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冷笑道:“趙豔梅,我是林宇鵬啊!簡單點說,你們的夏總和付隊長現在都在我手裏,咱們談談條件吧!”趙豔梅楞了楞,語帶驚詫地道:“啊?林宇鵬,你說吧,隻要你的條件不苛刻,我就答應你,但你必須要保證我們的人的安全!”林宇鵬聽她語氣焦急,看來這個小蕩婦對夏卓感情還不淺呢,心中冷笑,表麵上卻鎮定自若、不緊不慢地道:“條件很簡單,花美瑜的父母現在是不是在你們手裏?另外何雯雯和她偷去的賬本,是不是也在你們那裏?我要求走馬換將,用夏卓、付春光和四名保安交換花美瑜的父母和何雯雯以及她偷竊的賬本,因為花美瑜是我的朋友,而何雯雯是天穹集團的員工,她違反了集團的規矩畏罪辭職,我們必須要追究責任!所以才要求以六換三,你看這買賣你們多占便宜呀?趙豔梅,你考慮一下吧!”趙豔梅想都沒想,立即應允道:“好的,我答應你了,咱們在哪裏換人?我覺得應該去一個中立的地方。”林宇鵬眼珠轉了轉,沉聲道:“在東城區郊外有一個野樹林,林子中間有個小涼亭,應該不難找的,咱們就在那裏會麵吧!”這個地方是剛才開會討論行動方案的時候,鄧玉虎提出的接頭首選地點,此外還有兩個備用的。趙豔梅遲疑了一下,旋即沉聲應道:“好的,我知道那個地方,午夜1點,咱們不見不散,你看行嗎?”林宇鵬正色道:“好的,趙豔梅,我希望咱們都坦誠一點,互相之間別耍花樣,畢竟誰都不是三歲小孩!”“我知道”趙豔梅說完這三個字之後,立即掛掉了電話,緊接著她又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急切地道:“老板,出事了……”林宇鵬掛掉趙豔梅的電話之後,雙眼精芒暴然一閃,轉頭看向厲戰波,正色道:“厲叔,一會兒咱們要來個甕中捉鱉,您負責帶人埋伏在樹林周圍,我推測水雲天那邊肯定也得派人埋伏在那裏,怎麽和他們周旋就都交給您了,您久經戰陣,經驗豐富,從來都沒遇到過敵手,對付那幾個小毛賊自然也不在話下的”最後幾句話他還給厲戰波帶個高帽,厲戰波聞言朗然一笑,沉聲道:“林總您放心吧!絕對萬無一失,我這就帶人準備去了”林宇鵬點了點頭,低頭看了看表,現在是晚上11點33分,還有一個多小時,他轉頭看向鄧玉虎和冷瑞,低聲道:“你們也分頭去準備一下吧!”鄧玉虎、冷瑞應了一聲,跟著厲戰波走出了辦公室。林宇鵬*坐在沙發椅上,雙眼微閉盤算著午夜的行動,他自知那個神秘老板如果真是章躍然的話,對自己肯定不會手下留情,必下殺招,雖然他計劃得很周密,但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關鍵時刻就得*隨機應變了,但願這次也能像以往那樣險中求穩、穩中求勝,過了半晌,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清朗的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了桌上陳莉菡的清純玉照,忍不住拿在手中,仔細地端詳著清麗脫俗、溫婉賢惠的女孩,其實陳莉菡如果精心打扮修飾一番,並不遜於花美瑜的,隻是她喜歡清新恬淡的裝束,從來不濃妝豔抹,但也就是她這種自然純淨的媚韻,清雅高貴的氣質,更加令人著迷,這麽多天沒有見到她,林宇鵬心裏一直很掛念著她。如果把女人比作水的話,陳莉菡無疑是一汪泉水,清爽、甜美、溫柔:而花美瑜則是茶水,芳香、濃鬱、回味無窮林宇鵬不由得回想起十多年前在高中和陳莉菡坐同桌時的情景來,那段美好時光現在還記憶猶新,情竇初開時喜歡一個人的快樂和忐忑、懵懵懂懂的純情,至今令他向往和懷念。不隻不覺間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十幾年過去了,他那時的愛情理想從來都沒有改變過,可是周圍的環境變了。“林總,都準備好了,咱們什麽時候出發?,鄧玉虎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到了辦公室,恭聲向正拿著照片發呆的林宇鵬請示道。林宇鵬回過神來,雙眼精芒暴然一閃,輕輕地用手帕將陳莉菡照片上的灰塵擦掉,然後整整齊齊地擺到桌上,霍然站起身,向鄧玉虎冷聲道:“現在就走”說罷,二人風風火火地離開辦公室,坐電梯下了樓來到天穹大廈後麵的一處秘密停車場,為了掩人耳目林宇鵬沒有乘坐他的奧迪車,而是坐上了一輛新買的二手越野吉普車,開車的還是他的貼身保鏢項奎。汽車開動起來,鄧玉虎和冷瑞乘坐的一輛大麵包車緊隨其後,車裏麵押的就是夏卓、付春光和那四名保安,其實這些人根本不用押著了,他們腦袋上貼著迷昏藥餅,隻能任憑冷瑞擺布,想跑都沒門。兩輛車一前一後在午夜的街道上疾馳著,二十分鍾之後,便來到了約定的交換人質地點——東城區郊外野樹林。冷瑞打開車門,操縱者六個“木偶人”走下了車在前麵開路,林宇鵬跟在冷瑞後麵,項奎和鄧玉虎則在側翼保護,幾個人很快便來到了樹林中間的涼亭附近。此時已經是零點五十分了,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鍾,“水雲天”的人還沒有出現。夜,很靜,玉盤似的滿月掛在樹梢,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深藍色的夜空裏,滿綴著繁星,如同一顆顆璀璨的寶石,撒下晶瑩柔和的光輝,大地上的一切都變得那麽沉靜,靜得令人心中生起一陣寒意,因為很快這片平靜的大地上就會有一場生死較量!趙豔梅果然比較守時,午夜一點整,她便帶人出現在了涼亭對麵的空地上,一共是八個人,除去趙豔梅之外,另有四名保安押解著花美瑜的父母與何雯雯,這三個人都是林宇鵬點名要交換的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