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是不是容盈那個白眼狼打來的?”

容父剛剛掛斷電話,身旁的容徹便問道。

此時的容父和容徹兩人,正在容氏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內,對著一路下滑的經濟指標發著愁。

在這麽下去,容家就已經真的要麵臨破產了。

“是。”

容父將手裏的手機隨意地扔在了辦公桌上,朝著容徹點了點頭。

“嘁,在海南享受夠了,終於知道該回來了?白眼狼!吃裏扒外的家夥!”

容徹臉上滿是憤怒和不屑,冷笑著評價自己的親姐姐。

“她電話裏到底有沒有說能給家裏帶錢?依我看啊,她說能從沈家撈兩千萬給我們補個窟窿,肯定是騙我們唬我們的!死丫頭片子!我看她就是……”

“她是你姐姐!”

容徹說的話越來越放肆,容父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卻又突然覺得剛剛說話太重,又緩和了些語氣,繼續說道。

“哎呀,容盈畢竟還是年長與你,對外你還是要尊重她一些。”

幾乎是用哄小孩的語氣,容父已經不止一次地這樣去哄著個二十一歲的大兒童。

看著容父臉上的笑臉,容徹被人一吼的怒火也消減了些許,接著問道。

“所以,容盈是不是拿到兩千萬了?”

“對,她說有錢過來給家裏填補窟窿了,但是……”

“但是什麽?”

容父猶豫了一下,並不是沒想好怎麽告訴容徹,而是不知道怎麽去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但是,她要我們明天拿著股權轉讓協議,一手交協議,一手交錢。”

“!”

聽到這裏,容徹大罵一聲,接著從原本癱坐著的沙發上站了起來,抬手就要去拿桌上的手機。

“家裏好生養她這個賠錢貨到大,她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敢貪圖家裏的東西,不知好歹!”

容徹一邊痛罵著,一邊拿起容父的手機,解開鎖屏就要給容盈重撥回去。

見此情況,容父大概預測到了容徹要幹什麽,抬手就將容徹手上的手機搶了過來。

“你要幹什麽?”

“打過去問問她,還是不是容家的女兒!”

容徹說罷,就要再一次去搶奪剛剛被容父拿過去的手機,卻被容父靈巧的躲開。

“你現在打過去,如果她不給我們錢了怎麽辦?”

容父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現在的容盈不如以前,並不是他們能夠掌控住的,雖然還不清楚這個白眼狼女兒是從哪裏找來的底氣和籌碼,但他不得不防著容盈。

多年混跡商業圈子的容父,自然是有自己的城府心機。

“!”

容徹自然也意識到了容父所說的可能性,又一次臭罵了一聲,隻得甩手就此作罷。

“那怎麽辦,爸,你真的要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這個白眼狼嗎?”

“那肯定不行!”

容父立刻否認,他怎麽可能將自己辛辛苦苦打拚出來的事業分給自己的女兒,還是這種嫁出去的女兒。

“她現在嫁過去沈家,誰知道是不是替沈家過來打探我們容氏集團的,如果真的把這麽搞得股份給容盈,她指不定是要搞出什麽風浪!”

“是啊爸,這麽高的股份,連我都沒有,她容盈一個女兒要這麽多幹什麽。”

容徹嘟囔著嘴,有些打著不公平,明明他這個做兒子的,在容氏集團也才隻掌握著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容父聽聞,賠罪一般的笑了笑,立刻去哄自己的這個兒子說道。

“哎呀,現在的股份這不是不重要嘛!等再過幾年,這家容氏公司不都是你的了嗎?”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