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緊緊地抱著唐蕊香嬌玉嫩的胴體,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柔滑無一絲贅肉的小腹,嘿嘿幹笑道:“不早了!這要是古代的女孩子,像你這個年紀,那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唔……誰給你生孩子……你真壞……”唐蕊美目中秋波顧盼,在林宇鵬懷裏撒起嬌來了。“嘿嘿,那可不由得你了!”林宇鵬一陣幹笑,雙手開始不老實了,在唐蕊的玉體上遊走,先撫摸著她那嬌美的玉頰桃腮,隻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她那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握著唐蕊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的酥胸,輕柔地搓動著。“啊……不要這樣……唔……”唐蕊玉頰霞燒,紅潤鮮嫩的櫻唇呢喃著,卻被林宇鵬的嘴唇一下子叼住了,忘情地吮吸舔舐起來,漸漸地撬開她那編貝皓齒,挑逗著裏麵的丁香小舌,陣陣滑膩的快感潮水般湧來。唐蕊的嬌呼聲逐漸變成了快樂的呻吟聲,開始熱情地迎合著他,二人體內的情欲之火越燒越旺,渾身燥熱,迫不及待地就要褪去一切阻礙散熱的隔閡,當然還要找個承載歡樂的地方——那就是床了。林宇鵬和唐蕊很快便赤身**地糾纏在床上,隨著身體的緊密結合,肉體的激烈撞擊,漸漸進入到物我兩忘的美妙境界中,唯一能能感覺到隻有排山倒海的洪流將他們衝走了,他緊緊地抱著她一起漂,一波又一波的漂……漂向快樂的彼岸!一夜歡樂之後,第二天早上,林宇鵬早早地起床,和唐蕊溫存片刻之後,便離開唐家,又來到醫院,看了看那三個中毒患者,目前正在進行全身脫水治療,大概需要三天時間,才能將病人體液中的毒素排幹。林宇鵬在醫院呆了一個上午,期間他給許衛國打了個電話,了解一下最近兩天燕京市的動態,臨近春節,競選宣傳大戰序幕已經拉開,鬥爭已經明朗化,表麵上是杜修文和蘇鴻煊之間的較量,而背後則是各大財團之間的爭鬥。許衛國告訴林宇鵬一個不利的消息,裴正豪雖然涉嫌雇凶殺人被捅入獄,但是偉業集團可沒倒台,董事長裴榮哲當機立斷,宣布和裴正豪斷去父子關係,並將他逐出偉業集團,目前警方掌握的證據顯示,那起雇凶殺人案和裴榮哲並無關聯,偉業集團根深蒂固的裙帶關係,使得它暫時繼續苟延殘喘,盡管股價大幅下挫百分之二十,但因為根基深實力雄厚,並未傷到元氣。林宇鵬也知道幹倒一個裴正豪,不可能打垮屹立了五十多年的偉業集團,但最壞的結果,就是偉業集團經過這次重挫之後,政治立場也發生了變化,直接倒向了團結黨候選人蘇鴻煊那邊,裴榮哲本人還擔任蘇鴻煊競選團副團長。林宇鵬掛掉電話之後,雙眼電芒閃爍,心中暗自忖道:“裴榮哲果然是老奸巨猾啊!他斷絕與裴正豪的關係,這是一招補救的措施,進而支持蘇鴻煊競選總統,一旦成功,他就可以操縱政局,裴正豪也就可以在暗箱操作下無罪釋放了……”正在思忖之際,林宇鵬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急忙按下接聽鍵,那邊傳來杜修文的聲音道:“宇鵬,聽說你離開燕京回到天瀚市了?”林宇鵬正色道:“是啊!杜叔有事嗎?”杜修文頓了頓,語氣顯得很嚴肅地道:“當然有事了,明天我的競選團就要召開成立大會,你已經被團長範振梁先生推舉為副團長了,明天你能趕回來嗎?”林宇鵬語帶歉意地道:“杜叔,這恐怕是不能了!我有幾個朋友得了重病,正在住院治療呢,我走不開啊!”杜修文沉聲道:“那你什麽時候能回來呢?”林宇鵬正色道:“大概三四天吧!杜叔,你要沉住氣,現在咱們還是有很大優勢的嘛,嘿嘿!”杜修文語氣凝重地道:“宇鵬,你可不要盲目樂觀啊,前兩天的民意調查顯示,我的支持率僅領先蘇鴻煊兩個百分點,這點優勢根本就不算是優勢,隨時都可能被他反超,現在的局勢你也清楚,偉業集團倒向蘇鴻煊之後,對咱們很不利。”林宇鵬朗笑道:“杜叔,事在人為嘛!我相信最後的勝利是屬於咱們的!”他又和杜修文聊了幾句光選的事,然後便掛掉了電話。這天中午,林宇鵬又回到了微利酒店,和陳莉菡與許雅靜一起吃過午飯,下午他就陪著陳莉菡在辦公室裏辦公,許雅靜經過一天的休息,身體已經基本恢複了,隻是和林宇鵬說話還是有些躲閃,眼神飄忽不定的。林宇鵬倒和沒事人似的,談笑風生,他知道要想讓許雅靜完全轉變角色,還得需要一段時間,隻是他現在時間很有限,燕京市那邊一大攤子事需要處理。他一直在微利酒店呆了一下午,陳莉菡下班之後,又陪著她吃了頓晚飯,然後便起身告辭。按照林宇鵬的計劃,今天晚上他要去看他的情人姐姐曹乃珊,故意去的那麽晚,當然另有目的,他是想借故留宿在那裏增進感情。這是個有點邪惡的念頭,奪去她的苦守三十多年的處女之身就夠過分了,他還想要“梅開二度”呢!有了“二度”,那當然以後就有“三度”,“四度”……他們的關係就會變得更加親密了。林宇鵬先去超市買了些適合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的女性服用的營養品,輕車熟路地來到曹乃珊的家門口,他也沒有事先打電話告訴她一聲,就是想來個突然襲擊,當然如果曹乃珊沒在家,那就打電話聯係一下了,但是林宇鵬憑著一種敏銳的直覺,推測這個時間段,曹乃珊應該在家裏。果然,他按動門鈴沒過多久,裏麵就傳來了曹乃珊那清脆帶著迷人磁性的語聲問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