悶了一晚上,幹嘛要小姐去發現呢,直接告訴她,是攝政王幫她治療好的,不是更好嗎?
再說了,
她真的不明白,小姐和攝政王到底在玩什麽遊戲,看著好像是敵對的,實際上,對方有事,他們都會第一時間去維護。
有的時候,
她真的發現,攝政王根本就還是很愛小姐的,小姐也明明心裏滿滿的裝的都是攝政王呀。
問過安詳這個問題,可是安詳卻隻是點了一下她的鼻子,又不回答,讓玉荷每天都鬱悶極了。
好像他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隻有她一個人不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