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隱秘女神的簡單教義述說

雖說庫卡斯最後決定按照清秀少女的意見去做,但他仍然沒有為自己那會的粗魯道歉,而是招呼了自己的坐騎和手下傭兵們再一次踏上征途。

他們隨便選擇了一個岔路,然後朝下一個城市前進,在那裏他們要定製一些衣服和必要的道具,然後製作一些教會宣傳用的書籍。為一個教會的基本框架做準備去。

身為隱秘女法師的清秀少女對庫卡斯的粗暴並沒有放在心上,她隻是悶頭跟在庫卡斯後麵,低著頭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黑色的鑲嵌了金色和銀色絲線的長袍、鑲嵌了寶石的腰帶、首飾、各種奢侈品、馬車、精美的食物、甚至一些充門麵的普通書籍和紙張筆墨等小物件。大量的物品在清秀少女的指點下購買了一大堆,然後清秀少女又專門請了女煉金師幫她製作了足足一馬車的特殊道具。當然,那些道具她不允許任何人觀看,哪怕是庫卡斯也一樣。

不過她承諾等教會建立起來後,就讓庫卡斯去觀看那些道具去。當然,說這些的時候,清秀少女的臉色顯得紅暈無比,很是羞澀的模樣。

在那個城市中忙碌著準備了幾天物資後,眾人再一次踏上了征途。他們這一次選擇的目標不是城市,而是距離城市有些遙遠的小鎮。在經過簡單的研究後,庫卡斯他們選擇了一個名叫:司洛爾的小鎮。

這個小鎮位於平原地區,小鎮上常住人口很多,足足有三萬多人,而且那裏還是一個交通要道,經常有商人進出那裏。在小鎮四周圍又有三個騎士莊園和兩個貴族的領地以及十多個村莊。當然,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小鎮上隻有一個弱小的教會在這裏傳播信仰,那個教會隻是在小鎮上建立了一座教堂,並派遣了三五個神職人員在這裏進行打理。

在城市中的兩天時間裏,庫卡斯耗費了大量的金錢購買了大量的魔獸血肉來讓自己的坐騎食用,並不斷的注入鬥氣給坐騎進行療傷。最後在離開城市的時候,他能夠把坐騎再一次收到自己的鬥氣空間中進一步修養去了。

從伽羅而城市中出來的暴民們更換了衣服,他們穿戴了精致的皮甲,拎了精美的戰刀和沉重的釘頭錘來作為武器。並按照清秀少女的要求,在他們胸膛上烙印了隱秘女神的模糊神像出來。

坐在馬車上,清秀少女咬著嘴唇讓庫卡斯翻閱她通過魔法技巧書寫出來的關於隱秘女神的教義出來。

這書籍不厚,裏麵的內容很少。庫卡斯隻是耗費了不過一個魔法時的時間就看完了。

“這就是你所信奉的隱秘女神?”庫卡斯最後合上包裹了金角銀邊的寬大書籍一臉怪異的看著清秀少女說道:“怪不得我總感覺你這段時間在飛快的變化這。或許你應該改變信仰,不要再被這個神靈給影響了。”

“我覺得很好,為什麽要改變信仰呢?”清秀少女紅了臉低聲說道:“其實當我第一天知道這種教義後,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了。如果是其他教義的話,或許我會當場拒絕掉。”

對於清秀少女的這種說法,庫卡斯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然後表示無所謂。畢竟這清秀少女在他眼中隻是一個泄.欲的工具而已,對她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來對當年的黑袍女法師那種征服的感覺都沒有。

原來隱秘女神所信奉的教義實在是太過怪異了,她推崇同性相戀,異性相歡;而且還有虐待以及受虐的傾向;把性的追求發展到了極致,在她的教義中,性是最偉大的。放縱自己的欲望、無限的放縱自己的心性,這都是她的教義。

“騎士大人,其實最適合你的神靈不是什麽所謂的騎士之神,也不是什麽所謂的戰爭之神和勝利之神,而是隱秘女神。”身為隱秘施法者的清秀少女紅了臉低聲說道:“你肆意的放縱自己的欲望,把自己的意誌強加給其他人,不屑其他人的思想,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以自我為中心,任由自己的心性是最大的最重要的。”

“我不會信奉神靈,那些神靈隻不過是強大的生物轉化成的,終有一天,我要成為傳奇,讓那些神靈麵對我時也要匍匐跪拜。我庫卡斯是絕對不會信奉任何人的。”光頭惡漢怪笑一聲,身子一軟躺在柔軟的車廂底部,而後拍了拍小腹示意清秀少女過來。

“堅持自己的想法,這正是隱秘女神所喜歡的。”清秀少女低聲嘟囔了一句,然後俯身趴在光頭惡漢的小腹上。“我可以溝通神靈,然後借助神靈的力量讓你轉職為隱秘騎士,成我同階職業者當中最為強大的一個存在。”說話間,她開始褪下庫卡斯的皮褲伸手在毛發濃密.處揉.搓起來。

“隱秘騎士?雖說是一個特殊的騎士職業,但我並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最強大的騎士職業。”庫卡斯的心思根本沒有在清秀少女的動作上,而是想起了當初從金發女將軍那裏得到的書籍上記載的事情上了。

“我要成為最強大的騎士,讓整個世界上所有的史書都留下我的名號來,讓他們知道我庫卡斯的強大。讓所有人都沒有資格操控我的命運。”光頭惡漢如是說道。

“沒有最強大的騎士職業,一個普通職業者斬殺特殊職業者的事情多不勝數。”清秀少女歪著腦袋輕聲說著她這幾天從城市中購買的書籍中看到的話語:“一個人的強大與否,跟他的心性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不能一直堅持下去,早晚會泯滅於眾。或許會有人在一本不起眼的書籍中記錄下你的名字,或許會被所有人遺忘。”

“我要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能把我遺忘掉,哪怕是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哪怕是億萬年之後。”庫卡斯一臉猙獰的低聲咆哮著。他伸手抓了清秀少女的頭發,粗暴的按了下去。而少女則在痛苦和舒爽中賣力的發泄著她內心的欲望,順從身體的支配,把理性放到一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