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和唐蕊采購完畢之後,已經快到下午五點了,二人找了一個飯店吃了頓晚飯,然後坐上車直奔天瀚市下屬的清水鎮駛去。一個多小時之後,車子駛進了大青山腳下的清水鎮,來到欣悅糖廠門口,林宇鵬和唐蕊下了車,叫開了廠門。守門的還是崔立根和薛永耕,他們一見林宇鵬和唐蕊以及保鏢項奎都來了,立即笑臉相迎,將他們讓了進去。今天是周六放假,因此廠內沒有一個工人,隻有林宇鵬派駐在這裏的幾名保安,在院子裏閑坐著,一見林宇鵬來了,紛紛起身敬禮。林宇鵬微微一笑,帶著唐蕊和項奎先到了廠長辦公室,傀儡廠長唐剛正坐在辦公桌後,假模假樣地處理公務,真正的“一把手”冷瑞則坐在他身旁,好像監工似的,神情冷酷,一對重瞳綻放著異樣的詭芒。唐蕊見到父親,自然是十分,撲過去和唐剛親熱地聊了起來。冷瑞看到了林宇鵬,急忙站起身,恭聲道:“林總您好!”林宇鵬微笑著點了點頭,低聲問了問糖廠的情況,冷瑞如實回答,最近一切正常,效益不錯,這個月純利潤能達到二十萬了。林宇鵬對這廠子能賺多少錢倒是不大在意,他最關心的就是那批軍火,聽冷瑞說一切正常,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見唐剛父女還在親熱地敘談著,父女情深,真有說不完的話,林宇鵬不忍打擾他們,自己一個人走出了廠長辦公室。他在院子裏轉了一圈,想起倉庫的密室裏還關押著洪天浩的異姓妹妹,那個小惡女潘露,不知道最近怎麽樣了,於是便找來薛永耕,打開了倉庫的大門,他和項奎邁步走了進去。來到最裏麵的密室門口,直接走了進去,就見裏麵有一張大床,一個方桌,一把椅子,頂棚上的吊燈放出昏黃的燈光,專門負責看押潘露的韓柏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他身旁的方桌上擺放著一些熟食品、各種小菜、罐頭和礦泉水,也沒有酒,段煒訓練出來的人都有統一的紀律,凡是有任務的時候絕對不允許喝一滴酒。隻見惡女潘露雙手戴著手銬子,手銬子上連著一個大鐵鏈直接鎖到了暖氣片上,想要逃走,必須得有手銬的鑰匙和鐵鏈上大鎖的鑰匙才行。她坐在一個草墊子上,衣服因為第一次來的時候被撕碎了,因此現在換上了韓柏找來的一件文化衫,下身是男人穿的休閑長褲,顯得不倫不類的。經過這些天的囚禁生活,潘露已經有些麻木不仁了,神情倦怠,麵容憔悴,眼神黯淡,往日那股野蠻狂傲的霸氣早就跑到九霄雲外去了,身上那些在社會上練達出來的棱角也被無情地磨平了。林宇鵬和項奎剛一進來,韓柏就睜開了眼睛,他的警覺性很高,一見是林宇鵬,立即站起身躬身一禮,恭聲道:“林總您好!”林宇鵬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頭,轉身瞥向坐在草墊子上的潘露,此時潘露也看到了他,一雙黯淡無神的大眼睛裏頓時漲起了一層懇求之色,雖然她不知道林宇鵬的真實身份,但她看出林宇鵬是這夥人的頭領,於是便苦著臉哀求道:“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林宇鵬雙眼厲芒閃爍,打量了潘露幾眼,嘿嘿冷笑道:“小妹妹,我將來會放你的,隻要我和你大哥洪天浩的事一了解,我就送你回家。”“那你和我大哥的事什麽時候了解啊,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潘露還信以為真了,其實林宇鵬是在誆她呢!林宇鵬瞥了她一眼,冷笑道:“這就要看你大哥的態度和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了,嘿嘿,小妹妹,你就乖乖地在這住幾天吧!”言罷,他不再理潘露,轉頭看向韓柏,語帶讚許地道:“韓兄,辛苦你了啊!”韓柏朗然一笑,道:“多謝林總關心,其實也沒啥辛苦的,如果我連個女人都看不好,將來還能幹什麽呢?”林宇鵬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囑咐了他幾句,便和項奎一起離開了密室,走出倉庫,外麵的薛永耕把倉庫的大門又重新鎖上了。此時已經入夜了,夜空上繁星點點,一輪明月高掛天際,林宇鵬不由得想起了上學時學過的一首詞中有這麽一句:“若似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現在值得他這麽做的女人有多少呢?方娜、秦雪、小茹、陳莉菡、唐蕊……真夠他“熱”一輩子的了。他嘿嘿一笑,和項奎回到了廠長辦公室,見唐蕊還在和父親唐剛親熱地敘談著,似乎有說不完的貼心話似的。林宇鵬坐在辦公室裏,隨手拿起一本體育雜誌,翻看著消磨時間。唐剛父女一直聊到晚上十點多,唐蕊服侍父親躺到了辦公桌後的一張折疊床上,然後便和林宇鵬離開了辦公室,來到了旁邊的值班室。進得屋來,林宇鵬回身將門關好,屋裏就剩下他和唐蕊兩個人了,當唐蕊美目中那泓明媚的秋波瞥到屋子裏那張收拾得幹淨整潔的大床時,俏臉不禁飛上了一抹豔麗的紅雲,芳心好像揣著個小兔子似的砰砰地跳個不停,她想起以前曾經兩次與林宇鵬在那張床上發生了肉體關係,今天晚上恐怕將會是第三次了。林宇鵬望著唐蕊嬌羞而又緊張的樣子,忍不住嘿嘿一笑,道:“小蕊,看把你緊張的,我又不是大老虎,還能把你吃了不成?”唐蕊淡淡一笑,神情仍然顯得很忸怩尷尬,她知道林宇鵬到了床上可比虎還猛呢,每次都把她弄得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但那種滋味的確很美妙,好像騰雲駕霧似的,飄然若仙。林宇鵬知道對付唐蕊這樣欲拒還羞的小女人,前戲是必須要做足的,否則她到了床上會放不開,於是他輕輕地攬住了她的纖腰,二人一起坐到了那張大床上。唐蕊低垂粉頸,玉頰霞燒,美目中秋波流動,身子卻有些發僵。