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聞言嘿嘿一笑,心中暗自得意道:“看來我這個姐姐還真是沒白認呀!對我實在是太照顧了!”散會之後,正好到了下班時間,林宇鵬坐車直奔微利酒店,順便帶上了賈雲霞,讓她和聶樵見麵,也算完成了他的一樁心願。剛到酒店門口,就見聶樵正在一樓大廳來回巡視,看到林宇鵬走了進來,先是一愣,然後快步迎了上來,躬身一禮,道:“林總,您回來了!”林宇鵬微微一笑,道:“是啊,聶兄,我這次出去遇到了你的一個好朋友,你來看看她是誰?”說著他身形一閃,一直走在他身後的賈雲霞跨步走了出來,一雙秀目滿含驚喜又略帶幽怨地望著聶樵。聶樵腦子嗡地一聲,渾身不由得一顫,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賈雲霞,半晌方顫聲道:“你是雲霞?你……你沒死?”賈雲霞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忍不住奔過去撲進了聶樵懷裏,放聲大哭起來。林宇鵬走過去拍了拍聶樵的肩頭,微笑道:“聶兄,她沒死,被人給救了!具體情況你問她吧!明天我給你放一點假,你好好陪陪她,還有她的家人,得做好工作哦,尤其是她父親賈教練,對你的成見很大,你得解釋清楚!”聶樵伸手攬住了賈雲霞,一臉感激地向林宇鵬道:“林總,謝謝你了!”“自家兄弟別客氣!”林宇鵬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後便邁步走上了樓,聶樵和賈雲霞這對悲喜鴛鴦終於破鏡重圓,聶樵心中的驚喜自非言語所能形容了,本以為她自殺殉情,欠她的情債這一輩子都還不消了,沒想到賈雲霞竟然還活在世上,簡直就是奇跡了!人世間如果多一些奇跡,就會少一些痛苦了。林宇鵬來到了陳莉菡的辦公室,剛推開們,就見心愛的陳莉菡坐在辦公桌後,白嫩纖美的小手拿著一隻鋼筆正在寫寫畫畫,清麗脫俗的俏臉上現出認真專注的可愛神情,令她更加嬌豔迷人了。雖然現在已經是冬季了,但海洋氣候下的天瀚市並不太寒冷,而且陳莉菡一直在溫暖如春的辦公室裏辦公,穿得比較單薄,一襲白色連衣裙,上麵布滿藕荷色的花朵,雅致又清爽;腰間米色的腰帶上冰藍色的水晶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她那柳腰束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嬌軀顯得玲瓏浮凸,起伏連綿:那一頭烏黑雪亮的披肩發,輕靈而又飄逸,閉月羞花般的俏臉上煥發著青春的光彩,好像清幽綻放的百合花般恬淡高雅。他再用眼角餘光旁邊秘書的位置上,坐著她的女保鏢,也就是許衛國的獨生女兒許雅靜,她穿著一身牛仔服,剪裁得十分合體,那優美性感的曲線和修長渾圓的玉腿一覽無遺,此時她正低著頭,一對動感十足的玉手似乎在擺弄著什麽好玩的東西。林宇鵬聚攏目光仔細一看,不禁啞然失笑,那是一把30種功能的瑞士軍刀,名叫“瑞士冠軍”,小號的,可以和鑰匙鏈一起隨身攜帶。“莉菡妹妹,你老公來了!”許雅靜美目中忽地劃過一道銳利的精芒,清脆的語聲響了起來,猶在低頭專心擺弄著手中的瑞士軍刀,好像要發現更多的功能似的,從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林宇鵬一眼。林宇鵬嘿嘿一笑,瞥了許雅靜一眼,心中暗自驚道:“難道腦門上長了眼睛嗎?我來之前又沒說話,難道她是聽到我的腳步聲就把我認出來了?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神了!”陳莉菡聞言嬌軀一顫,急忙抬起頭,對上了林宇鵬那熱情如火的口光,粉嫩的雙頰泛起了霞紅,清澈如西子湖水般的美眸中立時漲起了驚喜的柔波,盈盈地站起身,快步向他奔去,抬起她那蓮藕般雪白粉嫩的玉臂就想抱住他,但眼光正好瞥見一旁的許雅靜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少女特有的嬌羞之情漲了起來,動作變得猶豫起來林宇鵬朗然一笑,做出了陳莉菡想做又羞得不敢做的動作,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感受著她玉體的酥軟滑膩,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熱情都融化在她心中似的。“莉菡,我回來了!”他那溫柔的語聲悠然響起,像一縷清風飄進陳莉菡耳端。陳莉菡放下了女孩的嬌羞,整個玉體的重心都傾在林宇鵬身上,將蜷首埋在他寬厚的胸膛裏,吹彈可破的俏臉綻開了一個充滿喜悅和甜蜜的笑靨,美口中泛著柔媚的秋波,幽幽地道:“林大哥,你回來就好,我好想你哦!”林宇鵬柔聲道:“我也想你!老婆,這幾天過得還好吧?陳莉菡俏臉緋紅,輕聲道:“還好啦,雅靜姐很照顧我,就是總惦記著你!”林宇鵬朗然笑道:“我這不是平安地回來了嗎?放心吧,我無論走到天涯海角,心裏都會裝著你的!”說罷,眼光落到了她的辦公桌上,關切地道:“莉菡,這都五點多了,還在辦公呀?應該休息一會兒了!”陳莉菡俏臉一紅,優美地轉過身子,走到辦公桌旁,輕輕地將桌上的一個方格本合上了,沒笑著回道:“我沒辦公,在練字呢!”林宇鵬釋然一笑,他知道陳莉菡平時有練宇的習慣,其實她的字寫得已經很完美了,但每天還都在簡直練習,以求精益求精,他微笑著走過去,瞥了一眼那個方格本,柔聲道:“莉菡,還記得你高中的時候,字就寫得很漂亮,畢業前我還死皮賴臉地要了你的一個語文作業本,我回去當字帖臨摹去了,可惜寫得還趕不上你一半好呢!”陳莉菡甜甜一笑,美目中流動著仿若七彩美鑽般的絢麗芒彩,嬌聲道:“我的字哪有那麽好看呀,林大哥又開玩笑了!”“是真的!”林宇鵬肯定地道。他的眼光落到一直被陳莉菡白嫩如春蔥般的小手按在下麵的方格本,微笑道:“老婆,讓我看看你最近的宇是不是越寫越好看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