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滿足!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他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側身躺到一邊,緊緊摟住她,所有的愛撫都停止了。
體內的難耐啃噬著她,讓她難受地扭動身腰,不依他中途停下來:“孤禦寒……”
她出聲喚他,嗓音帶著濃濃的愛嬌,夾雜著迷迷糊糊的懇求,孤禦寒怎麽會突然在這時候停下來了?他不是一向要纏到她求饒為止的嗎?
他按住她的腰際,不讓她繼續動來動去,忍耐著體內呐喊著要宣泄的奔騰,他緊緊抱著她,咬牙悶聲:“小貝貝,我們這次不做。”
“啊?”貝貝呆了呆,想要抬頭看他,卻讓他錮住動也不能動。
“為什麽不做?”貝貝脫口而出,臉蛋燥紅,不管了,她現在好難受,這條蛇把她逗得那麽火熱卻突然說不做了!
他低低發笑,愉悅的笑聲充塞在帳幔內:“小貝貝,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質問理解為你很想要我,恩?”
盡管已經忍得俊臉通紅,他還是慢慢調息體內的欲火,忍著,很傷身,不過即使再傷身,他也忍!
貝貝被他的笑聲給逗得又羞又惱,她伸手戳著他衣衫依舊整齊的胸膛:“孤禦寒,你到底要不要……做?”
討厭死了,貼著他完美的軀體,她就渾身生熱,好想念他不穿衣服時候的健美身材。
想著,她很不客氣地伸手就要去扯開他的衣襟,都到這個節骨眼了,色女就色女吧,先把他吃了再說。
誰知,她的手才有所動作,便讓他給握住,十指交叉,她的纖手讓他握得很緊,緊得讓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手心的紋理。
“寒……”她埋在他的懷裏,動情地喊他。
他的腿一伸,便將她的腿被纏住,然後,靜止。
過了一會兒,他稍稍平息了體內的躁動,輕輕吻了吻她的頭頂:“小貝貝,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不能做。”
“誰說,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貝貝簡直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了,天啊,怎麽現在情況變得……好窘,好像她是那個逼迫他做那個的邪惡女人,而他則是被誘惑的純情男。
他揚了揚唇:“小貝貝,隻要我不覺得你的身體好了,你就是沒有好。我們先這樣……乖,閉上眼睛睡覺。”
貝貝鬱悶得渾身一把火,加上體內難耐的火,更是火上加火,她鬱悶地伸手捏了他的腰際一把:“孤禦寒,你這個……無聊的男人,既然不做就不要來逗我啊!”
她很用力地掰開他的手臂,翻了身背對他,臭男人,他把她誘惑地心癢難耐,還叫她睡覺,她睡得著才怪!
真是讓人火大一把,她覺得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故意挑逗她的!
吼,氣死了,第一次,她因為欲求不滿而發火,嗚……他把她變成色女了!
她氣他更氣自己,幹脆拉起被子蒙住頭,再也不理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明明感覺他也是想要的。
孤禦寒勾了勾唇,黑眸閃亮地望著她線條柔美的背部,感覺腹下又是一緊,他無奈地歎息一聲,然後起身下床。
跟著被子,他抱了抱她,輕喟:“乖乖休息,等你的身體好了,我再滿足你……”
“閉嘴!”貝貝又氣又羞的聲音從被子裏麵悶悶地傳出。
他嗬嗬一笑,伸手將被子整理一下,然後便轉身走出房間,他必須找冷水來淡一下體內的欲火,不然他會欲火焚身而亡!
聽到關門的聲音,貝貝才從被窩裏鑽出來,望著緊閉的門,她咬著唇,一直瞪著門扉。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興許是太虛弱了,她的眼皮慢慢垂下,眼睛漸漸閉上,呼吸也趨向均勻。
淡陽灑落雪地上,稍稍融了一層薄雪。
貝貝半躺在一處涼亭裏,層層的帳幔將涼亭遮起來,隔開了冷風,亭子內一壇香爐縈繞,源源不斷地輸送著暖氣。
有些無聊地打了個嗬欠,她將手中的書本放下,托腮苦悶。
這些天,孤禦寒那條色迷迷的臭蛇每天纏著她曖昧,搞得她渾身火熱之後又丟給她一句:“你的身體還沒有好!”
氣死她了,害她每一次都欲求不滿,滿腔火氣無處發。
在她氣悶之際,丫鬟端來藥:“貝貝小姐,請用藥。”
貝貝瞪著那碗藥,咬咬牙接過來,咕嚕咕嚕便全部吞到肚子裏去,好吧,既然他說她的身體沒有好,那她就狠狠地給他補好身體,然後……撲倒他,以彌補她這些天的欲火難泄。
“好苦!”貝貝皺著眉頭,哈著舌頭。
隨即,她發問:“孤禦寒到哪裏去了?”
她要告訴他,她已經很聽他的話喝了所有他認為該喝的藥了,他可以開尊口說她的身體好了吧!
安靜的房間裏。
“王,貝貝小姐吃藥的時間到,不如王先去督促貝貝小姐喝藥,關於縣官拐帶少女的事讓屬下繼續查就好。”蒼絕淚望了望天色,回頭提醒道。
將搜集來的狀紙放到一邊,孤禦寒懶懶地抬眼,薄唇噙笑:“不用,她自己會喝。”
“啊?貝貝小姐真的肯喝嗎?”
蒼絕淚不禁懷疑,幾天前,貝貝小姐還死活不肯乖乖喝藥,每一次都要王親自出馬才哄得貝貝小姐喝,最近王好像都沒有親自去哄貝貝小姐喝藥了。
不過,王這麽篤定貝貝小姐會喝藥的表情,讓他著實好奇,王到底是怎麽肯定貝貝小姐一定會乖乖喝藥,而不是偷偷倒掉?
孤禦寒高深莫測地一笑,修長的指漫不經心地玩耍著筆杆,眸底掠過一抹熾熱:“她會乖乖喝藥的。我們繼續討論縣官作案的事,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給這一帶的老百姓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