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回到臥室躺在了床上,他一直睡到早上七點多,然後起床做了頓早點,吃完之後便和項奎一起來到星光集團上班了。白天的工作又清閑了起來,最近集團的經營狀況良好,照這樣發展下去,有希望趕超天穹集團。晚上下班之後,林宇鵬和項奎坐上車離開星光集團,打算去天瀚市的幾條商業街上找一個特色酒店吃點飯,望海酒店的菜他有點吃膩了,想換換口味。車子行駛到了天穹集團所在的東海路,在*近天穹集團門口附近時,車速忽地慢了下來,後來幹脆停住了。“怎麽回事?又堵車了?”林宇鵬心中暗自詫異道:“東海路街道挺寬的,平時也不愛堵車啊!”他打開車窗向前麵張望,就見堵車的源頭在天穹集團大門口對麵的街道上,那裏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車和人都聚堆了,擁擠不動,嚴重影響了交通。林宇鵬好奇心起,拉開車門,邁步走了出去,來到事發現場,不禁驚呆了!天穹集團對麵是一家五層高的百貨商店,此時就見五層樓頂上,有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子,正要跳樓自殺,情況十分危急,隻要她上前邁上一步,就會一腳踩空從樓頂上摔下來,簡直是九死一生。她梳著一頭披肩長發,被風一吹便飄散在了蒼白得無一絲血色的俏臉前,顯得格外的淒楚動人,當林宇鵬看清她的相貌時,不由得心頭狂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暗自驚駭道:“怎麽會是她?難道我眼睛花了嗎?”這隻是一閃而過的念頭,林宇鵬知道他的眼睛沒花,現在也不是在做夢,那個要跳樓自殺的女人,他以一眼認出來了 是田欣!東灣區衛生局副局長田方勇的女兒,前幾天還要利用林宇鵬來刺激葉秋健,結果未能如願。林宇鵬暗自驚道:“田欣這是抽的哪門子風啊?想以死來威脅葉秋健嗎?肯定是這個回事,現在正是天穹集團下班的時間,這條道是葉秋健每天下班必走之路!唉,女人啊,一哭二笑三上吊,都被田欣用上了!這個女人還真不簡單啊!”林宇鵬直勾勾地盯著樓頂上的田欣,這隻見她神情淒苦迷茫,目光黯淡無神,身子挺得筆直,雪白的裙子被風吹得獵獵飛舞,好像一隻美麗的蝴蝶,他不禁心頭又是一顫,暗自驚道:“這也太危險了吧?難道……葉秋健真的要是不肯回心轉意,她就真跳下去嗎?那非得摔死不可啊!”想到這裏,一陣陣愧疚感又湧了上來,田欣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林宇鵬應該負主要責任,如果不是他強行奪去了她的處女之身,又借假扮她男朋友之時擴大誤會,田欣也不走投無路,以性命做最後的賭注了。周圍很多出租車和私家車的司機一看有了熱鬧,紛紛停車觀看,還有一旁閑得沒事、到處找事的小市民,把百貨商店門口圍了個大場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都在看著樓頂上的輕生女田欣,這就是造成這一路段堵車的直接原因。林宇鵬冷冷地掃了那些看客們一眼,心中暗自恨聲道:“這些無聊的人,不想辦法救人,在這充當看客,還阻礙交通?怎麽就沒人管管呢?”忽然,就聽得人群裏有人大喊道:“你倒是跳啊,站在那幹什麽?快跳!我們等不及了!”緊接著一幫人開始跟著他起哄了:“跳啊!趕緊跳!”林宇鵬心中的邪火騰地一下子漲了起來,暗自罵道:“這些人都什麽素質,看熱鬧不說,還起哄?一旦田欣受不住這刺激跳下去,那可就糟了!”這時就見人群一分,兩名警察從外麵衝到了事發現場,是東海路派出所的民警,其中一個人手裏還拿著個大話筒,衝著樓頂上的田欣高聲道:“這位女士,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有什麽條件你可以提……我們會幫你的!”但是任憑民警怎麽喊話勸慰,田欣就是不吭聲,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似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道對麵天穹集團的大門,至於下麵的人她一眼都沒看。林宇鵬心中一陣焦急,暗道:“這樣肯定不行!田欣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得想辦法救她了,在樓頂上要是站久了,一旦失足掉下去,非得摔死不成!”這時就見另一名民警已經潛進百貨商店內,打算悄悄地爬上樓頂,找機會救下田欣,林宇鵬見此情景,雙眼電芒一閃,緊跟著那名民警也衝進了樓內。發現後麵有人跟隨,那民警警覺地回頭瞥了一眼,目光中帶著質詢之色。林宇鵬開口說道:“你好!那個輕生女孩我認識,是原來我手下的員工,我想我上去勸勸她,應該能起到一定的效果!”那民警打量林宇鵬幾眼,見他神色焦急,於是便冷聲問道:“那是不是你拖欠了她的工資啊?”林宇鵬無奈地一笑,從兜裏掏出了一張象征身份的天穹集團副總裁的名片,快步追上來將名片遞到那民警麵前,冷聲道:“你看看,我們天穹集團能拖欠她工資嗎?肯定是因為別的原因!”那民警接過林宇鵬的名片看了看,臉色來了個陰轉晴,麵帶微笑地道:“原來是林總啊,你好你好!既然你認識這名輕生的女孩,那你知道她家裏人的電話嗎?最好把她家人叫來勸她走,站在那實在是太危險了!”林宇鵬冷笑道:“民警同誌,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不馬上把她救下來,她隨時都有可能墜樓身亡,你是想叫她家人來收屍嗎?”那民警被林宇鵬這一句話給噎了回來,冷哼一聲不再言語了,二人一起上到五樓,在樓層買貨的業戶的指引下,來到了最裏麵的安全通道附近,就見那裏有一個天梯直通向樓頂,田欣一定就是順著這個天梯爬上去的。林宇鵬和那民警一前一後沿著天梯爬到樓頂上,聚攏目光向四外張望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