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哐當……”外麵的林宇鵬忍無可忍,一腳把門踢飛,帶著鄧玉虎和項奎衝了進來。隻見夏夢瑤正蜷縮在屋角,緊緊地*著牆,一張雪白嬌嫩的俏臉上滿是晶瑩的淚花,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中滿含著驚恐之色,嬌軀不住地顫抖著,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顯得淒苦無助。高涯則恰好就是那種大灰狼,正一步步地往夏夢瑤身前湊合,冷不定聽得一陣巨響,以為屋子裏被人扔進來炸彈了,嚇得他蹦了起來,轉頭向門口望去,就見從外麵衝進來三個人,每人都帶著黑色頭套隻露出兩隻眼睛,一身迷彩服,手上帶著白手套,這都是什麽人啊?好像電視裏的恐怖分子。高涯和程婧這對狗男女哪見過這等事,戒備森嚴的高公館居然也能闖進來劫匪,這可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卻真真切切地發生了!夏夢瑤也瞥見了那三個不速之客,本來她天生膽子就小,剛才被高涯和程婧這一嚇唬,渾身就直哆嗦,再看到林宇鵬三個人那可怕的裝束,登時雙眼上翻,一陣天旋地轉,居然嚇得昏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高涯和程婧一愣的功夫,項奎和鄧玉虎已經從林宇鵬身旁兩邊竄了出來。高涯剛向大聲嚎叫,忽然覺得脖子一緊,正好被項奎捏在手中,將他整個人都提了上來,一股劇痛傳來,頓時手跑腳蹬,雙眼翻白,五官扭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那邊鄧玉虎飛快地竄到程婧麵前,猛地抬起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對著她腦門就是一巴掌,程婧連哼都沒哼一聲,便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登時昏死了過去。緊接著鄧玉虎從懷中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她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然後又掏出麻布堵上她的嘴,最後拿出一個布口袋將程婧整個身子蜷縮著塞了進去,這一套動作十分熟練,這種事他做得太多了。“這小子怎麽處置他?”鄧玉虎把程婧裝進口袋裏,抗在肩頭,指著被項奎捏住脖子的高涯,低聲問道。因為在事先的計劃中,沒有抓高涯這一環節,偏偏高涯這個人色急,非得提前回來,等於自投羅網了。林宇鵬眼珠轉了轉,瞥了一眼高涯,隻見他雖然不能說話,但是那對色迷迷的三角眼還在嘰裏咕嚕地亂轉,心裏暗自盤算道:“把他也像程婧似的綁走?不妥!這可是副總理的兒子,這要是丟了,整個燕京市還不得被警察翻個底朝上啊?恐怕連耗子洞都得掏空了……那就放他一馬?”林宇鵬心中憂鬱,不斷地打量著高涯,想起了他以前幹過的那些缺德事,心中的一股怒火騰騰地竄了上來,暗自恨恨地道:“這種貨活在世上隻能造孽!倒不如讓他死了算了!也算為民除害了,如果留在世上將來指不定還得禍害多少良家婦女!這個為民除害的機會我可不能放過,這小子是死有餘辜,可惜沒人敢整治他,而我林宇鵬偏偏就不信這個邪!”想到這裏,他雙眼已經放射出兩道熾烈的殺氣,積鬱在心中的那股怒火又竄了上來,那是身心經過強化之後,從膨脹的野心著隱藏著的一股狠勁,現在終於爆發了,比比誰狠?不毒不狠非丈夫!林宇鵬緊盯著項奎,臉色陰沉,雙眼射出兩道裹著殺氣的電芒,一字字地道:“捏死他!”這三個字等於宣判了高涯的死刑,項奎從來都是隻聽林宇鵬一個人命令的殺手,對他來說殺人簡直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高涯顯然就是那隻螞蟻!就見項奎雙眼暴射出兩道殺氣,捏著高涯的手猛地一用力,罪大惡極的高涯頓時兩頭冒泡,連坑都沒吭一聲,便七竅流血,口吐白沫,死於非命了。現代版的“高衙內”,結束了淫蕩的一生,林宇鵬終究還是比魯智深狠,魯智深隻是非了高衙內的“老二”,而林宇鵬卻直接了結了他的生命,但對高涯來說,也許廢掉他的“老二”比殺了他還難受,死就是一瞬間的事,沒了逍遙快活的工具,那是一生的痛苦林宇鵬瞥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可憐女孩夏夢瑤,她那雪白粉嫩的俏臉上還掛著淚痕,好像梨花帶雨,又好似芙蓉出水,修長纖美的睫毛顫動著,兀自掛著幾點晶瑩的淚滴,顯得楚楚可人。他又轉頭在屋子裏掃試了一圈,看著地上已經死翹翹了的高涯,這回林宇鵬腦袋涼快了,心中暗自忖道:“殺了堂堂副總理的兒子,這禍可算是惹到天上去了!不行啊,我得想辦法掩蓋一下,最好來個栽贓嫁禍!”想到這裏,林宇鵬雙眼精光暴然一閃,對鄧玉虎冷聲道:“把屋裏值錢的東西都翻出來,咱們帶走,然後迅速破壞現場,造成一種被劫匪洗劫一空的假象!”“好的,明白!”鄧玉虎這種事做得太多了,輕車熟路一般,把臥室裏值錢的東西,什麽現金存折、珠寶首飾、手機商務通劃拉了一大堆,放到一個小口袋裏,又把屋子翻了個底朝上,桌椅亂飛,整個就是一個洗劫現場。林宇鵬眼光落到躺在地上的夏夢瑤身上,本來按計劃是要把她救走的,但現在他殺了人,計劃也得變一下,這個女孩還是讓她留在這裏吧!當個小證人,至少她看到劫匪闖進來了,至於此後高涯被殺,程婧被俘,因為她昏死了過去,什麽都沒看到。如此一來,警方就會認定這是一起入室搶劫案,而程婧也失蹤了,他們甚至會懷疑是程婧勾結的劫匪,搶了高家,而支持這一論點的有力證據就是“劫匪”對高家地理環境十分熟悉,應該是熟人作案。林宇鵬可不管警方怎麽分析,現在他必須要轉移視線,然後全身而退,一切都布置好了之後,他讓鄧玉虎扛起裝有程婧的麻袋,和項奎一起離開高家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