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麵和白粥,你選一個吧!”

容盈聽聞,更是氣上心頭。

“我都不選,就算吃麵,我也要吃雜醬麵!”

本身重感冒就讓容盈的嘴巴裏特別沒有味道,此時還不讓她吃點自己愛吃的,簡直是比殺了她還難受。

“不行,你生病這麽嚴重,要吃點清淡的。”

“我不要!我要吃雜醬麵!”

容盈重新坐回沙發上撒潑起來,宛如一個小孩子。

“我現在可是還懷著你沈懷舟的孩子,我如果吃的不好吃的不開心,對孩子也不好!”

“你還記得你壞著孩子啊?我以為你壓根沒把肚子裏的小孩當回事!”

沈懷舟眉毛一挑,顯然是壓根不吃這一招。

容盈麵漏尷尬,她自知沈懷舟是在提醒她,最近做的一切事情壓根就是在拿自己的健康和孩子的健康開玩笑。

先這一招不管用,容盈又轉換了另一種方法,換了一套說辭。

“憑什麽我隻能吃素麵白粥這種清淡的,你卻可以吃大魚大肉,我倆放在同一個餐桌上,你不覺得很殘忍嗎?”

“那你抬回去房間裏吃,我在餐桌上吃,眼不見心為靜。”

沈懷舟微微一笑,不知為何,心頭冒出一陣想要逗一逗容盈的想法。

當然,他的確照做了,也的確獲得了想要的效果。

容盈雙眼怒視著沈懷舟,憤憤說道。

“沈懷舟,你是真的沒有心!”

說罷,容盈站起身來就往廚房走去,嘴裏念叨著。

“你不讓我吃,那我就自己做去!”

在容家,她便從小就會做各種家務事,做一碗麵這麽簡單的事情,容盈當然會做。

然而沒走出幾步,手腕處突然感受到一股力量。

沈懷舟將容盈一把拉回,接著將人攬進懷裏。

“不許去。”

“憑什麽!你……”

話還沒說完,男人突然吻了下來。

一時間,容盈的腰間被男人禁錮住,沈懷舟的氣息近在咫尺。

男人吻著那清甜的雙唇,嗅到容盈身上淡淡的藥味,緊緊圈著嬌小瘦弱的女人的身體,深深地投入在了這個吻中。

沈懷舟竟不知道,五年裏一向對容盈沒有任何興趣,此刻居然有些控製不住沉穩,隨時好像要因為容盈而發瘋。

在醫院便沒有消減的醋意此時侵襲而來,霸占著沈懷舟的理智。

容盈被這突如其來的吻驚愕,下一秒便惡狠狠地亮出自己尖尖的虎牙,狠狠咬在沈懷舟的下唇上。

一絲絲疼痛之意,如同觸電一般傳滿了沈懷舟的全身。

男人微微一退,抬眸看了看容盈怒視著的雙眼,輕笑開口。

“怎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

“我在看瘋子。”

容盈抬手就要推開沈懷舟,卻被男人抓住了亂動的雙手,將她連連往後按,接著雙手一托,將她放在了身後的小餐桌上。

“親你一口就是瘋子了?我可是你的丈夫。”

說罷,沈懷舟再一次吻了下來,靈巧的舌尖撬開容盈的貝齒,探索著容盈的每一寸領土,由溫柔逐漸聚斂,迫使容盈與她唇舌追逐糾纏起來。

良久,男人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容盈的雙唇,轉而慢慢往下,親吻著容盈的臉頰、下巴、最後落在脖頸處,惡劣地種下一顆草莓。

“嘶——”

容盈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齊上將沈懷舟從自己的脖頸處推開。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麽誘人?”

沈懷舟略帶著粗重的呼吸,吐出一句讓容盈愣神的話。

定睛一看,男人的雙眼深處,居然多了一份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