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狠狠地瞪了譚世權一眼,冷笑道:“譚部長,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這是第幾次了?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嗎?”譚世權還在苦笑著應付道:“林總,對不起啊,都怪我腦袋一時發渾……其實我也沒把唐蕊怎麽樣,隻是把她迷倒了而已,你就饒了我好嗎?”這是譚世權在人世上說的最後一句話了!“呸!放屁!”林宇鵬雙眼噴火瞪著譚世權,厲聲叱道:“譚世權,我看你是活膩了是不?如果我晚來一步,唐蕊恐怕在就被你玷汙了!今天少說廢話,一會兒我就送你見閻王!”言罷,他轉頭看向身旁的一名保安,伸手指著譚世權,冷聲道:“把他嘴給我堵上!”那保安點了點頭,從兜裏掏出塊事先準備好的破麻布,邁步走到譚世權近前,粗暴地把他的嘴堵上了,譚世權這才意識到林宇鵬已經對他起了殺心,那一大一小的陰陽眼中瞬間露出了絕望和恐懼之色。林宇鵬又走到喬家煌近前,嘿嘿一陣幹笑道:“喬總,本來我還想讓你多活兩天,可是你卻偏偏自投羅網,這樣也好,你和譚世權不是好朋友嗎?黃泉路上太孤單,正好你跟他做個伴!”喬家煌麵如死灰,眼光黯淡,這家夥最怕死不過了,人死如燈滅,什麽都享受不到了,霸占的那些美女肯定也地轉到別人懷裏,死了也得戴上個綠帽子,他越想越絕望,身子好像陷進了無底深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把他嘴也堵上吧!很遺憾,本來想讓你臨死之前說幾句遺言的,你不說我可就沒辦法了!”林宇鵬嘿嘿一陣冷笑,身旁的保安立即將喬家煌的嘴巴也堵上了麻布。最後林宇鵬踱著步走到楊媛媛近前,仔細地打量她幾眼,冷笑道:“楊媛媛,我沒想到你墮落得這麽快啊?你是不是很想你爸爸楊越呢?今天晚上我就成全你們父女相見!”說罷,他又衝旁邊的保安使了個顏色,那保安立即又把楊媛媛的嘴給堵上了。林宇鵬圍著地上被捆的三個仇人轉了兩圈,心中暗自忖道:“在哪把他們解決掉呢?這倒是個問題……”忽地他靈機一動,想起了別墅下麵的地下宮殿,那裏十分隱秘,知道的人很少,很多女孩在那裏慘遭蹂躪,今天姑且就叫他死在那裏,讓他苦心營造的地下淫宮變成他的墳墓,是再好不過了。想到此處,林宇鵬衝著三人嘿嘿一陣冷笑,然後邁步走過去在譚世權的腰間摸了摸,把一串鑰匙拽了出來,這上麵有開啟地下宮殿的微型手電,現在林宇鵬也會用了,要進地下宮殿不費吹灰之力林宇鵬轉身走到躺在地上的唐蕊近前,俯身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旁邊的沙發上,輕輕地撫模了她那粉嫩的俏臉一把,心中暗道:“唐蕊這麽精明的女孩,怎麽能著了譚世權的道呢?要不是我今晚來得及時,後果不堪設想啊!”“留一個人在上麵,剩下的抬著他們跟我來!”林宇鵬轉過頭來,繼續發號施令,段煒連忙按照他的意思分派了一下,其中的三名保安拖著譚世權、喬家煌和楊媛媛緊跟在林宇鵬後麵。林宇鵬來到剛才藏身的樓梯間,用手指的微型手電筒打開地道口,帶人快步走了下去,左拐右繞半小時之後來到地下宮殿門口,林宇鵬再次用微型手電筒打開了宮殿大門,後麵的三名保安立即把譚世權、喬家煌和楊媛媛拖了進去,*在了牆角,等待著林宇鵬最後的斬殺令。林宇鵬站在那三人麵前,嘿嘿一陣冷笑,就見他們臉上無不露出極度驚恐和絕望之色,眼神變得愈發空洞起來,渾身上下好似被人抽筋剝皮了似的,癱軟在地,和馬上要上斷頭台的死刑犯沒什麽區別。“如此良宵,咱們還是先送他們上路吧!”林宇鵬雙眼閃掣著冷凜的殺氣,猛地回轉過身子,看向段煒,沉聲道。話音剛落,就聽得“撲哧”“撲哧”一陣怪響,林宇鵬低頭一看,原來是譚世權和喬家煌聽到林宇鵬的斬殺令,嚇得大小便失禁,屎尿橫流,他們身旁的楊媛媛倒沒學他們那樣,而是直接嚇得昏死了過去,這樣也好,在沒有死亡恐懼的狀態下死去,也算是一種很“幸福”的死法了。林宇鵬十分蔑視地瞥了譚世權和喬家煌兩眼,嘿嘿冷笑:“你們平日裏趾高氣揚,作威作福,無惡不做,罪行累累,就沒想到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嗎?”說罷,他轉頭盯著段煒,雙眼噴火惡狠狠地道:“還不動手?”段煒雙眼精芒一閃,猛地抬起手“啪啪啪”三槍,三條罪惡的生命就此結束。“走吧!”林宇鵬看都沒看地上那三具屍體,轉身離開了地下宮殿,將大門關閉,帶著段煒和三名保安走上了別墅,再把地道口的大門關好,今晚的行動就算是圓滿完成了。林宇鵬非常滿意自己的表現,簡直做得太漂亮了,往大了說這叫為民除害,往小了說這也是給他自己除去了三個仇人,至此他在天瀚市的幾個主要對手除了在逃的莊之毅之外,剩下的已經全部被他幹掉了。再次來到一樓客廳,林宇鵬瞥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唐蕊,見她還沒有醒來,歎了口氣,轉頭看向段煒,沉聲道:“段兄,派輛車來吧!注意後麵別粘上尾巴,發現跟蹤的車立即甩掉!”“好的,明白!”段煒應了一聲,然後掏出對講機撥通了韓柏,讓他馬上開輛麵包車過來。此前韓柏一直在欣悅糖廠做冷瑞的副手,現在糖廠的人都撤出來了,他自然就回到段煒手下當了保安隊長。過不多時,就聽得段煒的對講機傳來了韓柏的聲音道:“段大哥,車開來了,在別墅門口呢!”“後麵有跟蹤的混。有?”段煒目蘊精光謹慎地問道。“沒有,我一直都很小心,段大哥放心吧!”韓柏語氣堅定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