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涯真是恨不得回到古代當皇帝去,後宮粉黛三千,天天當新郎,夜夜入洞房,站在城頭望,家家都有丈母娘;但那現在時代不同了,一年結十一二次婚已經是極限了,要是手續沒辦好搞出個重婚罪來可不是鬧著玩的。當然總結婚也難免有煩的時候,煩的不是女人,而是結婚的這些程序和儀式,高涯急切地想要入洞房,這種心情甚至都帶到言辭上,當司儀問他:“現在最想說的一句話是什麽?”高涯嘿嘿笑道:“我現在就想早點入洞房!”這倒是大實話,但多少有點通俗,不大像高幹子弟說出的話,坐在前麵的高懿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好在司儀經驗豐富反應機敏,緊接著便朗笑道:“新郎是個實在人,說實在話,大家為新郎的坦誠鼓掌吧!”緊接著下麵一些“順風接屁”捧臭腳的嘉賓便開始鼓起掌來,正好把剛才的尷尬給遮掩了過去。林宇鵬一直坐在那裏冷眼看著這幕醜劇,心中暗自冷笑道:‘高涯你猴急什麽啊?那個新娘我敢說早就不是處女了,隻不定過了幾手呢!”他以前可是在學校教過人體解剖和生理衛生課,眼光銳利獨到是不是處女他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結婚典禮最後一項儀式,就是上酒宴開始大吃大喝了,林宇鵬連筷子都沒動,雙眼精光閃爍,不斷地掃視著到場的嘉賓,發現了幾個熟人。隻見偉業集團總裁裴正豪赫然在列,坐在高懿的那張桌上,他身旁有一個年近六旬的老者,精神矍鑠,坐在高鮚身旁,二人神態親密,看起來關係很不一般。林宇鵬心中暗道:“此人莫非就是偉業集團董事長裴榮哲嗎?”他又掃了高懿那張桌上的其他人,除了管繼堯夫婦外,還有五六個人,他雖然不認識,但都把這些人的相貌記下來了,能和高懿坐在一張桌上吃飯,肯定是他的心腹死黨。喜宴持續到下午兩點之後正式結束,嘉賓們陸續退場,林宇鵬坐車回到天穹大廈頂層的總統套房。昨天晚上金泰答應他今天晚上就帶他去見天穹集團支持的總統候選人,林宇鵬心中一陣喜悅,這件事可是最近這天來的唯——件值得高興的事了,忽然想起自從來到燕京市之後,已經過去一周了,不知道天瀚市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於是他利用下午剩下的時間,開始打電話了。第一個電話,打到了現任星光集團總裁刑誌堅那裏,了解到最近集團運轉還算正常,新片《雪花之戀》已經殺青,正在緊張地後期製作之中,大概明年春節後就能上市發行了,目前宣傳工作做得不錯,在國內已經有十多家電視台要播放這部片子,首播權的爭奪很激烈。第二個電話,林宇鵬直接打到了天瀚市市長陶海平那裏,詢問近況,陶海平告訴他那個玉立集團的“調查組”已經撤了,玉立集團現在已經徹底垮台,資產充公並準備拍賣,用來還玉立集團拖欠銀行的巨額貸款,隻是玉立集團總裁喬家煌一直失蹤,著方懷疑他是畏罪潛逃了。林宇鵬當然知道喬家煌為什麽“失蹤”的,心中暗自冷笑道:“喬家煌是畏罪潛逃了,躲到陰曹地府裏去了!”第三個電話,他掛到了市公安局局長尹少良那裏,他反應的信息和陶海平基本一直,“調查組”撤出了,對他的監控也取消,頭上懸著的一把利劍突然消失,感到無比輕鬆,但尹少良多年從事刑偵工作,經驗豐富,他知道這事肯定完不了。林宇鵬忽然想起了劫殺魏鐵的案子,貌似被壓了下去,急忙沉聲問道:“尹大哥,魏鐵的那個案子怎麽樣了?”尹少良道:“你是指魏鐵在天南公路被劫一夥蒙麵人劫殺這件案I吧?林宇鵬冷聲道:“是的,這件案子現在是誰負責調查?尹少良如實答道:“說來奇怪,按理說這種涉嫌襲警的大案應該引起省廳的足夠重視,結果這個案子隻是當成普通的治安案件,交給鬆陽縣公安局治安科了!”林宇鵬心中又驚又喜,一個縣的警力才有多少?治安科偵破力度能有多大?反正也沒有警察因為這件案子殉職,看起來問題不大,那次鋌而走險又成功了,隻是他心中一陣疑惑:“到底是誰暗中給我幫的忙呢?”掛掉尹少良的電話之後,他開始掛一些私人有關的電話了,首先給未婚妻陳莉菡掛去了電話,向她報個平安,陳莉菡雖然很惦記他,但她性格善解人意、溫婉賢惠,從來不會給林宇鵬增加壓力,隻是囑咐他在外麵多加小心,注意身體,令他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暖流。與陳莉菡通話結束之後,林宇鵬又給他在天瀚市的三個女人,阮憶紅、唐蕊和小桃打去了電話,女人多了還真是費工夫,他必須得麵麵俱到!阮憶紅最近挺忙,一直在辦案子,巧的是她辦的案子和林宇鵬有關,就是追查譚世權和喬家煌的下落,按照畏罪潛逃的思路辦下去的,省委的譚書記追得比較緊,畢竟失蹤的是他侄子。唐蕊一直在念書,對林宇鵬的態度比以往好了很多;姚小桃又在準備下一部戲,這是個事業型的女人。最後他又把電話掛到了遠在海外的金鯊島,給那裏掛電話找人確實很麻煩,首先要掛到金鯊島的外聯辦公室,讓那裏的工作人員找到主任姚碧萱,林宇鵬先和姚碧萱聊了一會兒,怎麽說她也是他的女人之一了,然後再讓姚碧萱把方娜、泰雪和小茹也叫過來,來回一折騰,一個小時就過去了。電話裏林宇鵬分別向方娜、泰雪和小茹三女報了個平安,她們在金鯊島一切都好,那裏風景宜人,吃喝不愁,好像人間天堂似的,隻是十分想他,林宇鵬承諾有空就回來看她們,又陪他們聊了一個多小時才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