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執了
貝貝的眸色一閃,嗓音更加沮喪:“別提他了,他現在連見都不見我一麵,還把我囚起來,大概是見了新人忘了我這個舊人了吧。算了,反正我沒有才更沒有貌,他堂堂大王肯讓我陪在他身邊那麽多時間,我也算是光榮了,自古紅顏多薄命,我還能指望什麽呢。”
一席話,哀哀怨怨,卻又讓人覺得那話裏的滿足是那樣讓人心酸。
英兒拉起被子為她蓋上,然後很正氣凜然地安慰她:“貝貝小姐,你等著,奴婢馬上去找王過來,貝貝小姐才不會被拋棄!”
肯定地點點頭,英兒很快地邁開腳步奔出去,對於王把渾身濕漉漉的貝貝小姐帶回來,扔在一邊不聞不問,還讓蒼護衛囚著貝貝小姐。
王這樣的行為,讓她替貝貝小姐抱屈。
終於,房間裏隻剩下貝貝一個人了,她動作很快地掀開被子,一溜煙下床跑到門邊,空空的,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止她出去了!
揣好她的銀兩,她回頭,對著室內扮個鬼臉:“再見了,討人厭的囚房!”
誰知道,她才轉身,就撞上一堵牆,不,正確來說是撞到一個肉感彈xing的胸膛。
“哎呀,我的鼻子,痛……”她本能地就喊,卻在抬頭之際,聲音卡在了喉嚨。
孤禦寒俊龐陰沉,森然得妖異,他沉著眸色居高臨下地睨她,說出來的話卻輕柔得讓人發冷:“小貝貝,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想要去哪裏呢?”
瞠目結舌地直了眼,小心地覷著他寒起來的俊臉,凶凶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吞噬,她咽了咽口水,幹笑著打哈哈:“那個……啊,我想上茅廁。”
“是嗎?你真的是上茅廁,而不是……要逃跑?”孤禦寒唇角帶諷地捅破她的謊言。
其實,早在她裝病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來了,也看到了她裝病時候骨碌碌轉的眼睛,所以他斷定她根本沒事,而且還把英兒跟絕淚糊弄地團團轉。
聽到她哀怨地對著英兒說出那番被拋棄的話,他又好氣又好笑,他什麽時候說過要拋棄她了,而且……她真的有為能夠陪在他身邊而感到榮耀嗎?他看她一點都不稀罕吧!
本來在湖邊他很生氣她竟然還想著回家,而不想著留在他身邊,不過回來洗了個熱水澡後,他又想通了,既然她還想家,那代表他不夠讓她眷戀,所以……他要讓她全身心都想著他,讓她再也無暇去想回人間了!
不過,看到她又想逃跑,他的驕傲還真被打擊到了,這個小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離開他,難道他就這麽沒有魅力嗎?
貝貝直了直腰杆,想起他對自己不聞不問的惡劣,還囚她,決定豁出去了,她昂起頭與他對視:“沒錯,我就是要離開這裏怎樣?我要去哪裏關你什麽事,你管不著!”
狹長微翹的鳳眸一眯,他嗓音越發低柔,吹氣落在她臉上,涼涼的:“我管不著?”
貝貝的腦海中即刻掠過警報,他的樣子看起來就像閻王索命一樣,讓人心驚膽戰的:“你……你不要亂來。”
“我一點都不亂來,我一向都是很正經地來!”孤禦寒冷冷地哼,然後俯下唇,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狂野用力地咬吮著她的粉嫩,他輾轉著,力道來勢洶洶,讓她深刻地感覺到——這是*****辣的懲罰!
“唔唔……疼……”貝貝晃動著腦袋,想要逃開他野xing的吻,不,應該說是咬,他就是在咬她,咬得她的唇生疼。
孤禦寒強行壓下她的任何反抗,將滿腔的怒火通過熱吻灌輸過去,讓她感覺他此刻非常不爽。
“嗚嗚嗚……好痛……”唇上刺刺地疼,貝貝委屈又倔強地望著他一點也不溫柔的眼神,眼眶終於忍不住微微發紅。
淡淡的雪光斜過來,反射了她眼眶的晶瑩水光,耀了他的眼眸,他一怔,黑眸裏的怒火漸漸消褪,取而代之的是無奈,心疼。
慢慢放輕力道,他伸出舌頭柔柔舔過她的櫻唇,緩解她唇片的刺痛,然後纏綿悱惻地侵去,溫柔綿長地纏住她的丁香舌。
“恩……”極盡魅人的柔吻漸漸地讓她眯起了眼睛,唇上的疼開始被酥麻取代,內心的暖熱驅使她軟了腰,貼向他。
沉浸在彼此的溫度裏的兩人,沒有看到蒼絕淚領著大夫匆匆趕過來。
蒼絕淚看到熟悉的背影站在門口,他恭敬地上前行禮:“王,呃……”
孤禦寒俊眸染上淡淡的不悅,無奈地放開她美妙的櫻唇,雙手依舊霸道地環住她的腰,回頭,沒好氣地瞪著蒼絕淚,眼梢餘光掃過一旁目瞪口呆的大夫:“貝貝沒事了,你送大夫回去吧。”
“……是。”不明不白,卻又忽然明白了,蒼絕淚尷尬地垂下頭領命,離去之前卻扼腕地瞪了貝貝一眼,真是……氣人,又讓蘇貝貝給誑了。
貝貝本能地回了蒼絕淚一個鬼臉,騙死你活該!
捕捉到她俏皮的動作,精靈古怪的表情掛在她猶帶餘歡桃紅的臉蛋,好不甜美,他愛憐地收緊手臂,啞啞地歎息:“我們馬上回宮。”
他已經巴不得每天都把她綁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她那麽多花樣,得快快把她關進宮裏,嚴令所有人看好她!
“什麽?回宮?我不要!”幾乎是立即地,貝貝反手推開他,跳得遠遠的。
孤禦寒蹙了蹙眉心,按捺下又要升起來的不悅,俊臉上重新掛上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邪笑:“不要?恐怕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