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撥通了鄧玉虎的手機號,把他這個“挖地道”計劃向他和盤托出,鄧玉虎連聲稱讚這計劃可行,剛才他可是腦袋都快想爆了都沒想出好辦法。“林總,這是個好辦法,明天我去找那個報刊亭的業主,爭取當天完成交易!”鄧玉虎沉聲道。林宇鵬正色道:“越快越好!一個破報刊亭我看也沒幾個錢,咱們可以出高價!隻要能盡快完成轉讓手續就行!但是你最好別露麵,派個生麵孔!”鄧玉虎應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林宇鵬坐在辦公室裏繼續工作,晚上下班之後,匆匆吃過晚飯,他回到頂層的總統套房裏,打開筆記本電腦,調出了這兩天對高涯和程婧的監控資料,仔細看了看,這對狗男女還是老一套,除了吃飯看電視就是睡覺**,高涯倒是一天比一天興奮,估計是想到周六晚上有美人上鉤,心裏就好像長草了似的。林宇鵬將監控頻道切換到現在的即時場景,就見高涯正躺在床上,一臉苦色,肚子上貼著藥膏,嘴裏哼哼嘰嘰擺出一副痛苦狀,那是下午被林宇鵬踢了一腳造成的,其實他傷得不是很嚴重,去醫院栓查了一下,醫生說就是皮裏肉外的小傷,養兩天就好了,但是高涯這小子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痛苦啊,平時連疼是啥滋味都不知道,今天受了這點傷就受不了了。程婧就坐在床邊,一對美目滴溜溜一陣亂轉,打量著高涯,嘻嘻嬌笑道:“老公,你這傷到底是怎麽弄的呀?是不是調戲小姑娘,被人家踢的呀?”高涯呻吟了兩聲,一臉痛苦和憤恨地道:“媽的,是遇到仇人了!真倒黴啊,老婆,今天晚上咱們就不能**了,對不起呀!”程婧輕輕地摸著他的大肚皮,麵帶疑惑地問道:“老公,你身邊的那兩個保鏢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麽今天都吃了虧呢!我看他們脖子上都黑紫色的了,打你的到底是什麽人呀?”高涯哪敢承認他是因為調戲夏夢瑤才挨的打,急忙恨聲道:“我也不認識,兩個男人,一個年輕一點的二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吧!我得罪的人比較多,我也不知道是那夥人幹的,哎呦,真疼啊!”程婧故意板起俏臉,美目中閃著狡黠之光,語帶擔憂地道:“唉,老公,你這個樣子,周六那天晚上可怎麽和夏夢瑤在一起玩呀,要不我看那天晚上的活動取消了吧!”高涯聞言騰地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肚子當時就不疼了,他麵現急切之色,連忙擺手道:“老婆,可千萬別取消呀!我就盼著那一天呢,我這肚子沒什麽事,養兩天就好了,你看我皮糙肉厚的,再踢幾腳也沒關係,嘿嘿!”程婧就知道他什麽事都沒有,吃吃笑道:“那就好!我可告訴你呀,夏夢瑤可是個黃色大閨女呢,從來都沒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純的很呀!你可要對她溫柔點!”高涯一對三角眼淫光閃閃,嘿嘿一陣邪笑,道:“老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很溫柔的,就像對你似的!”監控屏幕前的林宇鵬盯著高涯那副醜惡嘴臉,心裏的火騰騰地往上冒,暗自罵道:“這小子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戰鬥機,敗類中的曬口,活在世上隻會造孽,看來我還真得學一把魯智深了!”高涯和程婧又嘁嘁喳喳地聊了一會兒夫妻間的淫蕩話題,然後便洗澡睡覺了,林宇鵬切換到管繼堯的監聽頻道,調出錄音資料來,也沒發現什麽新情況。第二天早上,林宇鵬吃過早點,像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開始新一天的工作,批了一堆積壓的文件,又看了看幾個產品設計方案上,都是天穹集團最近生產的藥品和醫用器械,因為到了燕京市,銷售渠道拓寬了,產品也得推陳出新,最近集團就在加大生產力度,不僅僅是和醫藥相關的,連保健品和食品領域也進行了滲透。但是這些領域,在林宇鵬看來都是小打小鬧,維持住目前的企業運營還可以,想幹大事業還有差距,將來他一旦掌控政局,首先要在國內外上市融資,有了錢,有了政府在背後撐腰,什麽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水裏遊的,隻要是國際法允許幹的買賣,都要經營,達到壟斷地位,這樣才能成就千秋霸業。這天下午,鄧玉虎打來電話,通知林宇鵬那個報刊亭已經買下來了,今天晚上就能開工,大概兩天左右就能挖出個地道,直接連通到高公館。林宇鵬心中一喜,告訴鄧玉虎晚上開工,爭取在周六之前徹底打通,但也要注意安全,千萬別被巡警發現。下班之後,他吃完飯回到臥室,繼續對高涯和程婧進行監控,沒發現新情況,管繼堯那邊也很平靜。晚上十點多,所有受到監控的人全都睡覺去了,林宇鵬無所事事,臨時決定要去高公館附近的那個報刊亭視察一番,那個地點畢竟離高公館很近,危險無處不在。他先和鄧玉虎取得了聯係,那邊做好準備之後,林宇鵬便坐車悄悄地離開天穹大廈,二十多分鍾之後,車子行駛到高公館附近。為了不引起附近巡邏的警察注意,林宇鵬讓項奎把車子停到了附近的一家大酒店停車庫裏,那裏是24小時對外開放的,因為現在是冬天,附近有車族都把車存到這裏,安全又保暖。存好車之後,林宇鵬和項奎直奔那個報刊亭走去,剛到門口,就見報刊亭的小門一開,鄧玉虎在裏麵衝著他招了招手。林宇鵬和項奎急忙閃身走了進去,鄧玉虎又將門關好,神態顯得十分警覺,隻見這三米多見方的報刊亭裏,除了鄧玉虎之外,還有兩名集團的保安,天這麽冷也光著個大膀子,精赤著上手,手裏揮舞著鐵鍬鐵鎬,已經挖了有兩米多深了,此時二人正站在坑裏,不停地向下挖掘。因為這報刊亭空間比較狹小,林宇鵬、項奎和鄧玉虎三人隻能貼著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