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成法術
貝貝稍稍抬起頭,淚眼帶著希望地看了看四周,希望他會像以前一樣突然出現,可是她失望了。
她再次將臉埋入膝蓋,繼續哭,哭得更加淒慘。
“別哭了,我在這裏啊笨女孩。”透明的小蛇想要跟她說話,聲音卻無法傳遞給她,他的氣又打一處來,卻又很快消弭了。
雄黃本來就是蛇的天敵,但是憑他的修為,他可以運功逼出雄黃,就是因為對她不設防,而且還在那種熱血沸騰的時候……
“孤禦寒……”她的嗓子都哭啞了,一聲聲呼喚聽在他耳裏,每一下都扯疼了他的心。
不行,得想辦法止住她的淚水,這樣哭下去他藏在她的裙擺裏,估計很快就要被她的眼淚給淹了。
他伸長小小的蛇頭,突出信子去舔她的臉,將她的淚水舔去。
唔……鹹鹹的澀澀的,味覺很不好,以後叫她不要哭才行,不然他會吃得很辛苦。
雖然如此,但是他還是一一舔去她落下的淚水。
貝貝隱隱約約感到臉上有什麽東西在舔她,她的腦海霎時間掠過熟悉的畫麵,那一次在水中……
“孤禦寒!”貝貝驚喜地叫出聲來,伸手摸了摸臉頰,摸到臉上的淚水不再,她激動得倏然站起來。
是他!一定是他,隻有他才會這樣喜歡舔她。
然而,就在她站起來的時候,孤禦寒就已經“啪”一聲掉在地麵上,摔得七葷八素。
他甩了甩腦袋,好不容易才不暈頭,他氣鼓了蛇眼,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惹人生氣,就這樣突然站起來,他剛才可是在她的裙擺裏!
“孤禦寒,你快現身啊。”貝貝團團轉,想要知道他在哪個方向,渾然不覺自己剛才把自己想要找的人給摔到地麵上了。
孤禦寒懶懶地睡在地麵上,決定休養生息一下才能再次施法現身。
貝貝叫了許久,卻得不到回應,她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不肯放棄地繼續對空氣說話:“孤禦寒,我知道你在這裏的,你聽我說,黑晶玉佩不是可依的,我跟可依見麵不會出什麽意外。”
慵懶地伸了伸蛇身,他透明的身體漸漸變成透紅:“我聽到了,小女人。”
現身之後,他的聲音清晰地傳進她的耳裏。
貝貝驚喜地順著聲音看去,看了好一會兒,卻不見他的人影,貝貝忍不住垮了臉,可憐兮兮地問:“孤禦寒,你還不肯現身嗎?”
見她隻知道看視線平視或者仰視的範圍,孤禦寒沒好氣地再次出聲:“看地麵,笨女人!”
貝貝低頭,看到他晶瑩剔透紅光彌漫的身子慵懶地蜷曲在地毯上,她蹲下去,伸手碰了碰他的頭。
“孤禦寒,你怎麽還不變回來?”
“不要摸我的頭。”孤禦寒氣悶地吼她,然後順著她的手腕爬上她的身子,動作迅速流暢,散發著光暈的透紅隨著他的蜷曲扭動而閃爍著,非常炫麗。
眨眼的功夫,他就爬到她的匈前,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柔軟。
“啊,你……你不要這樣。”貝貝感覺柔軟處一陣電流竄過,讓她忍不住輕喘。
“我就是要這樣,還要這樣!”他鑽進她的衣襟裏,直接與她的美麗軟綿作最親密的接觸。
孤禦寒舔著她的渾圓,故意撩撥她,誰讓她對他下雄黃,還讓他虛弱了一整夜。
感覺他的她的匈前挑逗,貝貝的肌膚漸漸生熱,她結結巴巴地想要阻止他:“孤禦寒,我還有話要跟你說,你先不要這樣嘛,啊……”
他突然輕輕咬了她一下,讓她情不自禁地喘息吟哦。
“孤禦寒,你……你這樣,我不要跟小孩子一起那個啦。”貝貝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這句話。
霎時間,他的動作停止了。
周圍,靜默……
貝貝小心翼翼地呼吸著,他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嗚……怎麽說也是她把他弄成這麽小號的。
孤禦寒氣悶地從她的衣襟裏爬出來,落在她的手腕上。
“笨女人,把黑晶玉佩拿出來。”他瞪著不太大的蛇眼,看得出來有點生氣。
“哦,好。”貝貝趕緊把玉佩掏出來給他。
“給我幹什麽,你先把黑晶玉佩的能量給啟動,然後我才能利用黑晶玉佩來恢複原樣啊,笨蛋。”孤禦寒將玉佩掃回到她手中。
貝貝握著玉佩,吱唔著:“可是……可是我不會啊。”
“你會!”他鼓勵地看著她,眼神充滿對她的信任。
“我……”
看著他充滿肯定的眼神,貝貝的話如數吞下了喉嚨,心,為他的眼神而跳得穩定。
“好,我試試。”她盤腿坐下來。
“不是試試,是一定會做到,笨女人,你的體內現在有千年珍珠,自信一點,釋放你體內的能量。”
貝貝小心地將他放到地毯上,然後將掌心攤平,眼眸凝神地注視著玉佩,緩緩閉上眼睛,按照他曾經教給她的方法運氣。
她一定要成功,一定要!
心念才動,幾乎是立即地,她感覺到體內一股熱流在順著她的意念而流動。
“小貝貝,你真棒!”他的聲音柔柔地響起。
貝貝睜開眼睛,隻見她原本躺在她掌心上的黑晶玉佩已經淩空懸起,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她又驚又喜地直了眼,,這一次她不敢再分心,深怕會對他造成什麽不利的影響,於是屏息著小心翼翼地將玉佩的光撤到他身上。
小小的紅蛇源源不斷地吸收著黑晶玉佩的能量,漸漸地,小紅蛇身上的亮光越來越強烈,不多久便形成一個赤紅色的暴流散發開來……
火紅色的巨蛇瞬間充滿了寢室的大半空間。
“孤禦寒,你變大了!我成功了!”貝貝高興地從地上跳起來,仰起頭看著他,第一次覺得這麽興奮看到他巨大的蛇身。
“哼哼,我變大了,你也該……受罰了!”他的蛇頭噴了噴氣,威脅地逼到她麵前。
貝貝這時候才記起自己的處境,她幹笑著:“嗬嗬,孤禦寒,既然我已經幫你變回來了,那我們就一筆勾銷了吧。”
“休想!”他輕哼一聲,尾巴一卷,將她整個身子卷起來,將她的衣服挑開,然後肆意進攻她美麗的酮體。
室溫增高,彌漫著低低的申吟,還有粗喘,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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