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風,空氣中幹冷幹冷的。

天空睛朗無比,湛藍的像是剛剛用水洗過一遍似的。

澤河市迎賓西路,東盛汽車銷售服務有限公司的側門處,一輛嶄新的白色奧迪凹緩緩的開了出來。

駕車的是許正陽,陳朝江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朝江,這家夥網上手還真有點兒緊張”許正陽樂嗬嗬的說道。

“我來開吧陳朝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不行!”許正陽堅決拒絕。

拿到駕駛證之後。許正陽就手輝癢想著趕緊買輛轎車開著玩兒。不過因為想要多陪陪家裏人的緣故,他沒有急著去買車。現在從地府周遊一圈回來後,他越發的心切。趕緊買輛車開開。

起初他想著花個十幾萬塊錢買輛帕薩特或者寶來就可以了,沒曾想這個想法一出口,就立刻被古爺姚出順狠狠的鄙視了一把。他說:“爹了個蛋的,瞧你那點兒出息。手裏有幾百萬的存款,你買十幾萬塊錢的車?你也好意思開到我古香軒的店鋪門口嗎?讓人看到還不得笑話死,瞧瞧,這就是古玩店老板開的車

許正陽反駁說:“你怎麽不買輛好車開?。

“我,咳咳,我不會開車姚出順老臉一紅,繼而瞪著三角眼說道:“你爹個。蛋的,土老冒就是土老冒,不懂得享受生活,不懂得什麽叫高檔什麽叫消費觀念,年輕人嘛,開輛豪華越野車,穿一身皮衣。戴上墨鏡,多拉風啊姚出順說這話的時候一副無限向往的模樣,且有點兒陶醉其中的意思。

許正陽沒有搭理他,卻也想著要不真買輛好點兒的車?

問了問陳朝江,陳朝江說:“買輛奧跡吧

許正陽想也沒想就點頭應了下來,反正買了車以後陳朝江也是要經常開的。於是二人直奔奧迪專賣。本想著是不是也弄輛和李冰潔平時坐的一樣的奧迪好,可一問價格,許正陽這個土包子就立刻嚇了一跳,得得,咱雖然買得起,可也不至於這麽瘋。

選來選去,許正陽終於還是看中了這款奧迪缸,覺得怎麽看都順眼。比加和好都漂亮。

本來購車掛牌等等一係列下來,實在是繁瑣麻煩。而許正陽最頭疼的就是這種事兒,一來不懂,二來他現在很懶,嫌麻煩。不過有錢好辦事,東盛汽車銷售服務有限公司的服務很到位,隻要你決定買車了。付了錢,接下來掛牌的事就交給我們來做吧。嗯,公司對麵就是車輛管理處,東盛汽車銷售服務有限公司又是老店,在車輛管理處有的是熟人。所以從購車到繳納購置稅、保險、等等一應繁瑣的手續直至掛上牌,不到一天的時間,齊了!

對此許正陽分外滿意,覺得這四十來萬花的倍兒值。

許正陽是個。簡單又不太講究的人,對於車牌號什麽的更是無所謂。在人家讓他選車號時,隨手點了一桓就那麽地了。

畢竟頭一次開著自己的新車上路,許正陽心裏還是略微的有些緊張,不過開到北環路沒多大會兒。許正陽最初的新鮮勁兒和緊張感就蕩然無存了。頗有些熟練的駕著車從北環路到西環路,又開到南環路,大覺過癮!

在行駛到南環路與華貿大街交叉口時,許正陽靠邊停車,打算換下來。讓陳朝江也開會兒。

雖然陳朝江看起來平平靜靜冷冷淡淡,不過許正陽卻是從他那雙細長冰寒的眸子裏,看出來這家夥心裏也癢癢著呢。

天冷的緣故,路邊上並沒有什麽行人,隻有路上不停飛馳而過的一輛輛轎車。

正打算推開車門下車的許正陽從反光鏡裏看到後麵一名少*婦騎著自行車過來了,於是便停手,想著這少*婦過去之後,再推開車門。少*婦穿著紫色的夾克式羽絨服,脖子上圍著厚厚的白色圍巾,羽絨服自帶的帽子戴在頭上,冷風吹的一張俏臉上通紅通紅的。自行車後架上綁著一個專門兒用來帶小孩子的座架。一個看上去也就八九個月大的嬰兒裹的嚴嚴實實,嘴巴鼻子都被圍巾圍住,隻露出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揮舞著裹進手套和羽絨服袖子裏的小胳膊,四處的打量著。

許正陽心裏還腹誹了一句。這大姐也真是的,這麽冷的天帶著孩子出來轉悠個什麽勁兒啊?

自行車從旁邊經過的時候。嬰兒正巧用他那雙大眼睛往車窗上看了看。雖然許正陽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會看到他的,不過在駕駛座上的他,還是衝嬰兒露出了一個笑臉。

注視著自行車從車前拐彎向南駛去,許正陽笑著說道:“來,你來開會兒吧

說著話許正陽就要推門下車。卻發現後麵又駛來一輛摩托車,車上是兩名戴著頭盔的男子。許正陽隻好再停了停,待摩托車從車頭前向南拐去之後,許正陽才推開了門。

沒等他下車,陳朝江卻忽然說道:“等下,不對!”

許正陽一愣,繼而順著陳朝江的目光向南看去,眼睛頓時眯縫起來。寒芒四射。

隻見剛才過去的那輛摩托車在經過那名少*婦和嬰兒的自行車時,突然減速。後座上那名男子雙手探出,猛然抱住了那名嬰兒。迅即的從車架上拽出來摟進懷中。大概是把嬰兒往外拽的時候,拉痛了吧?嬰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幾乎在哭聲響起的同時,摩托車飛速的向南駛去。

而那名少*婦驚慌中再控不住劇烈晃動的自行車,尖叫著摔到應舊,孟然翻身坐起看了眼後車架才愕然發現孩子沒了!聯幟…的扭過頭看向飛馳而去的摩托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搶走了,頓時爬起來就奔跑著追趕,一邊撕心裂肺的哭喊著:“有人搶孩子啦,救人啊!”

然而天寒地凍,路上行人本就稀少,加上華貿大街過了南環路往南就出了市,車輛行人更是稀少。

所以少*婦的哭喊聲中,根本沒有人理會。

而本來有兩輛急速駛過的轎車卻在超過那輛摩托車時,停都未停,根本不予理會。

可以肯定的是,這兩輛轎車上的人絕對是親眼目睹了剛才那一幕搶孩子的情景的。然而”大概他們心裏覺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吧?

許正陽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掛擋,踩油門!

奧迪凹輪胎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一股煙霧蕩起,奧迪車轟鳴著猛然右轉。向南衝了出去。

媽了個把子的!敢在本判官眼皮底下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豈能輕饒你們?許正陽心頭怒火萬丈,恨不得立刻就將那二人抓住碎屍萬段!在許正陽心裏,這種搶孩子的人比毒販子還要可惡,碎屍萬段抽筋扒皮都不足以發泄人們對這種人的痛恨。

且不說你們把孩子搶走,讓孩乎的親生父母多麽傷心難過吧;單是你們在幹這種事兒的時候,就沒想過有可能失手把那麽一個小小的嬰兒傷著嗎?

更何況,偷搶嬰兒販賣,本來就是喪盡天良的罪惡行徑。

前方的摩托車不是如同許正陽那輛勁型號的跑車。而是一輛普通的 萬型摩托車,開的速度充其量也就是八九十碼。所以盡管在許正陽啟動時摩托車已經開出去很遠了,但是奧迪加還是很快追上了那輛摩托車。

追上之後許正陽心裏才開始有了顧慮,若不是有那個嬰兒在搶匪懷中,以許正陽此時怒火萬丈的心態,肯定是直接開著車就連摩托車帶人把他們給撞飛出去,撞死他們還不算,還得把他們的鬼魂給拉扯到地府,扔進三途河最慢的那天河流裏,讓他們受盡折磨煎熬去。

可是現在不行啊!

許正陽追上摩托車後,就開始減速,與摩托車並行,並且一點點、向邊上靠攏,想要迫使摩托車無奈停下。

然而摩托車雖然不比轎車速度快,可是比轎車要靈巧方便的多。

搶匪見這輛白色的奧迪凹追上他們後就往邊上擠他們,想要迫使他們停車,立刻減緩車速,隨即一個刹車。待奧及反應,駛出去十幾米遠才停下時,摩托車已經轟鳴著從急停下的奧迪車前飛速駛過,繼而到前麵一個。路口左轉,駛入了河沙鎮。

許正陽那個。急啊!腳下猛踩油門,駕著車又追了上去!

摩托車駛入鎮上後,就開始拐入狹窄的街巷裏,七拐八繞的想要把追他們的奧迪出甩開,因為這些村鎮裏的狹窄小巷中,轎車是無法在裏麵方便行駛的。

這二位搶匪卻是不知道,他們今天運氣極好,遇到了澤河城的判官大人。

唔。確實是運氣很好,尋常壞蛋幹壞事兒的時候想碰上判官大人都難,在兩個多月以前更是連判官這個神都沒有。

摩托車駛入狹窄的街巷,拐了兩個彎兒消失在視線中後,許正陽無奈且氣憤無比的停下車來,急得在方向盤上連連拍打。

“急什麽?你是神!”陳朝江冷冰冰的提醒道。

“唔許正陽霍然從怒火和焦急中醒過神兒來,對啊,我是判官大人!在這潢河市的地界上。誰能逃得脫我的手掌心?

想到這裏,許正陽冷笑一聲,也不急著去追了,反正搶匪搶走孩子的目的是為了賣錢,不是為了吃掉或者變態的殺掉孩子,一時半會兒那嬰兒是不會有太大危險性的。所以許正陽雙眼眯縫著,臉上帶著冷冷的陰狠的笑容,意念鎖定了那兩名搶匪駕著摩托車的行駛路線和方向。

搶匪很狡猾,在河沙鎮上七拐八繞了一番,駛到了大街上停下。四處觀望一番後,又向華貿大街上駛去。

許正陽冷笑著倒車,拐彎,奧迪4開到了大街上,迎著那輛摩托車開去。

搶匪遠遠的看到了一直追著他們的那輛奧迪敗後,明顯慌亂起來,又趕緊拐彎進入了巷子中。

許正陽駕車不急不緩的開到一條街口,向北拐彎行駛,繼而很快在一個路口又右轉向東。在即將到一條極窄的巷子口的時候,許正陽放緩了車速,緩緩的行駛著,等待著那輛摩托車再靠近些巷口,讓他來不及掉頭逃脫時再堵上。

很快,摩托車的轟鳴聲從那條極窄的巷子裏傳出。

許正陽一踩油門。轎車猛然上前。將巷子口堵上。

幾乎同時,陳朝江推開車門衝進了巷子中。

許正陽也匆忙下車,甚至都顧不上從車前跑過。直接伸手一按車前蓋,腳下用力一蹬,身體淩空翻過了轎車,跳入了巷子裏。

巷子很窄,隻有不到兩米寬的距離。

兩名搶匪原本就已經駛到距離巷子口隻有七八米遠的地方了,猛然看到那輛一直像是陰魂不散般追著他們的奧邊敗豁然堵住了巷子口,急忙刹車停下。

不待他們緩過神兒來,轎車副駕駛的門打開,一道人影從車內急速的衝了出來。

坐在後駕駛座上抱著孩子的搶匪反應速度要快些,知道此時摩托車在這條巷子裏掉頭不方便而且已經不便匆忙抱著孩子跳下車,扭頭往回跑

陳朝江疾步衝了上去,在駕駛摩托車的搶匪反應過來,擰動油門企圖把陳朝江狠狠的撞翻時,陳朝江卻是腳尖蹬地,身體猛然躍起,左腳準確的踏在了摩托車把手上,整個人從摩托車和那名搶匪的頭頂掠過,落地時已經在摩托車的幾米開外。

因為顧及到那名奔跑中的搶匪懷裏抱著孩子的緣故,陳朝江無法直接追上去對那人下重手,生怕擊到對方後傷著了孩子。所以陳朝江追出幾步。在伸手就能夠到對方的時候,猛然嗬了一聲,對方匆忙中扭頭看時,卻見一道人影忽然淩空飛起,腳蹬旁側的牆壁,如同鷹隼一般從他的頭上掠過。待他惶恐不安的扭過頭來時。三四米開外,已經穩穩的站住了一名麵色蒼白的年輕人。年輕人雙眸細長。透著比現下寒冬裏的空氣還耍冰寒的神色,薄薄的微微有些泛紅的嘴唇輕啟,沒有一絲煙火氣的聲音從他的嘴唇中傳出:“把孩子放下。”

做賊心虛的緣故吧,即便是麵對著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搶匪還是畏懼惶恐,本能的掉頭就跑,然後看到了讓他更為吃驚的一幕。

他的同夥,駕駛著摩托車瘋狂的撞向了蘇一名從巷口衝過來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前衝的身形猛然站住。在摩托車即將撞到他的時候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側身向右讓開,同時左腿竟然高高的抬起,超過了摩托車上反光鏡的高度,硬生生踢在了駕駛摩托車的搶匪頭盔麵罩上!

砰的巨響聲中,那名搶匪身形不受控製的倒飛出去,摩托車轟的一聲撞在了牆壁上繼而前衝又撞到了那輛堵在巷子口的嶄新白色奧迪加轎車門上,這才轟然倒地。摩托車倒地後後輪還飛速的轉動著與地麵摩擦著。推著摩托車車把和反光鏡又在奧迪車門上劃出兩道長長的深深的哉痕後,才熄了火。

許正**本沒有去看身後自己新買的愛車被撞成了什麽樣,而是眯縫著眼穩步上前。一腳將從摩托車上被踢下來後摔倒在地掙紮著正要起身的搶匪狠狠的踢飛起半米多高,頭部撞在了牆壁上,又重重的摔落在地,痛呼喊叫起來。

許正陽走上前,抬腳,重重的踹在了那名搶匪的胳膊上,咯嚓一聲脆響,搶匪淒厲的慘叫聲在巷子內傳開。

原本在一連串的變故中驚呆了的嬰兒被這聲慘叫給嚇得再次哭嚎起來。

許正陽意念一動,神力緩緩進入嬰兒的腦海中,安撫著他,讓他迅速的平靜下來。

抱著嬰兒的搶匪傻愣愣的站在那裏,戴著頭盔的緣故,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想來也已經是被許正陽剛才的身手及同伴的遭遇嚇壞了。

悶悶的。驚恐的聲音從頭盔裏麵傳出來:“別,你別過來,我。我摔死他!”

搶匪哆嗦著抱著嬰兒往身前擋了擋。

許正陽心頭那股火氣更是猛漲,娘的,竟然要把這麽小的孩子用來當盾牌?**你一百八十輩兒的祖宗!

怒歸怒,許正陽還是要顧及嬰兒的安全。

而此時陳朝江已經從後麵緩步走來,冷峻蒼白的麵孔上看不出一絲的表情。細長的雙眸裏更是不帶一絲的煙火氣,讓本想著給陳朝江使個眼色的許正陽都禁不住有些擔憂,陳朝江這家夥會不會瘋魔時連嬰兒的安危都不顧及?

許正陽眼睛眯縫著,臉色極度陰沉的寒聲命令道:“把孩子放下!”

“你,你們別過來!別過來!”搶匪已經嚇壞了,他後背緊緊的靠在牆壁上,不住的扭頭惶恐不安的看著兩個從不同方向靠近他的年輕人。此時的他已經想起來了,剛才那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是從他頭頂上飛過去的,身手也和另一今年輕人一樣的恐怖。

被踩斷了胳膊的搶匪還在地上痛叫著,痛的他蜷縮著,渾身止不住的劇烈抖動著,頭盔一個。勁兒的往牆上碰撞著,似乎想要借此來平衡下斷臂處那股劇烈到無法忍受的疼痛。

“把孩子放下!”

許正陽再次嗬斥道。

那名搶匪身子猛然一凜,忽然將孩子拋向了許正陽,然後在許正陽驚訝錯愕中,猛然撲向了陳朝江,企圖在陳朝江愣神兒的那一刻能夠衝過去,暫時逃掉,避開這兩個身手極其恐怖而且下手狠辣的年輕人。

然而卻在他自己都反應不及,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時,膝蓋上像是被用重錘砸中一般劇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前撲,繼而眼前出現了一個。黑糊糊的膝蓋。

砰的一聲響中,搶匪本來向下撲到的身體猛然後仰,雙腳離地。砰然撞在了牆壁上。淒厲的慘叫聲同時響起。搶匪滾倒在地上,雙手猛然將前罩碎裂的頭盔揭開拋向一邊,然後捂著臉慘叫著,雙腿不住的踢騰著,身子劇烈的顫抖著。

捂著臉的雙手指縫間,鮮血流出。

兩秒鍾前”

許正陽瞳孔猛然放大,雙臂急速探出,一把將被拋起至空中的孩子接住,緊緊的摟在了懷中。繼而踏步上前,臉色極度平靜陰沉,抬腳將捂著臉不停抽搐著的搶匪再次踢起半米多高。重重的撞擊在了牆壁上。

而陳朝江則是抬腳踹了下去。將那名即便是被踢的飛了起來還在捂著臉痛呼的劫匪一條小腿踹斷。

淒厲的慘呼聲再次響起。

許正陽扭頭抱著孩子往巷口走去,意念力一直都在嗬護著撫慰著嬰兒的心神。

巷子外的大街上…二有十幾個、圍觀的當地群眾,看到許正陽抱著孩子從冊愕不,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

“報警!裏麵那倆人是搶孩子的匪徒許正陽表情恢複了平靜溫和,提醒著圍觀的群眾。

眾人還在愣神兒中。

許正陽歎了口氣,霍然回頭,想要嗬斥著陳朝江,千萬別下死手!

卻見陳朝江已然跟在了他的後麵,看到許正陽的眼神後,陳朝江冷冰冰的說道:“我不傻

許正陽鬆了口氣。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掏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沒一會兒,警笛聲響起,幾輛警車急速的駛了過來。

最先從警車上衝出來的,是那名穿著紫色羽絨服,滿臉惶恐,眼神中不斷流著淚水的少*婦,看到許正陽抱著的孩子後,像是瘋了一般衝過來,口中不停的喚著“兒子,兒子,”

許正陽鬆開手,任憑那少*婦抱過去嬰兒又是親又是哭。

幾名警察已經衝進了巷子內。繼而滿麵錯愕的將兩名還在劇痛中呻吟著不時慘呼一聲的搶匪攙扶起來,架著胳膊往巷子外走來。

更有四名警察圍住了許正陽和陳朝江,皺著眉頭冷著臉質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許正陽踢了踢自己的車,表情平靜的說道:“在南環路與華貿大街交叉口。看到這二人搶孩子,所以一路追來上來然後指了指陳朝江,說道:“他是我朋友,一起的

幾名警察不太相信,畢竟剛剛那兩人被打的慘成那副模樣了,這倆人是幹啥的?警察正待耍接著問什麽,那名少*婦卻已經從狂喜和惶恐中緩過神兒來。也想起了這輛白色的奧迪加轎車,當即抱著孩子噗通一聲跪在了許正陽的麵前:“恩人,恩人啊,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的孩子。”若不是她抱著孩子的緣故,看樣子非得在地上磕頭不可。

少*婦又抬頭急忙對警察說道:“對,我可以作證,是他們,就是這輛轎車。他們當時追搶走我孩子的摩托車和人的

幾名警察這才相信,皺著眉頭說道:“把你們的身份證駕駛證拿出來,哦,行車證也給我看看

許正陽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錢包,將駕駛證和行車證遞了過去。陳朝江也已經掏出了駕駛證遞給了另一名警察。

檢查過二人的證件後,警察請他們回公安局配合做一份筆錄和證供。

許正陽自然不會拒絕,點點頭便和陳朝江二人返回到車上,駕駛奧迪加跟著警車往市裏開去。

***,老子的車,老子的新車啊!許正陽一邊開著車,一邊臉部抽搐著扭曲著,心裏怒罵著。剛剛買出來還不到兩個鍾頭的新車,就被撞的掛了彩。許正陽著實肉疼的不行。意念中更是以澄河城城陛屬下首席判官的權限身份,判官筆在定案薄上飛速的狠狠的勾劃著,將兩名搶匪的罪責重重的判下:折陽壽三十年,不不,陽壽不折,判其終生受病痛折磨,苦不堪言!死後鬼魂則入三途河慢流之中,承受毒液侵伐魂體,噬其魂心,”

媽了個。把子的!實打實讓你們不得好死!

意念中定案完畢,許正陽忽又想起了一個問題,以後遇到這類惡人的事情一定還會有很多,而如今地府之中,沒有了鬼差管轄,地府一應律法條例都不完善,惡人進入地府落入三途河時,亦會和普通鬼魂甚至和在世時的善人鬼魂一樣,湧入三途河中的激流緩流之中;而且流至輪回潭時,還有可能進入善人輪回,,這他娘的跟誰說理去?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可是自己又無權管轄,即便是將來成為了城隆,有權利管轄了。可這些上惡人極多,地府之中更是一個個輪回潭極其之多,憑借自己一個。神。又沒有專用的神器可用,哪兒能忙得過來?況且,自己不僅僅是神,還是這人世間的一個。人!還有自己的生活,”

這些都可以先放下不說,這些上啊,單說澤河市所屬之地中,惡人也是極其多的,自己一個。判官忙也忙不過來。所以有必要安排幾個手下了。

反正”作為城隆屬下首席判官的他,已經有權限能力,安排五名城院屬下的人世鬼差,來為自己分擔些重擔。安排鬼差不僅僅可以多多知曉些海河屬地內的惡事惡人,偶爾鬼差還可以自行懲治些並不算太過分的壞分子,而且”鬼差做懲惡揚善的事情時,功勞可是有一大半要算在包括城隆在內的所有神祗身上的。

而目前,澤河屬地中,隻有許正陽這麽一位首席判官大人。

所以除了一些極度的惡人需要他親手來懲治判罰之外,基本上,嗯。許正陽可以在這方麵也做位甩手的掌櫃,又賺功德神力,又清閑。

唔。他暫時還沒資格安排土地。因為土地屬於是最低階的神職。需要有城陛的批令許可,才能封土地神位。

這些,自然都是定案薄告知與他的。

不過在知曉這些的時候,許正陽就琢磨著最好還是別封土地神。沒有再多本土錄那種神器且不說,這人心都是自私的,誰敢保證再有個土地神後,和他許正陽一樣坐著火箭般升職。到最後會不會私下大發,搞場政變篡位?

七千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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