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哈哈一笑,雙眼寒芒閃爍瞪著譚世權和喬家煌,厲聲道:“死罪饒過,活罪不免呀!今天我得給你們點顏色看看,讓你們長點記性!”言罷,他對身旁的段煒道:“段兄,還是咱們的傳繞大菜——寬條過水麵,這回給他們加點作料,麻辣口的,把他們都給我吊起來打!捆著發木,吊著發麻呀!”“哈哈!“段煒雙眼電芒流動,打量著譚世權和喬家蝗一陣獰笑“饒命啊!”譚世權和喬家蝗麵色一寒,比地皮色好看不到哪去,恐懼和絕望如瘟疫般蔓延全身,長這麽大還從來沒嚐過這種滋味呢,想一想就怕得要死。“動手吧!”林宇鵬冷聲吩咐道。段煒衝著逼住喬家煌和譚世權的保安使了個眼色,二人同時對著他們軟肋”咣咣”就是兩拳,打得他們哭爹叫媽,渾身酸軟,緊接著有一名保安拿過繩子將譚世權和喬家蝗雙腿綁緊,吊在哪裏這倒是個問題。林宇鵬雙眼在屋內掃試了一困,驀地瞥見了客廳頂上有個大吊燈,眼睛一亮,對段煒道:“把人掛在吊燈上吧!同時也看看那個吊燈掛得結不結實,嘿嘿!”過不多時,喬家煌和譚世權背*著背雙腿綁在一起倒掛在了那個吊燈上,陣陣酸麻的感覺從腳下傳到腦瓜頂,二人早就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緊接著段煒指揮手下的兩個保安皮鞭子沾涼水,對著譚世權和喬家煌就是一頓暴打,把二人打了個皮開肉綻,不一會兒就連嚇帶疼得昏死了過去。林宇鵬這口氣才勉強出去了一些,心中暗自下定決心道:“等將來擺平了專案組,我的威脅完全解除之後,這兩個禍害一定要讓他們人間蒸發!不過今天把這兩個家夥也收拾得夠嗆,養傷都得養 半個月,以後估計也不敢輕舉妄動了!“想到這裏,林宇鵬讓人把昏死過去的譚世權和喬家煌從吊燈上放了下來,正要轉身離開別墅,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林宇鵬心頭一顫,這個時候打我手機,到底是誰呢?他急忙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急忙按下了接聽鍵。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萬分的驚恐和焦慮甚至還失雜著死亡般的絕望,他隻說了四個字,就使得林宇鵬的心一下子縮緊了,冷汗刷地一下子冒了出來!那四個字是:“陳總丟了!”打電話的人是一直負責陳莉菡安全的趙致遠。林宇鵬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想要鎮定下來,臉色陰冷凝重得好像掛著鉛塊似的,目光中突突閃著冷森凜冽的精芒,厲聲喝道:“怎麽回事?你們是幹什麽吃的!“趙致遠的聲音帶著哭腔,絕望之色更濃了,隻是淡淡地回道: ”林總,您來微利酒店吧!怎麽處治我您隨便!”林宇鵬啪地一聲將電話掛掉,霍然站起身,雙眼厲芒暴閃,對著段煒冷聲道:“趕緊跟我走,微利酒店出事了!“段煒剛才也隱約聽到電話裏說什麽“陳總丟了”,心頭不由得也是一顫,他跟了林宇鵬這麽長時間還從來沒見他如此焦急萬分,發這麽大的脾氣,可見那個“陳總”在他心中有多麽重要的位置了。林宇鵬坐上車風馳電掣般地駛進市區,一路上他的心好像被油烹了似的,又好似有千百隻大手使勁地抓捏著、蹂躪著……焦急、擔憂、害怕、憤怒已經把他的心塞地滿滿的,他盡量勸戒自己不要往壞處想,努力地保持著頭腦冷靜,因為在這個時候,他決不能慌,隻要他這個當家人一慌,那整個就全亂套了。他的腦子像發電機似的飛速地旋轉起來,陳莉菡到底怎麽丟的?肯定是被人劫持走了!到底是誰幹的?洪天浩,隻有他的嫌疑最大!但現在,因為他還沒有具體地了解情況,因此也不敢妄下論斷。林宇鵬、項奎、段煒以及那四名保安七個人來到微利酒店,直接進入到總經理辦公室,就見酒店董事長陳威麵色陰冷,表情凝重而又帶著焦急恐懼之色,頹然地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趙致遠和他手下的四名保安垂手立在辦公桌前,一個個蔫頭耷腦,目光黯淡,臉色痛苦迷茫,不知所措。當他們看到林宇鵬等人推門進來時,齊地雙膝一軟,撲通撲通,跪在了林宇鵬麵前,趙致遠眼中含著悔恨的痛淚,雙拳緊握,哀聲道:“林總,我對不起你!你打死我吧!”跪在他身後的那四名保安也是麵如死灰,抖成一團了,誰想去死呢?但如果陳莉菡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也真就隻有死路一茶了。林宇鵬麵色陰冷如鐵,瞳孔急劇收縮,兩道針一般銳利刺骨的寒芒暴射而出,直刺在趙致遠臉上,咬著牙一宇宇地道:“到底怎麽回事?把經過詳細跟我講來”趙致遠歎了口氣,悲聲道:“今天下午陳總一直在辦公室辦公,我和兩個兄弟在門外守護,晚上七點鍾的時候,陳總出來了,說要去衛生間,我們隻好在衛生間門口等著,可是一連等了半個多小時,都不見陳總出來,後來我們在外麵喊了半天也沒人答應,這才意識到出事了,闖進去一找,空無一人,窗戶是開著的!”林宇鵬知道陳莉菡的辦公室裏沒有衛生間,隻有一個休息室帶小淋浴間,他雙眼厲芒又是一閃,沉聲道:“走!帶我去衛生間看看!”趙致遠點了點頭,緩緩地站起身,拉開了屋門,林宇鵬、項奎、段煒、陳威跟著他走了出去,至於那四名趙誌遠手下的保安,因為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命令,還跪在原地不起等候發落。微利酒店的衛生間是分男女的,男左女右,林宇鵬等人來到出事的女衛生間,也顧不上什麽男女有別了,眾人全走了進去,好在裏麵沒有女人。林宇鵬在衛生間裏轉悠了一因,然後來到窗台旁,仔細地向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