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忽然想起今晚她剛中了逆魂藥,不知道恢複了沒有,急忙關切地問道:“老婆,身子好受多了吧?我可以要你嗎?”唐蕊身子早已經恢複了,尤其是剛才被林宇鵬這一翻熟練的調情手段,嬌軀一陣燥熱,迫切需要他的雨露滋潤,聞言急忙嬌羞地點了點頭,媚眼如絲、熱情如火,那對堅挺如梨子般的酥胸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劇烈地起伏著,另有一番激蕩心魄的誘人韻味。林宇鵬嘿嘿一笑,溫柔地幫她褪去了身上的睡衣,壓在了她香嬌玉嫩的胴體上,低頭繼續親吻著她那一身細皮白肉。唐蕊檀口微啟,發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兩隻柔軟的玉臂很自然地抱著林宇鵬的腰。林宇鵬清晰地感受著身下美妙玉體的柔嫩豐腴,雙手從她那纖細的柳腰一直滑下去,輕柔地撫摸她渾圓的玉臀,指尖上傳來綿軟滑膩的觸感不停撞擊著他心中火熱的欲望。“老公,快要了我吧!”唐蕊玉體被他撩撥得燥熱難當,開始向他主動“求戰”了,耳根子卻羞得粉紅一片。林宇鵬這番耐心的調情大見功效,自己體內也是情欲泛濫,最終闖進花心,與唐蕊激情纏綿起來,兩具赤裸的嬌軀在床上顛簸翻滾著,女人歡快的呻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響成一片,構成了一曲淫靡的交響樂。唐蕊的身體比較嬌弱,林宇鵬幾輪衝擊下來,就連續帶她攀上了那快樂美妙的肉欲巔峰,玉體一陣酥軟,在他那大肆攻伐下化成了一灘春泥,快感和疲憊感潮水般湧來。林宇鵬見唐蕊身子抗不住了,便離開了她的身體,擁著她進入了夢鄉……第二天早上,林宇鵬緩緩地睜開眼睛,懷中的玉人兒還在熟睡修長纖美的睫毛可愛地貪動著,清純嬌媚的俏臉掛著滿足的甜笑。他低頭在她那白裏透紅的桃腮上吻了吻,然後便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邁步走出臥室,就見唐剛正在廚房做著早點,煎著雞蛋熬著小米粥,爐台上還熱著牛奶和麵包片。林宇鵬微笑著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炒勺,道:“唐叔,我來吧!您是長輩,怎麽能讓你做這些活呢?”唐剛眼光中露出驚訝之色,嘿嘿陪笑道:“今天休息嘛,我尋思讓你們多睡會兒!”林宇鵬淡淡一笑,然後係上了圍裙,繼續剪著雞蛋,過不多時早點都做好了,擺在客廳的餐桌上。這時唐蕊也起床了,床好衣服從臥室裏走出來,一見桌上的早飯都準備好了,俏臉立即顯出了歉意的羞紅,淡淡地瞥了林宇鵬和唐剛一眼,嬌聲道:“對不起哦,我起晚了,早飯應該是我來做的。”林宇鵬嘿嘿一笑,柔聲道:“誰規定女人必須要做早飯呀!嗬嗬,誰起的早誰做!快來吃飯吧!”說罷,他又湊近到唐蕊耳邊,低聲道:“是不是昨晚太舒服了,今早才會賴床不起呀?”“啊……討厭!”唐蕊紅著臉輕啐了一口,扭動嬌軀去了衛生間。吃過早點之後,林宇鵬和唐剛父女坐在沙發上聊天,唐剛瞥了一眼女兒,又看了看林宇鵬,嘿嘿陪笑道:“林總,以後有時間的話歡迎常來我家!”林宇鵬朗笑道:“好的!不過將來集團搬到燕京市,回來的次驗可就少了!”唐剛微笑道:“沒關係,等我女兒畢業了,就到你那裏工作吧!”林宇鵬點頭道:“當然了,我絕不會虧待她的。”說罷,他轉頭看了一眼唐蕊,微笑道:“今天咱們該帶沈君怡去做手術了吧?你跟馬上打電話她說說,我聯係一下醫院。”唐蕊幽幽地點了點頭,撥通了沈君怡的手機,這時林宇鵬直接撥通了鄭白的電話,開門見山地道:“鄭主任啊,求你辦點事,我有個朋友要做處女膜修複手術,你幫我安排一下吧!”鄭白嗬嗬笑道:“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了,我說林老弟,是不是你又犯啥錯誤了?”林宇鵬苦笑道:“嗬嗬,你想哪去了啊?是我女朋友的好朋友,騎單車不小心弄破了,想修複一下,現在很多男人都有處女情結嘛。”鄭白道:“那倒是,現在做這種手術的女孩很多呢,我幫你安排一下,一會兒等我的電話吧!”說著他主動掛掉了電話,那邊唐蕊已經做好了沈君怡的思想工作,她答應去醫院做手術了。過不多時,鄭白又給林宇鵬掛來電話,告訴他一切安排妥當了,由天瀚醫大的婦科季主任親自做這個手術。這天上午林宇鵬和唐蕊陪著沈君怡去了天瀚醫大一院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這種手術其實是很簡單的,大約半個小時就完事大吉,重新塑造一個聖潔的處女。女性身上從沒有一個組織器官像處女膜那樣引起眾多的亙古常新的話題,也沒有哪個器官會如處女膜那樣給人類的命運上演生生死死、大喜大悲的鬧劇。身體上的傷痛可以修複,但心靈上的創傷得自己慢慢愈合了,當然還需要朋友的幫助,因此林宇鵬讓唐蕊一直陪著沈君怡,這天晚上就讓她住在這裏,林宇鵬則借口有事與唐剛父女道別,然後離開了唐家。林宇鵬和項奎坐車回到老房子裏,他先進了實驗室,把小飛蟲3號從譚世權的手機裏飛了出來,直接操縱它回到家中,現在譚世權已死,對他已經沒必要進行監控了。林宇鵬對小飛蟲3號進行一番仔細的維護,然後打包和那枚從李克那裏取來的記憶芯片放在一起,準備帶到燕京市去,雖然目前隻有一枚記憶芯片,但關鍵時刻總能派上大用場。緊接著他又聽了聽柴建的錄音,最近這些天柴建的表現倒是不錯,中規中距,其實他也囂張不起來了,調查玉立集團的專案組已經找他兩次了,指控他和玉立集團有勾結,但是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柴建的處境與尹少良和陶海平一樣,都處在警方的監控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