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坐車回到天穹大廈,想起了程婧的事,今天晚上必須要連夜突審一下了。回到辦公室,拿起桌上的對講機,接通到鄧玉虎那邊,沉聲道:“老鄧,馬上安排一下,我要審問程婧!把她眼睛蒙上,別讓她看到咱們的真麵目,就讓她以為是遇到了劫匪好了!”鄧玉虎應了一聲,十分鍾之後,他通知林宇鵬可以下來了,一切都準備好了。程婧自從昨天晚上被人秘密地綁到天穹大廈的“地下監獄”裏之後,有專門的打手複雜看管,她一整天都水米不沾,渾身被繩子綁得都發酸了,嘴裏還堵著破布,難受得要死,更主要的是心裏驚恐,她一直在思忖著到底是哪夥人綁了她,高涯現在在哪裏?因為鄧玉虎把她打昏過去之後,林宇鵬才下令殺的高涯,所以她並不知道高涯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程婧茫然地向四下望了望,周圍是用鐵板隔成的狹小空間,也就五六平米,麵前坐著一個年輕壯漢,身前的桌子上擺著幾樣小菜和點心,還有一瓶大桶礦泉水。隻見他雙眼目光如炬,兩道電芒暴射而出,不斷地打量著她,程婧也試圖用她那雙嫵媚動人的大眼睛和那男人“交流”一下,但換來的卻是那男人更加凶狠的目光,好像刀口子般鋒利無比。在這幽深的地下室裏看不到外麵,隻有壁燈上發出昏暗的燈光,晃晃悠悠好像鬼火似的,令人心驚膽寒。盡管程婧心如蛇蠍,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出賣朋友,但她終究還是個女人,遇到這種情況,心裏早就慌了神,死亡的恐懼壓迫得她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片無底深淵裏,難以自拔了。不知過了多久,就見看管他的那個壯漢接到了一個電話,轉身走了出去,但程婧現在渾身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想動一下都很困難,即使沒人看她,她也跑不了。過了半晌,那壯漢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個黑色膠布,來到程婧麵前,將膠布貼到她眼睛上,然後把她嘴裏的破布和身上的繩子解了下來,但是手上的繩子可沒解,緊接著一把冰涼梆硬的槍口對準了她的後腦,一個陰森幽冷的聲音暴然響起:“小妞,跟著我走,別亂跑,小心槍走火啊!”程婧隻好乖乖地在他的引領下走了出去,走了幾十步之後,她又被按得坐在了一把椅子上。隻聽得麵前一個陰森冰冷的聲音響了起束“程婧,你知道我們為什麽抓你嗎?”程婧輕輕地搖了搖頭,寒聲道“不知道!這位大哥,請你直說!如果是誤會的話,我想我能解釋清楚,如果我確實得罪過你,那可請你念在我是個弱女子不懂事的份上,饒了我一把,好嗎?”林宇鵬心裏嘀咕了一句:“這女人小嘴巴巴的還挺能說啊!”他冷冷一笑,正色道:“程婧,按理說你確實沒得罪過我,但是你的主子可得罪過我,因此我必須把你抓來問罪!”“我的主子?你指的是誰?”程婧聞言一怔,下意識地抬起頭,輕聲問了一句,其實她麵前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到,抬不抬頭都一樣。“昌盛集團副總裁周金龍!”林宇鵬雙眼電光一閃,冷冷地說道。程婧聞言渾身一顫,輕聲問道:“你……到底你是誰?”林宇鵬嘿嘿一陣冷笑,正顏厲色地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想死還是想活?”程婧臉現驚恐之色,急切的回道:“當然是想活呀,誰願意去死呢?”林宇鵬微笑道:“那就好!既然想活,你就得按著我的意圖辦事,我就讓你活下來,否則你就是死路一條!”程婧嬌軀又是一震,俏臉現出驚恐和迷茫之色,嬌聲問道:“可是我現在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麽為你辦事呀?”林宇鵬哈哈一陣邪笑,雙眼凝視著程婧,冷聲道:“我的身份並不影響咱們合作,你可以叫我老板。”程婧輕輕點了點頭,又開口問道:“那這裏是哪呀?”林宇鵬無奈地道:“老板的家!你怎麽這麽多廢話呢?”心中暗自嘀咕道:“這個女人還真不好對付,不給她使點手段還鎮不住她呢!”想到這裏,他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鄧玉虎,冷聲道:“這女人的話有點多了,我看是她嘴皮子緊了,你去抽幾下,給她鬆鬆臉皮!”鄧玉虎嘿嘿一陣怪笑,快步走到程婧麵前,雖然她目不見物,但是鄧玉虎沉重結實的腳步聲和迫人的殺氣,還是使得她嬌軀一陣顫抖,想起剛才那男人說要給她“鬆鬆皮子”,不禁失聲驚呼道:“不要啊,我再也不多嘴了……”還沒等她說完呢,鄧玉虎那蒲扇般的大手就抬了起來,左右開弓,盡往程婧那嬌嫩的臉蛋上抽去,一下比一下重,毫不憐香惜玉,打得程婧“嗷嗷”地好像殺豬似的叫喚了起來。連打個十幾個耳光子,把程婧小臉打得都蒼腫了起來,到處都是“五指山”。林宇鵬見火候到了,便向鄧玉虎擺了擺手,沉聲道:“好了,別打了!”他雙眼凝視著程婧,見她左右桃腮邊腫起了兩個小鈴鐺,順著嘴角留著血沫子,嬌軀因疼痛而不住地**著。林宇鵬冷冷一笑,正色問道:“程婧?你服不服?剛才這隻是小意思,想玩大的嗎?我這好玩的東西可不少呢!”程婧再笨也知道他說的可不是好玩的東西,肯定是刑具,心中的驚恐無以複加,急忙顫聲道:“大哥別打了!我服了,你想知道什麽,隻要我知道的我都說!你想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心中卻暗自驚道:“我這是在哪啊?難道我死了嗎?這裏是陰曹地府?嚇死人了!”林宇鵬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衝著程婧嘿嘿一陣陰笑,冷聲道:“程婧,我想知道你的主子周金龍,在昌盛集團是第幾號人物,手下都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