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抱著範芊芊沿著山路飛快地往山下走去,現在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趕快找到人家,先穩定住範芊芊的病情,然後再和天穹集團與藍特集團聯係。但是偏偏事與願違,下了山之後,周圍還是荒無人煙,看來真是在深山老林裏,他抱著範芊芊走了一上午,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山裏的野貓野兔子倒是看到幾個。林宇鵬心中越來越急躁起來:“遇到小動物還好說,這要是遇到老虎之類沒有冬眠習性的野獸,我和芊羊還不成了它們的美餐?”“林大哥,好渴啊!有水嗎?”懷裏的範芊芊俏臉緋紅,喃喃地問道。“等等,我找找!”林宇鵬也有些口渴了,再不喝水吃點東西,連他這樣的體力超人也得累趴下了。他雙眼四下張望著,搜尋著,過不多時,找到一條清幽流淌的小溪。林宇鵬抱著範芊芊來到小溪旁,沒有盛水用具,隻能拿手捧著喝,剛把渴勁緩解了,饑餓感又潮水般湧了上來,這也難怪,自從被囚禁在石牢裏之後,二人就沒吃過一頓飽飯,昨天折騰了一整夜,今天又走了一上午,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芊芊,你餓了吧?”林宇鵬凝視著範芊芊,關切地問道。“嗯嗯!林大哥,我們會不會困死在山裏呀?”範芊芊美目中流動著哀傷的波光,嬌聲問道。林宇鵬麵現堅毅之色,沉聲道:“不會!芊芊,我們不會死的!”他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有支撐下去的信念,否則人隻要一泄氣,那可就全玩完了記得那次在加勒比海他飄流了三四天,就是憑著頑強的意誌,最後才活了下來,那時候所處的環境可比現在險惡多了。範芊芊嫣然一笑,林宇鵬語氣透出的自信也感染了她,使得她心中也堅定了活下去的勇氣,她已經把他當成唯一的依*了。想在這深山裏活下去,必須解決食物和水的問題,水很好找,有小溪,還有山坡上的積雪,最重要的還是食物,民以食為天。林宇鵬雙眼電光閃爍,四下張望著,心中暗自懊惱道:“剛才看到野兔,就應該用槍打幾隻充充饑,唉,當時滿腦子就想著怎麽逃出深山了!”他抱著範芊芊繼續漫無目的地走著,因為他來的時候就是蒙著眼睛來的,現在根本不知道哪邊是燕京市方向,隻能*運氣誤打誤撞了。驀地,林宇鵬眼前黑影一閃,盼望中的野兔子終於出現了,他將範芊芊輕輕地放在地上,飛快地掏出褲兜內的手槍,心中忽地一閃念:“我這一槍下去,能不能把敵人給招來?”但轉念又一想:“充饑要緊,哪那麽多顧慮呢?這深山老林的,連個人都沒有!還不知道能不能打上呢!”隻見那隻小野兔通體棕褐色,正往他這邊奔來,速度很快,動作靈敏,林宇鵬掏出手槍,對著野兔扣動扳機,“砰”地一槍響過,沒打中野兔,正好擊中旁邊的一塊小石頭,打得碎屑四濺,塵土飛揚。那野兔受驚之後,頓時一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跑去,林宇鵬繼續射擊,連放了三槍,真有一槍擊中了野兔的腹部,頓時躺在了地上來回一陣翻滾。他的槍法就是跟項奎學的,項奎本身就是神槍手,盡管他隻學了些皮毛16 k小 說 wWw.16k.CN 首發,但打隻野兔子並不困難。林宇鵬走過去,臨起地上垂死掙紮的野兔,心中暗道:“小兔子,誰叫你倒黴呢?沒辦法,我們實在是太餓了!”那野兔掙紮了一會兒就因流血過多而“犧牲”了,一旁的範芊芊拿見過這等“血淋淋”的場麵,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扭過頭去不忍觀看。現在有了食物——一隻野兔子,但隨之而來的問題卻更為棘手,怎麽吃呢?生吃肯定是不行了,又不是茹毛飲血的時代,難以下咽啊!那就得生火烤著吃,哪來的火呢?林宇鵬從不吸煙,他是學醫的深知吸煙的危害,所以他身上也從來不放打火機,即使有,也得被龍大的人搜去,那麽怎麽生火呢?他忽然靈機一動,暗自忖道:“唉,應該學學原始人鑽木取火了!”想到這裏,林宇鵬開始四下尋找枯樹枝和樹葉,用大的粗的樹枝當鑽板,用小而尖的樹枝做鑽頭,這是最原始的一種取火方法,也是最困難的一種,但在這種險惡的環境下,也隻有這個辦法了。隻要生了火,就能烤兔肉吃,還能取暖,野獸也不敢*近,一舉三得的好事。範芊芊美目中秋波流動,也猜出林宇鵬要玩鑽木取火了,以前都是在曆史書上聽說過這種取火方法,能管用嗎?林宇鵬開始鑽木取火了,雙手反複地鑽動著,這可是個力氣活,但林宇鵬現在有的是力氣,鑽了半個小時,終於鑽出火來了,他雙眼一亮,急忙四下撿拾樹枝和敗葉,越聚越多,最後升起了一堆篝火。他將範芊芊抱到了篝火旁取暖,紅紅的火光映照著她嬌紅的麵頰,平添了幾分豔麗和嫵媚。“林大哥,想不到你會的還真不少呢!”範芊芊依偎在林宇鵬懷裏,嫣然甜笑道。林宇鵬正把野兔剝了皮串在樹枝上,伸向篝火旁烤著兔肉,瞥見她那如花般的笑靨,心中一蕩,關切地問道:“芊芊,你現在感覺怎麽樣?”範芊芊嬌聲答道:“好點了,沒事的,就是感覺頭很暈,腦子渾漿漿的,渾身沒勁兒。”林宇鵬騰出一隻手來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額頭,那裏還是滾燙,看來她的燒還沒退,急忙柔聲安慰道:“芊芊,你隻是得了普通的感冒,一會兒吃飽了我給你按摩按摩穴道,緩解一下!”範芊芊聞言俏臉泛起一片胭脂般的酡紅,想起昨天晚上他撫摸自己身體時的感覺,以為他又要占自己的便宜,不禁羞意大盛開,瞪著迷人的小眼睛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大色狼!我才不讓你按摩呢,壞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