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不禁在心中暗自冷笑道:“這個老色鬼,家裏有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還跑到這種風月場所來鬼混?唉,也難怪,人心不足蛇吞象嘛!這老家夥不會也貪戀花美瑜的美色?嘿嘿,那可真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還是個老癩蛤蟆!”轉念一想,又冷笑道:“也不能這麽說,管繼堯是財政部副部長啊,老財神爺,這年頭有錢的王八都大三輩呢!”台上花美瑜一曲唱罷,立即有人給花美瑜獻花了,獻花人是先買好花,在上麵寫上自己的名宇,然後由服務員的代為上台獻上。林宇鵬雙眼迅速地掃視了一周,隻見周圍很多人都開始出錢向服務員買花呢,能來這“水雲天”的人,可都不是白丁,無不是有權有勢、家資豐厚的,為了討好花美瑜,這些人從來都不吝嗇自己手中的鈔票,花錢好似流水一般。很快花美瑜的手裏就捧滿了鮮花,大多是玫瑰花、百合花、鬱金香這種象征美好愛情的,每當有人買花獻上的時候,總有服務員高聲喊著獻花人的名字和多少束花以及一句簡短的祝福語,讓花美瑜心中留個印象,因為她收的花太多了,很少去看花上的人名。範啟軒點手喚來服務員,正色道:“我和林宇鵬先生一起送花美瑜小姐五十朵紫羅蘭,祝她青春永駐!”“好的,謝謝範公子、林先生!“那女服務員甜甜一笑,從範啟軒身後的保鏢手裏接過五千元錢,翩然離去。林宇鵬看在眼裏,心中暗自估算了一下,一朵紫羅蘭成本也就幾元錢,這裏居然賣一百元,價格真實高得離譜,簡直就是燒錢呢!但偏偏有人樂此不疲,互相攀比啊!過不多時,就見那女服務員手裏捧著一零包裝好的紫羅蘭花翩然走上台,伸出單手指向林宇鵬和範啟軒,高聲喊道:“範啟軒和林宇鵬兩位先生共同為花美瑜小姐獻上五十朵紫羅蘭花,祝她青春永駐!”這裏很少有兩個大男人一起從花美瑜鮮花的,而且這種紫羅蘭花也很少有人送,因為花語和愛情關聯不大,隻是表這一種美好的祝福,很多人覺得太不夠勁了,表這不出自己對她的傾慕之情來。花美瑜嫣然一笑,接過那束紫羅蘭花,那如夢似幻令人迷醉的美目中蕩漾出兩道沒媚的柔波,淡淡地瞥了林宇鵬和範啟軒一眼。林宇鵬的眼光剛和她的秋波接觸上,便覺得心中一顫,有一種被幸福電流擊了一下的感覺,令他神魂飄蕩,如沐春風,如飲醇酒,令他心神皆醉……也就是一刹那的工夫,花美瑜的眼波便顧盼流轉到別處去了,這一輪的鮮花儀式結束,她開始唱第二首歌了,收到的鮮花便交給服務員拿下去了。此時的林宇鵬腦子忽然一閃念,暗自忖道:“其實這些花是可以循環利用的,也就是花美瑜收到的花,拿到後台去掉包裝,還可以拿出來賣給新的主人,總之都是要給她的,她這一晚上唱下來,收個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鮮花是不成問題的,‘水雲天’簡直是日進鬥金啊!”花美瑜每唱完一首歌,都有五分鍾的間歇期可以收花,第五首歌唱完之後,她不再收花,而是去後台休息十分鍾,然後接著完成後演唱會後半部分的五首歌,當唱完最後一首歌的時候,她有十分鍾的時間收花,而且台下鮮花的人可以要求她下來陪他喝一杯酒或者去旁邊的舞池跳一支舞,當然這種邀請的成功率幾乎為零,一般來說都是花美瑜收完鮮花,站在台上供大家觀賞十分鍾之後,便謝幕回去休息了。花美瑜唱完最後一支歌後,台下掌聲如雷,歡快的氣氛這到頂點,獻花的人比較多,隻見一個女服務員拿著一大捧紫色鬱金香,足有一百朵,快步走上台來,伸手指向台下的前排右側的一張方形卡台,高聲道:“裴正豪先生,為花美瑜小姐獻上紫色鬱金香一百朵,表這他對花小姐無盡的真愛,並邀請她共同跳一支舞!”林宇鵬順著那女服務員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那獻花人裴正豪不過二十四五歲的模樣,看起來也就比自己稍大一點,身材偉岸,相貌俊美絕倫,一張四方大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長著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的波光,很容易讓女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那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嘴唇此時正洋漾著熱情的微笑,此人外表看起來風流倜儻、**不拘,但他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銳利電芒卻讓人不敢小看,具備優秀男人的所有特征,無論對涉世不深的小女孩,還是成熟性感的少婦,都具有很強的殺傷力。當然他的這種殺傷力對於花美瑜來說,顯然是無效的,因為她並沒有接受他的邀請和他跳舞,隻是衝他報以甜甜一笑,雖然是禮節性的一笑,但也令人迷醉,如牡丹般高貴典雅,如百合般輕靈飄逸,如海棠般嫵媚嬌羞,頓時她手中的鮮花便失去了顏色。隻見裴正豪身左身右以及身後,三麵如眾星捧月般圍著八名保鏢,各個都是身材高大威猛、口光如炬、表情冷酷,對裴正豪畢恭畢敬,把他襯托得氣派十足,儼然皇親國戚一般。“嗬嗬,裴正豪這家夥還真肯出血呀,紫色鬱金香是這裏最貴的花,二百元一朵呢!”範啟軒雙眼閃光,喃喃地道。林宇鵬轉頭向身旁的範啟軒沉聲問道,其實他早就注意到那個裴正豪了,因為每次唱完一支歌後他都要送十束到五十束不等的鮮花,演唱會結束之後送了一百朵,粗略計算一下,花費都超過五萬元了。他心中暗自忖道:“莫非又是哪個富家公子哥?這幫人真是吃飽了撐的,有錢非得往女人身上砸。”“這個裴正豪是幹什麽的?”林宇鵬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