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邁步走到呂逸輝的沙發椅上,俯身坐了下來,轉頭看向王岩,兩道銳利如刀、冷森如冰般的精芒暴射在他臉上,嘿嘿一陣冷笑,道:“好啊!你馬上就去報警,我看警察是來抓我還是抓你們!”王岩聞言渾身劇烈地一顫,愣愣地站在那裏不知所措,這時身子懸在半空、手刨腳蹬,好像是一隻要被放到案板上任意宰割的小雞似的,此時聞聽王岩要報警,立即嚇得臉色鐵青,他知道林宇鵬手裏掌握著足以把他搞得身敗名裂的證據,如果警察來了,隻要林宇鵬幾句話,肯定先把他逮起來,於是他急忙向王岩嗬斥道:“報什麽警?你想害死我嗎?”說罷,他又轉頭滿臉哀求地向林宇鵬道:“林總,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呂逸揮一不小心,說出了實話,等於承認他確實在這幾天又“欺負”韓芸了,林宇鵬聞言雙眼厲芒一閃,轉頭看向段煒,冷聲道:“給我打!狠狠地打!”段煒邪邪一笑,雙手在呂逸輝後背麻穴上使勁一戳,呂逸揮頓時疼得一翻白眼,嗷地一聲慘叫,隻覺得渾身發麻,絲毫動彈不得,雙手雙腳也都垂了下來。林宇鵬低頭看了躺在地上的呂逸揮,就見他雙眼湧動著驚恐的芒彩,臉色死灰,狠振地瞪了他一眼,抬頭看了一眼正在解褲腰帶要施展“寬條過水麵”大法的段煒,沉聲囑咐道:“呂校長最近骨頭緊了,給他鬆鬆骨吧!”段煒嘿嘿一笑,解下褲腰帶來,伸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將裏麵還沒來得及喝的一杯白開水都灑在皮帶上,然後雙手把皮帶折成兩段,拿在手裏一擠一押,皮帶頓時發出了“啪啪啪”幾聲脆響,嚇得呂逸揮都快背過氣去了。王岩見此情景,連個扁屁都不敢放一聲,滿臉驚恐之色,灰溜溜地在旁邊一戰,隻能眼看著呂逸輝挨打了。這時段煒開始揮動皮帶,劈裏啪啦地狠振抽打在呂逸輝身上,每一下都往他身上肉多的地方打去,呂逸輝剛才的那股麻勁漸漸消退,陣陣鑽心徹骨的疼痛感襲來,疼得他殺豬般地“嗷嗷”嚎叫了起來。林宇鵬冷冷地瞥看著呂逸輝的慘相,恨聲道:“像你這種敗類,打死你都不多!”“饒命啊!林總,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呂逸揮疼得渾身劇顫,冷汗涔涔而且,大聲地求繞道。段煒沒有林宇鵬的命令,不敢停手,揮動鞭子越大越猛,把呂逸揮的衣服都打飛了,身上青一條紫一條的,有些地方都已經打得皮開肉綻了。過了一會兒,林宇鵬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把他打死那可就麻煩了,於是便衝著段煒擺了擺手,道:“老段啊,停手吧!別打了!”段煒這才停了下來,把褲腰帶又圍在腰間,垂首站在林宇鵬身旁的聽候他的進一步指示,林宇鵬雙眼厲芒暴閃,緊盯著半死不活的呂逸輝,冷笑道:“呂校長,這回長記性了吧?還要繼續騷擾韓芸嗎?”呂逸揮渾身又麻又痛,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簡直都快昏過去了,聞聽林宇鵬的問話,急忙點了點頭又立即搖了搖頭,關鍵是林宇鵬的問話很別扭,第一個問需要點頭回答,第二個問需要搖頭回答。林宇鵬是故意這麽問的,一看他點頭又搖頭,嘿嘿幹笑道:“怎麽你不同意嗎?老段啊,接著給我打!”呂逸揮聞言麵如死灰,急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道:“林總,別打了!我長記性了,以後再也不騷擾韓芸了!”說完這幾句話,他已經累得氣喘籲籲,腦袋嗡嗡作響。林宇的目蘊精芒點了點頭,霍然站起身,對呂逸輝惡狠狠地道:“這次就先饒了你!下次再被我聽到什麽風聲,我打飛你的老二!”說罷,他從懷裏摸出了那把從譚世權那裏繳來的格洛卡手槍,對著呂逸揮的下身比劃了那麽一下子。呂逸揮一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他的下身命門出,頓時嚇得大小便失禁,屎尿橫流,剛才看黃色電影還想著他的寶貝什麽時候能變成歐美男人那麽長就爽了,沒想到轉瞬之間自己的寶貝就有了被打爛的危險,這差距也太大了吧!林宇鵬隻是嚇唬一下呂逸輝,真要是廢了他的老二,那可是重傷害,雖然市局局長被他控製了,但不等於全市的警察都在他控製之內,他還不敢明目張膽地幹這種事,想要除掉呂逸輝,至少得在暗中才作想到這裏,他收起了手槍,捏著鼻子,因為呂逸輝拉了一褲兜子,惡臭撲麵,他盯著呂逸揮,嘿嘿幹笑道:“呂校長,我走了啊!你好自為之!”說罷,帶著段煒邁步望門外走去,路過王岩身旁時,林宇鵬對他冷冷一笑,道:“王主任,快去看看你的主子吧!拉了一地,這味真夠難聞的。”這次呂逸揮被林宇鵬收拾得不輕,以後還真就不敢再騷擾韓芸了。林宇鵬和段煒走出校長辦公室,來操場上,見《雪花之戀》劇組還在那忙活呢,今天要連趕五場,得一直拍到晚上。韓芸見林宇鵬走了出來,急忙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林老弟,你……你和呂校長都說些什麽了?“林宇鵬微微一笑,道:“沒什麽,我就是擺明道理,講清城破利害,他答應以後再也不騷擾你了!”心中卻暗自歎道:“這個世界要是和平談判有效的話,恐怕就沒有戰爭了,很多問題往往都是武力解決的!”韓芸聞言臉上現出狐疑之色,但她也不好多問什麽,不管林宇鵬用了什麽方法隻要呂逸輝以後不再騷擾欺淩她,她就心滿意足了,至於以前受的那些苦,她都可以埋在心裏就當被狗咬了。“芸姐,晚上咱們一起吃個飯吧,我請你!”林宇鵬微笑道。韓芸聞言一怔,淡淡一笑,輕聲道:“林老弟,還是我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