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掃了三女一眼,嘿嘿幹笑道:“我在想應該怎麽坐才能把你們三個老婆全抱在懷裏呢,很有技術難度呀!”“唔!”“討厭!”“色狼!”三女聞言俏臉緋紅,不約而同地羞聲嗔道。林宇鵬哈哈一笑,忽地伸手握住了坐在中間的秦雪那白嫩的小手,輕輕地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然後他自己迅速地補上了秦雪的位置,坐在了方娜和小茹中間,緊接著他抓著泰雪的小手往懷裏一帶,秦雪“嚶嚀”一聲,失去重心正好坐在了他的腿上。這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三女在一陣嬌呼聲中,就被林宇鵬出其不意地抱在了懷裏,他身高臂長,兩邊的方娜和小茹柳腰纖細,因此他張開雙臂攬住二女柔若無骨的纖腰,正好合過來將手掌按在腿上的泰雪那平坦柔滑的小腹上,正好將三女完全地抱在懷裏,完成了一套“高難度動作”。三女在林宇鵬懷裏象征性地扭動了幾下,便任由林宇鵬為所欲為了,他左手離開了秦雪的小腹,攀上了身旁方娜高聳入雲的酥胸上,那豐滿嬌軟而又帶著彈性的玉峰,單手隻能堪堪握住一半,極佳的手感和銷魂的快感過電般地沿著手指忠實地向全身蔓延開來。與此同時,林宇鵬的右手已經開始下滑,在小茹白嫩的玉腿上揉搓起來,漸漸地向內側進發,那裏的肌膚敏感而又水嫩,好像新出爐的豆腐腦似的,他的大手所過之處,無不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小茹媚眼如絲,輕輕地將蜷首*在他寬厚的肩膀上,俏臉紅撲撲的流動著嫵媚的芒彩,煞是可愛迷人。林宇鵬當然也不會放過泰雪了,但現在他兩隻大手分別在方娜和小茹身上,沒辦法隻要用嘴了,先是親了親秦雪那光滑白皙的玉頸,甜香暗渡,令人心神一蕩。秦雪“嚶嚀”一聲嬌呼,身子扭動起來想擺脫他的親吻,哪知道越扭動卻離他的嘴越近了,林宇鵬嘿嘿一笑,抓住機會張開嘴一下子含住了泰雪那小巧玲瓏的耳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老公,好癢!”秦雪霞飛雙頰,美目中秋波流動,輕聲地呻吟道,隻覺得陣陣酥麻的感覺自耳邊向下蔓延開來,使得她玉體一陣嬌軟無力,緊緊地*在了林宇鵬寬厚的胸膛上。林宇鵬嘿嘿一陣邪笑道:“你說什麽?哪裏癢呀?是上麵還是下麵?”秦雪綿軟的身子努力地扭動著,嬌嗔道:“討厭!大色狼,是耳朵癢嘛!”林宇鵬鬆開了她的耳垂,嘿嘿一笑,這時就見方娜在他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一陣好引的甜香沁入鼻端,緊接著就聽得她那清脆嬌甜的語聲幽幽地響了起來:“老公,以後我們要長住在這裏嗎?”林宇鵬轉頭溫柔地瞥向方娜,輕輕地撫摸著她清純嬌美的俏臉,微笑道:“這裏不是挺好的嗎?還記得上次我住院的時候跟你說的話嗎?咱們就要找一個*近海邊的房子,每天都能看海聽海,這地方就是呀,一會兒咱們出去逛逛,這地方很美的!”方娜聞言幽幽地點了點頭,又將蜷首*在了他的肩頭,林宇鵬和三女溫存片刻,然後便帶著她們離開了甘露殿,先在圍著這美麗的金頂宮逛了起來。小茹是金泰的幹女兒,這座金鯊島她來過幾次,因此並不像方娜和秦雪那樣看什麽都感覺很好奇,畢竟二女都是出身寒門,這種富麗奢華的建築她們還是第一次見過,俏臉滿是驚羨之色。“嗬嗬,沒想到你幹爹這麽有錢呀!以前你怎麽沒跟我們提起呢?”泰雪欣賞著宮內的美景,隨口向林宇鵬問道。林宇鵬嘿嘿一笑,半真半假地道:“以前一直瞞著你們呢!就是想考驗一下你們的真心,到底是愛我的人呀,還是愛我的錢,現在想想當初的想法真幼稚,你們當然是愛我的人了,像我這樣的好男人,提著燈籠都找不到呀!”“討厭,就知道臭美!臉皮真厚!秦雪嫩連緋紅,嬌嗔道。林宇鵬和三女一邊說笑打趣,一邊遊覽風景,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金鯊島中心的淡水湖邊,但見湖水清可見底,紅色的鯉魚在裏麵暢遊著,不時地翻起一片柔和的漣漪,三個美女手牽著手圍著湖邊指指點點,每個俏臉上都洋溢著陽光般燦爛的甜笑。“咱們去湖心島上的涼亭玩會吧!”秦雪率先提議,方娜和小茹急忙響應起來,促狹地瞥了一眼林宇鵬,三女不約而同地登上了浮橋,往湖心島奔去。“好啊,你們要甩開我單獨行動?想得美!”林宇鵬嘿嘿一陣邪笑,緊跟著她們也上了浮橋。這座通往湖心島的浮橋是用特殊的合金鋼建造而成的,十分堅固耐用,而且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光,豔麗絕倫,美不勝收,好像走在彩虹橋上似的。四人來到了湖心島的小亭裏,坐在石凳上觀看著周圍的美景,心情大暢,林宇鵬趁機講了好幾個小笑話,逗得三女笑得花枝亂顫,湖心島上盛開的鮮花頓時失去了顏色。一起逛完了湖心島,林宇鵬又帶著三女去了海邊,坐在沙灘上看著波瀾壯闊的海景,體味著陽光的溫暖和海風的清亮,隻覺得人間至樂,莫過於此了。這天夜裏,林宇鵬和三女一起住進了甘露殿的寢室裏,小別勝新婚,自是免不了一番激情纏綿。好在林宇鵬精力充沛,以一敵三卻占據主動,三女輪番上陣,均被他搞得玉體嬌軟,呻吟不絕,腰肢亂擺,雙足齊勾,任憑他一次又一次的肉與攻擊,頂得酥癢難禁,花心狂舞亂動,一陣陣丟盔卸甲,卻快樂異常。第二天早上,林宇鵬和三女起床之後,吃了頓早點,又坐在沙發上閑聊了一會兒,這時隻聽得彩衣站在門口,輕聲向林宇鵬道:“林總,姚主任來了,說金董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